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与思思已迎了上去,一左一右地挽着他的手,口中叫得极甜,眼见外公的眼睛就快要眯成一条线了:“这是思思啊?真是女大十八变,我都认不出来了,晓晓也出落得越来越漂亮了呀。”看来确实不是我的错觉,连外公也这么认为。
我给他介绍了慕容倩,成怡还有成怡几人,外公一下子见到那么多罕见的美女,而且似乎都或多或少有些关系,居然有些目瞪口呆了,过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目光定在叶柔身上,笑眯眯的道:“你就是老叶的孙女吗?”
在外公的面前,叶柔破天荒的收敛了大咧咧的个性,扭捏着衣角像个含羞代嫁的大姑娘般,说实在话,我很不习惯。
外公慢悠悠道:“老叶,你不是说你孙女有点疯疯癫癫的吗?还叫我别见怪,我看不是挺温柔贤淑的嘛?”
叶柔闻言登时俏脸通红,狠狠地瞪了叶维民一眼,口中却道:“人家哪有拉?”
知道叶柔个性的几女都抿住了小口想笑,“人家?”这个恐怖的词语几乎让我想吐出来了。
叶维民咳嗽两声转移开了话题:“我和你爷爷也有段日子没见面了,刚好你现在也在天落,我就顺便把他接过来,大家好聚一下。”自从第一次到建康集团,叶维民得知我与外公的关系之后,就要了外公家的地址,迫不及待地赶去和老朋友见面,不过到现在也有好几年了。
外公收起笑脸,关切道:“小逐,听说你前阵子身体出了点事。”
我笑道:“外公,劳您挂心拉,一点小事而已,现在已经康复得差不多了。”
外公点点头道:“那就好,等下我帮你检查一下,开点固本培元的药。”
叶维民笑道:“他这个人,就是死都不相信我。”
外公翻了翻白眼:“老家伙,你就喜欢走捷径,医治下疑难杂症还行。”
叶维民道:“呸!你是说普通的伤病我就不行了?”
“别忘记大二上学期时的那只瘟病猫,我说了要下慢药,循序渐进的,你拍胸膛说根本没必要,可以用速效药,在三天内让它复原,结果还不是死掉了!”
“那是意外,下学期那只肠胃出问题的狗,还不是让我一星期内治好了,你死说要两个月,两个月吃药也把它吃死了!”
“大三上学期那棵木棉树……”
“大三下学期那株仙人掌……”
“……”
“……”
在我们目瞪口呆中,外公与叶维民不住地翻出菜鸟时的种种鸡毛蒜皮陈年糗事互相攻击,面红耳赤,口沫横飞,战斗的激烈程度持续上升,眼看就要把对方哪天不穿内裤的事情都抖出来了。我知道外公稳重的个性,很难想像他竟然也会有这种小孩子式吵架时候,看来他们两果然是好友也是死对头。叶柔估计也是从来没见过叶维民那么失态,性感的嘴巴张的老大。
过了半天,外公与叶维民方才想起我们小辈在场,讪讪地停下了毫无意义的争执,不过看着都意犹未尽的样子,估计两人独处时还得有一场学术性的大讨论。不过,这也许是他们发泄友情的特别方式吧。
吃过午饭,外公将我叫进房间之中,其他人知道他要为我做检查,也就知趣地没有来打扰。
脉搏,眼睛,舌头都检查一遍之后,外公很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不错,老叶开的药还算中用,你中气很足,气血尤其旺盛。”虽然见面少不了吵架,其实内心中外公对这个老朋友的水平还是颇为推崇的,心高气傲的他还曾说过自己在某些地方还不如叶维民。
检查过后就是闲话家常了,外公笑眯眯的道:“小逐啊,我看除了晓晓和思思外,你的另外两个朋友也对你很‘不错’呢。”他说到“不错”二字的生活,特别加重了声调,颇有些意味深长。
我听得出他话中隐含的其他意思,尴尬道:“也就一般吧。”
外公哈哈一笑:“你以为我这个外公老眼昏花了,告诉你,我眼力好着呢,外孙啊,这下你麻烦可就大了。”他倒好,一副看热闹的样,我更是无地自容。
笑完之后,外公眉头忽的一皱:“就是她们几个的气色都好得离谱,就是逢大喜之人也不过如此,实在是太奇怪了。听说都在这里住了好一段时间了吧,难道老叶整天给她们服用大补之物。”
我心中一动道:“外公,我给你看一样东西。”打开抽屉,我将一个小小的玻璃瓶子取出来,里面装着的是几颗拇指般大的圆滚药丸,红艳欲滴,仿佛会发光那样。那是首领毙命之时从他怀中滚出来的,当时刚好在我脚下,顺便就拿回来了,不过研究了许久都看不出是什么药,有何效用。
“哦,我看看。”
外公接了过来,看了几眼,毫不在意的脸色忽然间就变了,快得如六月的天气。
我看他神情凝重,也有些担心:“外公,这个究竟是什么东西呢。”
外公没有说话,将瓶塞打开,倒出一颗闻了两下,眉头越皱越深了。
我忍不住再问了一句,外公将药丸收起,脸色恢复了平静:“小逐,这药丸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我预感到事情很不简单,不敢多隐瞒,将首领寻仇,绑架李晓等人的事情全盘托出。他临死前所说的那句奇怪的话,我至今仍然感觉似乎另有深意,外公见多识广,又有大智慧,有他帮忙,或许能解开疑问也说不定。
外公想不到整件事情内中还有那么多的曲折,饶是他经过不少大风大浪,也不由为这次惊险之旅而色变,最后他叹了口气道:“小逐,你确实是个天才,与赶尸咒作用相反的咒语居然都能创造出来!不过就是太胡闹了些,如果不是你的脑频率肯定比一般人要高上许多,体内又有阳刚气息的支撑,再加上那杯“格而兰”刚生效不久的保护作用,你的脑部或身体很可能就当场承受不住了,至少也会变成白痴或者瘫痪!声波不是光靠捂住耳朵就能彻底防范的!”
我很清楚死亡之咒惊人的杀伤力,因为它,小小的麻醉弹伤口就让我卧床近一个月。
外公压低声音,语重心长地警告道:“记住,千万不能再次使用了!还有,你就是死,也不能让别人知道你拥有这种咒语!”
我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事实上不用他说,我也知道其中利害,不然也不会被我认为是“禁咒”了。
转回正题道:“外公,那瓶药丸究竟是什么东西?”
外公的神色显得有些不自然:“没什么,我也不清楚,大概是补药吧,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但从他那含糊其词,模零两可的回答中,我看出了有问题,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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