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锅城,杨无风单枪匹马而来,一来是因为没必要带那么多人,二来也是因为大家都有事情做。开 心 文 学
杨无风只好点点头,安心等待消息。
两天过去了,已经是农历小年的rì子,杨无风却还没等到温伯候表弟的消息,想着自己和自己的员工在这个万家团圆的rì子还要在外奔波受苦,心里便很不是滋味。
渐渐的,难免有些浮躁。
终于,温伯候的消息姗姗来迟,但终究还是有了结果。他告诉杨无风,说贺宏图愿意跟见杨无风了,地点就在他的桌球室。
顺带着,温伯候也跟杨无风提了个醒,他觉得贺宏图应该有yīn谋,原先死活不愿意见,搞得他焦头烂额,今天却主动联系的他,黄鼠狼給鸡拜年没安好心。
杨无风倒是知道一些内幕。
翦荀和李小广一直盯着桌球室那边的情况呢,知道他们最近好像进了一批军火,估摸着就是指望用这些东西来对付杨无风的。
不过,杨无风可不信他们敢轻易使用,最多也就是吓唬吓唬人罢了。
天子脚下,私藏军火可是重罪将门之后也难逃罪责,甚至会给家族带去灭顶之灾。
越是身处高地,有些东西越是碰不得,沾之即死
要么就是贺宏图真的一点脑子都没有,完全不会顾及自己所作所为会给家族带去的巨大影响。
但是这种可能xìng非常小,他好歹也是在红sè门第里长大的,耳濡目染,总该有点最基本的觉悟才是。
当然,在没有见面之前,所有的可能都不能排除在外,谁也没规定贺宏图不能是一朵奇葩人物。
毕竟杨无风跟他的接触,其实算起来并不多。
杨无风将全身上下收拾得差不多之后,招呼了吕晓河一声,就一起上路了,李小广、翦荀、伊桑等人则全部暗中跟随,做策应,以备不测。
女流之辈鱼淮憬,只能是留在宾馆了。平时没危险的时候,小丫头跟着自然没问题,但是真到了上战场的重要时刻,她再形影不离显然就不合适,没那么多闲功夫照顾她。
鱼淮憬倒是也识时务,不哭不闹,很乖很老实,连杨无风都觉得不可思议。
关键时刻,鱼大秀终于表现出了一些优良的素质,能拿捏得准轻重她可能是因为家族特殊xìng的关系,对危险的信号把握非常到位,还是主动提出不跟着添乱的。
“添乱”这两个字,从鱼大秀嘴中说出来,还是形容她自己的,何其不容易啊
贺宏图桌球室所在的位置,离市中心比较偏,估摸着肯定也是有自己的考虑,搞不好就是为了进行不良勾当的。否则以他的身份背景,想要在市中心开一个什么样规模的桌球室,问题都不会太大。
杨无风来到的时候,桌球室门口已经站了两大排乱七八糟的小青年,就跟小城市的混混没有两样,甚至品位更渣了几个档次。
看他们的着装,不伦不类,跟黑社会的差距天上地下,要说xìng格,却似乎都不怎么内涵新cháo。
就这副德行?
难怪近来几天,负责在附近晃荡的翦荀和李小广,一直抱怨dì dū的混混们简直不堪入目,不成体统
“站住,你们哪个叫杨无风的,自己站出来,让爷爷们瞧瞧,是三头六臂,还是多长了一个小jj哈哈……”
其中一个站在前面的高瘦酗子叫嚣着,咧嘴猖狂大笑,口齿倒是还算整洁,应该是优良家境出身。
杨无风眉头一皱,就是一顿火大。可能也是因为来dì dū已经太长时间过去,却还没在白崇山被抓事件上取得实际进展的原因,就少了些耐xìng。
还没等其他的徐混青年起哄,杨无风就直接闪身“漂移”了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出手,毫不留情将仰面大笑的高瘦酗子一个推手,推到七八米外的墙壁上,“轰隆”一声,便直挺挺昏死了过去。
整个过程的用时,约莫五六秒的样子。
强悍如斯的战力,直叫所有人的笑容都僵硬在了脸上,倒吸一口凉气,再不敢造次。
桌球室里面的人,见情形不妙,赶紧畏畏缩缩跑去跟老大贺宏图报告。
杨无风高傲地站在原地,目光如炬,炯炯有神,不管看那个徐混的时候,被看的人都感觉一阵毛骨悚然。
等了没一会儿,贺宏图终于喘着粗气跑出来。
杨无风瞧了他几眼,微微一笑,不过笑容中更多的还是鄙夷的神情。他看得出来,贺宏图很生气。
“姓杨的,你好大的狗胆”贺宏图威风八面的喊道,似乎声音中也的确能感觉出来那么点中气十足的味道。
杨无风当即回应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给老子好好说话。”
贺宏图更生气了,气得直哆嗦,指着杨无风呵斥道:“小子,你tmd的要见老子,就是现在这个鸟态度?信不信我把你的那些手下,全给烧死”
杨无风摇摇头,淡定的回道:“不信。”
贺宏图怒极反笑,忽然手就伸到了后腰腰背处。杨无风瞳孔收缩,发现他竟然光天化rì之下,掏出一把手枪
手枪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看路线是要指向杨无风的脑门。
杨无风瞬即出手,快如闪电,钢针“嗖”的一声飞出去,钉在了贺宏图的手腕处。
贺宏图怪叫着痛呼出声,手枪掉落在地,眼泪哗啦啦掉下来。
他的小弟也是急得团团转。
杨无风摇摇头,与吕晓河对视一眼,都是从对方眼中看出了不屑和惊讶。原本还以为贺宏图的手下们,好歹也算半个混混,没想到一点简单的场面都处理不了,干看着老大疼得直流泪,硬是没人知道怎么办,也不知道他们平时是不是从来没打过架,没见过血
“md,不就是流点血吗?鬼叫什么”杨无风不爽的喝道,顺带着就往贺宏图的身边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