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啊!”季玲玲听了哥哥的话之后,不由的脸上也是一阵欢喜。这业力的作用以及洗去业力对于修炼者的作用在季晓明传给她的修炼功法里面都有,所以季玲玲很清楚这洗脱业力对于季峰和王萍究竟意味着什么。只不过在欣喜之余,小家伙的脸上还带着一丝羡慕。
“呵呵!”季晓明一瞥之间,自然发现了季玲玲脸上的羡慕之情,不由得暗暗好笑,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
“那现在怎么办呢?可以让爸妈复活了吗?”季玲玲有些心急地说道。在她还是一直普普通通的小猫眯的时候,季家一家三口对她的好她完全能体会的出来,那是真的完全拿她当亲生女儿对待。只不过她当时灵智未开,自然无法表达出来自己的感激之情。可是等到她好不容易化形成人了,季氏夫妻却肉身尽毁,她还是没有办法尽尽自己的孝心,所以小家伙比谁都更加迫切地希望季氏夫妻赶紧复活,好让她享受一下天伦之乐。
“呵呵,还没有那么快呢!”季晓明笑道:“爸妈的肉身还没有着落呢,你让他们怎么复活啊?”
“那我们赶紧想办法给爸妈做两具肉身吧!”季玲玲有些着急地对季晓明说道:“哥,你那么大本事,自然有办法是不是?”
“哈哈,跟你说了不要着急了!”季晓明拍了拍季玲玲的头,笑道:“爸妈的肉身正在制作呢,只不过这件事我拜托女娲师姐了,再过三十几天就可以将爸妈的肉身做好了,到那时候爸妈就能彻底复活过来了。”
“原来是这样啊。”季玲玲点了点头:“那现在爸妈的灵魂怎么办呢?难道就这么放着不成吗?”
“那当然不会了!”季晓明摇了摇头,说道:“爸妈现在是纯灵魂状态,这种状态很脆弱的,遇到一点碰撞就会造成伤害,所以自然要妥善保存了。”
“那你给我的这个摄魂葫芦可不可以啊!”季玲玲急忙拿出了那个装有桃源派百十来个弟子元婴和魂魄的葫芦,摆到了季晓明的面前。
“小家伙,这个当然不行啦!用你的小脑袋瓜子好好想想!”季晓明又好气又好笑地轻拍了季玲玲脑门一下,说道:“那葫芦是专门用来折磨对手的,对手的灵魂和元婴放到里面要饱受折磨,难道咱们要把爸妈的灵魂放进去受罪吗?”
“哦,原来是这样啊!”季玲玲见自己闹了个乌龙出来,不由得撇了撇嘴,很是郁闷。
“咱们用来存放爸妈灵魂的东西不但不能使这种地牢一样的容器,反倒要是一个可以对他们的灵魂起到温养滋补作用的容器,你就放心吧,哥哥这里有!”季晓明说着,手一翻,手上多出了两块牙黄色的玉佩。
“这两块玉佩呢,叫做定魂玉,戴在身上可以起到稳定心神的作用,爸妈的灵魂放到里面刚刚好。”季晓明说着,伸手将两块玉佩望季峰和王萍的头上一丢,只听“嗖嗖”两声响,季峰和王萍的灵魂瞬间被吸进了两块玉佩之中。
“好了,爸妈的灵魂就交给你了,你来拿着吧。”季晓明将两块玉佩塞进了季玲玲的怀里面。
“啊?我来保管吗?”季玲玲有些茫然地说道。
“是啊,这洞虚天灵气充足,有利于滋养爸妈的灵魂,我马上还要回到人间去,你要留在这里,自然是由你来保管他们了!”季晓明笑道。
“啊?我要留在这里吗?为什么啊?”季玲玲眨巴着自己的大眼睛,好奇地问道。
“呵呵,小丫头片子,别以为哥不知道你心里面在想什么!”季晓明有些好笑地刮了妹妹的鼻子一下,说道:“你不就是看上了这八宝功德琉璃水了吗?哥现在就满足你的愿望,你留在这里,用这池水把你身上的业力好好洗一洗,将来修炼的进度就能快很多。”
“啊!真的吗!”季玲玲听完顿时大喜过望。她在知道这八宝功德琉璃水的功效之后就恨不得用这水给自己的业力好好洗一洗了,现在听了季晓明的话,更是得偿所愿。
“哈哈,哥哥是堂堂圣人,难道说出来的话还能不算数不成?”季晓明有些好笑地看着妹妹,说道:“不过你别高兴的太早,你最少要在这水里洗上三十天才行。”
“什么!”季玲玲顿时好像被踩到了尾巴一样,大叫道:“三十天?我要在这里呆上三十天?”
季玲玲看着这冷冷清清的洞虚天,不由得心里面一阵发怵。小家伙最喜欢热闹,最受不了的就是清净。这偌大的一个洞虚天除了她之外,就只有高山流水两个童子,连点玩的东西都没有,让她怎么受得了?真是想想就觉得可怕。
“呵呵,只有你在这里洗上三十天,才能彻底吸取你身上的业力。”季晓明笑道。
“哥,你会不会是算错了?你刚才不还是把爸妈要用的时间算错了吗?你一开始以为爸妈也要洗上一二十天,可是爸妈只洗一天就好了。”季玲玲还带着一丝希望,小心翼翼地问道。
“哈哈,当然不会了。”季晓明一眼就看穿了妹妹那一点点的侥幸心理,好笑地说道:“我之所以第一次算错了时间,是因为对八宝功德琉璃水不熟悉,从来没有用过的原因。我好歹也是堂堂圣人,犯过一次的错误岂可再犯。”
“那为什么爸妈只要洗一天就可以,我却要洗三十天?”季玲玲郁闷地问道。
“那是因为业力是缠绕在灵魂之上,爸妈已经是纯粹的灵魂状态了,八宝功德琉璃水直接作用于爸妈的灵魂之上,洗去业力,速度自然要快了很多。这也是我的疏忽,没有考虑到这一点。而你还有肉身,八宝功德琉璃水要通过你的肉身对灵魂起作用,速度自然就会慢。”季晓明解释道:“再说了,依你的性子,你可能一整天都泡在水里面不出来吗?这样需要的时间就更长了。”
听了哥哥的话,季玲玲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蔫头耷拉脑地站在了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