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腰。”格利高里捂着自己的腰趴在战地医]:)哼不已。
格利高里就是那个用一招懒驴打滚躲过了波兰勇士帕拉达致命一刀的炮兵观察员。
虽然一个懒驴打滚的动作保住了他的命,但是却没能保住他的腰,这个动作对于他来说难度实在是太大了。
M的,那个波兰骑兵到底是从哪里掉出来的,不过还好,虽然闪到了腰,但是却保住了命,格利高里痛苦之余窃喜到。
……
“啊!我的腰”派克捂着自己的腰趴在格利高里右侧的病床上哼哼不已。
派克就是那个因为掉头逃跑而被波兰勇士帕拉达盯上了的炮兵观察员。
是谁闲着没事在地上乱挖坑,真得好好感谢他,要不是那个坑,损失的就不是闪腰那么简单了。
因为一个意外而保住了性命的派克在痛苦之余窃喜道。
……
“啊!我的腰,”波兰勇士帕拉达捂着自己的腰趴在派克右边的病床上哼哼不已。
给我一把枪吧。不要多。只要有一颗子弹就行。好让我给自己地头上来一枪。
这就是波兰勇士帕拉达现在最直接地想法。
也难怪帕拉达会有这种想法。因为他地被俘实在是太冤枉了:
忘记了时间。也忘记了空间。一刀劈向德国大兵派克地帕拉达此时忘记了一切。他脑海中充斥着一股将眼前地敌人一刀两断地执念。只是他不该忘记地是骑兵训练营中地教官所说地力。留三分力。”地经验之谈。
就在帕拉达一刀劈向派克地脖子准备享受那种杀戮地快感地时候。没有任何征兆地。派克从帕拉达地刀下突然消失了。
而派克地突然失踪令帕拉达充满仇恨地一刀批了个空。卯足了十成力气地一刀突然落空后。帕拉达就觉得腰部一阵剧痛传来---遭了。闪到腰了。帕拉达暗暗叫苦。
闪到腰后,帕拉达的双腿再也无力夹住马背,从马背上直挺挺的摔了下来----究竟,那小子跑到哪里去了,摔落在地动弹不得的帕拉达愤愤的想到。
良久,攒足了一股力气的帕拉达艰难的用双手撑起身子,抬头向派克消失的方向望去,与此同时,一个头颅从地下冒出,与帕拉达刚好来了个对视。
唉!两人对视良久后,帕拉达痛苦的一拳砸在地上,明白了,彻底的明白了。
在派克消失的地方,有一个坑,从坑的样式看来似乎是一个立式的单兵掩体,奔跑逃命的派克在最后关头为帕拉达的气势所慑,根本没有注意脚下,在马刀落下时的危急关头一失足掉进了那个掩体中,这才造成了一个戏剧般的连锁反应。
挣扎着,帕拉达用双臂爬到了自己那卷刃的马刀前,紧紧的握住了刀柄,然后坚定的爬向了派克所在的掩体,派克也强撑着身体默默的看着那位波兰勇士的动作,就当帕拉达爬到了掩体前要完成他未竟的事业的时候,派克的一个动作制止了他,“当啷”一声,帕拉达手中的马刀掉到了地上,与派克对视良久后,气势一泻的帕拉达趴在地上哭了起来--忘了说一句,帕拉达今年19岁。
而派克所作的动作是拔出了被他遗忘了的手枪对准了帕拉达,要是伟大的副元首阁下看到这个场景一定又会叹气了---新兵蛋子就是不行啊,一着急就把什么都忘了……
仿佛是过了一个世纪,又仿佛是过了一秒钟,终于,派克松了一口气。
远处,几个德国兵出现在了他的眼前---那是因为突然与他和格利高里失去联系而前来搜索的同志……
……
不久之后,波兰勇士帕拉达被战俘营的人抬走了,至于他未来的生活格利高里与派克自然无从知晓,但是可以确定的是,他们二人的未来还将充满着战火……
**************
相对于闪到腰了的波兰勇士帕拉达,他的那些战友才是真正的陷入了绝境,在见到冲锋无果后,波莫尔斯卡骑兵旅的旅长并没有愚蠢的将自己的部队全部送到德军的枪炮下去自杀,而是果断的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他们撤了!太好了,我们出击。”曼陀菲尔听到从前沿传来的波军骑兵撤退的消息后兴奋的嚷道。
在打退了波兰骑兵的进攻后,第328329团让开了道路,随后,集结在两个团后面,蓄势已久了的第330甲掷弹兵团与师属装甲营向波兰骑兵撤退的方向追了上去,在他们身后的是从师属炮兵团分出来的一个15毫米自行火炮营,而一马当先冲在他们前面的是第330的一个装甲侦察连。
这个装甲侦察连拥有猫式侦查坦克六辆,半履带运兵车十四辆,以及猫式指挥型坦克一辆。
侦察连长施特拉维茨上尉的坦克冲在了整支队伍的最前面,他的任务就是为整个临时组成的曼陀菲尔战斗群指明方向。
一路越过横尸遍野的战场,施特拉维茨上尉率领他的部下按照师长曼陀菲尔的亲自命令,与仓皇撤退的波莫尔斯卡骑兵旅残部保持了一种不抛弃不放弃的关系,远远的吊在了他们的后面。
正在指挥车中稳坐的曼陀菲尔男爵此时想到的是在装甲兵战术学习时,伟大的副元首阁下教导的理论“装甲兵生来就是要进攻的。”
只是简
的击退敌人的进攻?那不是装甲兵应该干的事,在进)t人才是一个装甲部队指挥官真正的职责。
他的参谋长舒尔茨中校曾经说过,他现在的行为是擅离职守。不过曼陀菲尔男爵毫不畏惧,既然第10装甲掷弹兵团的任务是保护大德意志师的侧翼,那将所有能够对大德意志师侧翼构成威胁的敌人全部消灭不就可以一劳永逸的完成任务了?
曼陀菲尔男爵为自己的行为找好了借口后,心中一阵得意,“告诉前面的侦察部队,不要惊扰了我们的敌人,只要不跟丢了就可以。”曼陀菲尔命令道。
这就是曼陀菲尔的一种策略,小孩子被打了以后最常做的一件事就是回家与家长诉苦,军队也不例外,现在在进攻中碰了个头破血流的波莫尔斯卡骑兵旅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应该也会回去向他们的司令官诉苦,只要能够吊住他们,那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找到敌人的主阵地,到时候就可以一劳永逸的解决侧翼的威胁了。
“不跟丢就行?那太容易了。”施特拉维茨上尉接到命令后说道。
看着一路上的狼藉---牲口的排泄物,伤员留下的鲜血,还有从望远镜中能看到的扬起的灰尘,一切都显示着这条道路正是波莫尔斯卡骑兵旅撤退的道路。
就这样,施特拉维茨上尉远远的坠在了波莫尔斯卡骑兵旅的后面,而曼陀菲尔战斗群又远远的吊在了施特拉维茨上尉的侦察连的后面,三支队伍有条不紊的向北方开去。
因为伤员的拖累,波莫尔斯卡骑兵旅的残部在途中休息了一夜处理伤员,在第二天的上午,沮丧而且疲累不堪的骑兵们终于回到了他们的出发阵地,与同样被分割在了波兰走廊北面的两个波兰步兵师会和。
“太好了,终于找到了,看起来大概有一个师的规模。”在一处森林边缘,隐蔽起来的施特拉维茨上尉兴奋的嚷道。他不知道的是,他面前的的确是一个波兰步兵师的阵地。但是在这个波兰步兵师的阵地后面还有另一支波兰步兵师。
“马上通知师长,报告我们的方位。”
“找到他们的阵地了,太好了,”曼陀菲尔男爵忽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发布了一道令参谋们腹诽不已的命令,“马上联系师部的空军联络员,叫他们通知空军,就说我们与两个波兰步兵师发生了遭遇战,叫他们迅速派飞机支援。”
貌似就是眼前的这位男爵昨天刚刚埋怨过空军抢夺了陆军的功劳,今天却一张嘴就要求空军的支援,矛盾啊!不仅如此,明明发现的是一个波兰步兵师,竟然夸大说是两个,这种行为实在是……难以评价,算了,还是沉默是金吧---参谋们想到。
曼陀菲尔打得主意是夸大敌人的力量,可以让空军派出更强大的力量,这样就可以更快速的击败面前的敌人,然后才能迅速的回去与主力会和,谁知竟然让他歪打正着的说准了波兰步兵真正的规模,不能不说曼陀菲尔真的是一员福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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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死我了,终于挖完了。”华伦斯基将手中的铁铲插到了泥土中,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掏出了一支香烟点着。
“借个火,”华伦斯基刚点着了香烟就有一个声音在他背后响了起来。
华伦斯基回头一看,是伦道夫,他的老战友,“给,华伦斯基将手中的香烟递到了伦道夫的手中。”
用华伦斯基的香烟点燃了手上的香烟后,伦道夫也是一屁股坐到了华伦斯基的右边,
“你也挖完了?”华伦斯基问道。
“嗯,挖完了。”伦道夫闷声答道,吸了几口烟后,伦道夫闷声说道“等一会还要拉铁丝网,先休息一下。”
原本波军这两个师的防线是面向西方防御的,现在因为第十九装甲军在南面突破了他们的防线,是以二人所在的师不得不重新构筑面向南方的防线,防备德军有可能在南方发起的进攻。
“累死了,我也挖完了,”伦道夫的话音未落,一个叫米洛夫的波军士兵一屁股坐到了华伦斯基的左边。
“借个火,兄弟。
”米洛夫掏出了一支香烟后向华伦斯基伸出手来。
听到米洛夫的话后,华伦斯基猛地愣了一下,静止不动,随后“嗖”一下捡起扔在地上的钢盔窜了出去。
华伦斯基的行为令米洛夫与伦道夫看的目瞪口呆,尤其是米洛夫,不就是借个火吗,至于这么大的反应吗?
片刻后,伦道夫如遭雷击般的全身抖了一下,捡起地上的钢盔带到头上也同样窜了出去。
米洛夫茫然的看着伦道夫的动作,正疑惑间“嗡……”隐隐的一阵噪音传进了他的耳中,与前两人不同的是,米洛夫很厚道的喊了一句“敌机来了,隐蔽。”一边喊着,米洛夫一边捡起地上的头盔跑进了自己的掩体蹲了下去。
此时,已经有越来越多的波军士兵听到了空气中传来的噪音----此时能够在波兰上空成群出现的飞机肯定不会是波兰的飞机,顿时整个波军的防线上一片混乱,到处都是如同无头苍蝇般寻找隐蔽的波军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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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的腰,看来昨晚是操劳过度了!---班超语。(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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