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 受之欺,定当百倍还之。
许杰以这一点为准则,他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君子,但也不是一个小人,人敬我一尺,我就敬人一丈,别人让他不好过,他绝对会想破脑袋让别人死去活来。
凌宇之前对他拳脚交加,外加言语上的侮辱,让他觉得就是杀了这王八蛋,都难以消他心头之恨。不过,这是法制社会,杀人可不是儿戏,而且那也太便宜这混蛋了。
他不是让自己跪地磕头求饶吗?那就让他试一试跪地磕头求饶的滋味。
许杰指着地上的一滩酒水,居高临下,俯视着凌宇道:“把它『舔』干净。”
凌宇咬牙切齿,差点没把一口牙咬碎,让自己『舔』地上的酒水,这简直就是**『裸』的打脸,把他不当人看,妈#『逼』的,有你这么羞辱人的吗?愤怒道:“做梦。”
“很好,是个男人,有骨气。”许杰对凌宇的傲骨表示赞赏,因此,他一脚踩在凌宇的脸上,然后抄起桌子上的一个酒瓶,猛的打在凌宇的身上,打了一下觉得不解气,又连续打了好几下。
呜呜呜——
凌宇的脸被许杰踩在地上,身上的痛让他痛的哇哇大叫,身体像一条蛇一样,在地上使劲的扭曲着,想要挣脱开,但是许杰死死的踩着他,他脑袋一动,就好像要碎了一样,让他怎么也摆脱不开。
疯子,真的是疯子!
一旁的龚海见状,脸上没有一点血『色』,一片煞白,身体像是筛糠一样,不停的抖动着,他真的害怕恐惧了,因为他知道,方慕天他们不可能放过他,收拾完凌宇之后,就轮到他了,这些手段很有可能也用在他的身上。
龚海很想骂娘,观看别人打人的凶狠手段,然后这个手段又将使在他的身上,这简直就是对他心理上的折磨与摧残。
在被人打时,已经知道对方将用什么样的手段,会带来怎么的伤害,心里知道了个清清楚楚,这可比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心理承受的压力要大的多得多。
这也是为什么,在『逼』供的时候,对一个人严刑拷打,让另外的人在一旁看着的原因,这就是对心理学的实际运用。
而另一边坐在沙发上的张小萌,看着许杰像发了疯一样,挥着酒瓶不停的朝着凌宇身上砸,好似要把他砸一样,吓的她惊惧的尖叫了起来。
“臭女人,你给老子闭嘴!”许杰喝道。
张小萌很乖的立马闭上了嘴,脸上双眼中都充满了害怕,眼眶中充噙着泪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惹人怜爱。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长的还真不错,身材傲立,特别是胸前那一对肉球,饱满丰挺,高高耸起,像是两座小山一样,脸蛋漂亮可爱,整个人跟她的名字一样,看上去很萌。
方慕天在一旁皱眉道:“许杰,可别打死了。”
“方哥,放心吧,我有分寸的,死不了,最多成残废。”许杰咧嘴一笑,让龚海看的心里直发『毛』。
胖子他们没有说话,只是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许杰受了委屈,他自然要发泄一番,不然以他的『性』格会憋死的。
许杰踩着凌宇,一巴掌打在他的头上,冷声道:“『舔』,还是不『舔』?”
凌宇快要彻底的崩溃了,他一个公子哥,细皮嫩肉,身骄肉贵,平时哪受到过这般的打,这么多打?而且还是这么惨无人道的暴打,想着,眼睛一红,差点没哭出来。
“海哥,救我!”凌宇声音凄凉,眼神中充满了乞求,对站在一旁的龚海喊道。
龚海脑袋一扭,低头看向包厢的一个角落,不去看凌宇。他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你让他怎么救?
他不是见死不救,而是不知道怎么救。自己带来的高人都被打的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了,我上去不是给他们加菜吗?
“你求他救你?嘿嘿,你不用求他,没用的,因为收拾了你之后,他等会会和你一样的。”许杰冷笑道。
龚海身体一颤,脚一软,差点没栽倒在地上。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些疯子,这些恶魔,他们是不会放过我的。
龚海很想拔腿就跑,可是他有自知之明,想了想之后,还是放弃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刚才见识过方慕天的速度,他觉得就是把自己的两只手变成脚,都不一定能跑得掉。
凌宇绝望了,不过在听到许杰说龚海将会和他一样,这多少让他心里稍稍好受了一点,但是就算杀了他,他也不可能听许杰的话,去#『舔』地上的那一滩酒水。
如果真『舔』了,那么他这一辈子就没办法抬起头做人了,在他们的圈子里,什么最重要?面子,面子最重要,就算是缺胳膊少腿,他们也会把面子放在 第 266 章 骨眼,他竟然对自己的生死不问不顾。
这就是平日里称兄道弟的好兄弟,好哥们儿,真是天大的讽刺啊!凌宇心中自嘲。
张小萌是凌宇的女人,而自从黄金联赛开幕式那天,许杰见了这个女人后,就经常的『骚』扰她,不过这事凌宇并不知道,而龚海不知道从什么渠道知道了这事,就攒动凌宇,让他帮忙,让张小萌把许杰引来。
凌宇知道有人在打自己女人的注意后,也非常的愤怒,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龚海,而许杰以为张小萌约他,还是约在酒吧,就会有好事发生,傻不拉唧的兴奋的不得了跑来,结果就上演了这一幕。
许杰瞥了他一眼,道:“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了,给你三个选择,第一,『舔』掉地上的酒水,第二,跪在地上磕头,说自己错了,第三,让我打断你的一条腿,就这三个选择,你选吧。”
对于颇有骨气的凌宇,许杰还是挺佩服他的,都被打成这样了,态度居然还这么坚决,如果换一个人,可能已经按照他说的去做了。
凌宇一张脸几乎扭曲,但是他又无可奈何,心里憋屈得很。平时有几个人敢对自己这样?谁见了自己不是前倨后恭,阿谀奉承,马屁拍个不停?自己想欺负谁,就欺负谁,欺负了还不敢有任何怨言,可没想到今天反被外地来的人给欺负了。
真是终年打雁,反被雁啄瞎了眼。
“第三个。”凌宇声音嘶哑,充满了不甘与怨恨,脸上已经没有了任何表情,到了这个时候,他已经放弃了抵抗,明知道抵抗不了,那还做无谓的挣扎干什么?
对于许杰给出的三个选择,凌宇几乎想都没怎么想,就直接做出了选择。在他看来,第三个选择要比前面两个更让他容易接受一些,前面两个选择,是要他把脸丢光,虽然说面子丢了,还可以找回来,但是找回来的面子,还和没丢面子之前,能一样吗?
在人生的道路上,有了一个污点,即便你把这个污点擦掉,擦的很干净,但是它存在过,真真实实的有过,别人也许不会在意,但是你总会觉得喉咙有那么一根刺存在,让你非常的难受。
相对而言,腿断了,以如今的医学,可以医好,但是面子丢了,就不是那么容易找回来了。因此,凌宇选择了第三个,并没有因为怕痛,而选择前面两个。
“有魄力,是个男人,如果没有今天晚上的事,或许我们可以成为朋友,不过,如今我们只能当敌人了。”许杰赞赏不已,但是他并没有因为赞赏对方而心慈手软。
许杰提起一张椅子,毫不做作,动作迅猛,对着凌宇的一条腿猛的就砸了上去。
咔嚓---
骨头断裂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听在不同人耳里,那种清脆起到的效果各不相同。
许杰感觉非常的悦耳好听,好似世界上第二美妙的音符,至于在他眼里排名第一的,当仁不让是女人叫#床的声音了。
龚海身体心里都是一颤,好似听到了召魂曲,让他浑身冷汗直冒,心里恐惧到了极点。
张小萌一旁吓的小脸苍白,眼泪哗哗的流个不停,有对凌宇的担心,也有害怕。
方慕天他们静静的看着,没有同情与可怜,俗话说的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不管事情的经过怎么样,到底谁对谁错,他们只在乎许杰的安危,也只看到一点,那就是许杰被打了,既然如此,那么自然要打回来。
凌宇一声凄厉的惨叫,然后脑袋一歪,就没声了,痛昏死过去了。当然,这一次是真的,不再是装的了。
许杰把手中的椅子放在了一旁,看了看地上的凌宇,然后转头看向龚海,冷声道:“该你了。”
龚海身体一哆嗦,脸『色』陡的一变,该我了吗?终于该我了吗?他知道自己逃不掉,对方不会放过自己,但是真到了这一刻,他心中的恐惧更甚。
同时,他内心挣扎不已,嘴皮子嗑动着,好似想要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该不该说,在那里犹豫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