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拉夫.海德将军,中华帝国的战车部队已经在向托木斯克逼近,查夫达尔.扬科夫司令命令你们芬兰师于城外阵地进行阻击,记得带齐野战炮和防空火炮,趁现在雾还没有完全消散,暂时还不用顾虑中国人的飞机进行轰炸!”切科夫参谋副官在电话里传达着司令的指令。
“切科夫参谋官!我部才一万多人,怎么去抵挡阻击武装到牙齿的中国人,我需要增援!”布拉夫.海德在电话里发出自己的怒吼,提起条件来,被派遣到远离故乡的西伯利亚当炮灰,实在憋屈啊!..
“布拉夫.海德将军!你不要忘了,你部守得是托木斯克,不是托米河口阵地,如果你部擅离阵地的话,一旦上报到上面,你会知道帝国对你和你家人及家族的处罚是什么……”切科夫切科夫参谋副官是司令的亲信,对上司俯首帖耳,却有的是手段下面的人交涉,拿捏下级却是手拿把攥。
“……”布拉夫.海德无语了,相比在第一线的俄国其他地区的部队,自己的部队又幸运了不少。
“不过,你不用担心,在你身后还有两个师的兵力接应你,前提是中国人的飞机不赶来助阵。”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切科夫还是会的,只是切科夫没有说,这两个师是不完整的部队,被炸得快要撤销编制的部队罢了。
这不过是说着好听而已,谁都知道在前线,只要是飞机可以飞抵的战区,没有一个师团能够保持完整的编制,大家都不说破而已,布拉夫.海德将军明白这些支援。有总比没有强些:自己悲剧了。总要拉个陪绑的吧!..
总之。托木斯克这个西伯利亚大铁路中线上的重镇周围,能布置的兵力也就在十来万,已是沙俄国防委员会的极限了,等于是鄂木斯克战区的卫星城市一样。也不是该战区的中心防守地区。
此时时间已是十点半左右,冬rì的迷雾依然没有消散,如果说是汽车在这种天气下行驶的话,追尾撞车。滑下路面,都是分分钟的事情,但是对于履带式装甲战车来说,即使被炸得坑坑洼洼的路面也没有什么妨碍,如履平地一般的快速推进着。
中国国防军的炮火集群这时也全面停火了,就等着看装甲战车部队表演了,在托米河河口铁路路段处,后援和工兵部队也在不断的调整着,准备接应装甲作战部队的后续进攻。
“师长!我师骑兵团已经过河。追剿逃窜的俄军残敌,集团军指挥部来电。要求我师指挥部和后勤部队监察好托米河冰层的状况,引导工程兵部队将工程机械开过河面。迅速休整通往托木斯克的公路。”高玉明向站在河口,已被俄军炸断了的铁路桥断层处的刘震师长喊道。
“知道了,太菜了!这样的山头阵地,连一个小时都没到,就被我们拿下,还没有打过瘾呢,就得留守在这里,郁闷啊!通讯员,去传命令去,看好冰层状况,别被推土机和装载机给压裂了,让兄弟部队掉河里去,那就是罪过了。”刘震只能感叹一句。
“是!”
“进度太快了,有装甲战车和没有装甲战车参与进攻,简直是天差地别啊!狗rì的俄国老毛子把铁路桥炸成这样了,太浪费了啊!”刘震指着断桥感慨的说道。
“走吧!师长!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便宜的好事,哪有那么多啊!人家又不是傻子,留下完整的铁路好追杀、打击自己吗?”高玉明参谋长笑道。
“只是可惜了而已,走吧!留给工程兵们拾掇好了,等架起钢制舟桥,就不用在顾就冰层破裂的风险了。”刘振师长说着,转身就外岸边走去。
“那是,要是成千上万的汽车通过冰层的话,是有点揪心了。”高玉明嘀咕道,知道大型车队通过时,这种冰层怕是就不保险了,超过其负荷和震荡频率,冰层是必破无疑,先期装甲战车通过河面,都得小心翼翼的,接着迷雾和炮火声遮掩,才达到了出其不意的战术效果,打了敌人一个出其不意。
国防军在根据进攻进度,进行战术调整和安排,托木斯克的俄军防御部队也有着时间和几十公里的缓冲地带,进行新的军事部署把jīng力集中在托木斯克城区进行重点防御,只是苦了沿途的补给站的俄军士兵们,成为了装甲进攻部队的炮火和履带下的飞灰尘埃,连阻挡一下的资格都不具备。
窝在一处隐蔽工事内的俄军老炮长弗拉基米罗维奇在心中不断地祈祷着,作为一个俄国海军炮兵出身的指挥军官,在俄国黑海舰队覆灭后,就再也没有办法进入军中贵族“海军”这一兵种,一个波罗的海军舰队,就再也接纳不了每年新毕业的海军学员了。专业兵种就是不一样,自从知道中华帝国装备了履带式装甲战车之后,就立即开始调整自己的阵地防御部署,野战炮放在战壕之中,跑位挖的极低,炮管几乎紧贴着雪原的水平线上,以尽可能的隐蔽炮位的存,而掩体防炮洞的高度同样非常底,手举起来,外面才开的见有人,平时只能蹲在炮位上,连站都尽量不要多站起来,炮击时,要靠其他观察距离方位的人员提供距离方位参数,要多隐晦就多隐晦。
随着时间的推移流逝,冬rì高悬,迷雾即将散尽时,轰轰轰的动机轰鸣声,喳喳地履带碾压积雪刺耳的声音,渐渐震荡在托木斯克外城的阵地上。
“目标来了,伙计们!给中国佬个好看,芬兰师可不是泥捏的。右前方战车……瞄准领头的那辆!表尺九,高爆弹……”炮长弗拉基米罗维奇喊出了自己那有些刺耳沙哑的声音,把履带式装甲战车当陆地巡洋舰来打了
这时沙俄陆军可是没有装备针对装甲战车的穿甲弹,只能用威力相对最大的高爆弹了。此时炮长弗拉基米罗维奇则紧张的看着远处越来越近的装甲战车群,现在还有一千八百多米左右,离自己的炮位越来越近了。
此时处在稍稍高出地平线的战壕之中的炮手们,被战车炮零零散散的炮火压的身子紧贴的胸墙,头上弹片横飞。就在这短暂的一瞬间,喊出“放”字之前,长时间趴在这冰天雪地之中,饱受压力的炮长自己实在是没有坚持到预想的最佳距离,最终从他口中喊出口令中的最后一个字。
“放!……”
炮长弗拉基米罗维奇知道,现在过早的暴露了自己的炮位,实在不合适,但是此时呈扇形轰隆隆碾压而来的上百辆装甲战车,给没有见过这种阵势的俄军官兵的震撼xìng实在太大了,高度紧张的他已经再也等下去了,不由自主的就喊出声来。
“哃!”
俄制1901式75毫米野战炮炮击的产生的气浪,在战壕里里回荡,震得壕沟里所有人的耳朵火辣辣的痛,似乎耳朵都被震破了一般,嗡嗡直响,流没流血,谁都顾不上了,直愣愣的看着前方或战友,想知道打不打得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