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我们试着把时间拨回胡生在圣女府被月汐推出房间的时刻。开 心 文 学
那时候,野州贱民区里,野州贱民管理小队刚刚送走帝国都城过来的押解队,交接清点核对完人数,在交接书上签了字,将拉里加几族人赶向关押区。
这是类似集中营的地方,比帝国牢房最差劲的环境还肮脏狭窄,一股浓烈无比的臭味,无处不在。
走过通道几道铁门,总算到了目的地。一个管理队小兵,在这间小房间里开始点炭火,将几个钱币大小的烙铁放入里面等待烧红。
这小房间左右宽不过十米,刚好约等于他们头顶光线虫照耀的区域。但在这个房间两边,各是一个长千米宽几米的铁笼,左边放养着男贱民,右边放养着女贱民。
在帝国,因为贱民不算是人,关押他们的区域,连照明的光线虫也没有配备,一片黑暗。里面无数的贱人,习惯了长期在黑暗中麻木等待死亡,所以,现在虽然因为押解拉里加等人走进来十几个管理队小兵,每人头顶都有的光线将这中间的房间和两边铁笼就近的区域照得如同地面白昼,但左右铁笼靠近这房间区域的贱人,动都没有动,只是习惯性目光呆滞的无声看着。
对他们来讲,这重复发生的场景,已经没有了任何悬念。
铁笼里只是要多增加与自己一样的几具活尸体。
开始就在野州城各处吹响的号角声,满城的军队调动,让小队的队员很窝火。
“又是战争。”管理队年龄最大的那个胡须兵一边驱赶着拉里加等人,一边抱怨。“真他妈不该当兵,都不能提前藏起来。上次战争,老子侥幸逃过一劫,不知道这一次,能活几天?”
“你担心什么,老婆娃娃都有,一大把年纪,活得也够久了。我们才惨,连婆娘都没来得及娶呢,真不划算。”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望着今天这堆贱民里,有几个看起来白白嫩嫩满风韵娇媚的少妇,很是眼馋。
特别是站在人堆里最中间那个约十七八岁的女子,水灵灵的娇弱躯体,冰清玉洁。领是蝤蛴齿如皓,那拭泪小手,如柔荑如凝脂,最是温柔可人。
野州平民堆里长大的他哪曾见过如此美女,心痒难耐。
那胡须老兵见周围几个色迷迷盯着看的小兵,流着骚口水,那能不知道他们想什么。
“趁她们还没有烙上贱民印,严格上说也还不太算是给你们祖宗丢脸,有想法干就是。”他嘿嘿一笑,想着接下来会看到的淫**乱场面也算满好的消遣,继续鼓励到。“不过,你们年青,经验不足,要小心种子控制好,最后一刻要赶紧抽出来,不要播到贱民土壤里,让以后的几个贱民拖到叫爸爸。”
想到曾经有同事控制不住,播错了地的尴尬场景。他笑得更欢。
“不过,还是要小心谨慎,不要让场面失控。”旁边的另一个老兵,早对这种游戏厌烦了,但也知道不能打击同事雅兴得罪人,就冷静的说。“你们要分成几对,轮流来,其他人看好旁边贱民。”
在他的安排下,拉里加那群人中几个白嫩少妇和拉卡莎被士兵单独分了出来,其他人被面前的士兵用刀剑逼至一角。
在众目睽睽之下,在成千上万被关养在铁笼里的贱民眼前,在她们家属的眼皮底,轮到第一轮的几个士兵毫不客气的扑上去,开始粗鲁撕扯几个女人衣裤,在惊叫连连中很快就把她们扑倒在地。
一旁的拉里加家族其他人,再绝望也没有用,有敢异动的,就遇到刀剑无情的宣泄。
肥头大耳的拉里加,对着心爱的女儿冲上去,还没有走过三步,胸前后背就挨了好几刀,睁着仇恨的眼睛,倒在士兵脚下。
这仅仅是开始。
仅仅是相对将要遇到的微不足道的开始。
仅仅是一步步走向麻木的开始。
直到所有人,变成旁边铁笼里一样的贱人。对所有的一切都呆滞麻木,眼睛无神到连绝望的感觉都没有的贱人。
······有战争,还会更可怕!
眼泪,早在听月衡说要发生战争要把他们贬为贱民那一刻起,就已完全流光。
在帝国,贱民不是人,要遇到什么样的遭遇,他们心知肚明。但真正遇到的这一刻,还是无法接受!
那二十出头的小兵早急不可耐,有幸轮到第一批,看准拉卡莎就第一个扑了上去。
拉卡莎坚决不从。虽然衣服已经完全被撕裂,露出大半个**,虽然已经被扑倒几次,满身伤痕。虽然她从小在拉里加的极端宠爱下长大,身体很柔弱,但她拼命顽强而且幸运的撕咬抓打着踢开了对方,一次次站了起来,向进来的门口奔去,试图逃命。
围观的士兵看着面前混乱的战斗,开心的笑着。
每一次,总会有某个同事,成为他们事后取笑的对象。
而这一次,明显已经锁定为那个二十出头的小兵。
在其他几人都几乎完全搞定运动了半天的时刻,他面对那个个子最娇弱的女子,还笨拙的在追赶中。
“有时间限定的哟!”胡须老兵开始起哄。“不要轮到第二批人你还没有碰到人家一根手指。”
“是呀,要不要我帮你按住她呀?”另一个老兵也取笑到。
被众人取笑,那小兵很觉丢人,暗暗鼓了一把劲,向拉卡莎狠狠扑过去。
拉卡莎此时正慌慌张张逃到通道门口,看面前通道正走进来一个军士,已经到了跟前,只好再向一旁闪开。
那小兵,就准确无比的抓住那军士前胸两处。
······很明显,很痛。
虽然隔着衣服,那军士眉头还是紧拧了一下。
这惹怒了军士,他用一只手,就把小兵提到空中,扔在其他几个压住少妇疯狂运动士兵的中间区域。
在一旁观赏大笑的士兵马上中止了笑声。
畅快做运动的士兵也停了下来。
“······队长!”他们尊敬的问候,还有些害怕。
来人正是野州城贱民管理队队长钟晓冉。很明显,面前的场景和疼痛让刚刚上任不足一月的他万分冒火。虽然他曾经在军队里也听说过士兵这种对贱民的小娱乐活动,但在全城已经下达战争状态指令的情况下,还让自己抓住他们如此放肆,就是军纪严重懈怠的表现。
来视察工作的他有些愤怒,扔开小兵后,没有说话,走到一边,一下就抓住了还在逃跑的拉卡莎脖子,强行拖到炭火炉边,拿起开始小兵就放在炭火堆里烧的贱民烙铁,对着拉卡莎的额头就按了下去。
拉卡莎一直在拼命挣扎着,所以那烙铁上的‘贱’字,烙在了额头偏左上方,没有标标准准印在她额头正中。
但‘嗤嗤’的烤肉声和钻心疼痛还是让柔弱疲惫到极致的她晕了过去。
钟晓冉将她抛在那小兵面前。
“丢你老爸老妈的脸!连对贱民都这么有感觉。······继续呀!右边牢里还多得很呢!”
周围士兵都低下了头,不敢说话。其他几个爬在少妇身上的士兵,赶紧灰溜溜的爬起来,裤子都不敢提,光屁股站在他面前,上头下头都乖乖的低着,没有脾气。
很明显他的愤怒还没有完,指着那个瑟瑟发抖的小兵。
“上呀!你不是喜欢贱民吗?现在她不跑啦,很容易解决。······上呀!怎么不上了呢!”
那小兵被队长的威严吓住,刚爬起来,又跪下去,全身发抖。
“哼!”钟晓冉鄙视的在鼻腔里哼了一声。“我手下就是你们这样的兵?真是丢我的脸。竟无耻到不顾廉耻,连贱女都上的地步······。”
“开始她还没有被烙上‘贱’印,不算是完完全全的贱民。”那小兵弱弱的辩解,不敢抬头。
“噢。”钟晓冉看了他一眼,充满鄙视。“你的意思是,你好像没有给你爸爸妈妈、祖宗丢脸?”
他再看所有士兵一圈。“你们都是这样想的吧?······但我今天要告诉你们,不要以为所有人都象你们那样看问题。没有烙上‘贱’字就不是贱民,这在自己心里钻空子的想法无非是你们在掩耳盗铃,给自己的无耻在道德上找个理由罢啦!”
他指着拉里加一族人。“从他们被帝国判为贱民那一刻起,他们就是贱民,就是畜生!就猪狗不如!这是不容置疑的事实!”
“反正你们会掩耳盗铃安慰自己的道德底线。”他冷冷对那小兵继续讽刺。“你现在也可以上她呀。把她内裤扯下来,将她头上的贱字遮掉,就可以认为她不是贱民了嘛。······和开始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的方法没有两样呀。”
小兵和一众士兵更低的低下头。钟晓冉说得有道理,自己等人的确只是因为控制不住纵欲在掩耳盗铃罢了。帝国所有人都是以贱民被判为贱民那一刻开始认定身份的。
在帝国,根深蒂固上万年的教育思想中,跟贱民亲近就是丢祖宗的脸,让人抬不起头,何况是做事。
传出去是绝对要被耻笑的事情,没有那个家庭愿意被如此看轻。
给小兵一百个无耻的胆子,他现在也不敢干。
更何况,现在拉卡莎已近切切实实被刻上贱字,就算钟晓冉不在,就算所有人不在,就算用开始掩耳盗铃的方法来说服自己道德,也已经不可能。
贱民,的确就是如猪狗一样的存在。
自己怎么能与之交**配。
“既然不敢,以后就不要再给我管理的团队丢脸。”钟晓冉冷冷看着所有人,大声的宣布。“以后如若再被我发现,绝不姑息,发现谁就将谁的名字在野州城公布,让他一家都没法见人!”
“这一次,就当我没有看见,赶紧给我收拾好啰,各就各位。”因战争即将开始,钟晓冉见大家也已被完全吓住,权威成功树立,也不想再添乱,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去。
他知道,这个地方应该不会出乱子了,自己可以放心的暂时离开。
果然,一众士兵诚惶诚恐的极快行动起来,将拉里加一族人挨个刻上贱字,分男女投入左右两边的铁笼里。
······
等拉卡莎从昏迷中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知是过去了多久。那些残暴的士兵早已离去,四周一片肮脏黑暗。
感觉得到的是铁牢笼里,周围密密麻麻的女贱民就是呼吸着的行尸走肉。
因时间太长,她们现在全都麻木到没有意识、没有仇恨、没有思维。诡异的在时间里卑微存在,等待着被支配,被了结。
卡莎知道自己是躺在妈妈的怀里,被紧紧的抱着。
这是多么温暖可靠的感觉,但卡莎知道这不会太长,要好好安静的享受。
自己,妈妈,都不是可以像周围那些女贱民一样卑微存在的个体。
死都要有尊严!
这并不是高贵士族才有的骨气。
虽然是平民,但因为父亲拉里加是富可敌国的月之都商人,自己所受的教育,读过的书,并不比帝国士族子弟差。
而且因为有钱,父亲拉里加在没有生拉卡莎之前,就梦想着有朝一日会攀附上高贵士族,给家族长脸,坚持胎生子女。
在等级森严的帝国,士族为保持基因先天优势,制定的法律对平民生育有严格要求。平民没有胎生的资格,只能按规定进行蛋生。而且,对胎生必须使用的胎生药进行着最严格的管控,防止流入平民渠道。
但有钱能使鬼推磨是上万年来的真理。通过不正常渠道,拉里加长期偷偷从某些贵族手里购买法律规定只有士族才能享用的高贵胎生药,让拉卡莎母亲服用,一心一意要胎生后代,改变基因缺陷。
······直到中年自以为有了宝贝女儿卡莎。
可,溺爱自己的父亲拉里加不会知道,卡莎与妈妈有一些小秘密。那是自己满十八岁那天妈妈在成人礼上告诉自己的秘密,······自己亲生父亲不是拉里加。
······
妈妈终于开始要承受不起这看不到希望的压力。
“女儿呀,妈妈不该生下你。”她在卡莎耳边轻轻细语。“本来是为了报复你爸的花心,没想到,却害了你!”
她心疼的抚摸拉卡莎的头发。“要是没有那天的纵欲,就不会生下你。要是没有生下你,就不会是现在这样,连亲生父亲都没有见到,却要悲惨的死去。”
“但!我们宁愿死也不要这样卑微的活下去。”她放开卡莎,开始控制不住情绪,‘桀桀’诡笑起来。
然后,毫不犹豫的将头向铁牢笼一下下的撞下去,直到血淋淋的死去。
周围的女贱民,被饥饿控制着,被血腥味刺激着,在黑暗里,疯狂的挤上来,排开拉卡莎,将卡莎母亲的尸体撕裂,各自抢夺一块,到一边静静啃食。
恐怖绝望的拉卡莎,没有被这场景吓倒。为了自己也能死得更有尊严,她也铁了心,决定效仿母亲。
正要低头撞的时候,她看到牢笼的正下方通道,有出现微弱光线虫的光茫。
光团里,正是自己十年前的最好玩伴,天天朝思暮想的月宁。
这是梦吗?这是幻觉吗?月宁哥哥是专程来救我的吗?
拉卡莎征征的望着他。
······月宁哥哥,正一步步向着这边走了过来。
光线虫突然熄灭。
‘月宁哥哥,我在这里。’她向着月宁的方向,隔着牢笼,使劲伸出自己早已伤痕累累的手,要想抓住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