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你也请。”柳致知说到。
“增利,给客人上茶。不知小哥贵姓?”童祥久很客气地问到。
“我叫柳致知,受黎老前辈之托,他说你孙子身体先天不足,很难长大,特地炼制一种丹药,让我带来,不知人在什么地方,请出来一见。”柳致知说到。
“他因为身体太差,我又只有这么一个孙子,说实话,也不知道怎么的,我大孙子十岁不到就死了,这是小孙子,媳妇怀他时身体身体很不好,生下他之后,差点将命送掉,不能再生养,而这个小孙子大医院里医生说活不过二十岁,现年已十七岁,我万般无奈下,想起我父死前说过,他认识一个异人,好像活神仙,才去了一趟黎大师那边,黎大师说过些rì子送药过来,他要先采药,想不到今天麻烦柳小哥了。”童祥久说到。
“老人家,还是先看一下你的孙子。”柳致知建议到。
“看我老糊涂了,增利,将你儿子叫起来。”童祥久说到。
童增利有些为难地说:“爸,文化他刚睡下,他身体不好。”
柳致知见他为难,笑着说:“没事,带我去看看他。”
童增利望了一眼童祥久,好像有些不太愿意,柳致知有些奇怪,童祥久说:“我好不容易请来的高人,迟疑什么。”说着站了起来,亲自带柳致知去他孙子的房间,童增利只得跟在后面。童文化的房间在西边一间屋内,一开门。柳致知脸一下子沉了下来。
“你们请了谁给他治病?”柳致知一进屋就发现不对,童文化倦缩在床上,身上盖着毯子,现在刚立秋之后不久,天气还有些热度,但童文化虽然睡着,偶尔抽搐一下,面sè苍白。这仅是表面现象,他的神魂却被一种奇特术法祭炼着,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死亡,而神魂却将成为一种类似器灵的东西,这完全是一种邪术,这不是一种仇恨。而是术法的要求,这种人出生有一定生辰要求,并不是随便哪一个人就行。
“没有啊。”童祥久不解地说。
柳致知目光落在童增利的身上,童增利不觉露出一丝慌张,柳致知淡淡地说:“你如果想让你儿子能活下去,就说实话。不然我掉头就走。”
他们在这里说话,床上童文化一下子给吵醒,睁开了眼睛,眼中幽光一闪,翻身而起。
“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在我家?”童文化说着,不觉间眼中双露出绿光。柳致知暗叹了一口气,口中喝出了一个音节:“咄!”声音并不高,而童文化身体不由一抖,眼中绿光迅速退去。
“爷爷,爸爸,你们怎么到我房中来了,我刚才做了一个恶梦,自己被,然后在文化身上和床上做了些手脚,告诉要四十九天后就会好,但不能告诉任何人,最好不要让外人进入文化房中,不然法术就会失效。”
“果然如此,你儿子生辰八字是哪一天?”柳致知问到,童增利报出年月时辰,柳致知略一推算,八字之中,一阳统群yīn。
“你们上当了,四十九rì后,就是你儿送命之时,而且死后魂魄还受人驱使。我既然遇到此事,不得不管。”柳致知说完,随手一招,从床下飞出一个小草人,身上绑着,他不知道的是,此丹就是培元丹,无意间开口,却自然符合妙旨,修行人到一定程度,一言一行不自觉符合一种天地大道,柳致知虽然没有到那个程度,但无意间也不自觉暗合于此。
童文化一口将丹药服下,药一入口,感化化为一股热流而下,平时感到手脚冰凉,就是夏rì也一样,此时却是浑身似乎泡入热水之中,很舒服,没有一点烦闷的感觉,甚至鼻尖上不自觉冒出了汗珠,脸上也出现了血sè。
柳致知见此,知道药发挥了作用,便说到:“童文化,你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早晨赶来,围绕镇子慢跑一圈,以后天天坚持,药能补充你元气,但身体健康却需要自己锻炼,一两个月之后,身体自然强健,以后也不要忘记锻炼。”
童文化上床休息,童增利带上房门,几人来到堂屋,童增利的媳妇将鸡蛋面端了上来,柳致知谢了一声,也不客气,吃了起来。
吃过之后,柳致知对童家人说:“家中有没有毛笔?”
“有。”童祥久立刻回答。
“那裁一张五六寸长,宽二寸左右的纸,有黄裱纸最好,没有白纸也行。”柳致知说到。
过一会,一张白纸和毛笔墨水送了柳致知面前,柳致知打开墨水瓶,沾墨在白纸上书了一张镇宅符,没有朱砂,效果打了一个折扣,但书符者是柳致知,比一般江湖术士书符效用强上不少,柳致知感应了一下,有些不太满意,便从身上取出明道印,盖了一印,感觉中符立刻变了,这才点头。
然后走到童文化的房间的窗前,轻轻往窗框上一按,窗框如水一样,符自然消失在其中,让后面跟着童家人目瞪口呆。
“今晚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们都不要出门,夜里对方肯定会作怪,童文化我已用符护住了房间,不会有事的。”柳致知吩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