今日说是要去祭祖,早几日便见他们忙活起来了,本以为我这个“外人”可不必去,可是,之前被老夫人叫去了,她“委婉”的提示我,停了我的工作,叫我好好准备。 首发--无弹出广告
天还未亮,便被人从被窝中拉出,我手一挣,又滑回了被窝,本以为是流香,可一睁眼,发现是一个面生的丫鬟,我怒了,问:“流香呢?”
“流。。。流香姐几日前出去买菜,回来迟了,这几日被罚去了后院做粗活。”
听后,我不禁皱眉,又道:“我要流香。”
“哼,你以为你是谁啊,苏家二小姐?苏家二丫环吧,要不是你身上流着的血。为了这次祭祖,着盛装,做打扮,这丫鬟哪能给你。”苏月光走入房内,穿一身白服。她从上倒下也不止只有黑白,两种颜色,那头上闪着光的金簪子亮得我头昏。
我第一反应就是转身问丫鬟:“是去卖艺还是去送丧?”
“。。。。。”
“苏倾城!你什么意思!”
我心中感慨:苏月光,你可以再俗些。
瞥了她一眼,我起身想去换衣。可刚起来。。。
“啊!苏倾城!你个不要脸的**!穿成这副模样睡觉!”
我无语。。。。不就是穿着件肚兜和改良剪短版的睡裤吗?最近“秋老虎”来得凶自然是这样穿咯。
“凉快!”
“你个不害臊的!”苏月光将长袖用来遮了眼大叫道。
“Kao!我乐意这样穿,你管我!都是女的害臊个什么劲儿。我给你欣赏自己的身材你不给钱就算了还装纯。还有,你现在呆的房间是我的!我就算裸奔你也管不了我!”
“你。。。”
1 2 3 跑,一袭白影而过,苏月光又再我的默数下奔跑了~~
“这。。。。”
“别理她,正常,你快过来给我换这衣服,这些个衣服就是麻烦,换好了我们去找流香。”我对一旁望着苏月光跑走的方向所惊呆的丫鬟催促道。
当看到镜中人那半边疤觉得与这身白衣极不符,又将那衣服脱下。
“小姐,这身衣服必须。。。。”
“去,拿笔墨来。”
祭祖必要上山,所以我将衣摆剪短了,一。图方便。二。图凉快。
将衣角平铺在桌上,鉴于自己在二十一世纪的画画功底,拿起毛笔便落下,轻重缓急,拿捏准确,不一会儿,衣角处从底延伸出几条枝蔓,实则是我添上的,吹了吹,干了,拿起瞧瞧,颇为满意。
穿上,那条枝蔓,我直画到腰间,似缠绕到腰际。
让丫环给我扎了个简单的发髻,没什么头饰可以戴的,便让丫环拿了条黑绳,在头侧绕了几圈,扎了个单蝴蝶结,余下的垂下,使人一眼望去,少了对那半张疤的瞩目,多落在了衣裳与黑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