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这东西手工虽然不错,但看在朱昌眼里,却什么都不是--手工再好也是手工,能跟二十一世纪那些专业玩具厂出的东西比么?
“这东西是你娘做的?”
“关你什么事,快还给我!”朱阳已经完全失去冷静和之前的倔强了,如今他的眼中,就只有那个布娃娃。开 心 文 学
“哼,我好歹是你哥哥,还是这王府的世子,竟然敢这么和我说话,活得不耐烦了?”心头火起,朱昌抓着娃娃就撕扯起来。
“不要,不要啊!那是我的…”
“可恶,这么结实?”毕竟年幼,朱昌搞了半天,硬是无法扯烂娃娃。于是,拿着它来到旁边的一处墙角,对着锋利的地方就摩擦起来。
“不要…三哥,求求你不要弄破我的娃娃,那是娘送给我的,求你了。我…我向你道歉,求你把娃娃还给我吧?”
“是么?”听到朱阳居然服软,朱昌倒停下手了。“那你要怎么求我呢?”
“我…”
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倔强的人一旦服软,那就是真的被逼到绝境了。
为了得回心中最重要的布娃娃,朱阳不但一改之前的硬气,泪水如朝。更是毫不犹豫地屈身跪倒在地。
“我求你了…”
在他跪倒的那一刻,陈芸芸松开了他胳膊。而朱昌,虽然有些诧异,却没想就这么放过自己这个弟弟。
“你先告诉我,这娃娃是不是你娘送的。”
“是…的…”
“就算是你娘送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就算坏了还不是可以让她再做一个?”
“不行的!那是…那是娘在我周岁的时候做的。上面,有我当时的头发。”
“晕死,还以为这上面有什么秘密,搞了半天,只是胎毛做的玩意…”
朱昌知道在某些地方,存在着将孩子满月或满周岁的时候,将孩子的胎毛剃下,装在锦囊或荷包里的习俗。因此,得知真相之后,才会感到如此不屑。
“我已经向你道歉了…三哥,还给我吧?”
“还给你也行,不过,你得答应,以后见到本少爷,得主动见礼。还有,以后我叫你往东,就得往东,明白么?”
“你…你这是休想!”
“是吗?那好,我现在就将这东西烧了…还有,你不是最紧张你娘么?回去我就告诉我娘,说你打我了,然后,嘿嘿,要娘把你们母子都关进大牢里。那里又暗又脏,还有好多蟑螂和老鼠…对了,小芸就在那里住过,要不要问问她?”
“你…这关我娘什么事?为什么你们偏要欺负她?”看得出,朱阳确实很在乎自己的母亲,要不是知道自己斗不过朱昌,恐怕没等他刚才的话说完,已经再扑过去拼命了。
“吗的,谁欺负你娘了?我只不过找你说说话而已,你怎么对我?昨天差点将老子的头砸烂了。好,你说我欺负你娘,我现在就欺负给你看看。”
被一个小屁孩三番四次威吓,朱昌的小混混本色也显露出来。前世那些久不使用的粗口一出,挽起袖子转身就走。
“你想怎么样?”
“想怎么样?”脚步一顿,朱昌阴笑道:“问得好啊,那我告诉你吧!本少爷带着小芸冲进你娘的房间里,扒光她的衣服,然后用绳子捆绑起来。吊在大街上,然后在下面挂着一块白布,上面写着‘出身窑子不清白,嫁入豪门偷汉子’。”
想不到自己的文才变得这么好了,居然出口出诗,啧啧…
“你…”
朱阳本就是个冲动的孩子,听朱昌居然想用这么恶毒的方法对付他最亲爱的母亲,张牙舞爪就冲了过去。
陈芸芸心软,不忍对这孩子出重手,于是,如之前一般,只以巧劲卸开他的攻势。然而,小家伙却不识好歹,摔倒后,一次又一次冲来。
“夹缠不清,烦过苍蝇,小芸,打断他的腿,我们去对付他屋里的婆娘。”
“不要!!”一听朱昌说去找他母亲,朱阳终于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惊叫一声,终于再次跪倒在地。
“你怎么对我都可以,求你别为难我娘。”
“呸!贱骨头!”在他脸上狠狠地踹了一脚,朱昌忍不住破骂起来。
原本,朱昌还有点敬佩这个才5岁,却如此有骨气又懂得孝心的弟弟的。可惜,从一开始到现在,这家伙表现得太没脑子了。冲动,孤傲,愚蠢,可谓一无是处。
没本事,却不知道审时度势明哲保身。才刚刚服软,可一有机会又想反扑。真正的反复无常兼且愚昧无知,没原则,没气度…实在是一无是处!
像这种人,与之为敌,固然要提防他如疯狗般突然咬你一口。而与他为伍,却也容易为人挑拨,甚至是,怀恨在心,找机会背后给你一刀。
罢了罢了,这样的人,暂时还是离他远点的好。
“记住了,以后若敢违逆本少爷,我让人将你母子两都卖到青楼去。一个做婊子,一个做龟奴,哼!”将娃娃狠狠地丢在地上,朱昌转身便走。
经过这一插曲,朱昌已经无心乱逛,领着一面忐忑不安的陈芸芸便回自己满园休息去了。
他知道目睹这事之后,陈芸芸必定对自己另有一番看法,但朱昌不在乎。反正这就是自己的性格。瞒得过信王爷,瞒得过韩王妃,却也瞒不过整日跟在自己身边的人。
只要不是表现得太过不可思议,粗劣一点,卑鄙一点,无耻一点,深沉一点,有又何妨?
傍晚,朱昌第一次让陈芸芸侍候沐浴,可能因为昨夜的同床共枕,肌肤相亲,也或许是想到朱昌威胁朱阳的那翻话而对他心生畏惧。反正这丫头表现得还算不错,并没有扭扭捏捏的。在小桃的协助下,总算将朱昌这个小王爷擦拭的干干净净,舒舒服服。
适逢中秋佳节,信王府中,难得举行了一次家宴。还没天黑,朱昌就被管家派来的人,请往大厅了。
走出满园,入目所见,整个王府也已经挂上点燃的灯笼了。
到这个世界这么久,朱昌还是首次见到入夜后,还能这么亮堂的。而相比起二十一世纪,眼前的圣境,无疑更有中秋节的气氛啊!
踏入客厅,当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往日空荡荡的大厅里,如今居然已经摆上了近百张圆桌。里面熙熙攘攘的人群,数之不尽呀。
从前朱昌怎么就不知道,信王一系,竟然会有这么多亲属?
其实,只要稍微想想也就不难理解了。古时候的人均习惯早婚,十七八岁成婚,二十岁前就能当上父母了。
就像朱昌这里一样,6、7岁的儿子,25、6岁的父母,如果便宜爷爷没死,也只不过40出头而已。再往上去的,如今还健在的曾祖母60岁,太曾祖母80岁…
古代没有污染,空气又好,加上人们有劳动的好习惯,如果没有战争和肌饿,一般人活到七八十岁是没有问题的。
再就是,这里没有节育设施,一对健康的夫妻,生个七八个孩子,再正常不过了。
这么想来,哪怕是那些寻常小家庭,四、?
这时,二娘拉着一个女人缓缓走了过来。
那女人体态雍容,脸相颇佳,一身打扮也是不凡,显然也是家世显赫之人。只不过,却不是信王府中人。因为,在来到朱昌和父母面前时,二娘已经笑着为他们引见了。
“王爷,姐姐,世子,这位就是妾身娘家的亲姐姐,夫家姓何。两日前,才到我们王府看望妾身来了。”
“哦,既是灵儿你的亲姐姐,那就不是外人了。”信王点了点头,对那何夫人笑道:“何夫人远来,必定辛苦了,如果没什么急事,尽可在我信王府多盘桓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