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对柳芷芯突然毫不保留地倾诉,梁萧一时无甚防范,但也大致明白,无外乎是一个深闺怨女对命运的感叹,对前途的迷茫,对爱情的渴望。开 心 文 学
梁萧知道,柳芷芯对他的倾诉并不表示两人的关系密切,仅仅是梁萧在恰当的时机,触发了她最为恰当的心弦,然后又恰当地进了她的房间。
“如果你真想追求幸福就不要去刻意设定标准,爱情不能用事物衡量,它没有尺度,说来便来,悄无声息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来。时机到了它自然会出现,或许你做个梦,第二天起来你就会发现自己突然爱上了某人。”
“爱为何物?情又为何物?”柳芷芯恍惚间回过神,瞅了瞅梁萧,一双动人的眼眸有了些许灵动。
情为何物?不知怎的,听到柳芷芯的问出了这个千古难题,梁萧口中不由自主地吟出了那首千古情诗:“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横汾路,寂寞当年箫鼓,荒烟依旧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风雨。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邱处。”
听着梁萧脱口而出的“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柳芷芯眼眸瞬间一亮,随着梁萧缓缓吟来,俏眸也跟着越来越亮。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难道这就是爱情?公子这首诗,好像是在描绘一个动人凄美的爱情故事吧!能说与奴家一听吗?”
“这诗却有故事,写的是一位张网捕雁的农夫和一书生,早上农夫捕捉到两只大雁,杀掉其中一只后,另一只撞网逃脱而去,逃脱的大雁在死雁上空悲鸣哀叫,久久不愿意离去,到后来甚至撞死在地面上徇情,书生听完后,唏嘘不已,于是向农夫买下两只死雁,埋在汾河岸边,并称之为‘雁丘’。”
梁萧没说明书生是谁,但落到柳芷芯耳中却成了梁萧刻意为之,反被误以为这书生是梁萧自己。
他本就拮据,居然还愿意花钱买下两只大雁,而且还将它们埋葬在了一起,难道自己一直误解了他的为人?柳芷芯放大了眼眸盯着梁萧看。
事实上,梁萧确实不知书生是谁,因为这首爱情名诗的作者是谁,梁萧已然忘得一干二净。
天下女子皆一般,喜才子慕高义倾俊杰,痴恋情爱,这一点柳芷芯也不落俗套。
“如果有一天,有人愿意为我而死,我愿付出一切和他在一起。”柳芷芯话语义正言辞没有丝毫颤音,眉目之间说不出的认真。
梁萧摇头,古代女子就是单纯可爱,但还是开口道:“那时候就晚了,人都死了,你还怎么和他在一起,珍惜眼前的人吧!”
眼前的人?柳芷芯打量了梁萧一眼,身材瘦弱,但脸庞却不失英俊,不由地,柳芷芯娇艳精致的脸蛋儿微微一红,娇嗔一声,俏目微瞪。“呸——谁要珍惜你了,坏蛋,你我可是刚撤了婚约的。”
梁萧一愣,才明白柳芷芯误解了,解释道:“鄙人说的眼前之人乃是大小姐的亲人,而非在下也,大小姐可别误会。”
“你——哼!搬弄文字,占本姑娘便宜,看来牧奇说的都是真的,你也是个薄情浪荡的登徒子。”
梁萧无所谓摆手一笑:“牧奇所言句句属实,在下已放弃学业,决定投身青楼,卖身求荣,就不知有没有人肯要。”
“呸呸呸——你个烂人,除了习书,你还会什么,谁会要买你的身子。气死我了,不和你说了,你等等。”柳芷芯被气得不轻,鼓着腮帮子,不满地娇嗔怒视梁萧,转身踩着莲步走进帐幕之中。
梁萧以之前打量小美女柳韵涵的目光再次打量起了柳芷芯的背影,一头乌黑秀发从半裸如雪的香肩洒落,直至圆挺的翘臀,纤细的腰肢只堪盈盈一握,修长的**捭阖之下,如仙鹤起舞。
这身材,这脸蛋,这双腿,若放在现代,当个腿模嫩模也能大红大紫,被富豪导演勾搭。
柳芷芯不知身后有双直瞪瞪的眼眸盯着她背影看,心里却想着心事。
能从大雁殉情这个小故事,悟出大道理,还能做出如此诗句的人,绝对是一个至情至性至善的人,柳芷芯终于明白为什么谣言不可信了。
都说梁萧是一个木讷呆滞,小心谨慎,沉默寡言,唯唯诺诺的穷秀才,而且胸无点墨,可是今日一会,给柳芷芯的感觉却恰恰相反。
“什么唯唯诺诺,,胆小沉默,十足的书呆子,都是假的。他是呆子,他要是呆子敢调戏与我,还大放厥词?他若是胸无点墨能做出如此惊艳的诗作?气死我了,敢情他在别人面前都是装的。”
不一会儿,柳芷芯便扭着翘臀,丰腴的红菱小嘴高翘着怒视梁萧,提着一精致的紫檀木匣子从帷幕中款款走了出来。
再次出来,柳芷芯披上了一件外红内白的绒毛貂皮大衣,貂皮红大衣内,女子完美的曲线毕露,将那从蜂腰翘臀上滑落抛起的曲线,遮掩的若隐若现。
柳芷芯嗫嚅了几下小嘴,低叹道:“这些银两你拿去讨活也好,做经营也罢,就当是我补偿你的。你我婚约已消,以后便形同陌路,没了柳家的庇护,我怕你独自一人被欺负。”
对柳家来说,这一匣子就算放满了黄金那也算不得什么,可是柳芷芯的话再清楚不过,形同陌路,也就是说,她想用这些黄金,将梁萧彻底打发了,对她来说也就少一个麻烦。
“你认为一场婚约的价值就是这一匣子白银?”梁萧苦笑,不知该说柳芷芯的思维单纯还是说她势利。
细细想来,恐怕应该属于涉世不深,思维单纯一类。
“你若觉得不够,我也无办法,若想不被爹发现,我只能给你这些了,总之……总之,你我两不相欠。”柳芷芯想了想不知该说什么,开始有些语无伦次乱了方寸,不由嗔怒道。
“这么急着和我撇清关系,是怕喜欢上我?”梁萧看翘着小嘴羞怒不已的柳芷芯,忍不住出言调戏。
柳芷芯狐媚眼儿瞟了梁萧一眼,蹙眉凝视,面容冷若冰霜,伸出芊芊玉手,将匣子一把夺回冷哼道:“不要就算了,滚出我房间!”
女人呐!果然多变,之前还性情温和,一脸柔弱娇媚的模样,就因为自己说的一句笑语,态度和脸色立刻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不过柳芷芯冰冷绝艳的脸庞略带慵懒、高贵和些许娇嗔,更让梁萧食指大动,再联想到柳芷芯和自己即将完结的缘分,梁萧内心略有些许不甘心。
“这些钱我就不要了,如果你真想赔偿我——”说至此,梁萧顿了顿。
柳芷芯蹙眉,直视梁萧疑惑问:“如何?”
柳芷芯话语方落,却见梁萧一个箭步三步跨至她身前,一把将她的娇躯抱住。
“你?唔……”温软厚重的唇落到她娇艳湿滑的唇上,阻断了她未说出的话。梁萧吻着柳芷芯的双唇,汲取樱花瓣上的琼浆玉液,同时不忘将舌头深入,去捕捉那娇小玲珑的精灵,当梁萧的舌头撬开柳芷芯的贝齿,深入到那片温润湿滑的甘甜地带时,梁萧第一次感觉到了接吻的奇妙。轻柔缠绵,温和悠长。
柳芷芯何曾经历过这些?她本能地想要推开这个亲近自己的男人。可是,她却被那触电般的感觉震得脑袋一片空白,只觉全身瘫软,脑子里混混沌沌,更无力量推开梁萧?此刻的她就像个木偶,张着小嘴任梁萧在她那神圣的地方胡作非为,因为她还没从惊变中清醒过来。
梁萧将她拥得更紧了,几乎要融入自己的身体……而他的双手也没闲着,不自觉地攀上了柳芷芯那浑圆白腻半露的酥胸上,肆意蹂躏,酥胸很软很有弹性,即便被衣物包裹,依然可以感觉到它的伟大,就像捏了一团云在手中一般。
柳芷芯垂下眼睑,长长睫毛如蝶翼般,浓密乌黑。她极力保持平静,可红胜朝霞的双靥与紧紧交握在一起的柔荑还是透露出她的羞涩、慌乱。
一抹嫣红荡漾在靥上,衬得她越发娇媚。
柳芷芯像个单纯地小女生,不懂得反抗,任由梁萧施为,但梁萧双手放弃了两座难以攀登的高峰,而是鬼使神差地往下滑去,落入柳芷芯圆润挺拔的翘臀上。
这时,柳芷芯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女子的贞洁胜过一切,尤其是下面那个地方,除了丈夫外不能给任何人碰,这使得柳芷芯立刻清醒了过来,娇躯冷颤,一把推开梁萧,退至大理石文案上,抓起一根绕线用的铁杵指着梁萧。
柳芷芯冷若寒霜的眼眸紧盯着梁萧,但那不整的衣衫和羞赧难掩的红润依然浮现在脸庞。
“你别过来,不然我就死给你看。来人啊……”柳芷芯惊恐无措,身子瑟瑟颤抖,似寒风中的花瓣。
梁萧没想到她真会喊人,对古代女人来说名节是超越一切的存在,如果柳芷芯真的喊了,那就是自掘坟墓,两败俱伤。
再则,只不过是接了个吻而已,这对现代人梁萧而言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柳芷芯见没人来,欲扯开嗓子大叫,可是梁萧乘其不备,一把抓住她柔弱的双手,夺下了铁杵,同时空出一只手来掩盖柳芷芯苍白的小嘴。
“你真打算叫人来?难道你希望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身子不清白?”
做这件事前,梁萧真不想那么多,也没想到后果到底有多严重,只是觉得不甘心,所以强吻了柳芷芯,可是做完这一切,他后悔了。
可是看着被自己紧揽在怀里的柳芷芯,娇躯温软玉香,搂着说不出的舒服。
柳芷芯虽嘴巴说不出话,但圆瞪的秀目瞪得大大的,泪花儿滴答滴答从眼眶中滑落,落在她那张精致的脸庞上。
柳芷芯渐渐开始平静下来,梁萧心软地放开手,往后退开几步。
谁知,梁萧一松手,柳芷芯立刻瘫软在地毯上,嘤嘤哭泣起来,强势高贵的柳大小姐被自己欺负成了个泪人,梁萧心里有些愧疚。
“别哭,和你开个玩笑而已,你看你身上也没少什么,只是接了个吻,你就当吻在了手上,你的清白还在。”
“玩笑,我的清白在你眼里就是玩笑了吗?”柳芷芯脸色苍白,低头啜泣:“呜呜……你亲也亲了,摸也摸了,现在我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要是被别人知道,我还怎么见人。”
“你现在杀了我吧!”柳芷芯冷不丁开口,螓首哭泣,哭声感天动地,要多悲伤有多悲伤。
梁萧讪笑:“开玩笑,杀了你,杀了你我也死定了,但一直让你哭也不是办法。”
梁萧蹲身看去,见柳芷芯哭得梨花带雨,娇俏的脸蛋布满了泪花,红艳的小嘴紧紧瘪在一起,说不出得惹人怜爱。
梁萧蹲着,柳芷芯半跪着,闻梁萧久久未开口安慰自己,柳芷芯忍不住抬头看了眼梁萧,却陡然发现两人四目相对,大小姐慌乱之下垂首哭泣,心儿却噗噗噗乱跳。
梁萧微微一笑:“既然你硬要说你的清白被我污了,那小生只能勉强负责到底,娶了柳大小姐咯!”
“你……你做梦,休想……滚——”
“好嘞!小生听命,就等你这句话,嘿嘿——”梁萧闻言,起身,一溜烟蹿出门去。
大小姐张大了小嘴,愕然无语,待反应过来,起身望去,却不见了梁萧的身影。
“你……混蛋,坏蛋,烂人,死书呆子,气死我了,别让我再看见你啊!呜呜~~~。”大小姐用上了所有知道的骂人词汇,忘了哭泣,只觉胸口有股闷气发泄不出,死命跺了几下脚,跺完才发现非但不能报仇,脚还疼得要命。
“什么唯唯诺诺,分明就是个胆大包天的登徒浪子,还敢亲我。”不知不觉,大小姐愣在原地,心里回想起之前的吻,那种触电的感觉已经烙在了心里。“好奇怪的感觉,嘤咛……我在想什么呀!”
柳芷芯无法形容之前梁萧触摸她身体的感觉,但却有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感,因为在此之前,从未有男人碰过她,几个私密之处除了自己也再无人碰过。
可是,之前那坏蛋不但摸了自己的上面,还摸了自己的屁股。咦……怎么又在想了,不行,必须把今天的事统统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