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这蝈蝈发shè出来的武器,倒十分像合金飞刀。 首发--无弹出广告威力秦阳虽未领教,不过比起那小狼才,这蝈蝈飞刀的速度还是快了不少!
现在他们双方之间的距离,绝非普通对战场景中那样近在咫尺!在那诡异天赋的帮助下,秦阳只用了两发榴弹就将那两柄飞刀炸了回去!可是那飞刀刚一离开秦阳的视线,蝈蝈的羽毛飞镖再次不期而至!
这种轻飘飘的武器,却连让秦阳动一下的可能都没有,反倒是秦阳利用蝈蝈攻击的间隙,对其发动猛烈的反击。
战斗在持续,双方也是你来我往互不相让,随着战斗时间的推移,秦阳的攻击也显得咄咄逼人起来。
或许在数据能力上,他还远远不及那天空中的蝈蝈,可却现在秦阳的心里,已经被怒火主宰!无论对方作何应对,他都不会有半刻的犹豫!
一个人脑子里只想着一下子炸死对方,这本身并不算是好事。但有了那武者天赋作为支撑,这坏事也能变好事!
在那蝈蝈身体周围,不断有火光绽放。他在便会圆形后速度快上不止一倍,可在这样密集的火力面前,却越发显得力不从心!越是这样秦阳的炮火就越是急促,他现在眼中闪烁的光芒已经越发的明亮了!
就在这时,这场景内的乌鸦人雕像眼睛忽然亮起,那一堆堆猩红sè的双眼,似乎也在与时这即将要发生什么!至于那个蝈蝈,此时却躲入了一个里面似乎没有乌鸦人雕像的神龛内,看他身体努力向后仰的摸样,似乎正准备承受些什么。脸上的神sè,似乎也显得颇为恐惧!
蝈蝈那鸟脸上的表情,就像是一盆冰冷的冰水,搂头浇在了秦阳头上!
或许,他并不清楚即将要发生什么,但那蝈蝈脸上的表情却在明明白白的告诉他,在这个场景内,恐怕会发生极为恐怖的事情!
这是怎么了,难道说这场景还有什么机关不成,秦阳猛然的看着周围,心里这样想到。脑子重新恢复冷静的确是好事,但正因为如此,他才会显得这样茫然无助!
那战斗直觉,的确可以让他在一瞬间做出最为正确符合他的反应,但天赋不是意识,也不是未卜先知,至少现在,秦阳就得不到这天赋的一点帮助!
突然,周围那些乌鸦人雕像的鸟喙全都缓缓张开,随后的几秒钟之后,一股亮黄sè通入液体一般的火焰,从那些鸟嘴里喷.shè而出!秦阳就觉得体表一阵难耐的热流侵入,随后,他全身就被灼伤特有的疼痛笼罩了!
“啊——!”
秦阳口中发出一阵惨烈的嚎叫!这个时候,他终于所有行动!
让那萎缩在那浅浅的神龛内苦苦忍受火焰灼伤的蝈蝈感到十分惊讶的是,这秦阳脑子好像真的秀逗了!他不但没马上窜过来,跟蝈蝈争抢这唯一能躲避场景内火焰的神龛,反倒纵身一窜,身形顿时消失在那熊熊烈焰之中!
蝈蝈被镇住了,他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那个6级的小菜鸟会做出如此反常的举动!死斗模式的对战,只要对方没有特殊的道具(比如之前那老鬼的战争枷锁),脱出点就一定会有。
而那中级无限制对战,只要对战双方有一方明确提出认输,也马上就能离开场景,可这个场景,两种场景该有的惩罚全都有,可该有的生机,却一样都没有!
当初,蝈蝈就是在这场景内杀死了一个跟他合作过多次的老武者,才走上这武者掠杀者道路的。在之前,这蝈蝈为了引诱秦阳上当,他刻意压制了自身实力的发挥,甚至不惜将自己被逼入绝境!
至少,他有一句话是真的,就是这乌鸦城场景的第一关,他的确是战斗过几十次了。他非常清楚,在这个场景内,每个十分钟就会又一次全方位的机关攻击,这可能还是火焰,也可能是低温氮气,更有可是是箭矢,是利刃!是枪戟!
他现在偎在其中的神龛,也是他发现唯一的能减轻这场景机关伤害的避难所!
蝈蝈眼中的惊异只停留了一秒,他心里非常码定,只要对方不在火焰停下来之前进入这神龛内躲避一会,他就是个钨系战士,也难逃……
蝈蝈猛地打了个寒战!他想到了,那个小白猪雪糕等级他一开始就已经清楚了,可对方到底是金属系哪一类的战士,至今他也没有个准确的答案!
这场景内的火焰温度再高,也不过一千六、七百度,别说是钨系战士的融点,还是其他金属系战士,说不定也能硬扛过去!
他越是担心,心神就越乱,心神越乱,人就越是容易犯错
!本来在这个时候,那场景内火焰还应该喷shè十几秒,但蝈蝈就像是一个屁股着火的猴子一般,直接窜出那神龛。直到现在他还相信,那秦阳一定还会想方设法躲进那神龛。
自然类飞鸟系的乌鸦战士,种族天赋就是火焰抵抗。所以,为了防止对手钻进那并不太深的浅洞内躲避,蝈蝈不惜忍受着火焰镣铐,也要在那神龛里布置好陷阱!
只是他手中不停忙碌,身体也在不停扭动,这不光是因为火焰灼烧难耐,而且他还在提防,提防这个时候秦阳的突然袭击!都到这个份上了,这家伙还如此小心,也称得上是心思缜密了。
想象中的百密一疏,根本没有出现,而那个ID叫做雪糕的武者,似乎也像是被火焰彻底烤化一般再没露面。
渐渐地,场景内的火焰终于开始逐渐消散,而那蝈蝈正自以为得计的查看四周,试图找到那雪糕的一些残骸时,却发现了让他瞠目结舌的一幕!
就在他的对面,那个雪糕完好无损的站在那里!而他在的身后,却有一个比蝈蝈身后神龛空间大的多得多的神龛,在那神龛的旁边,一个乌鸦人的雕像凄凄惨惨的倒在地面,似乎正在用无声的语言,述说着自己“乌鸦巢”被占的悲惨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