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离别家乡岁月多,近来人事半消磨。惟有门前镜湖水,春风不改旧时波。”班超望着飞机外面那变得愈发亲近的云海,喃喃自语道。
班超的摄影班子一路越过波兰与波罗的海三国,在苏联与大胡子发生了再一次的亲密接触后,便直奔旅途中最重要的一个国家---中国。
“我们已经进入了中国的领空,说说看,你们对中国了解多少?”班超对着身边的施密特少校与瓦格纳少校问道。
中国?两位上校面面相觑,从他们的表情班超已经得出了答案---对于中国,他们恐怕是一无所知。
“咳,”瓦格纳少校清了下嗓子,“很抱歉,阁下,我对中国了解的不多,只是在看拿破仑传记的时候听拿破仑说过---中国是一头睡狮,当它醒来时,全世界将为之震动。它在沉睡着,谢谢上帝,让它睡下去吧。
对于中国,我知道的仅此而已。”
被瓦格纳少校抢了先手的施密特很是懊恼,赶忙补救道“阁下,拿破仑皇帝是位伟大的军事家、政治家,我也听说过他的对中国的这种看法,我记得拿破仑皇帝是在1817年在圣赫勒拿岛说的,现在已经过去一百多年了,根据我从历史课上的学到的知识,我不敢质疑拿破仑地伟大,但是我很质疑他的这种说法。/”
施密特少校报出了拿破仑的睡狮论的时间。小小地在班超与瓦格纳少校面前卖弄了一番。
“嗯,你说的没错,根据已经发生过的历史来看,拿破仑的说法地确值得商榷。不过或许是这头狮子睡的太沉了,以往的痛苦不足以将他惊醒,不过我们都还年轻,或许我们有机会听到这头狮子醒来时的怒吼也说不定呢?”班超意味深长的说道。
施密特少校正要开口。飞机上的乘务员走了进来,“阁下,马上就要到达目地地南京了,请您做好着陆准备。”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班超很有礼貌的对着乘务员小姐致谢到。
“你们两个要做好准备。南京可是个很危险的地方。”班超一语双关的说道,同时他心中在暗笑,身为一名军官却不识地理,等着倒霉吧。/
两位少校听到了乘务员的话后兴奋不已,一路上从莫斯科不停的转机,飞机的震动又大,整个人都快要散架子了,现在终于可以解脱了,
“南京是个很危险的地方?阁下是什么意思?”刚刚兴奋起来地瓦格纳少校不解地问道。
感觉到飞机已经着陆。班超露出了一丝幸灾乐祸的微笑。“你们马上就会知道了。”说完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地军装。率先走了出去……
当班超与亲自前来接站的那位校长同志握手寒暄时,随后走出机舱地施密特少校与瓦格纳少校齐齐的打了寒战----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热。
正与校长同志握手寒暄地班超感觉到了两位少校的反应后,心里乐开了花。南京那可是与武汉、重庆并称中国三大火炉的地方,可不是一般的热,而班超一行人一路从柏林赶到莫斯科在从莫斯科一路转机到达南京,这其中的温差足以让穿着长袖军装和长筒靴的两位上校留下个永恒难忘的回忆。
为将者不识天文不识地理的下场可是很悲惨的,在五月份的南京穿着长袖军装与长筒皮靴,等着长热痱子吧,班超心中恶毒的想到。
放下两位没有军事常识的少校不提,班超可是怀着一种很复杂的心情与面前的这位校长进行第一次会面的,俗话说爱屋及乌,现在班超见到校长可是怀着恨屋及乌的心情,校长就是那只乌,而真正的屋则是站在校长身边的那位得力干将陈上将,班超前世的时候也曾经一腔热血的在八年抗战中化身为一支杂牌军的师长冲杀到了第一线,以他那打闷棍、下黑手的本事虽然是手里缺枪少弹的但也不会让自己的日子过得太为难,谁知,倭寇没能把他怎么样,他却差点折在那位专擅收编友军的陈上将手里,结果就是他手下的二号人物被策反了,要拉着队伍投向青天白日满地红,临走前为了怕班超秋后算账,还准备打班超的黑枪,幸好班超不是凡人才没有死的不明不白的,在处理了那个叛徒后,班超也是心灰意冷,直接把队伍就地解散了事。
想到这,班超一语双关的在校长的介绍下与陈上将握手“不知道为什么?我与陈将军颇有一见如故的感觉,仿佛我们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有机会一定要多喝几杯啊。//”
陈上将也是多年拼杀的老将了,在听到了翻译的话后,很敏锐的班超的话中感觉到了一股杀气,只是就算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什么时候的罪过这位第一次见面的德国副元首,错觉,绝对的错觉,陈上将心中给自己解释道
“既然副元首阁下有如此雅兴,我一定奉陪。”后,班超等人先行到达了他们下榻的国宾馆,
“不知道阁下有什么吩咐吗?”施密特少校与瓦格纳少校站在班超的面前恭敬的问道。
班超敏锐的感觉到了在他们那笔挺的军服下身子在不停的打着哆嗦,热极寒生,古人诚不欺我,班超心道。
“天气很热吧,快去换衣服吧,换完衣服后来我这里报道。”班超善解人意的下达了赦令。
两位少校听到班超的话后如蒙大赦般的抱头鼠窜换衣服去了,稍后,换完衣服的两位少校来到了班超的办公室,
“知道我为什么不事先通知你们吗?”班超又露出他那招牌式的宁教人怕不叫人爱的僵尸脸,开始了说教。
“身为一名军官,在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前竟然不做好情报工作,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行为?从你们今天的行为上判断,我很怀疑如果你们是一名元帅的的话,很有可能会让你们的士兵去穿着夏装在冬季里与俄国人作战。”
听到了班超的训话,两位饱受失察之苦的少校都羞愧的低下头去,
“唉……”班超长长的叹了口气,“你们知道吗,在我的观念里,身为一名将军,在战争的时候不能在战场上纵横驰骋,反而只能在指挥部里对着一副地图比比划划,对于像我这样的人来说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而据我的分析,未来的欧洲很有可能爆发一场大战,以我现在的身份恐怕就会如同我刚才所说的那样,只能坐在司令部里参与战争,这是一种莫大的悲哀啊,所以,早在你们来到我身边的时候,我就准备好了不能让你们如同我一样承受这种不幸,再过一段时间等我们再进一步扩军的时候,我会推荐你们去高级指挥学校深造,好让你们在将来的战场上能够赚取自己的功勋,同时也是代替你们老上级---也就是我,去完成我那驰骋疆场的心愿,你们记住,你们可是从我身边走出去的,你们的一举一动都会有人关注,所以你们一定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让那些嫉妒你们的人看看,你们能够当我的副官不是因为你们的运气好,而是因为你们有那个实力。
今天就是我给你们正式上的第一课---情报的重要性,以后这样暗中的考验还会有很多,你们要注意,同时我也希望你们能够理解我的良苦用心。”班超语重心长对着两位少校毁人不倦道。
在得知了班超的良苦用心后,两位少校仿佛忘却了天气的炎热(那是因为室内的空调),感动的几乎要痛哭流涕了,两人立即一个立正,言简意赅的向班超表忠心,
“我以我军人的荣誉发誓,绝对不辜负副元首阁下的栽培。”
看到二位少校的表现后,班超心中蹦出了几句话,儿子忽悠老子那叫孝顺;老子忽悠儿子那叫教育;臣忽悠君那叫鞠躬尽瘁;君忽悠臣那就叫皇恩浩荡了。现在在班超的“皇恩浩荡”下,两位少校注定了他们要成为班超安插在军中的两颗钉子的命运,谁说德国就没有山头主义了?笑话,人性那是共通的。
班超走上前去和善的拍了拍两位少校的肩膀,
“时候不早了,我也该换换衣服去参加宴会了,我们快些准备吧。”
这时候两位少校才反应过来眼前的这位副元首阁下也是与他们先前一样的服装,
“阁下,您不热吗?”施密特一边将班超换下来的军装上的勋章一一摘下一边问道。
“我?我没关系,我的体制比较特殊,穿着这身衣服无论是在南极还是赤道都没有问题,只是为了不显得太过突兀我才换衣服的。”班超一边把勋章重新挂好一边答道。
换完了夏季军常服的班超在最后检查了一遍仪表后,向两位少校下达了出发的命令。
“我们出发吧,今天让你们见识一下美味的中国菜,保管你们把舌头都吃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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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班超对两位少校“皇恩浩荡”的份上,大家记得投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