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哼!就知道你偏心他们…”既然王爷都开口了,韩王妃也不能不听,愤愤地哼了一声,便一屁股坐在了儿子身旁。 首发--无弹出广告
亲自扶起宋纤纤,替她抹干眼泪,信王爷柔声对她道:“纤纤,你先回去好好修养吧,稍后本王名御医过去看你。”
“谢王爷…”
“至于这个孽子…你以后可得好好管教了。”低头望着仍旧倔强地咬着压根的朱阳,信王爷气道:“从明天起,十天内,不准你走出房门,知道么?”
沉默片刻,朱阳终究还是应了声“是”。
事情告一段落,信王爷和韩王妃没再去责怪赵灵儿。三人对朱昌一番关怀怜爱之后,眼看时候不早,也都一起离开了。
夜深人静,朱昌想起刚才还没怎么吃东西,于是便让小桃去准备夜宵。也是正在这时候,去大牢看望父亲多时的陈芸芸才姗姗而回。
“少爷万福!”
去了多时,陈芸芸看起来心情有些沉重,双目红肿,显然是哭过了。而她进屋后,自始至终都低着头,乃至,都没见到朱昌头上包着的纱布。
“哼!本少爷以为你是在那里住两天,度完假才肯回来呢!”
心中一惊,陈芸芸抬起头,才发现到朱昌的异状:“少爷,您的头?”
“差点被人像西瓜一样敲破啦!”说到这里,嘟着小嘴生气地道:“我当初想要你,除了因为你长得好看之外,还是见你武功好,可以贴身保护本少爷的。可现在呢?才刚把你从娘那里要回来,本少爷就因为你离开而被打了。你说,你是不是失职?”
“少爷…我…奴婢…知错了!”缓缓跪了下去,陈芸芸知道解释是没有用的。
在韩王妃那里被折辱了几天,她就明白,身为下人,当主人要责罚自己的时候,是没有她申辩的机会的。
朱昌本来只是借题发挥罢了,见她下跪认错,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中一阵暗乐。却还故意板着小脸道:“娘说,作为一个丫鬟,你还是不够合格的。现在看来,要不要把你再送回娘那里好呢?”
陈芸芸一听,身子微微一抖,伏在地上哀求道:“少爷恕罪,奴婢真的知错了,下次…往后必定尽忠职守,寸步不离少爷左右。哪怕粉身碎骨,也绝不让少爷再受到一丝伤害的!”
“是吗?唔…念在你长得这么好看,又态度良好的份上,那好吧,本少爷这次就不把你送回去了。”
“这算什么理由啊…”旁边的小桃一直有留意朱昌,见他眼含得意,小嘴斜翘,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
“多谢少爷!”
见陈芸芸直起身子,朱昌才又道:“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你无论如何也是犯了错,听老师说,身为上位者,是要赏罚分明的。”
“是…请少爷责罚…”
“那就…打一顿屁股好了!”
“…是…”
要是换了以前,陈芸芸是绝对不会这么听话的。只是这几天,在韩王妃那里,各种体罚和折辱早已经尝过不少。因此她对这种事,已经有所觉悟了。
依朱昌之言,转身跪爬在地,将臀部高高翘起。
“啪!”
声音不大,也不太痛,只因朱昌这色狼并没有使用藤条一类的刑具,而是就这么用他那只短小而白嫩的手掌抽打。
堂堂一个富家千金,又是武林侠女,被一个6岁的小孩子打屁股,这对于陈芸芸来说,精神上的屈辱,比之**的痛苦,要远胜十倍百倍了。
一下、两下、三下…反正也不怕打坏了,朱昌感受着手里传来的柔软和弹性,一点也不想停下来。直到,屋里传来一声声若有若无的嘤嘤哭声。
“喂!才打了几下就哭了?”甩了甩自己的小胳膊,朱昌不满地叫道。
他有自知之明,自己的那点小力,是伤不了陈芸芸的。而事实却是,打了这么半天,他自己的小手掌已经红彤彤的了。
陈芸芸没有回答,也没有因为朱昌停止抽打而站起来,反倒趴在地上哭得越来越大声,越来越凄凉了。
“哼!没意思,起来吧!小桃,带她去洗一洗,去完大牢,浑身都有一股怪味了。”
“是!少爷。”小桃应声扶起陈芸芸,带她下去沐浴梳洗了。
一个人对着满桌子食物,突然觉得有点冷清了。而今晚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加上头上还有点隐隐作痛,导致朱昌都没什么胃口吃饭了。于是,随便吃了点,便停手不吃了。
“哎,要是现在有电视、电脑该多好啊…”
一不小心来到这个时代,当上了小王爷,朱昌可谓意气风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可是,时间一长,他就感觉太闷了。
这里白天还好,可一到了晚上,对着昏暗的蜡烛和灯笼,和这幽暗的环境,一点娱乐都没有,朱昌这个在现代大都市住惯了的人,不觉得难受才怪呢!
“不如…搞个发电机出来?柴油和汽油是不用想的,但风力或人力可是没问题的。刚刚水灾不是收了很多奴仆么?老子找点事给他们做做,不是正好合理利用资源么?”
说起来,发电机的原理其实并不复杂。早在朱昌前世在中学上物理课的时候,就已经搞明白它的原理了。之后,成为一个小混混后,除了出去搞钱的时间之外,他可是大部分时间都泡在网吧里的。
和很多网民不同,朱昌并没有将时间都花费在那些网游上,而是什么都看。也因此,对于许多乱七八糟的知识,他可是懂得不少。
曾经有一次,他们去抢一个看似文弱的学生钱的时候,遭到对方极力抵抗,甚至还被狠狠砸了几拳。那阵时候,他甚至幻想着,搞一把枪来威风威风呢!
也就是那一阵子,这家伙便整日里在网上搜索,看哪里能买到枪。
可惜,那种东西又怎么会那么容易摆出来卖?而且,那东西就算有卖,价钱也是不便宜啊!
枪最后自然是没买到的,但朱昌在那段时间里,却是将枪械的知识了解了一遍。可以说,只要有适当的工具和材料,他自己也能整出一支出来呢!
“要不要在这个时代弄支枪出来?反正这个东西在明朝没人管--就连判官也说了不会管的!嘿嘿…”
虽然这阵子正在跟姚胜天在学武功,但那东西,没有几年时间,是不可能学出个模样来的。而枪就不同了…
就在朱昌趴在桌子,两手撑着腮帮子上胡思乱想,外加YY得流口水的时候,不知道何时,陈芸芸已经沐浴完毕,和小桃来到他的身边了。
突然闻道一阵清幽的体香,将朱昌远去的思绪被拉了回来。瞥眼见陈芸芸正带着沐浴后的嫣红俏脸,低头凝立在自己身边,朱昌不禁一阵痴呆。
衬着刚刚YY时淌下的口水,他如今的模样,看在别人眼中,实在猪哥得很。
见朱昌眼中泛起色狼之光,陈芸芸暗暗心惊。
小桃见朱昌已经吃完,便默默地收拾起桌上的东西,走了出去。
“少爷…”
“……”
“少爷…”
“嗯?”好不容易从痴迷中醒转,朱昌抹了抹嘴角的口水若无其事地应道。
“少爷,我爹已经被被关了好久了,少爷可不可以放了他?”
“你爹?不行,娘说你还不够听话,要是放了你爹,怕你会跑呢!”其实韩王妃根本没说过这话,只是朱昌自己担心人财两空,才坚持要扣押着陈劲飞罢了。
“少爷,不会的,我…奴婢既然卖身给王府,以后也是王府的人了。未得少爷恩准,奴婢…奴婢是一辈子也不会离开的。”说到这里,陈芸芸眼中已经再次淌出了两行清泪。
“这样啊…”
见朱昌迟疑,陈芸芸马上跪了下去--最近跪得多了,她已经完全习惯以这种姿态来哀求了。
“少爷,刚刚我到大牢去看爹,爹从这几天去探望他的人口中得知,因为爹被囚禁,帮中无人主持大局,槽帮的许多地盘都已经被别的帮派趁机抢去了。如果爹再不能出去,我们陈家可就散了。少爷,求求你吧!”
“是吗?居然有人趁火打劫,真是可恶…”嘴里这么骂着,朱昌心思电转。
如果槽帮真被人吞并,陈家走投无路,很可能会偷偷来带着陈芸芸跑路的。甚至,还可能一不做二不休,想着逃跑之后,反正要落草为寇,把自己这个害他们陈家家破人亡的人也带上的呢!
“少爷,少爷…”陈芸芸不知道朱昌这小孩儿心中已经想得多么遥远,心中只担心他会不答应。
“好吧,反正留着那老头子也没什么用,还平白倒贴一份米饭…你可知道,现在岳州的粮食有多矜贵啊!这样吧,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明日我就命人放了他吧!”
“是!少爷请说。”
“是这样的…”瞥了她一眼,朱昌才苦着小脸瓜道:“前一段时间,带着我长大的奶妈说家中有事,回乡去了。突然之间要自己一个人睡,晚上都怕怕的,我要你晚上陪我睡。”
“什么!!”
饶是陈芸芸早已经有所觉悟,但一听朱昌说要她陪睡,还是吓了一跳。他毕竟还只是个6岁的孩子啊,这一刻,来得太快了吧?
“少爷…为为何不让小桃侍寝?”
“小桃啊…”朱昌眼珠一转,忍着笑意道:“她睡相不好,以前都试过半夜里压在我身上了。所以,我才不要她呢!”
知道这或许是借口,但陈芸芸偏偏无言应对,只能低着头咬牙挣扎起来。
朱昌也不多说,只静静地坐着,一双短腿挂在椅子上晃荡着。
良久之后,陈芸芸仿佛整个人也耗尽了力气般,浑身一松,平静地道:“好!只要少爷肯放了我爹,少爷但有所命,奴婢无不遵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