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关姓大汉与黑子俩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儿,谁也不吱声,好似拼起了耐性。开 心 文 学 无论这关姓大汉眼神中带怒,带蔑,带讽还是带恼,黑子无所畏惧,一律无视,仍旧眼如铜铃,一眨不眨。
半晌,关姓大汉终于大笑道:“你这小子好生有趣,我喜欢!瞧这性子,跟我当年一模一样儿!”
黑子早耐不住了,眼睛酸的厉害,一见大汉松口,如蒙大赦,疯狂的眨起了眼睛,眼睛这一眨,眼泪不受控制的簌簌流出。
这眼泪一流,黑子心道:坏了,他不能看了我的眼泪,便觉得我软弱可欺,要对我动手吧!
可他也不想想,就是黑子较这大汉比起来,本就是可欺之人。
想罢,黑子猛的抹了抹脸上泪水,小脸一绷,又端起了架子。
那大汉见此,不禁遐迩一乐,道:“你这小子倒是坚强,也罢,今日我难得遇到了你,便放你一条生路。”
黑子一听有戏!心里高兴,却不敢表露分毫,仍是倔强道:“我周吴郑何时须得别人放我生路了?你有什么招数,尽管使来!小爷我绝不皱一下眉头!”
这关姓大汉微怒道:“臭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罢一脚踢在黑子身上,这脚只使了半分力气,也是这大汉爱才,不忍踢伤了他。
可这大汉何等神力,饶是这轻轻一脚,也叫黑子猛喝了一壶。黑子挨了这脚,霎时间一股剧痛从腹部传出,疼的他弯下了腰,头皮见汗,咬牙切齿道:“就这么两下子?也不过如......不过如此嘛!”
大汉本也有试试他的意思,看他是真硬气还是假硬气,如今一看,这小子性子果然坚韧,便道:“小子,我不管你叫什么名字,是何来历,你说也好不说也罢,我都会放你离去。若是他日有甚需要帮忙之处,尽管到柳州极西,稽城找我。”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漆木铁牌,上书一个“黑”字。
大汉道:“记得,我叫做关祁,号双刀震柳西,乃是凤鸣山黄城寨二当家。届时你可拿着这块木牌,寻上黄城寨,报上我的名号,自有人引你来见我。”
说完这一切,正等着黑子答复,直想着自己这番作为,总该打动了这倔强小子了吧。
谁知黑子不解其中三味,听大汉啰嗦了一大堆,木讷接过了牌子,冲着大汉,满脸疑惑。
大汉关祁一瞧,一阵无奈:这功夫算是白做了。只好道:“我是见你性子与我甚合,我心喜之。欲收你入寨,授与武艺,日后你行走江湖,也好多上一技傍身。”
大汉解释过后,黑子这才明了,刚要开口,却听林中一声尖啸,二人抬头望去,只见当先一人从林中冲出,一手擎着大刀,另一条胳膊坠在身旁,如断了线的风筝般不住甩动,鲜血淋漓,模样惨不忍睹。其身后又追出十余人,各个口中怒吼:“给老子站住了!”“你娘的老太监,好能跑!”
关祁见此情景,急对黑子道:“我刚才说的话可都记好了!这便速速走吧!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黑子听罢,冲关祁点点头,揣好了令牌,还不忘说上一句:“今日恩情,来日必报!后会有期!”这话说的像模像样,见关祁一阵无言,黑子只好转头,朝大栓藏着的树丛飞快跑去。
待得到了那树丛近前,左顾右盼,不见大栓踪影,黑子急不可耐,奈何那群人不多时便会及近身前,只好赶忙冲着另一个方向,撒丫子飞奔起来。
就说这小黑子别的不灵,说到逃跑可是一绝,想那时在京城,七八个大汉,口喊“抓贼”,气势磅礴的来捉他,也在黑子灵巧的身躯下,三闪两躲间无功而返。
关祁目送黑子离去,直到黑子钻进林中不见,这才与那群匪人会合,齐齐去追于德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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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此时天色已黑,黑子只能小心翼翼,摸着黑向林中深处行进,单说那大栓见林中匪人动起了手,又杀了人,吓得七魄不在,三魂皆冒,叫出了声,最终引来了匪人查探,黑子挺身而出,救了自己。
大栓在丛中缓了一缓,回了神,想起先前发生的种种,本想等黑子一同逃跑,可抬头一看,黑子已被匪人拦住。大栓自觉无能为力,只好默默转身,蹑手蹑脚爬行了,源头何处?”
只见那樵夫拍了拍胸脯道:“这条溪叫做苦溪,因为这水啊,喝起来有淡淡的苦味,据说存在几百年了,老人们都这么叫,时间长了这名字也就定下来了。要问起这源头,恐怕除了我,也就没几个人知道了。我家中老父亲原是这一带的随军向导,当年前朝皇帝御驾亲征,在此地与北方蛮子决一死战,那就是家父领的路,别看咱清章地处平原,可多林木,小些的山丘也是有几座的。”
宋通达看这樵夫的意思,似是要翻出族谱来念给他听了,不耐烦的制止道:“我问你什么,你便答什么,旁的我不想听。”
那樵夫见金主要生气,怕生意跑了,忙抽了自己嘴巴几下,道:“是是是,大人,您看,这条溪是由西向东流,这最西头便是黄沙河,苦溪就是黄沙河的一条分支。”
宋通达眉头一挑:“哦?黄沙河?”
樵夫点点头道:“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