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 ( 阿摩斯低头发出一声轻笑:“效率不错。开 心 文 学 ”
“是您的部署不错。不过赛帕那家伙比预计的更有耐性,让我们足足等了两天。”
即使面对这个埃及未来的君王,亚马内齐仍是一脸冷漠,他一直掩饰着对他的钦佩和崇敬,以免他沉溺于赞美而过度骄傲。
“该夸您料事如神吗?您凭什么就认定宫润瞳一定会为特贾尼出手?”
一想到被殴至重伤的特贾尼,图蒂仍然心有余悸,差一点他就真的死了。
“她戒备着每一个人,卡扎莫尼,图特摩斯,森穆特,你们,还有我,唯有面对特贾尼的时候,冷漠的目光会不自觉地变得柔软,现在想来,她应该是在特贾尼身上看见了年幼时的自己。不过……两个灵魂……”回想起刚才瞳的一番告白,阿摩斯有些感慨地仰头望向碧蓝的晴空,阳光还真是灿烂,透过白云直直地照了下来,“原本只是想借她的手揭露赛帕不可战胜的笑话,没想到她下手会如此狠戾,还将塞克梅特的身份给抖了出来。”
“完美计划外的一点小插曲不必在意,陛下,我一直都相信你有能力解决所有难题。”
亚马内齐说着,将手腕上刻绘有莲花图案的青金石手镯丢给图蒂。
图蒂接过手镯,愤怒地冲口而出:“相信?是谁口口声声宫润瞳不可能打败赛帕?你就是输了不爽才纵容事态闹大,要是陛下再晚来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不会比现在更麻烦,”无所谓地耸耸肩后,亚马内齐侧眼看向阿摩斯,“我反而很奇怪陛下您留他一命的用途。”
“两个不要命赌徒,”对亚马内齐的问题充耳不闻,直起身,阿摩斯走过图蒂旁边,顺手收缴了赌资——那只青金石手镯,“做出对王族不敬的行为是会被判死刑的,这个就当作赎罪的补偿我收下了。”
“这样做真的好吗?陛下。”图蒂转过身,叫住逐渐离去的阿摩斯,“宫润瞳……那个女孩,她让您走进她的心,我们所做的事却是在将她仅存的感情完全地破坏掉。”
“你在指责我吗?图蒂。”阿摩斯停驻脚步,缓缓转过身,脸上的浅笑忽然一冷,“还是你爱上了她,有所不忍?”
爱上宫润瞳?那个随手就挖人眼球的女人?
图蒂急得连连摆手澄清:“才没有呢。陛下,我只是觉得您对她也不是全无感觉,如果她能帮助您走出哈特谢普苏特女王的影子也不错。”
“图蒂,你的话意怎么听起来像是我爱那个女人爱得无法自拔一样?你是在暗示我要早日走出这段畸形的爱恋,从心里挥去她的身影吗?”阿摩斯低沉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任何温度,此时浮现在脸上的诡谲狞笑才是他——上下埃及正统之主的真实面貌,“这种话让我深爱的妻子,和她一样拥有高贵的王室嫡系血统的娜芙瑞公主听见会伤心的,哄她高兴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扑面而来的慑人寒意令图蒂“扑通”一声单脚跪地,垂下头,他的声音因恐惧微微发颤:“陛下恕罪,我……我没有那个意思……我……请饶恕我无礼的逾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