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9:慕青醒来
339:慕青醒来
慕青吃力道:“下次即使这咒印再次爆发。这封邪法印的力量会抑制住它的。”
致远回头看着他。
慕青道:“但是致远,这个封印术是以你的意志力为基础的,如果你不相信自己的力量,意志动摇的话。咒印还是会爆发的。”
慕青勉强说完话终于忍不住,晕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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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颤抖中,他停下了律动,他们彼此深深的凝视着对方,任那蚀骨**的酥麻达到顶峰又慢慢褪去。
他扣紧她的十指,身体随着强烈的刺激轻颤。
不记得这一晚,有多少次进入,退出,有多少次烁烁轻颤地**。直到彼此都筋疲力尽,他方趴伏在她身上轻声道:“我会让你好起来的。”
心里升起无尽的无奈,为了冲去那份浓浓的怅意,故作轻松地调笑,“我可不愿做你的暖床情人。”
“暖床情人?真是有趣的词。”他嘴角勾起一抹**的笑,凝视她的眼神慢慢严肃,“我会要你做我的女人。”
这是承诺吗?苦苦一笑,这是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承诺。
他察觉到了她的落寞,深邃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戏谑,尽是决绝。“一诺千金,我说过的话,没有不算数的。”
那一夜,她睡得很沉,沉到没有一个梦。
不知睡了多久,只觉耳边一阵狂风,就被狠狠的丢在了一片空旷的荒地上,痛得她“哎哟”一声。
裹紧身上的被子,抬起头怒视着眼前这个自称是传送使者的男人,“致远,你疯了吗?”
“你可以醒了吗。”致远谑笑地看着她,一脸的兴致。
慕青爬起来打量着四周,看还能不能回去,她实在是舍不得那个男人,“既然错了就将错就错吧……啊!”一道闪电击在她脚边。
她愣了半晌,回过神来,肺都快气炸了,嘶声力竭的吼着,“致远,你做什么?”
“快点,该醒了。”致远笑嘻嘻地看着她,对自己的恶作剧没有一点内疚。
“我不要醒。”慕青裹着被子拔腿就跑,“啊……你这个该死的……..”
一道强烈的闪电夹杂着鬼哭狼嚎的惨叫惊飞了附近的飞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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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好痛!意识慢慢转醒。
经过一夜*好后的身体疲惫不堪,身上无处不酸痛难耐,甚至手脚指头都痛得麻痹了。
致远……致远怎么会有这样用不完的精力与她厮缠,可以让她即使累得没有一丝力气。仍**地想永远沉溺于他身体之下。
可是为什么…..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明明记得与他一起的每一个细节,甚至记得他说过的每一句话。
但为什么想不起他那时的表情,除了知道他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冷冽如冰的气质,带着颓废的末世纪的美感,但具体的样子,却想不起一星半点。
这脑袋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酒醉后的剧烈头痛让额头一下一下的跳动,有一种想将头摘下来踢飞的冲动。
好吵……
慕青无声地叹了口气,好想让床前争吵不休的两个人闭嘴,可实在是懒得动弹,甚至眼皮都不愿抬一下。
“你不是说她一定醒来吗?现在都过了那么久了。”一个男子焦急的声音从床头转到床尾,又从床尾转回床头。
“唉……为什么还不醒来。我爸爸明明说慕青必醒…….”随着女子的一声叹息,一只温暖的手抚上她的脸。
慕青祈祷着,神啊,让他们安静吧,让我能好好的想一想吧,乱成一团麻的脑袋实在需要好好的清理清理。
越是希望他们安静下来,耳朵里却挤进了更多的声音。
“别再提你那爸爸,我就是相信了他的鬼话,我才和她缠绵。结果…….哼……慕青照样中邪,说醒的时候还是没醒……”
“我爸说了,慕青没有男人的阳气,活不下去。”一记飞腿的声音。
“你踢我做什么!”初夏闷哼声。
“谁要你胡乱说话?”致远仍有些忿忿不平。
“我看你再给她多弄些侍郎,她也还是这样…….最毒妇人心,可真够痛的!”
侍郎?
慕青细品着这个在银月城不可能出现的职业,似乎还不错。
女子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才长叹一口气,“我爸明明说只要你给慕青阳气,她定然醒来,可是……为何会如此……这可如何是好?”又再低泣。
“谁知道是哪路子的歪门邪道,他的话且能信得?”致远有些急燥了。
“你不信,那你也找了很多高手,为何不见一个中用?治好慕青?”对方也不甘地拉开了架势利牙还击。
“再说她变成这样,还不是你害的?”
致远“唉”了一声,也沉默了,两个人终于安静下来了。
一个声音在慕青耳边轻唤,“还不肯起来?”
慕青认得是梦中那个招来雷电击毁她的**,逼她灵魂脱壳的致远的声音。
只恨得咬牙切齿,闷着头不理会,一旦起来.那昨晚的缠绵成了泡影……时间的错位,会让他再也找不到她了…….呜……说什么也不要起来。
“再不醒的话,就真要把致远他们急死了……”
头更痛了,那块漆黑的焦炭出来逛上一圈,不知地狱的衙役会不会为了到处搜寻被她吓死的人而忙到手脚抽筋?罢了罢了,还是醒来吧,
总算看清了床前的两个一直吵嚷的男女。明明郎才女貌,偏偏斗得面红耳赤。
“慕青……我的心肝……你醒了…….你终于醒了,可吓坏了娘了。”极美的初夏扑到床边。抱住她放声大哭。
慕青琢磨着是不是也该挤两滴泪出来表示一下,但努力了半天,硬是没挤出半滴泪来,也只好作罢。
初夏伸手将她睡乱了的头发理到耳后,温暖的手抚在了她的脸上,令她有片刻间的错鄂,这就是友情?
致远也激动地两眼含泪坐到床边上,拉起她的手,“慕青,你总算醒了,感觉还好吗?”
慕青点了点头,打量着这位英姿爽郎的致远,脸红红的。
初夏飞一记白眼给致远,“你不是说我爸的话信不得吗?”
“呃…….嘿嘿……..”致远尴尬的象被人捏住了脖子,“我不就是发牢骚,随便说说吗。”
初夏好不得意,端来燕窝粥,扶她坐起,亲自一小勺一小勺地喂她。
“我在哪儿?”慕青看向四周,是一间极为精致的房间,香檀雕花大床,雪白的烟罗绫帐,同质地的梳妆台。半透明的屏风上绘着百态千姿的睡莲,与外间相连的拱门坠着玛瑙拼玉的珠帘,风大些便能听到清脆的珠佩相碰的声音。虽并不是极尽的奢华,却也是样样东西力求典雅别致。
奇怪的是在大床里侧却不是檀木雕花,而是一面有半人多高的铜镜,此镜与床同长,约半人多高,即使是身材高大的人坐在床上,也能看个全影,打磨得十分精细,虽不能与现代的玻璃镜子相比。却也能将人照得清清楚楚,上方仍有檀木雕出花绘图案。可见制作这面铜镜着实花了不少的心思。
后来她得知,这面镜子是为了给她避邪之用。
初夏微微一愣,“这是特别给你布置的房间啊。”一鄂之后柔声道:“都四天了,也难怪你会不记得。”
“四天?”慕青才醒来,自然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你都昏睡了四天了,这些天来,可急坏我了,都怪致远,如果你不是为了帮助他,你也不会中邪术没知没觉的睡了这么四天。”说着狠狠的刮了身边的致远一眼,见他正握着慕青的手,毫不留情的拍开了,“全怪你,这些天你还没碰够啊,不许再碰慕青。”
致远敛紧了眉头,含怒不发,声气却没那么好听了,不甘心地低吼,“如果不是我为她输送阳气,慕青现在能醒得过来?”
初夏不依了,“你还好意思说,你占了慕青的便宜,还好像做了件很伟大的事情一样…….”
在二人争吵中,慕青算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那日她和致远回到家中,继而发现致远异常,随用邪术帮致远封印咒印,当一切完毕后,她因耗费太多的元素力而脱力昏迷,接着得事情就……
东部大陆——血水
经过了一番周折之后,车队终于渡过河去,眼见天色已晚,当下沿河扎下营帐,升起数堆篝火,休整歇息。
演绎记挂着今夕所说的调色之计,走出自己的营帐,但见微寒的秋风吹过大地。数点灯火照着整个营地,好生宁静。
经过了这么一番折腾,除了在营地外围看风放哨的将士之外,所有的人都带着一身疲累入睡,可是演绎行不几步,却发现黑凤的营帐中依然燃着灯火。
“她在等我,今夕既然教给她易容之术,又怎会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她呢?所以她一直在等我去见最后一面。”他心中的“她”,当然指的不是黑凤。虽然他相信今夕的确是真心帮他,以避血色之险,但先失父亲,又失黑凤,这一连串的打击,让他感到有些身心俱疲。
黑石山王的死,已经让他感到了一人独撑大局的压力,此时面临内忧外患之际,又将失去自己最宠爱的女人,他的心里几乎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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