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万分的俄军上下兵将,没有看到漫天俱下的弹雨,心中担忧害怕的东西,反而没有丝毫能够放下的意思,莫名的恐惧始终压在斯拉夫人的心头,害怕得要死的情绪,在那一瞬间,这种恐惧压得成千上万的沙俄守军,睁大眼睛看着天空,都喘不过气来了。
哒哒哒撕裂空间距离的弹链混杂着飞机发动机的轰鸣声,自天而降,好久没有使用的航空机枪打人群的战术,又开始发威了。
长长的弹链快若闪电一般的扫过已经混乱的人群,犹如百十把镰刀似的,扫入俄军自己摆设的人体麦田,成片成片的被割倒在地。
索科洛夫上尉正带着宪兵,架设着机枪准备拦截乱成一团的乱兵,也急急地喊道:“快架起来,朝天上shè击,快点”
“shè击个屁啊”机枪手看到飞机飞掠过来,飞快的躲在战壕的坑道掩体里,没有一个听索科洛夫上尉话的,闲自己死得不够惨嘛。
哒哒哒上百架轰炸飞机上安装的机枪,喷shè着弹雨,快若闪电的扫向挤成一团的沙皇俄军,俄军将士也把自己摆设城人形麦田,一茬一茬的被扫倒在地,不断的被大口径子弹扫成两截,打成筛子,扭曲着栽倒一地。
一架架飞机,追着满地跑的俄军人群扫shè,急得俄军上天无路,下地无门,恨不得长个五条腿,速度赛过飞机才好。俄军北线防御阵地,一时间被打得千疮百孔。露洞百出,和筛子有得一比,死伤一地之后,一架架飞机这才一一翻身编队而去。
嘣嘣嘣呜呜呜撕破天空的尖啸声,响彻两军阵地的炮击声,漫天的炮弹在俄军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的时候,破空而至。
奥斯曼帝队中的第二集团军。协同作战的意识,已经大大改观了,配合着空中轰炸的间隙。适时的打击乱作一团的沙俄守军。
轰轰轰炮击更猛烈了,一连串爆炸车站外响起,火光和浓烟遮蔽了人们的视线。车站外的第一道防守阵地是轰击的重点,刺耳的呼啸声不时传进指挥部内,大地震颤,灰尘洒洒而下,就像是又发生了一场地震一样。
“这帮奥斯曼混蛋笨蛋也不知道集中火力炮击火车站,可惜这些炮弹了。”科索维斯基少将抬眼望望窗外,一粒炮弹就在远处一地方爆炸,冲击波震得窗户咯直响。
“什么意思啊?这帮混蛋,不就是想要保留尊车站和铁路通道,要是轰炸、炮击我们这里。你我还有命在。”克拉科夫少将烦躁的骂道,担忧极了。
科索维斯基少将说这话是有道理的,奥斯曼炮兵的炮打得猛烈,但弹着点却十分分散,从前沿到车站内。到处都有,至关重要的最后一线阵地却没有被照顾到多少。
正面一线的是乌克兰常备师与所有士兵一样伏在战壕里,战壕每隔几米就有个单兵防炮洞,这种防炮洞也是俄军长期被炸的经历,被俄军士兵们无奈之下提出来的,数次试验后成型的。防炮洞并非挖个窟窿就行,而是要带点弧线,上面用厚土夯实,折衷成防炮洞,除非炮弹直接打中,否则躲在里面还是相对的很安全,有一定的效果。
隔二十几米就有个防炮坑,防炮坑很大,里面可以藏一个班上面用铁轨和厚土覆盖。能修起这些东西,也多亏了俄国人国内普通的常备物资很充裕,战略合作国也给了他们那么多时间准备。
但是这些单兵防炮洞和防炮坑,也是怕战略合作国一方空地联合轰炸炮击,一会儿榴弹炮,一会儿燃烧弹的,直炸得俄军一愣愣的,在这种混乱状态下,不是被炸得被活埋了,就会被燃烧弹烧成焦炭。
鲁斯图少将也没有歇着,不断地发出指令:“阿克约尔少校德米雷尔少校埃尔米斯少校你们三个团,现在就突前至俄军第一道防线的500米,半个小时后,炮火延伸之后,全力突击。打进去之后,左、中、右连成一片,不得脱节,各自为战。”
“是将军”阿克约尔少校、德米雷尔少校和埃尔米斯少校敬礼致意。
“诸位三个团9000多人,还有师属预备团3000多人,面对俄军三个乌克兰师的残余兵力,少是少了点。但是在俄国斯拉夫人仓皇之际,还是不难夺取其阵地,守住突破口。再说,卡拉德尼兹将军的一师兵力还在后面休息,但有所需,最多再有三个小时,就可以恢复过来,支援我们”鲁斯图少将阐明事实。
“明白”阿克约尔少校等人点头,表示理解。
“卡拉德尼兹师激战一夜,也为我们师,把俄军的防守阵地彻底地打乱了,该我们师表现了。多的话,我也不说了,你们的能力如何,就在此战了。”鲁斯图少将说道。
“扬我军威”阿克约尔少校等人喊着口号。
“行动起来,我就看你们的表现了。”鲁斯图少将摆摆手说道。
时间一到,炮火向俄军阵地纵深延伸过去,阿克约尔少校一声令下,鲁斯图师一团发一声喊,跃出自己的阵地,冲了上去。
轰炸一过去,一线阵地上的俄军,没死的,能爬出来的,都钻了出来,跑进战位,阵地上响起噼噼啪啪的枪栓拉动声,军官们也趴在机枪shè手旁边观察敌情,从数百米左右的地方出来几千敌人,在军旗引导下向这边过来,奥斯曼人走得不快,但气势却与以前大不一样。
“老规矩,机枪不响,不准开枪”一个俄军军官大声吼道,然后推开机枪手,自己上去把枪,俄军现在很“富裕”,枪多人少,一个连就配备了五挺机枪,两挺重机枪,三挺轻机枪。另外的机枪连还有三挺重机枪,在侧翼形成交叉火力。
这个时候远程火力的机枪,才是陆战大杀器,士兵们端着的步枪短时间里,杀伤力差了不少。
“连长,你不能抢我地活。”机枪手委屈的抱怨道,好不容易有奥斯曼靶子可打,自己阵营的人员可是被异端奥斯曼人炸惨了,被长官给赶下自己的位置。
“少废话,打一会儿,玩玩就还给你。”俄军军官不满地瞪他一眼,机枪手并不怕他,反而怒视着他,在这一刻的战场上,谁都有可能瞬间死去,低级官兵尊卑之别,还是比较淡的。
“好了,这次归我,下次归你,这总行了吧。”这个俄军军官很是“慷慨”地说着,可那机枪手却嘟囔着嘴,找了把步枪,趴在他身边,让另一个副机枪手负责供弹。
“传令兵,让那些狙神枪手们作好准备,打掉奥斯曼军官,迫击炮手和机枪手。”俄军军官眼中流露出嗜血的兴奋,盯着越来越近的敌人,这些敌人已经让他等得太久了,斯拉夫人不怵奥斯曼人。
残余下来的俄军官兵们很是兴奋,跑没法子跑了,只有拼了,能杀死一个对手,就够本了,突击部队距离俄军的阵地越来越近了,而沙俄守军始终没有开枪。
“看来他们已经被吓破胆了。”奥斯曼帝队中的士兵此时想到斯拉夫人,大多已被炸蒙了,剩不下多少。根据经验,这个距离上没有响枪,守军一般都已经逃跑了不少,不敢轻易开枪。
哒哒哒快速突击的奥斯曼士兵刚刚才腹诽完毕,对面的阵地上枪声大作,数条弹链如同一把把死神镰刀,左右盘旋,毫不留情的收割着生命。猛烈的枪声下,前排士兵如割草般栽倒,数十个奥斯曼士兵就被扫倒在地,伤者哀嚎翻转,死者无力的挣扎、抽噎着死去。
其余的士兵迅速的趴下,躲进炮弹弹坑,没有弹坑的士兵,都是训练有素的jīng兵,翻滚着,匍匐前进,自动寻找土包、掩体遮挡沙俄守军的视线和shè击路线。
呯呯呯一时间枪声大作,鲁斯图师的三个突击团,从三个方向近距离的杀了进去,交起火来,伤兵和死者哀嚎惨叫声不断,双方死伤交替上升起来。
“迫击炮手,架起炮来,打掉俄军的机枪阵地。”
“狙击手和神枪手,运动起来。”
“重机枪拉上来,压制敌人的火力,掩护士兵跃进突击”奥斯曼军官大声呼喊着。
“士兵们匍匐前进,有进无退”
“纳尔加,扔烟雾弹”奥斯曼军官的喊声,也在表明奥斯曼帝国的军队,进攻战术丰富,手段多了起来。
“不要跑匍匐着冲上去冲上….”突击部队一方的一个排长士官,挥动指挥刀指挥着的士兵有序进攻。
“呯”可刚喊了几声,就被俄方的狙击手发现,只一枪就阻止了他的叫声,双方的距离太近了。
“呯”的一声特殊的枪声响起,被中华帝方培养的神枪手和狙击手体系,更系统完善,稍一稳住局面,立马还了一枪,俄方刚才开枪的狙击位置,一团红白相间的雾气升腾而起,在一个士官逝去之际,一个狙击枪手,也失去了生命。
“呯”“呯”“呯”双方狙击手因为特制子弹,shè出子弹的枪声有异于普通枪支,在这一类攻防战中,开始宣示着自己的另类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