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哦,我们抓到他们了,可惜。 首发--无弹出广告”墨菲从瞄准镜中打量那几个大块头,他很清楚那是什么,钢铁兄弟会,一群一向冷漠而傲慢的邻居。
变种人则默不作声的盯着远处的那些战士。对方把自己套在动力装甲内,在制冷循环空调的帮助下,安全、凉爽、舒适。廉尼还没想出什么办法把他们从铁壳子里弄出来再一个个捏碎——他确实很想这样做。
“嘿,看看那个白痴,他在给那个小女孩糖果吗?”狙击手突然干笑两声,刻意捏尖嗓子,“小乖乖,来,怪蜀黍给你糖吃,一会记得帮蜀黍**哦。”
廉尼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让原本有些懊恼的墨菲很得意,他也是个挺幽默的冷血杀手,对嘛。
“我们撤回去?”变种人还是很清楚的,地堡内的那名射手可以轻易杀死他,动动食指就行了。
那群法西斯式的独裁老头子教育出来的杀手,可从来不会为一个主教的余孽的死而感到哪怕一丁点的愧疚。
狙击手没有吭声,他在寻找机会。变种人很清楚这不可能。
“你想尝试?”廉尼搁下望远镜,扭头看着墨菲,“那么太好了。真见鬼,你需要向一个我们根本看不见的、4×4(英寸)大小的地堡射孔内射击,同时祈祷后边那个兢兢业业、小心翼翼的观察员破天荒的没有按照规定戴上头盔。”
“否则呢?”
“他会感觉有蚊子咬了他一口,而我们则会得到一张地狱特快票。”这简直就是废话。
“你怎么知道这些?”墨菲意识到他们或许已经暴露了,是离开的时候了。
他的掌心又出汗了。狙击手讨厌自己无法掌控的环境,不确定的因素总是让他有些神经质般的紧张,这或许是追求完美者的通病吧。
“我参加过战争。从战前,到战后,各式各样的该死的战争。最幸运的是我居然一次次活下来了。那些经验帮助了我,让我迅速成长,更难被杀死。”
廉尼学着墨菲的样子在地上不起身完成原地转向,慢慢爬下土丘,这才起身和狙击手小心翼翼的清理着痕迹缓缓撤退。
这一点让尼克·墨菲非常满意。
他原本认为乔伊是个基本合格的观察员。但现在,他有了一个专业的、更优秀的观察员,自身素质不错、经验丰富、成熟老练。而且,能够容忍并尊重一个狙击手刻意坚持的传统。
相比起来并不是出身传统军队的乔伊就差多了。
所以他该死。墨菲从不认为杀人居然还是件错误的事。威廉姆斯曾告诉过他,狙击手杀一个人,等于拯救了更多的人。无论被杀者是个全副武装的战士,还是个手无寸铁的母亲、孩子、老人,那都没区别。
对了,老东西还在渔村等着他,自己可不能让他等太久。
墨菲看着远处的一株仙人掌,他总是陷在回忆和痛苦中不能自拔,而今天,他终于可以解脱了。
妈妈。我会为你报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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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暴徒上前把扬声器递给乔伊,冲他点点头:“头儿,所有人都在了。”
商队首领看着下边被机枪和步枪所控制的人群,满意的点点头,嘴角挂上微笑。他喜欢这种感觉,强者用暴力逼迫弱者屈服,哪怕对方人数多得多,也得服服帖帖。
绵羊怎么会反抗豺狼?更别说有锋利牙齿和爪子的虎豹。食草动物永远是食草动物,这是自然法则,不会因为不确定的个体因素而被打破。
“在暴力前选择屈服的民众是好民众。”乔伊记得这句话,却忘了是谁说的。
“你们不欢迎我们,我们也不喜欢你们,”乔伊觉得这个开场白过于老套,“我们的目的很简单,我们是生意人,你们可以理解为,喜欢使用不合法手段的生意人。”
台下寂静无声。
好极了,他们接受了这个观点。“我们来此只要食盐,我们不会干扰你们的生活,”商队首领尽量让语气听上去和善、随意一点,不那么具有命令式的口吻,“首先,对那些不幸的死者,那些突然离去的父亲、儿子,我致以个人的歉意。”
乔伊注意到有个妇女在抹眼泪,旁边的丈夫则在安慰她,眼睛乱瞟而不敢直视商队首领,敢怒不敢言。
其他人的状态还好,有几个人眼圈红了,但没其他动静。看来把他们晾几天让他们哭个够还是有好处的。
“你们可以马上恢复原来的生活,不需要有任何顾虑,”乔伊伸出左手,缓缓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我们会保护你们,替你们站岗、放哨,赶走那些心怀不轨的家伙。同时,监督食盐的生产,并确保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浪费,不管你们乐不乐意。”
这回有了骚动,那些村民个别人私下交头接耳,交换着眼神。
你以为自己这样就能从暴徒摇身一变而成为英雄了?远远不够,你需要拿出诚意,狡猾的坏蛋。
起码他们已经冷静了不少,并且从混乱中恢复了过来,乔伊心想道。这几天暴徒们的表现已经证明了他们和那些废土流窜的匪徒不一样——
不吃人肉,不强奸女性,不对对方指手画脚,甚至不拿走任何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但我也要提醒你们,”商队首领掏出腰间的手枪挥舞,“有谁想逞英雄的话,就等着吃子弹吧。我想事后,他的亲人一定会伤心欲绝的,悔不该当初。”
这倒是个合情合理的事实,建立在更合理的暴力压迫之上。
“另外,还有一点,在场的诸位男子汉们,请留步。”商队首领冲手下耳语:“把老人、妇女和那些孩子都赶走。”手下乐颠颠的照办了,他知道,最有趣的部分就要来了。
乔伊等到该离开的都离开后,这才走到剩下的男村民面前,一个个打量着他们。
“我有个想法,很奇妙,也很有趣,”商队首领看着不明就里的男村民露出善意的微笑,指着一旁的村长和民兵头儿、威廉姆斯,“你们的村长,这个家伙,或许是时候歇一歇了,该让出位置来,留给其他人。”
被捆成粽子、绑在木杆上的威廉姆斯和陆翔对望了一眼,这在他们的意料之中。
“你们以为我会成为新的管理者和统治者?”乔伊摆摆手,“不不不,我希望你们,你们这些小年轻能够勇敢点,别老让那些老家伙压着你们。”
那些男村民不安的互相看了看,不明白暴徒首领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是个机会啊,孩子们,别让机会轻易溜走,”商队首领抚摸着下巴,洋洋得意而胸有成竹,“我们所展现出的实力,你们也看到了。反抗是个愚蠢的想法,非常非常愚蠢,最好连想都不要想。”
那些被杀掉的民兵就是最好的证明,现在他们还吊在村口远处的木架子上,像一串风干的腊肉供人悼念。
“我们欢迎你们成为新的统治者,这没什么害羞的,小男孩,”乔伊把手搭在一名青年的肩头,用另一只手摆正他不自主别到一边的头,直视他的眼睛,
“每个人都有野心,都有渴望,都希望能够掌握并控制他人。从对方的自由,到对方的生命。这之中,有些人被压抑的太久,以至于他们都忘了,自己曾经是一头凶猛的妖怪,而不是吃草的双头牛。那么,孩子,你的野心在哪?”
乔伊最后一次审视那些男村民:“有人愿意,取代那个人吗?或者,另一个?”
没人回应他。
商队首领明白那些**和罪恶的种子已经种下。这些年轻人很大胆,他们需要的仅仅是个指引,可以是善良、光明的;也可以是罪恶、黑暗的,全看他不小心碰到哪种。
在无人指引的废土中,便会一条路走到底,再也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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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柔软而温暖的床上,男孩兴奋地打了个滚,心头的喜悦和惊奇却在女孩的沉默中一点点褪去,只剩下疑惑。
“你怎么啦,苏珊?”陆风在那张很难找到表情的脸前挥舞自己的小手,期待对方的反应。
那张精致而恬静的脸就像是定格一般,被封死在油画的框框里。要不是那对淡蓝色的大眼睛还偶尔眨动一下,这会是一尊让艺术家惊叹的废土风情少女雕塑。
“两个小鬼的状态怎么样?”拉谢尔脱掉头盔,从桌子上拿起咖啡,当惯了观察员而总是失眠的他只能先强撑着,养成了这个不好的习惯,手不离咖啡。这些可可豆可不便宜。
那名书记官回头瞟了他一眼。你都看到了。
圣骑士用杯子指了指屏幕:“我早说了,那个女孩不是个省油的灯。”
书记官“嗯”了一声:“还有呢?”
拉谢尔带着点尴尬,笑着耸耸肩、摇摇头:“最高长老骂了我一顿,他说我让兄弟会面临曝光的危险。但我敢肯定,当他看过这个女孩的表现,他也会吃惊的,这是个珍珠,一颗大珍珠。值得我们把沙滩搅一个天翻地覆。”
书记官把目光又锁定在屏幕上,无论那个男孩如何百般骚扰,女孩只是睁着眼睛,静静的盯着天花板。
她知道我们在监视,她真的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那个女孩,”书记官也端起咖啡喝了口,他的光头让他看上去比他的真实年龄要老一些,也因此而显得更稳重。见鬼,他总猜测这是不是上级把他一脚踹到这个破地方的原因,“她受过抗拒训练么?”
拉谢尔差点一口咖啡喷出来:“上帝啊,勃朗宁,我这么说,你会信么?”
勃朗宁做了个“请原谅”的动作:“只是问问而已。”怪不得圣骑士也这么热心,书记官抿一口咖啡,这果然是个珍珠,还是个夜明珠。
“长老还说什么?”
圣骑士没吭声,用鼻子喷着粗气。他心里不大爽。书记官猜测或许长老反对了,他们一贯如此。
“他们同意了。”这是让人没想到的。拉谢尔,你认为他们永远都不会有多大长进,只是群老顽固。
勃朗宁的咖啡杯差点掉在地上,见鬼,世道变了。曾经最喜欢东躲西藏,监视着一切、掌握着一切废土生物生死,并在暗中因此而沾沾自喜的钢铁兄弟会居然也要抛头露面了?
“呃,你一个人吗?”书记官觉得行事低调很重要,再说圣骑士一个人摧毁掉一个城镇并不是什么大事,比如——那个放逐者,只身干掉了主教。外加数打的变种人。
圣骑士和那些烂大街的骑士不一样。在钢铁兄弟会,满地的骑士,一抓一大把,一喊应一片,连堡垒门口的巡逻兵都是骑士。
“不,2支小队,全部兵力。命令是,一个不许留。”
喔,勃朗宁在心中暗暗品味这个危险的信号,长老们打算玩真格的了。这些老骨头终于也打算热血一把了?
“别想太多,”圣骑士知道书记官怎么想的,“长老要求我们尽量避免伤害任何村民,消灭那些匪徒,一个不准留。他们认为第一次接触要有一个好的印象,可以给我们多挣几个形象分。”
还真符合他们的风格,要么不做,要么做绝。
哦,还有,凡是英克雷认为对的,钢铁兄弟会就一定要反着来。呃,颇为奇怪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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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词解释
书记官:Scribe(书记官)负责重制战前的技术,获取当前的技术,甚至试验新武器和别的装备。Scribes很少离开BOS基地的安全区,但是有时候他们会被叫到战场上去检查某个技术或者是给BOS的士兵们做个技能方面的测检
最高长老:Elder(长老)在同一时期只会有四名长老与一名最高长老,五人共同组成长老议会。长老必须通常某种方式来决定,尽管没人知道是什么样的选举方式。足够老并不足以成为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