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虹的坐姿并不是安在天在电影电视或其它场合看见的那种盘坐,而且一种很怪的跨坐。双腿在身前交叠,右大腿放在左大腿上,左脚伸向身体右侧,右脚伸向左侧。腰挺的笔直。两只手还跟捧着什么东西似的虚握着。安在天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对于自己猜测的她的们力也不确定起来,最后轻轻的关上门将带来的一些东西放在了餐桌上。
“你回来了?”飞虹突然说话了,声音不大却把安在天吓了一跳,自己的分身可是一直监视她的。这是什么情况?“你吓我一跳!”
飞虹道:“我现在已经清醒的差不多了,你还没门进我就听见了你的脚步。”
安在天突然想开个玩笑,或者是吓唬吓唬她:“你醒了怎么不走?就不怕我带着警察来?你怎么知道我刚才不是去报案?说不定你一出门便看到铺天盖地的警察,跟演军事演习似的,
飞虹道:“我虽然不知道你去做件么去了,但我知道你是一个人回来的,听脚步就清楚。”
安在天道:“差点忘了,你是隐藏在传说中的特异功能者”我去买东西去了,还有药!你的伤不要紧吧?也许你可以换身衣服去看看医生。”
飞虹语气一直淡淡的没有一点感情,道:“我的伤我自己知道,医生对于我来说没有多大用处。
你放心,我不会死的,如果真的要死,也不会死在你这里!”
安在天的脸上多了一种被伤害到的哀伤。但还是充满委屈的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要不要换件衣服?吃点东西?给伤口上点药?”
飞虹道:“不要!”安在天忽然在她语气中感受到一丝惊吓,似乎很害怕。他随即反应过来。飞虹可能现在仍然行动不方便,要想换衣服的话。那就只得指望自己了,没看自己给她包扎的那个伤口她还装作不知道嘛!“衣服可以不换,但你腰间的伤口是要处理的,刚来我家时,我只是简单包扎了一下,现在买了些伤药,最好处理一下,否则会感染,玩意留下一个大伤疤的话就糟糕了!”“你…”飞虹道:“我说了不许你碰我!”
这女人现在都这样了口气还这么凶?不看看是谁救她回来的!但安在天却感受到她中有一丝犹豫小对他的提议很在乎。女人都是很爱惜外表的,哪怕是腰间留下难看的伤痕也是很恐怖的一件事。安在天轻轻叹了一口气,这个时候可不能硬着来。还是老实人做到底吧!“我把洗伤口的双氧水,防感染的药膏、药棉、绷带都放在你旁边,再给你打一盆清水。你的手如果能用就自己清理伤口吧!”
飞虹道:“我…我”我现在还是动不了,
动不了你牛什么呀!安在天心中暗骂,但还是道:“你不是自己坐起来了吗?”
飞虹:“你不懂。我现在还是不能动,只能这么坐着。”
安在天这才注意到刚才说话时飞虹的身姿一动未动,双手虚捧着,包括她发声时连面纱都没有抖动小坐在那里就像一尊托着东西的架子。安在天试探的问道:“你动不了,那这样吧,我帮你清理伤口,不碰别的地方就是了,
飞虹很犹豫的说道:“用棉签,不要用手碰我。”
你还真是够娇嫩的啊,等以后不把你玩个底翻天,我就不姓安,安在天心里嘀咕着。但还是打了盆清水放到她身边。用棉签细细的给她清理伤口,一边清理还一边说:“可能会很痛,你忍一忍,伤口不太严重,但后来又扯开了一些,所以有些麻烦了”
他在那里说话飞虹一言未发。安在天发现她伤口周围的肌肤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他能感应到她心里有痛楚的感觉,同时也有几分感激。却不愿说话。伤口清理干净,再敷上消炎用的药膏,接着又敷上了烫伤药膏。他毕竟不是专业的医生。只能根据自己的想法来了。最后他想用纱布包扎的时候,飞虹说话了:“就这样,不用包扎,
安在天看了她一眼,心想这可能和她的能力有关,也就把东西拿开没有替她包扎。气氛突然变得沉默了,飞虹不再说话,安在天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们本就是素不相识的人,今天心怀叵测的安在天将受伤的飞虹带回家,似乎该做的事情做完了,安在天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他站在那里觉得自己有些尴尬,过了好半天才想起来这里是自己的家,飞虹坐在自己的床上,而他却只能站在一边傻傻的看着她。
安在天搓了搓手,咳嗽一声,装作老实人似的问道:“我还能帮你做什备吗?”
飞虹语气明显柔和一些,道:”能不能麻烦你就让我在这里留几天,几天时间就行。我不动,也不说话,你就当我不存在。”
“真的可以吗?”安在天道:“不动也不说话?你不吃东西?不上厕所?”
飞虹道:“都用不到。这几天我一动都不会动。”
安在天道:“那好吧,不过用:门题。这里只有一张床。我睡哪里?”话一出口他感先刺比虹心里又开始惊慌起来,就像受到惊吓的小动物,随即改口道:“和你开玩笑的,我自己想办法吧,反正天不冷,我打个地铺什么的,你确定我这几天都不用管你吗?”
飞虹很肯定的道:“不用你管我,你自己做什么就做什么,只是不要告诉别人我在这里她说到最后一句终于用了哀求的语气,似乎有些服软。安在天点点头,不再言语,天已经很晚按照常理他也要休息了,最迫切的就是给自己弄块睡的地方。在很多中,男猪把女猪领到家里,女生睡在男生的床上男生自己睡沙发过几天两人同床然后未婚交配是个常见的情节。
可是在安在天家不行,当初为了近,为了偏僻人少,所以租住的是一个比较破的地方,没有地毯更没有沙发。这间屋里只有一张写字台以及上面一台装模作样的台式电脑、一张小餐桌、一把撑子、一个方凳、一张单人床、一个掉光了漆的旧衣柜,这些就是这个出租房的全部家当。
屋子里虽然没有铺地板。还好还找到了几个房东落下的箱子纸,铺在地上还是可以打地铺的。反正飞虹坐在那里也不要枕头和被。安在天将棉被抱到地上垫一半盖一半,枕着枕头就这么睡了,当然这还是装样子。飞虹果然如她自己所坐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就像进入了石化状态。安在天躺在地上很好奇的看着她,刻意用自己的轻微心灵感应能力去探察飞虹现在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
就这么一试探,安在天突然坐了没有惊叫出声。飞虹此刻的情绪中感受的是恐惧。无边无际的恐惧M像一个人站在黑暗中,四面八方包围着不知名的威胁时刻都会将你吞噬。安在天小时候有一次贪玩,天黑了没有来得及回村子,走到一片乱葬坟地中突然听见有猫在叫,然后四周起了阴风。那种感觉与此类似,只是现在感应到的恐惧的程度比当时强烈百倍不止!
安在天用手擦了擦额头。冷汗都已经出来了。他又摸了摸狂跳的心口。很惊讶的看着床上的飞虹。他实在想不明白,一个人在那样一种可怕的心境中竟然还能稳稳的坐着,外表一点也看不出来!她的心底里为何会有这么多的负面情绪?
他不再试探,躺下去继续睡觉,这次却失眠了怎么样也睡不着,刚才的感觉对他的精神冲击太大了。他翻来覆去半天,飞虹还是一点小动静没有,他的好奇心又浮上心头。忍不住注意观察她想再窥探一次。这次情况又变了。安在天感应到的是一片昏沉,就像无边无际的疲倦袭来,要把脑海中仅存的一丝清醒都吞没。安在天从未经历过这种嘲,这种昏沉感是他抵御不了的,这下倒好不用再失眠了,他几乎立刻打了个哈欠就沉沉睡去,都忘了打算半夜后留下分身看门的事情了。
这一觉睡的时间也不是很长,安在天毕竟也不是普通人,第二天六点多的时候就醒过来。心中还有一丝后怕。他睁开眼睛的时候飞虹还是坐在那里,连一片衣角都没动过。安在天起床,将地铺收好,又给自己煮了一大碗面条。他做这些事的时候飞虹一点反应都没有,真的就像不存在一样。
忙完了这些事安在天不想出去,抱着胳膊站在床前皱眉看着飞虹。他实在想不通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人?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的负面情绪。俗话说好奇心害死猫,安在天看来看去忍不住还想试一次,这一次仍然让他惊吓不已,甚至连手脚都发凉。
他窥测到飞虹的何种情绪?没有,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没有一丝感应!安在天为什么会害怕?因为这神情况几乎是不可能的,只要对方还是个活人!她死了吗?这下怎么办!费劲千辛苏苦,好不容易发现一个人才竟然就让她在眼皮底下死了吗?!
安在天的脑筋飞速的转动,同时也莫名的感到惋惜和伤心,如果你救了一个可能要以身相报的美女。她死了这种感觉是很奇特的。
过了阵子安在天才清醒过来。先看看她到底真的死了没?他伸出手指隔着面纱试了试她的鼻息,果然没有呼吸!现在他也顾不得能不能碰她了,赶紧抓在飞虹的左手腕上去试脉搏。
一试之下终于松了一口气,她还有体温,而且皮肤光滑而柔软。安在天试出了她的脉搏,缓慢而绵长,虽然和正常人不一样,但至少她的心脏还在跳动,只是异常的缓慢。一时的紧张连自己的星云眼能力也忘了,其实本应该可耸直接用看的。
安在天握着她的手一时之间也不想拿开。突然发现对方的脉搏变了,缓慢而绵长的搏动变得迅速起来,就是平常人们心中嘭嘭乱跳的感觉。原来飞虹是知道的,她知道他抓住她的手,突然变得有如心头撞鹿一样的发慌,虽然身体还是一动未动。
安在天不知为何也有一点莫名的慌张。就像做错了什么事被人抓住,不知道为什么脸还红了,他如同触电了似的松开手,退后道:”们二汇意碰你的一我是想看你究竟有没有事。没事就好,嘣尔山去了!”
出去?只有一间屋出哪去?安在天离开家去外面闲逛,他已经猜到飞虹是在用一种奇异的能力调养自己的伤势。那还是尽量不要打扰她好。安在天也感到非常的奇怪,身为这个世界的新人类高手,他很明白,所有的新人类无论表面上多么花俏,但其实只掌握一种能力。无论怎么变化都不会改变。可是飞虹,随意召唤特意的长刀,群魔乱舞的防探查心境,奇异的疗伤方式,她真的是正统的新人类吗?
飞虹仍然坐在那里,虽然一动不动,但她却清醒,安在天在她身边做的一切她几乎全部知道。她也很奇怪自己碰见了一个什么样的人?是好人吗?
刺杀目标失败,被一个突然出现的异能高手缠住,她虽然未必不是对手。但短时间内却摆脱不了。相斗的时候她与对手突然发现彼此都成了特勤队攻击的目标,于是各自收手突围而出,一不小心自己还受了伤。这还不算。逃到山中莫名又冒出一个神秘的高手来,这高手不知道什么等级,神奇的甚至超乎自己的想像。最后还是因为他轻敌。所以才被自己击伤了,但自己也因为使用了突破界限的招式而大受损伤。最倒霉的是自己毫无抵抗的飞落山林却落在了另外一个人面前。他还以为自己毫无察觉,竟然就被他抱放在大腿上。
她从来没有与任何一个男人有如此“亲密,的接触,两人几乎是紧紧的贴在一起。更要命的是她的脑袋就枕在那个位置了,还能闻到一种奇怪的味道。飞虹只觉得羞愤难当!她身受重伤,几乎毫无反抗能力,如果那男人想把她交给特勤队。她只能自行了断。如果他对她非礼,她只有拼尽最后的余力同归于尽。她甚至已经做好了这样的打算。但是所担心的事情却没有发生。
这个奇怪的苏人并没有拿她去交换三千万赏金,也不是一个真正的色狼,没有把她怎么样,甚至按她的要求连面纱都没有揭开!他救了她,似乎没什么企图,就是单纯的在做一件事。更特别的是。两个人说话虽然很少,但交流却很让她舒服。他似乎总能知道自己心里真正在想什么,很自然的就那么做了。世上真的会有这种人吗?刚才他抓住了她的手,心志一向坚忍的飞虹突然莫名的心里嘭嘭乱跳,那感觉并不是害怕,到像是有一丝羞涩,一种淡淡的情愫。飞虹真想开口问问他是为什么救自己呢?
飞虹一动不动的,看起来要坐很长时间,安在天再也没有去碰她,偷偷的换下分身看门,本尊则到面包店去买新鲜才出炉的面包,然后回到娱暖那里为她准备爱心早餐。
为了表达自己的善心,安在天特意的煎了几个鸡蛋。桌上放了草每、奶油、芝麻等各种不同口味的涂酱,还有好喝的果汁以及营养的酸牛奶。安在天将餐桌布置的十分丰盛,想给她一个惊喜。但缓娱不知道是昨晚哭得太累,睡得太熟工还是不愿意出来面对他,他就一直耐着性子等到九点多。她才慢慢的走出房间。
安在天看她漂亮的小眼睛红红肿肿的布满血丝,看来昨天晚上她是哭到很晚了。叫她到椅子上坐下吃早餐,她似乎也没有什么食欲,各种东西只是随便吃几口就结束了。安在天有点生气她这样糟蹋自己精心准备的餐点,而且为了她的发育着想。便强迫她吃完盘子里的三个煎蛋,又逼她喝了一罐牛奶。
吃完早餐后,娓娱那好清洁的个性本能驱策着她收拾餐盘,安在天称赞她真是乖巧,她没有理会让他感到很自讨没趣。收拾完后,安在天带她到客厅,和她约定事情,淡淡的道:“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我也不会很让你难做的,我对你的要求不多,第一条是不可以再有偷窃,以及向我说谎的行为,因为没有必要!”
安在天很是自傲的对娱娱道:“只要和我在一起就不用烦恼钱的问题,你只要光明正大向我开口。想要多少我都会满足你。我是真心希望你能做一个正直的人,不要重蹈我童年的覆辙,不然等你长大以后回想起来时,心中会觉得难以面对的那是你的人生污点!你是我的,我不准许有任何人指责你诋毁你说你不好!一切的呆孽都应该由我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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