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致知从静定中退出,那个地方与他真是有缘,那是他来苗疆参观第一个天坑,修行人不愿卷入许多事,那是怕其中的因果,这种因果谁也说不清,柳致知虽成就金丹,但对天地间奥秘,不过只是才接触其微露出一点影子,因果不可怕,逃避却不是一个修行人应该采用的态度。
想到此,柳致知走出了门,手中掐诀,光华一闪,人已消失在原地,这是他用遁法而去,在金丹未成之前,一遁之下,不过数里,再远是力所不能及,现在不同,数十里内,转念即至,在一处山林的半山腰,柳致知凭空出现,接着又消失,再次出现,便出现在天坑边,身上略有些不适,柳致知知道遁法并不能无限施展,这不是他法力问题,遁法实际上是一种搬运,将自己借助天地一种信息能场,自身**化入那种频率之中,产生共振,在意识干涉下,在另一处脱离,如果短时间内连续施展,身体会受到那种能场中信息影响,甚至会可能被同化,不能从其中脱出,从而化入天地之间,人就彻底失踪。
体内灵光自然流转,身体不适消去,再看不远处两人,柳致知皱起眉头,虽不知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这两个人都让他不舒服,那个持枪之人人很瘦小,却给人一种jīng悍的感觉,年龄却不小,有反了过来,不过你太蠢,如果你暗中下手,我还当你是朋友,现在你却死定了。”
说到这里,金大少不由哈哈大笑起来,温可求也笑了:“笑够了吗?当年与我裘家有关的我一个不会放过,张新国,你以为你几个侄子真的是自相残杀,你们这些年来憋宝倒斗,甚至贩毒也干,丢尽你们张家憋宝传统,你们祖上可是真正憋宝人,到你们,简直是憋宝行当的人渣,可惜的是,张家憋宝传承就断绝你们手上。”
“我们给金大少的东西是你动了手脚?”张新国陡然醒悟过来。
“你说得不错,你那几个侄子神志失常,也是我动的手脚,那不过是第一笔利息,就是你们死后,我也不会让你们安宁。”温可求似乎如猫一样戏弄着老鼠。
“我杀了你!”张虎俊扑了过去。
“你想早点死,我成全你。”温可求冷笑一声,随手一甩,一股力量凭空而生,这是御物之力,将张虎俊抛了出去,张虎俊身在空中,并未受伤,眼光往下一瞥,顿时发出撕心裂肺的声音:“救命!”
人已被抛到天坑上方,去势已尽,向天坑坠落下去,柳致知还在一旁旁观,并没有丝毫插手之处,这种事情他完全可以阻止,现在看来,温可求所说应该是真的,从柳致知的角度来看,包括温可求在内,都不一定是好人,但他却在理上,柳致知并没有义务阻止他的复仇,虽从世俗来说,他这样做也是犯法。
张新国手一抬,他手中自制手枪就要开火,温可求眼中露出讥笑之sè,手也抬了起来,一道绿sè光影如长蛇一样,只是一缠,张新国手如同被电击一样,枪顿时飞了出去。
“你会法术?”张新国脸sè大变,现代人很少有人相信法术之类,但张新国却不同,他本是出身憋宝家族,走南闯北,搜寻天材地宝,虽不会法术,但也懂得一些辟邪之法,也遇到过一些特殊的事,当然相信。
山梁之下,一个美丽苗家女,背着药筐,手中拿着一根如黑玉般的棍子,正沿着山梁向上,一抬头,看到那雾气,不由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