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依然驻扎在雁门关内等待着哨兵的消息。
周依然不同于其他诸侯,所有的晋级者都盯着这个新近崛起的开拓者,时时刻刻都有人想夺了周依然的性命,周依然必须防护周全,考虑完善。
因为周依然的到来,赵熊更是严密的防守雁门关,防备在眼皮低下出现问题。
第二日,李江山传来消息。
风尘仆仆的传令兵进入周依然大帐,从怀里拿出李江山的信件。
周依然将信件展开,信上写道:虎牢关极其坚固,很难攻打,且董卓开拓者居多,驻兵于虎牢关,更是使得虎牢关天险更难攻打。
虎牢关内驻扎了许多大将。
为首者便是吕布。
关羽斩华雄的情节不会出现,因为主角华雄现在被周依然关押在周城之内。
十八路诸侯聚集在虎牢关外,却无有能力攻下虎牢关。
周依然看完李江山的信件,知道李江山的意思是,现在出雁门关,给董卓施加压力,与大队人马回合,到时再思索破城之策。
周依然想起了自己的收缴的攻城利器,弩炮,或许现在弩炮的作用会很大。
周依然已经命人将弩炮的零件分批拉来,弩炮的威力强大,但是体积极大,不易运送,若想长途运送,必须将其拆卸。
翌日,周依然整顿兵马出雁门关,进入幽州,周依然见到了幽州的萧瑟,众多的村庄荒废没有人烟,哪里像幽州一样繁华,战争的破坏力是惊人的,现在的幽州是中原最安全的地方。
难怪周依然的发展会快捷,因为没有战争。
没有战争的地方发展自然要超越常年战争地地域。
周仓军队已经与黄忠军队会和。
此刻周仓军队驻扎在牧野。大将徐荣驻扎于汜水与周仓相对。
李江山见黄忠军到来,心中已经有了破汜水之计。
李江山道:“现今只有渡河才能攻破汜水!”
“渡河?”周仓和黄忠齐声诧异问的道。
李江山点了点头。沉声道:“正是如此,既然徐荣跟我们玩稳军之计,那我们便奉陪到底。我们有样学样,只留一少部分人再次密切监视河地对岸,以防万一。将军可以带领大队人马从河内渡河,绕到徐荣的后面,再配合黄忠将军给徐荣致命一击。哼!要让徐荣知道我幽州的军队并非只知道防守,打起进攻来也是有声有色。”周仓点了点头。
黄忠请教道:“可是,兵贵神速,我们为何要绕道而行?要是从北面地官渡渡河不是更好吗?”李江山出言道:“徐荣既然可以想出稳军之计。那他就自然会防备我们看穿他的稳军之计,兵法有云;未算胜,先算败。知己而不知彼,安能求其完胜?当然,即便是我们从河内渡河,也要防备徐荣在那里设下伏兵,对于徐荣,我们不可以等闲视之。更何况官渡方位水势湍急,不利于渡河,而河内却是水势舒缓,最关键的地方是那里水位较低。我们不必准备船只就可以渡河。”
周仓与黄忠点头。随后按照李江山地计策展开行动。牧野此处由黄忠把手,而周仓则带着李江山带领大军向河内行进。
只一天的功夫。周仓便和李江山来到了河内,大军在河岸略作休息,周仓怕人趁着夜色偷偷渡到河的对岸,侦察情况。
不多时候,只见河的对岸燃起了火把。周仓大喜,知道这是约定的暗号,连忙命令手下士兵拿起刀枪,点燃火把开始渡河。
周仓的士兵急行军一天,虽然疲惫,但士气不减,开始渡河。周仓亲自来到河边,用佩剑测试了一下河水地深浅,发现果然并不深,以河边的深度测试的话,这条河水最深地地方也不过到人的胸膛罢了。
岂知才渡到一半,空气中弓弩声传来,对岸的那名先过去的探子此时已经消失不见。不问可知,周仓中了埋伏,最倒霉的是那些走在最前面的士兵,他们的手中的火把准确地暴露了他们的位置,有着如此鲜明地靶子,对面地神秘敌人射起他们来还不是手到擒来?
惨叫声此起彼伏,正在奋力渡河的人因为河水阻力地原因,所以水中根本就是无法躲避,周仓的士兵被弓箭射中后一个个浑身是血的倒在了河里,被并不巨大的水流冲走。幸好弓箭的数量不是很多,所以大多数士兵并没有受到伤害,只不过纷纷向后撤退,跑了回来。周仓手下将校连声喝骂,甚至抽出刀来阻止这些士兵的行为,结果收效甚微,士兵们还是放弃了渡河,退了回来。
周仓转过头来看了李江山一眼,长叹一声道:”此事并非是先生的错,刚才举起火把是以我们过河的人一定不是我派过去的人,定是对方敌人派人伪装出来的。先生不要放在心上。”
李江山心中感激,对周仓急道:“将军,现在不是追究谁的责任的时候,为今之计,我们应该马上渡过河去,看弓箭射来的数量在河对岸布防的人手并不是很多。我们一鼓作气冲过去,虽然不能实现对徐荣的袭击行动,但至少可以挽回军队的士气。”
周仓点头,大吼一声,身先士卒,带着手下人开始强行渡河。那些已经被对面摸不清位置的敌人射的茫无头绪的士兵被周仓豪勇的行为所振奋,纷纷跟随周仓,向大河的对岸渡去,就连李江山也不例外。
岂知,就在这时,一阵巨响传来,大河的河床剧烈的震荡开来,周仓和李江山正不明所以,骇然转头观看时,就只见一个巨大的浪头涌了过来,两人还没有作出反应就被这个浪头击中,一阵天旋地转,周仓和李江山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漂浮在水面上了。下一刻,身体开始下沉,李江山只感到自己的身体被这一阵大浪打得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全身的骨头似乎已经被冲散架子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那个巨大的浪头到底是怎么来的?李江山完全想不明白,只是内心中沮丧到了极点,他知道自己今趟输得一败涂地,只怕已也无翻身的机会,不过他却输得心服口服,唯一的遗憾就是自己不知道败在了谁人的手里,不知道敌军何时出现了这么高明的人物。
也不知道过了几多时,河水稳定下来,水位下降,李江山更早已经被冲得神思恍惚,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人抬了起来,不过是后背便接触到了一处探试干燥的所在,李江山终于放下心来,恍惚间只听见一个略带沙哑响起:“你们几个人给我把他弄醒。”顿了一顿,那个声音又响起道:“这一次还真是多亏了先生,否则怎可能迅速地打败周仓的军队?”
这时,已经有别人的手开始在李江山的身上活动,当然是为了要把李江山的弄醒。与此同时,一把雄壮的声音响起:“李榷大人,我只不过是为你和徐荣单于提了一个醒而已。真正值得夸奖的是英勇善战的士卒。”“先生,你太客气了。”
说话间,李江山已经睁开了眼睛,缓缓转头,注视着周围,猛然看到一人,暗道:“原来是他。”
此人见李江山醒来道:“江山兄,别来无恙啊!”
原来是你!”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与李江山多次交手的谋士贾诩。
李江山与贾诩各为其主,数次交锋各有输赢,此次李江山见败于贾诩之手毫无原因,只是自己没考虑他竟然在汜水关。
大丈夫当战死沙场,马革裹尸,快哉快哉!我李江山无怨了!”李江山言罢就欲抽出腰中佩剑,拔剑自刎。
岂知,这是一只大手伸了过来,李江山只感觉到自己的手腕像是被一个铁箍扣住一般动弹不得,不由得愕然看向阻止者,竟然是一大汉。
只见那大汉双目烁烁放光,看向李江山,沉稳的声音中竟然带着一丝颤抖道:“你说你是谁?李江山?”李江山点头。
那大汉抓着李江山的手腕一阵仰天大笑,声震四野。而后声音转冷,看向李江山道:“没想到我要找的人竟然会在这里出现!”转过头来看向有一点目瞪口呆的李榷,冷然道:“李榷大人,这个人我要带走,没有问题吧?”李榷被他的气势所慑,不由自己的点了点头。
那大汉抓起李江山,走到一匹战马的前面,翻身上马,转过对李榷道:“李榷大人,我去去就回。”言罢,策马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