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燕队处住的小院中,任天风像一只待宰羔羊般搭拉着脑袋站在那里,他面前是一群发出快要吃人目光的金燕队员,那一群当然是在小河中洗澡的那些少女。另三方则站着其他金燕队员,整个院中沉寂无声,看样子任天风的情境极其不妙。
良久,梅艾佳说话了:“任天风,你有什么话说?”
“这……,小弟确实有点冤枉,今天小弟到小河边散步,见那里景色迷人,突发一想,觉得在那里练功可以会事半功倍,又觉得练功不能受人打扰,所以就躲到大树上运功,根本不知众位姐妹会在那里沐浴,还望姐妹们恕罪。”
“是吗,那你为什么又从树上跃出来?”陈冬雪问道。
“是这样的,小弟入定刚醒来,突然听到后面有一种嘶嘶声,转头一看,原来身后正有一条蛇,那条蛇确实令人害怕,小弟在没有思想准备的情况下被吓得全身汗毛直竖,本能地想拉开双方的距离,没想到一下飞离了大树,冒犯了各位姐妹。”
梅艾佳突然道:“那你看到了什么?”
“没有看见,甚么都没有看见,众位姐妹在河中,小弟也没有看清楚。小弟可是一向尊敬各位姐妹,也懂得非礼勿视的道理,因此,请各位姐妹放心,小弟一发现在众位姐妹后就敢再看了。”任天风小心翼翼地回答着,不过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先前看到的情境,眼睛也不知不觉就瞟向梅艾佳与陈冬雪的胸部。
梅艾佳与陈冬雪一见任天风那不老实的眼神立即就知道任天风的话是言不由衷,又见他看着两人的地方顿时明白他看见了什么,两女的俏脸顿时一片通红,心中也是一阵鹿跳,感到又急又慌,一时间不知所措。
梅艾佳期与陈冬雪身边的诸女这时也知道任天风说的定不是实话。只是两位百骑长都没有说话,她们也不好吭声,只是以愤怒的目光看着任天风。
梅、陈二女这时互相看了一眼,双方都感到这样下去说不定不好意思的是她们。梅艾佳道:“既然你是无心的,我们也不能怪罪你,只是你以后定要注意,如果有下次绝不轻饶。”
任天风大喜,知道过了关,连忙感激道:“感谢众位姐妹的宽宏大量,小弟以后定时刻牢记今天的事,以之来鞭策自己,免得又犯同样的错误。”
陈冬雪气道:“谁让你牢记今天的事情,以后不准再提今天的事。”
任天风暗骂自己太笨,怎能在诸女面前说要记着今天的情景,虽然自己绝不会忘记。
任天风见没有什么事,忙提出告辞。这时梅艾佳突然道:“不过,我们虽然原谅你,但这事你不能完全推卸责任,因此,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们还是要给予你一定的惩罚。”
任天风顿时变成苦瓜脸,不过他却不敢反驳。
梅艾佳又道:“任天风,你出去一下,等下我们再宣布对你的惩罚。”
任天风到此时也只有逆来顺受,行了一礼,退出院子。
过了一阵,任天风又被传到院中。梅艾佳开始宣布对他的惩罚:“任天风,经过我们商定一致通过,决定惩你在一个月之内在我们这里打杂,见于你还要率军训练,因此你每天只需吃过晚饭后到这里来,干完该干的活后才能离开,你觉得如何?”
“这个,小弟当然没有什么问题,只是,我能否问一下,要做些什么活?”
“这个你就不要问,总之,在这一个月之内,你就是我们金燕队的下人,我们叫你干什么你就要干什么。不过,你也可以不干,当然,那样一来我们只好公事公办了。”梅艾佳看着任天风道。
“嘿,没有问题,小弟是贫苦人出身,做点粗活还不在话下。”
“好,这可是你同意了的,到时可不能反悔。”
“姐妹有令,小弟就是赴汤蹈火也万死不辞!”任天风慷慨激昂道,在他想来金燕队要他做的事情并不多,最多不过是打扫一下清洁等事。不过,在以后的一个月中他可以大大后悔说了这一句话。
“任天风,房间打扫干净没有?”“打扫干净了。”
“任天风,板凳修好没有?”“修好了。”
“任天风,衣服洗完了没有?”“正在洗。”
“任天风,马料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
“任天风,马匹洗刷干净了吗?”“……”
深夜,任天风终于做完了今天的所有事情。抹抹了头上的汗水,对于提出让他到金燕队营中做苦力的人他每天在心中都要咒骂无数遍,那家伙太缺德了,每天他吃过晚饭后就要到这里来干到深夜,这里有两百名金燕队员和两百匹马,每样事都要找他干,他一到这里,就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在这里,他除了不洗金燕队员的内衣内裤和端马桶外,什么都要干。有几次他提出抗义,诸女就以他当时曾说赴汤蹈火万死不辞的话来反击他,使他也无话可说。才过了十多天,他就感到痛苦不堪,当然这不是指体力,以任天风三级以上的武功来说做这点事还算不了什么。
这天,任天风正在给马匹喂料,陈冬雪叫她到房间去帮一下忙。
陈冬雪是一个人一个房间,金燕队中只有她与梅艾佳是一个人独住,而其他队员都是几人一个房间。
看到任天风进屋,陈冬雪笑着道:“天风啊,看你那样子就像要上刑场一样,我可不敢得罪你,我还要求你做事呢。”
任天风苦笑一下道:“陈大姐,你就不用挖苦我了,有什么事就请陈大姐吩咐,小弟必定尽力办到。”
“哎,看你那样子,好像我们都是你的仇人一般,难道没事就不可以叫你来吗?”
“当然,当然,能与陈大姐在一起是小弟的福气,小弟也是求之不得,怎么会把你当成仇人呢。”
陈冬雪白了任天风一眼,那神情幽怨无比,看得任天风心中一颤。因为这种神情任天风可见得多了,那是莎丽亚与紫娟姑娘最爱露出的表情。心中一动,难道陈冬雪与莎丽亚、紫娟一样看上了自己。一想到这里,他的精神就来了,心态一变,看陈冬雪的眼神也就跟着变了,从中充满着暧昧。
看着任天风那大胆的眼神,陈冬雪也感到吃不消,嗔道:“看什么?”
任天风闻言吓了一跳,连忙道:“哦,没看什么,小弟只是觉得陈大姐今天特别美,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陈冬雪听到任天风赞扬她美丽也是无比高兴,突然又道:“你说我今天特别美,那是说以前就不美了?”
“这……,”任天风没想到随口一句话就被陈冬雪抓住了把柄,连忙道:“陈大姐不要多心,小弟绝对不是这个意思,小弟的意思是大姐平时也是非常美丽,只是现在看起来更加美了。”
陈冬雪看了任天风一眼才道:“是吗?”
“当然,陈大姐为仅生得美丽,而且武功高强,不让须眉,可说另有一种无法说出的气质,令小弟敬仰不已。”说到这里,任天风再也顾不了许多,双眼上下扫视着陈冬雪。
陈冬雪此时只感到任天风的目光发出一阵灼热,每看过一个地方,那地方也跟着发热,特别一几个敏感地方被任天风一看,顿时使她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最后她全身也跟着热了起来,心中涌起一阵无法形容的渴求,全身也跟着一阵发软,娇躯也跟着摇了摇。
任天风见陈冬雪摇摇欲坠,一个箭步来到陈冬梅的身边,一把搂住她道:“陈大姐没什么事吧?”
陈冬雪被任天风这么一搂,全身力气一下消失不见,顿时软在任天风的手中,小嘴微张,只能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那声音一传入任天风的耳中就犹如吃了一颗兴奋剂般使他兴奋不已,再加上手中抱着发热的胴体,那柔软的娇躯,细细的柳腰使他性欲顿时大涨。
任天风自从被充军以来就没有近了女色,但他吃了龙淫颗,性欲比一般人强得多,这向个月来可把他憋了个半死,此时有此机会他可是绝对不会放过,当下再也顾不了对方是闻名天下的金燕队百骑长,大嘴一张,就吻在陈冬雪微张的小嘴上。
陈冬雪发出一声闷叫,少女的矜持使她紧闭着牙关,不让任天风闯关。对此任天风已算是老手,一手紧紧拥着陈冬雪的细腰,一手在她的胴体上游走起来。当任天风的手攀上陈冬雪的一座圣峰时,陈冬雪忍不住叫出声来。任天风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趁陈冬雪张嘴时舌头一伸,一下就出入了陈冬雪的小嘴。
陈冬雪又是一声“嘤咛”声,拼命想把任天风的舌头拒之门外,但任天风岂会让她得逞,攀上圣峰的大手一下勾住她的后脑勺,舌头在她的小嘴中不停游走。渐渐地,陈冬雪不再反抗,舌头开始生硬地迎合起来。任天风见此大手也离开了她的后脑勺,又在她的全身游走起来。到后面,陈冬雪已经完全迷失在情欲之中。
任天风大嘴依然吻着陈冬雪的小嘴,两手却把陈冬雪抱起来向床边走去。
……
陈冬雪悠悠转醒,一睁眼就看见任天风一双明亮的眼晴正看着她,吓得连忙紧闭双眼,只是急促地喘息着。
任天风见陈冬雪那娇羞的模样,心中对她可是无比的爱怜,亲了亲她的耳根道:“舒服吗?”
陈冬雪的俏脸一下变得通红,但她还是轻轻点点头。
看到陈冬雪那娇艳的模样,任天风的雄风再起。陈冬雪感到任天风的变化,吓了一跳,连忙道:“别,天风,别这样!今天我不行了。”
任天风也知道陈冬雪初尝云雨,再来一下也承受不了,亲了她一下道:“好,看在你是第一次的份上,今天就放过你,不过下次可不会这样轻易放过你。”
任天风走在回住处的路上,心情高兴得直想放声歌唱。想不到被惩罚也有如此艳遇,看样子以后还应该多点这样的惩罚。更想不到平时一副淑女形象的陈冬雪在床上是如此放荡,看样子女人都有两种形象,以后定要多多挖掘她们的另一面。
此后,每当任天风到金燕队营地干活时,他都会找机会与陈冬雪缠绵一番,当然每次都是以陈冬雪投降告终。几次后陈冬雪就成了一个淫娃荡妇,可说是再也离不开任天风。
这天晚上,任天风终于干完了要做的事,又向陈冬雪的房间走去。以前都是陈冬雪脱了衣服在床上等他,所以他也不用敲门,直接就推门进屋。
不过,今天的陈冬雪好像并不乖,因为她依然穿着整齐,正站在窗旁看着外边。
任天风见此决定给她个惊喜,一个健步跨到她的身后,叫了一声“我来了!”然后从后面一把抱住她。
不过,任天风马上就感到不对,因为平时陈冬雪一被她抱住就会全身发软,并热情地转过头与他亲吻。现在他抱住的娇躯却一下变得僵硬无比,并挣扎起来。
任天风伸头一看,顿时感到全身一冷,差点就想放手逃走,因为他突然发现抱着的是金燕队另一位百骑长梅艾佳。
金燕队在圣战国人的心目中可是高高在上的,就是一般的队员出来地方官员都要礼让三分,因为她们的后台就是龙将丽凤雅,圣战国中有一句传言,说是惹到金燕队的队员就相当于惹到了丽凤雅。一年前有一位贵族不信邪,竟强奸了一位外出执行公务的金燕队员,丽凤雅大怒,亲自杀入那位贵族家中把他就地正法。事后皇上也只是婉转地说了丽凤雅几句就草草了之,可想金燕队员在丽凤雅心中的地位。
如今他一个地方军队中的千夫长竟非礼了金燕队的百骑长,可想后果也极其严重,如果告上去他不死也要脱层皮,加之陈夫那样子巴不得自己倒霉,到时定会落井下石,自己的小命危矣。
任天风在这瞬间头脑急转,最后的结论是今天不用非常手段他就完了。因此,他的心一横,心道老子怕什么,不就是金燕队嘛,金燕队的总头目丽凤雅都被我干了,我还怕多背一项强奸金燕队百骑长的罪名?想到这里,任天风就开始付之行动。
任天风趁梅艾佳还没有从惊愕中反应过来,一手搂住她们细腰,一手攀向她的乳峰,同时用嘴吻上了梅艾佳的耳根。
梅艾佳刚运起气准备给从背后袭击她的登徒子一击,被任天风上中下三路一进攻,那口真气顿时涣散,被袭击的部位又酸又麻,一阵阵快感从被袭的地方扩散开来,然后传遍全身,接着从内心深处突然升起一个无名的需求,使她全身跟着一阵酥软,忍不住想高喊起来。刚张开小嘴,就感到一样东西钻进了她的嘴中,原来是任天风的舌头。梅艾佳拼命把头往后扬起,同时想把任天风的舌头拒之门外。但任天风岂会给她机会,一手在她的乳峰上揉捏起来,同时另一只手一下伸进她的衣服,从小腹滑到了她的桃园洞口一勾。
“啊!”梅艾佳一声呻呤,全身一下僵硬,然后又软了下去。任天风见他的进攻已经奏效,心中也暗自得意,但依然不敢放松,更加紧了攻势。最后,梅艾佳除了呻吟外连站都站不稳了。
任天风见时机成熟,依然亲吻着梅艾佳的小嘴,但两手却抱起她向床走去。
梅艾佳此时虽然已处于半昏迷状态,但也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不过她却没有力气反抗,也不想反抗,反而从心中还有一丝期待。
任天风也害怕夜长梦多,再也顾不得梅艾佳是第一次,几下就把她剥得精光,随后举枪跃马。
随着梅艾佳一声惨叫,任天风已完成了破瓜壮举。此时任天风才松了一口气,知道梅艾佳在他的掌握中了,动作也温柔起来。
渐渐地,梅艾佳终于尝到了那水火交融的无穷快乐,也随着任天风的冲刺迎合起来,嘴中发出阵阵销魂的呻吟声。
动雨过后,任天风亲了亲梅艾佳道:“梅姐,快乐吗?”
梅艾佳一听任天同如此问,俏脸顿时通红,狠狠地瞪了任天风一眼,但神色跟着一缓,温顺地点了点了点头。任天风一见大喜,知道终于收服了体下的娇娃,以后再也不用怕她告发自己。
任天风突然又问道:“梅姐,你怎么会到陈姐的房间来?”
梅艾佳没好气地道:“先陈妹传信说有事找我,我过来后却不见她,没想到却被你……”说到这里又狠狠瞪了任天风一眼。
任天风见状赔笑道:“先正是小弟不好,冒犯了梅姐,小弟在这里向梅姐赔不是。”说着下体挺了几下。
梅艾佳顿时惊道:“不要!”任天风一下停止不动,梅艾佳轻呼一声,气道:“你呀就不要装腔作势了,看你那样子哪像有诚意,分明是借机有占我的便宜。”
任天风此时却涎着脸道:“小弟哪里敢,梅姐在小弟心目就如仙子一般,没有梅姐的充许小弟哪敢占你的便宜。”
见到任天风得了便宜还卖乖,梅艾佳也无可奈何,气道:“没想到你是一个油腔滑调的人,算我看错了人!”
任天风一惊,连忙指手划脚向梅艾佳保证他的纯洁,当然他又拿出了地球上电影小说中的美妙词语来哄她,到后来梅艾佳也被他说是喜笑颜开,连怪罪他都忘了。
突然,梅艾佳身体一震,惶恐道:“快,快起来,陈冬雪就快回来了,被她看见可真不好意思。”
任天风笑道:“梅姐不用慌张,陈姐回来更好,正好我还没有尽兴,她来可正好合适。”刚说到这里,一个声音传来道:“我来了,看你怎样尽兴。”
梅艾佳一听下脸色顿时变得通红,一下把头埋到任天风的胸前道:“冬雪回来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任天风笑着拍了拍她的粉臀道:“梅姐不用怕,她跟你一样,等一会儿你就可以看见她的模样,到时你就知是谁笑谁了。”说着侧头喝道:“冬雪,快过来,为夫找你你却招呼都没打就不见了,快过来受罚!”
进屋来的正是陈冬雪,此时她正在窃笑,老实说今晚的一切都是她安排的,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她害怕梅艾佳发现她与任天风的奸情,所以干脆把梅艾佳也拖下水,到时谁也不用说谁,有事也好隐瞒。
梅艾佳此时也醒悟过来,质问任天风道:“今天晚上定是你与陈冬雪联手设的圈套,看样子我是中了你们的奸计,快说,是谁出的主意?”
任天风对陈冬雪的好意也非常感激,见状笑了笑道:“梅姐啊,不论是谁出的主意都不重要了,现在不是很好吗。”说着下体又连挺几下。
梅艾佳又是一声惊呼,大叫道:“别,别这样,算我怕了你。”
任天我道:“那这个主意出得好不好?”说着他又吸气收腹。
梅艾佳吓了一跳,连忙哀求道:“好,好,出得好。”
任天风见梅艾佳投降了,满意地笑了笑。
任天风侧头喝道:“冬雪,过来!”
陈冬雪一呆,但一见任天风正严肃正瞪着她,不知为何全身突然一阵发软,生出一种想投降的感觉,忍不住奔到任天风身边。
任天风也不客气,侧一把搂过她的娇躯,张嘴吻上了她的小嘴,陈冬雪顿时娇喘起来。
张如龙先前在梅艾佳身上并不尽兴,此时哪里按捺得住,立时举枪跃马,房内顿时又响起阵阵呻吟和娇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