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致知和妹妹正在谈论,手机响了,看了一眼,是戴秉诚打过的,柳致知按下接听键:“戴兄,你好。”
“柳兄弟,我现在是在申城。”
“你在哪里,什么时间到的,我去接你。”柳致知说到。
“不麻烦你了,我昨晚到的,来申城找王浩强有点事,没想到王浩强的公司中有你的股份,中午出来吃个饭。”戴秉诚在电话中说到。
“好的,在什么地方?”柳致知问到。
戴秉诚说了地址,柳致颜在一旁听到了,问到:“哥,是不是上次那位戴大哥?”
“不错,你耳朵倒是顶尖的。”柳致知笑到。
“柳兄弟,你旁边有人,是不是弟妹?”戴秉诚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
“不是,是我妹妹,你见过。”
“是致颜小姐,不如将她也一起带过来。”戴秉诚邀请到。
“好啊,我也去!”柳致颜立刻说到。
挂了电话,柳致知将东西收拾了一下,跟何嫂说了一声,便开车出去。
到了地点,停好车,两人上楼,有服务员问了一下情况,将两人引到一个包间,开了门,两人入内,里面的人正在闲聊,见柳致知进来,纷纷起身打招呼,里面人并不多,都是熟人,戴秉诚、王浩强、赖继学,还有一个人是旋淡如,柳致知见到旋淡如倒是有些意外,其他人并不例外。
寒喧过后。王浩强说:“柳先生,要不要打一会牌,戴师傅还请了宋琦先生,人还没有到,等一会。”
“你们玩,我在旁边看看就行了。”柳致知推辞说到。
“老王,牌就不打了,大家随便侃侃。”戴秉诚说到。
“那好。”
“戴兄,你昨晚到了,怎么不打电话给我?”柳致知埋怨戴秉诚。
“我此次来。是想和老王谈一下生意,早知道你也是其中股东,就直接打电话给你,本来昨晚安置下来,准备去找你,不料遇到了旋小姐,还与人斗了一场。”戴秉诚说到。
柳致知眼睛一亮:“你与人斗了一场?申城还有什么人能与你相斗,不会是旋小姐?”
“柳兄弟,你太抬举我了。我不过是一个武人,不是旋小姐。不过与旋小姐有些关系。”戴秉诚说到。
“怎么回事?”柳致知问到,王浩强和赖继学也起了兴趣,显然他们也不知道此事。
“这与我有关。”旋淡如开口了,说出昨晚一段经历,这件事又牵涉到柳致颜。
原来,昨天下午柳致颜和钟铭吵架,结果钟铭出手教训了柳致颜的同事,恰巧旋淡如结束下午的教学,下来见有人在武魂俱乐部前闹事。要知道,武魂俱乐部作为一个健身会馆,实际上更接近武馆,开武馆有时会遇到上门踢馆的事,好在武魂俱乐部中王浩强面子比较大,一般申城附近武林人士都打过招呼,从开馆到现在。还真没有人上门踢馆。
偏偏钟铭在武魂俱乐部门口出手打俱乐部的学员,旋淡如立刻产生了误会,以为是来踢馆,加上钟铭身手不错。离明劲只差一线,算得上一个小高手,旋淡如便出手了,还好,旋淡如不想伤人,毕竟现代社会是一个法治社会,又在门口,也有不少路人。
钟铭哪里是旋淡如的对手,没几下便被制服,一问之下,旋淡如知道出了乌龙,对方根本不是来踢馆,而是来争风吃醋,还牵涉到自己的学生,对这种事情,她也是外行,特别是涉及柳致颜,旋淡如更不好说,毕竟柳致颜后面有一个柳致知,劝了三人几句,便放了钟铭,钟铭是怒气冲冲地跑了,柳致颜也追了过去,本来此事就到此为止。
旋淡如晚上一个班结束,时间不到九点,便回自己租的房子,她来申城是读研,晚上和周末在武魂俱乐部做教练,这是她师傅与王浩强打的招呼,不得不说,王浩强的人脉还是顶广的。
她在回自己住处要经过一段开放小公园,平时早晨有不少老头老太在此锻练,晚上有一段路是穿过其中小树林,比较幽暗。旋淡如是艺高人胆大,从这里走,省不少路。
偏偏今天在此遇到一伙小流氓,对于她来说,根本不放在她眼中,三下五除二,这几个小流氓倒在地上,然后向一个方向说:“既然来了,那就出来!”
“果然不是常人,刚才真jīng彩。”何恽从暗处走了出来,他是经过附近,听到这里有打斗声,一时好奇过来,却发现是旋淡如,便隐在一旁,不料让旋淡如发现了。
“是你?”旋淡如不由身体微微调整,如一头雌豹,她上次与柳致知喝咖啡时见识过何恽,知道对方不是普通人,不由她不戒备。
何恽心中也不由一动,眼睛盯着旋淡如,打量了一番,旋淡如人漂亮,更有一种气质,这是普通女子所没有的,他不知道旋淡如的修为如何,是修行的什么,隐然感应到对方体内有一股锐利之意,难道是剑术?
何恽想试一下对方的能力,他有点喜欢上旋淡如,不过,对他来说,征服一个女人,不是靠用强,那太没有挑战xìng了,要让对方心情愿,要做到如此,必须知彼知己,不如小小试一下手。
还未等何恽动手,意外发生了,刚才打斗声不仅引起何恽的注意,也引起另外一些人的注意,第一个出现的却是钟铭。
钟铭下午被旋淡如制服,当时怒气冲冲跑了,柳致颜追了过来,也不顾,柳致颜当然追不上他,跑了一会,气也有点消了,在恋爱中男女往往智力下降,现在气一消,知道自己今天好像做得有些过分了,柳致颜是他女友不错,不过两人并没有结婚,自己听点风言风语就去找她,显然有点捕风捉影,一想到两人之前交往,柳致颜顶着家中压力与他来往,不觉心中起了愧疚,想找柳致颜去认错,可又一想到刚才那两人出来,有说有笑,心中火又上来。
他就这样,一会儿想去认错,一会儿又妒意大发,在两者之间煎熬,结果和柳致颜一样,找了一家酒,借酒浇愁,不自不觉中喝多了,到现在还没有清醒,便在路上不分东西南北的乱走一通,无意中也走到了这边,他也是一个练武之人,听到有打斗声,便跌跌撞撞跑了过来。
何恽正想试一下旋淡如的深浅,两人之间一时僵持,而钟铭来的方向却是何恽的侧面,一头就撞了进来,何恽和旋淡如都发现有人来了,却不料来了一个醉汉,而钟铭却看到两个人,是什么人并没有看清,一头就奔何恽而去。
何恽没想到来了一个醉汉,根本不问三七二十一,冲着他就来了,当下手一挥,御物之术起,一阵旋风,将钟铭给抛飞出去,钟铭眼看就要被摔在地上,何恽出手,根本没有考虑什么,虽不是直接取对方xìng命,也不会轻轻将人放在地上,他所修行的魔道,虽然自己并不清楚,一切都以自我为中心,才不问钟铭会怎么样,钟铭真的摔落在地,如果摔个鼻青脸肿,已算运气很好了。
钟铭还未落地,又出现一个人,一伸手将钟铭轻轻一拨,钟铭在这一拨之下,身体立刻正了过来,然后轻飘飘地落地。
来人正是戴秉诚,他来到申城,订下宾馆,晚上没事,出来走走,远远听这边的打斗声,他隔得较远,不过脚下却不慢,赶到之时,正好看到何恽随手一挥,旋风起,将钟铭抛飞,他与柳致知等人交往,眼界自是不同,自身也到抱丹层次,当然看得出,对方用的不是武术,而是一种术法。
钟铭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居然对一个普通人用术法,戴秉诚知道柳致知几人,一般情况下在世人面前不显示术法,更不会无故对世人以术法下手,也听几人说过,修行界有规矩,不无故对世人使用术法,世间事尽可能用世俗手段。对方显然违反这一点,所以他出手将钟铭救了下来。
戴秉诚一出手,何恽不由“咦”了一声,望向戴秉诚:“你是谁?”
“山西戴秉诚,阁下是谁,为何用术法对普通人下手?”戴秉诚责问到。
“何恽,原来你也是一个修行者,是此人先冲撞我。”何恽淡淡地说到,他感觉到戴秉诚身上波动不强,与普通人差不多,以为修行层次很低,不知戴秉诚修炼的国术,抱丹成功,周身气血自然锁住,反而与普通人差不多。
“他不过是酒喝多了一些,你是一个修行人,对一个醉汉下手,不嫌过分。”戴秉诚一拨钟铭时就闻到一股强烈的酒气,而钟铭却经此一吓,一身汗出,反而酒醒了不少,任谁给一个人随手一挥,一股旋风将自己卷飞出去,恐怕都会出一身冷汗。
“你既然为他出头,那就看看你有没有这份实力!”何恽也是气往上涌,哥们不过是想找一个机会来妞,接连给你们打乱,不教训你们一下,不知马王爷几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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