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慢慢的向森林里走去,路上的时候肥鸭问起了天寒那套装备的事。因为肥鸭看到天寒的那一套衣服别人的不一样,肥鸭在以前就听到天寒提起过他在新手村的时候得了一套新手衣服,估计就是这一套了。可是看起来,很炫目,衣服是白色的,就有如是一套战场行军的战甲。
据他所知,还没有那一个人的新手套装可以达到如此的变态,都亲眼看到有些威力很大的法术打到天寒的身上,还有一些兵器也有划到战甲上,可是事后看起来却是没有什么损伤,当时因为要来伐木,没有问。如今有闲时的时间得要好好的问个清楚。
一提到这衣服,天寒是嘻嘻的贼笑一般,这衣服是老村长亲自给自己,可当时也没少讨价还价的费舌一番才得来,当时村长给的还不是这一套呢。只能恨他拿衣服出来的时候很不小心的拿多几套出来后把这一套扯了出来。哼,拿出来的东西怎么可以在天寒的眼皮底下再拿回去呢。
当时老村长就是后悔得不得了,也为此认识了天寒的那有些无耻和耍赖的性格,天寒例举了许多的例子来说明他是要得到更好的装备,于是这一件极品装备就被无情的当作是新手套装给天寒给剥削了。
天寒一边贼笑一边说,可是说得极为之模糊,让肥鸭和小猪听得极为之不清淅,只知道这一件装备本不应是他得到的,只是天寒用上了一些小手段才得到这一套不应称之为新手套装的套装。看着天寒还沉浸在当时的情况之中,肥鸭知道一时半会是问不清楚的了,只好是极为郁闷的对小猪说,为什么好运气都让老大得到了,好像很不公平。
那知本不应反应过来的天寒却是就听到了这一句话,“什么不公平,有种你们一个人去杀那几千个小怪物和给新手村的那一些老头门猴儿酒喝,保管得到的比我得到的还要好,我才觉得不公平呢,那一个村长才整一个老狐狸。问了好多次有没有比这套装还要好的装备,他竟然死活说没有了,一副闪闪烁烁的样子,我就知道他说谎了,不过急着要出来就没有跟他计较太多。等我有空回去了,不好好的敲他一顿很对不起我自己,想来他的猴儿酒也该喝得差不多了,嘿嘿。”
天寒的说话,说两个胖子是冷冷的打了一个冷颤,这样都还叫不公平,都还叫着得到的少,还想着回去算计村长。这样是不是“梦想”第一人他们不知道,但绝对是他们所知道的第一人,汗,老大果然是猛,学人就要学老大这样的活着,npc也是可以敲诈勒索的,不过你要有那一个本事。但这一件事也说明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新手村的系统人物并不是一成不变,是可以砍价的,最重要的是你有他们想要的东西和让他们对你有好的印象。
其实系统人物可以说价可以像人一样的交流早就不是什么稀罕事了,像青楼里的事还少吗?肥鸭和小猪之所以这样吃惊是因为是在新手村说好的套装都可以通过讨价还价来获取,要知道,在新手村,得到的东西是已规定好了的了,完成什么样的任务,得到什么样的物品是不能随便更改的。
像天寒这样所得到的东西那真是少有,可并不是说每一个人都可以得到他那样的际遇,还有就是那样的一个新手村本来就是一种变态的存在,有什么事情的生也就变得很合乎情理,因为那里所生的事就是合情合理的。
似乎是很欣赏肥鸭和小猪两人的那吃惊的表情,天寒竟是现了小家伙那样“格格”的笑声,笑得两人毛孔尽情的收缩。天寒突然现如果没有把事说清楚那一种感觉更好,因为可以看着别人着急,然后就乱猜,最后才说出真相,看看别人那想不到的感觉,**。不过说真的,天寒并不是很喜欢穿着这一套装备,因为这装备是盔甲,并不是像一些如便衣,看上去挺威风的。
在战场或是打斗中能给一种英勇威武的感觉,可是要是平时也穿就显得不好看。总不能是要在打架时才穿上吧,那会很不方便。穿着一件威武的盔甲行走在外面总会是比较易于惹麻烦,现在天寒觉得自己的麻烦已是够多的了,还是要低调一些的好。可是有些事就是这样的找上门来,这让他很是苦恼,不知是不是跟霉神有些亲戚关系。
银龙套装,顾名思义,那就是白色的,要是天寒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方法,把这套衣服弄成了暗灰色,一点都不起眼。其实当初村长有一套装备也很不错,是属于便衣装,不是这样的盔甲,天寒很是欢喜,可是在防御上比起银龙套装是差了一些。
当时天寒是考虑到,以后要出外面混,守先自己的安全要重要,出新手村时才二十三级。与别的玩了几年的玩家是没有办法比,就好像随便一个的等级都是高过他的,等级越往上就越难升。这一个时候有一套防御能力不错的套装就成了他的选。最起码敲起来“惰惰”响的银龙套装在村长不小心拿错后就成了他最想要的装备了。
天寒没有再理会两个胖子,跟着猪猪的后面狂跑,猪猪一路上给小家伙不停的催促着,终于是在一个比较平坦的地方狂奔。天寒跟在后面施展着“凌虚微步”绕着猪猪跑动,左右间的晃动就是有如一只花蝴蝶般的在猪猪的四周飞舞着,就差没有着色彩鲜艳的衣裳了。
小家伙在猪猪的头上像是在赶马一样的不停的吆喝着,叫它再跑得快一些,不要给天寒欺负。却是不知道在短时间内,就是四条腿善跑的马都不会比天寒跑得快,更何况是短短四蹄,肥胖如猪的猪猪呢。能有这样子的度已是可以傲视群猪的了,又怎么乞求如它自己那样的会飞呢。
天寒是玩得兴起,时不时的用脚尖点一下猪猪那可爱的大臀部,然后一个滑步又从别的一个方向折向猪猪的头,轻巧的点了一下猪猪长长的鼻子,接着不顾小家伙的大声抗议用手一撑它的小脑袋,轻巧的在空中翻了一个跟头,下来时又刚巧是猪猪急袭而到,脚尖再一点猪臀。一连串的动作如流水浮云,也有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连小家伙看了也是在拍着小爪掌赞叹不已,远远的肥鸭和小猪看到天寒的表演,也是暗暗惊叹,老大是越来越历害了,这样的潇洒的动作他们自问就是练多十年都不一定能达到。
特别是踩着猪猪的**和鼻子的那一些巧劲,一不小心很有可能把猪猪的的臀和鼻都踩得往两头缩,让肥胖的它变得更圆了。至于用手按小家伙的头,他们更是不敢,那么小巧的可爱的小脑袋,平时只能用来抚摸,也只能天寒才能对小家伙做这样的动作。嗯,两个都是疯子。
小家伙看天寒玩得那么的开心,也是玩心大动,不甘在猪猪的头上只是叫着,这不合它的性格。趁着天寒在前面的树梢之间穿梭时,小家伙“嗷嗷”的叫了两声也跳下来扑向天寒,小小的身体果然是比猪猪跑得快多了,这还不是小家伙用飞的,就是纯粹的跑。
四个小腿真是运步如飞,跳跃起间轻灵无比,小巧的身体在空中做着美妙的动作,就像是一只小精灵,在林中追逐着天寒的身影。天寒是现了小家伙的意图,展开了他那神奇的步法配合着那绝世的轻功,小家伙还真一时追不上他。如果小家伙不用飞,可能是比不上天寒的身法要快。
“凌虚微步”就是历害,现在天寒的轻功身法还没有大成,就是如此,要是让他练到极高境界,别的不说,就轻功最快是非他莫属。不过现在小家伙也没有长大,也许现在就说天寒的轻功是最快还为之过早,天下的事有谁人能知道得清楚呢,也许有不知那一个修道之人留下的秘诀是会胜过了“玄极宝录”。
一人一猫在林中尽情的跳跃,尽情的飞奔,尽情的有如闪电般的飞掠而过,在林中响起了他们清脆的笑声。尤其是小家伙的格格笑声娇柔得就好像是一个小女孩子,如果不是在场的几个人知道这是小家伙出的声音,没有人会怀疑这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天寒也好久没有试过如此的尽情泄,自从练了“凌虚微步”后,就没有用如此的心境的全力施展。
猪猪看着前面的天寒和小家伙那变态的度,早就停下了奔跑的身形,因为无论是怎么跑也是追不到尾。加上天寒并不是只是一味的往前跑,而是与小家伙在玩追逐戏,在附近转圈圈。从这一个棵树到那一个棵树,用脚尖一点,手一触就闪身开去。
跟在后面的小家伙则是有时有四肢,有时就后面的两条腿一弹树身就直扑天寒的后背,要是天寒就在小家伙要挨到时。然后就一个加或是一个转折,转了一个方向。树根,树身,树枝,树冠都有留下他们的身形。肥鸭他们看着绕着转圈的天寒和小家伙,就直接是找了一块石头坐下,拿出干粮在那里开始了他们的下午茶。一边吃,一边看,评头论足的,就好像是看戏一样。
在树顶追逐的一人一猫玩得兴起,渐渐的有些离远了肥鸭他们两三百丈的距离。天寒站在一棵高达五十六丈的树顶上,看着四处的连绵的群山和青葱的大树,经过了刚才的急驰,心中油然而起一股豪气,深吸一口气,仰天长啸,有若龙吟,声音悠长绵绝,直穿云宵,回荡在这群山之中久久的回响着。
天寒的啸声才停,刚才给天寒几个急拐甩下了的小家伙这时也窜了过来,爱凑热闹的它是怎么会放过这一个机会呢。飞到天寒的旁边,扭头对着天寒嘻嘻一笑,收腹,两个小爪子做弯拳状提在腰间,然后小爪用力,一挺胸,仰头也学天寒一声长啸,“嗷,嗷嗷嗷”这才是真正的龙吟。
虽然小家伙是变身为猫,可是这一声长啸却是如假包换的龙吟,声音一圈一圈的传了开去,震得在树冠上的叶子呈放射状向四处一个圆般的往外倒。天寒弄不明白,小家伙那么小的身子怎么会有那么长的气,这一声长啸竟是比天寒的啸声多了一倍的时间,也会叫得那么大声。
远远的肥鸭他们在听到了天寒的第一声的啸声时,就已是觉得老大的内气悠久,悠长之中带着细腻如丝如绵。可才停下没有多久,他们就听到了另一个啸声,只一听声音,就知道这是小家伙的了。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小家伙的啸声是会比天寒的还得得更长更响。
肥鸭略略的想一下就猜到了,肯定是小家伙没有追着天寒,在天寒停下来长啸时,它凑热闹,就想着一定要比天寒的啸声长和音量大些,好报了不知什么样的仇。
只是谁人都没有想到,天寒和小家伙的啸声把一些本来不注意他们的注意力给引了过来。天寒实在觉得是好笑,他也觉得是小家伙是在向他示威,是在说它的气要比天寒的好,真不明白,这有什么好争的。天寒伸手轻轻的拍了拍小家伙的头,柔柔的毛耸起,显得小家伙的头有些大,虎头虎脑,很可爱。
小家伙眯着眼眼,舒服的享受着天寒对它的抚摸,说起来,它已是很久没有给天寒它按摩了。天寒抱着它,用一个手指在小家伙的下巴那儿帮它搔痒,小家伙最喜欢就是这样子,轻轻柔柔的,很舒服,像睡在棉花床中,全身的放松,风儿轻轻的吹。
看着小家伙舒服的样子,天寒从心底里泛起一种笑意,这一个时候的小家伙才是最乖的。两个小爪子轻轻的搭在天寒的手背上,小尾巴一甩一甩。
两个都没有现在他们不远处的地方有一条粗如水桶长十多丈的巨蛇吐着信子用悄无声息的行动向他们滑过来,两只闪着幽幽冷光的眼睛里却是一阵的狂热。那是看到猎物就要成为自己腹中物的眼神,不过这一条巨蛇知道,可不能有一点的惊动对方,就凭刚才的那两声啸声就知对方不好对付。但如果时机掌握得好,运用偷袭,是很有可能成功。
不知这一条蛇有没有读过书,或是在和别的生物聊天时有听到过这样的一句话,人算不如天算,或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如果它有知道这两句话的话,就不会为等一下到嘴的猎物失之交臂而悔恨,垂头顿胸。就在这巨蛇慢慢的很有耐心的从树杆往上盘旋接近目标还有一丈多的距离要作好姿势调好角度作出最佳的突袭时机时。天寒突然是腾空而起,急剧在另一树枝上一点,闪电般的离原来那一个站立点十丈远。
刚才天寒不知是为什么,竟然是觉得全身一阵心寒,一阵危险的信号是强烈的充沛在脑里,觉得自己像是给猎人的箭给盯上了一样。心里不作思索,马上飞离原来的那一个地方,离开十丈远,那危险的信号才得以解除。松了一口气,却是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是竟给身上的冷汗给沾湿了。心里不禁感到一阵胆颤,但到底是什么让自己会有这一种反应呢。
仔细的看过去,好不容易才在树的后面找到了那一条与众不同会动的“树枝”顺着“树枝”找到了那一棵硕大的蛇头和那一双正着冷光但更多是有着懊恼的眼睛。天寒是吓了一跳,哗,这是蛇呀,好大蛇。
头作三角形,一看就是剧毒,但看不出是什么蛇。四个尖尖的毒牙正在狰狞的告诉他,如果当时走得慢一步,就是不给毒死也可能会是给痛死,吓死,绞死和给生吞窒息而死。深深的念了一声“无量寿佛”然后在谢谢那突然而来的第六感,要不然就是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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