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大家交代一下,相亲的结果。正如大家所料,我终于活着回来了,忒感动了,至少没有壮烈牺牲在相亲战场上啊。
第二百零九章星火焰燎原,雄中雄
传言中暴戾可怕的黑衣武君!
七大武帝心下大凛,厉芒乍现。偌大的弘水宗,竟被突上来而不知,甘武帝大是羞恼,杀机盛烈,阴恻恻:“想要夏公权父子,先过了我们这一关。”
七大武帝不过是紧张得一时,就想起了穆龙青的命令。互看一眼,忽的纵声大笑:“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你若藏着躲着,我等也难寻得到你。
你既然现身,那就怨不得我们了。”七大武帝各自大笑,杂声四起,却如洪钟时震:“穆武御下令要取你的命。你胆子到大,竟还敢现身。”
“你这等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凶残暴戾之人,人人得而诛之。”
七大武帝锐啸撕天,杀意充盈满天:“乘家那笔血债,可是你所为。”
一顿。七大武帝各自摇摆身的,虎视眈眈,气势冲宵。漫说武君,就是武帝也受不住这等压力。
偏生左无舟不为所动,不疾不徐,语音淡漠:“我不喜欢被旁人栽赃,如此不着边际的栽赃。”
七夫武帝嗤笑。
左无舟眉宇如钢,森寒目光,徐徐扫过七大武帝。在夏公权和夏于期父子身上略做一顿,重又扫视过去,满腔杀心治天欲绝,心中只得一念:“是他!”
七大武帝中,竟有一人,左无舟是见过,甚至被追杀过。他不知其名,至今仍真切的记得,三邈之战,陪云霄宗余孽武帝一道现身的两名武帝之一。
那武帝,曾在三邈之战中,追杀于他。身上好几处老伤,还是拜这位所赐。左无舟怎会忘却。
不动声色,左无舟周身滚烫,杀心在胸中沸扬反天:“我需诈做不识得此人。战起,先杀此人以泄心头恨,以报当年仇。”
杀意诣天,如有人能听到心声,必能听见左无舟胸中噼里啪啦的杀意在燃烧爆裂。
踏足一动,左无舟气息全开,瞬时憾天动地。摇身一晃,诈做直取夏公权父子,却油然轰鸣大爆,顿一声撕天鸣啸震裂长空。
霎时。灵气滚滚逼人来。凝作无边无际的威能。正是惨烈无双的
“七杀拳”
乍一眼,包难遗真未认出左无舟。
非是左无舟变化大,实走过了五年,一时确是想不起来。不过是依稀识的面熟,绞尽脑汁想来的时节,左无舟一言不,一出手即是雷霆万钧的一击。
看似直取夏公权,却是一眨眼就赫然直飞掠过来。略胖的包难遗,见的这等凶悍刚猛的拳法,浑身汗毛都炸立起来,一个曾顶天立地,震撼各区的名字,几欲脱口:“是你!”
双拳遥空,如擂战鼓,嗵嗵闷震,几欲能活活闷杀人。若是武尊接此拳。约莫是连心都被震烂。
包难遗半接一招,脸色瞬白,又惊又怒:“他认出我了,他要杀我报仇。想杀我,却也没这么容易!”
包难遗以五年前的老眼光看人,自是大错特错。双拳如同擂破大地一样的威势,轰将过来,顿闷哼一声,退的半步,正欲反击,抬眼一观,又是一拳冲挂。无限刚烈。
“七杀拳”一旦抢得先机,施展来,那真正是所向无敌,教人无所适从。
包难遗无穷话语在喉头,几欲喷出来。却三番四次活活被这几乎舌掉一层骨肉的魂力迫回。颜色越来越是惨白,越来越是震撼:“他没死,他没死?怎可能。当日流东城亲自证实此人尸,怎可能未死。”
左无舟突然暴起,杀得一个措手不及。
其余六大武帝察知被戏弄,勃然大怒。满口小贼小畜生的骂将出来。一道蜂拥扑来,却在这一时,宋西湖如同狂风一样乍掠现身,一招可怕战技。顿轰隆如雷,牵制了三大武帝。
近在咫尺的时节,一名武帝惊恐无限的感应到一道陌生武帝气息扶摇冲天,瞬时突天冲刺。
朗朗乾坤,纪小墨如妖魅般油然而现,一道紫色惊虹穿梭天地,这武帝惨嚎抛入半空,顿没了气息。
眨眼。七大武帝独剩其六。宋西湖缠住三人,纪小墨凭度优势暂时缠的住两大武帝。却也格外强调一句:“快,战决!”
“你敢!”六大武帝惊怒不已,声如轰雷:“宋西湖,你好生卑劣,竟与林舟这等灭绝人性的小畜生为伍。”
“好说好说,你等做那穆龙青走狗,为虎作张,也是好不到哪里去。”宋西湖身法潇洒,踏足摇步,那等洒脱的儒雅魅力,令人着迷:“夏公权父子灭杀乘家,颠倒黑白,栽赃他人,怕也高尚不到哪儿去。”
七大武帝中,除甘武帝,其他都各自有伤在身。是以,宋西湖独战三大武帝。竟还游刃有余,足见其苍云第一强者之名。绝非浪得虚名。
六大武帝怒斥:“宋西湖,我等同为苍云之人,莫说我等不给你机会。只要你此时罢手,擒杀这林舟。就放你一条生路,否则就莫怪我
宋西湖淡然,语气却自有一份冷意:“穆龙青想杀我宋某,我宋某可不是什么任人宰割的无胆鼠辈。”
六大武帝悉数骇然!
包难遗越来越难受,从战技到别的,几乎全线被死死的压制住。
但凭这摧天凶悍战法,竟自将包难遗苦苦逼迫得窒息。“七杀拳”向来正是越战越是凶猛的拳法,一旦忘情施展来,比之“翻天印”也不遑多让。
施展来,“七杀尊”当真如泼天的雨密不透风,漫天都是那恭恭挟以无上威能擂将过来。真个是将他当做皮球一样在拍打。
偏生包难遗有伤在身。这一道道余威震荡,竟也猛涵着无边的凶猛,恭恭几欲将他的骨头都轰得碎裂。
他愈是大恐:“此人究竟是人是妖是魔是怪,听闻五年前他才突破为武君。怎的五年不见,修为就如斯可怕了。莫非传言他年纪不到五十,修的是五行魂,并无花假?”
不过五年,就从新突破为武君,迅成为抗衡武帝的强者。如此。实是自古未有的例子。
“传言此人同阶无敌,如果他修炼的是五行魂,自然同阶无敌。可可可,可他怎能五年不见,就有如此修为了。”包难遗惊骇欲绝。
“他竟没死,当年是如何逃得生!怎会在此现身。”包难遗满腹心事,却在拳法下无从吐露,只隐约悔不该当初:“当日我就不该随茅道临一道向他出手,我就不该的。”
包难遗自是不蠢,左无舟摆明为夏公权父子而来,却专心一意的欲杀他。如此,是为何,却是再显然不过了。
“怎生是好,怎生是好!”
“七杀拳”是狂风暴雨。是延绵大江,是无垠大地,是万马奔腾,是烈火燎原。
正正是嘈嘈的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不同的是,放大了千倍万倍。
包难遗作这玉盘,岂不吃力。“七杀拳”这等急骤刚猛之势,连续不断的轰将来,骨都隐隐碎了,守势顿一散。双拳顿如战雷轰来,冲挂胸膛。
一口鲜血喷将出来。包难遗一时面无人色,惨然倒下。
左无舟大步流星走来。一拳遥中包难遗,一声冷音自起:“你知道我为何要取你性命!”
足尖一踏,大地顿作数颤,包难遗身不由己的飞将起来,绝望惨嚎。想起一语“左无舟手底下从无活口从无尸”迎来了如钢鞭的一腿。噗啪一声脆裂,拦腰断做两截,那鲜血和内脏滚洒出来,正正是死状可怖。
一瞬时,往事历历在心头,左无舟满腔激愤:“今日,终于是报了五年前的一箭之仇!”
男儿当有天地胸襟。亦当睚眦一怒。
胸中一股快意难奈,引颈怒啸九天,如潮如浪,满怀郁愤一扫而空。
只消专注魂道,潜心修炼,必定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十尽,去斩!”
一头鲜红所凝之怒龙,张牙舞爪,腾云驾雾,驾御住一道萧瑟凉意,一道冲宵煞气,嗷鸣扑将过去!
十尽重三十三斤,无锋,无锋却厚重,刀斩万物,不取其锐,只取其力。以力压人,以力降人。
这武帝纵是一身修为极走了得,生受这一斩,也是老脸苍白,胸闷异常。竟自身不由己轰然震将出去!
“火法无边”!
“斩,再斩!”左无舟如长鲸级水之啸,恰是层层叠叠的大海怒潮,如海天一线来袭,铺天盖地之威,滚滚不绝之气。
这武帝纵是再为了的。左无舟三步并做两步,那身法当真迅暴到极致。十尽连斩,刀斩连连,正个宛如天空轰下来的大刀,这武帝连续数轰,狂喷鲜血,眨眼被轰飞数百米。
如同炮弹一般,嗵嗵连续撞破撞塌无数青墙建筑,一时处处传播那等崩裂之音。又是一刀。凝力斩落,这武帝哀嚎凄天,如陨石坠往地上,顿现可怕裂纹,疾散四方。
“十尽!”铁臂数摆,但见耀空刀芒,映得天边都挥挥金辉之
。
十尽刀振鸣声,如龙吟。又是那等凶暴之戾气勃然焕。一声十尽的锐啸,顿见山崩小半座的山峰轰然被刀芒斩愕坠往大地,足有惊天动地之势。
一刀斩,大地沸腾。飞沙走石,点点星火飙在半空。
左无舟豪爽快意,畅怀大笑,飞身掠去直取下这武帝的级,血淋淋的提在手上,重又龙行虎步直掠回。
但见一点星火飞掠过眼前,左无舟指如闪电点住火星。于意念运用之道,一时有所领悟。亢奋低咆:“星火可燎原,借火一用!”
走了,星星之火,亦必燎原。何妨化身为火。
意念一动。顿参悟了意念催动之道,灵气摇摆幻动。却在这一时,左无舟指尖的一点星火呼隆,宛如点中汽油一样,剧烈燃爆。
铁臂微摆,星火一甩,周身空气顿呼啦燃起诣天之火。火随意动,摇身一摆,火焰萦绕周身随之而动,真正是气焰诣天,犹如一方火
。
剩余四大武帝,连纪小墨和宋西湖,不无骇然脱口:“这是什
!”
此情此景,委实太过可牛。漫说寻常魂修士,就是魂武,四是从未甩过如此战法,大是惶恐。 此乃精神意念之道。
“火法无边。”以往不过是火燃错觉。如今,才是真个处处燃火,滴天烈焰萦绕不绝,恰似从火海中走出来的男子,异常可怕,气势凝如山岳。势可凌天。
迅疾如火。如火暴烈。左无舟容颜间悉数乃是那无动的顽强杀心,摇身一幻。挟以无边火焰酒酒而至!
“七杀拳”施展出来,那火焰宛如有灵性一般,顺拳势焕。拳拳遥空,恭恭火星飞舞。如是忽略那摧人丧胆的杀意,此情此景可说美仑美奂。大生不知身在人间仙境之感。
初时。左无舟尚且难明这火焰催动应用之法,可他到底乃是难得一见的战斗奇才。一时战起,迅就渐渐摸透其中之法。愈是施展来,愈是火焰燃天。
等得纯熟了,更是恭恭施展,恭恭皆有那等火焰化做赤龙翱翔。
如此施展来,左无舟愈来愈是痛快,愈来愈是酣畅淋漓,直恨不得就此战下去。再不罢手。奈何天不从人愿。正当他战得最是快活之时,忽攸心有所感,汗毛炸立:“不好!强敌至。”
此时。一道令人窒息的气息徒然暴将出来,以雷电般的率轰然而至,直取左无舟。
“是穆龙青!”左无舟眼波不动,心神更是固守无动。粉身摇摆如火中灰絮。五魂瞬爆,引颈一动,朝天狂啸。战意翱天!
“好你个林舟,我寻你寻了三年多了,哈哈哈。今日终教你落在
“销金斩!”
穆龙青含怒泄愤一击,非同小可,正是惊天动地的威势。
那凌天盖地之威自天空呼啸而下,但见一道金辉遮天蔽日,凄厉锐啸而至。
一斩。天地沸扬。此处山峰,竟赫然在穆龙青一招战技之威下,轰然被劈成两片,飞沙走石自中向两侧飞掠,竟含极大之威能。
噼里啪啦一声声的脆爆交织,大山崩塌大半。不论远观近看,此威足以震撼万物。
啪!左无舟鲜血不要钱似的狂洒,落在地上止不住势,飞滑出去百米,将臀部磨得血肉模糊。这一滑,直滑得一条直直的血糊一线。
粮身跃起。左无舟脸色赤红,一口鲜血再喷,任体内气血沸腾如许 也浑是无动于衷,只苍白着脸,如一只受伤野兽,双目森森凝住滞留半空的穆龙青,字字自带杀音:“穆龙青!”
穆龙青悬在半空,须飞舞,如不是独眼,必是潇洒难言。奈何独眼,此下只有那些道不完的怨毒,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被演绎到极致。
“林舟,你竟没死!”穆龙青大吃一惊,就是武帝都在这一战技下灰飞湮灭。左无舟却活了下来。他怨毒目光在左无舟那钢铁之躯上一扫,有所感知。狞笑:“原来你不知从何处得了真装。”
穆龙青放声狂笑,摸摸瞎了的左眼,愈是狠毒:“三年多了,三年多了,我无时无刻都想想念你,想你想到狂,想你想到我寝食难安。天见可怜。终于将你送到我面前来了。”
纪小墨和宋西湖闷哼,口洒鲜血,急促喘息。惊恐欲绝:“这就是传说中的“真魂天。强者!果然极强。”
纪小墨等武帝均已然是被“销金斩”各自被波及轰飞数十米。此刻闻得这一席“情真意切”的话,都自遍体生寒,明知所指并非自己,仍有一种难言恐惧!
一席话,如情人间的亲密话,穆龙青道来,将那怨毒挥洒不尽。
这得是要做了什么,才令得这穆龙青将左无舟恨到这等地步啊。众人不无心寒莫名!
左无舟一言不,双目沉如钢铁,森烈决然之意谦出。他半蹲,全身肌肉绷的刀斩不进,其身其势如同一只欲择人而噬的猎豹,战意沸盈,竟是丝毫不让。
穆龙青愈见,愈恨得真切:“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的挂念你想念你,想你想到入骨。”
“你果然跟三年多前一样,还是一个死不认输的贱种样。”大仇将报,穆龙青殊无快感,反有烦闷感,顿将心头话怒咆出来:“你道你是谁,我是武御,你区区一个武君,不过是我脚下烂泥。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斗,你有什么资格傲气。”
穆龙青大恨,他恨,大恨。尤恨左无舟仍是绝不服输的铮铮傲骨,区区武君凭什么傲,凭什么跟他这个武御斗!
他恨。只因他幻想三年多,将左无舟踩在脚底下认输告饶。然,左无舟却无畏无惧两阶的绝对差距,在铮铮铁骨中的斗志和拼搏精神,令他绝无一丝快感。
此情此景。左无舟的气质是如此的浑然天成。自内心。以至于穆龙青非但绝无胜利快感,反隐约感到自己才是失败者。
逆流而上的拼搏意志,永世不灭的不屈斗志。如斯,才是左无舟仗之以纵横天下,所向无敌的绝对武器。正是他一身最朴实无华,却总能震动人心的闪光。
有此特质。方是强中强雄丰雄。
所谓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大丈夫当如是,壮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