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柳致知下楼去退了房间,刚出门,有一个人见了柳致知,点头打招呼,柳致知并不认识他,他却将身边证件亮了亮,柳致知明白了,来人是特殊部门的人。他们示意柳致知到一旁说话,柳致知便走向一处路边,他也到了路边。
路边就他们两个人,柳致知说:“说罢,你找我什么事?”
“自我介绍一下,特殊部门京城部门的办公人员,王洪波,听说你来了京城,昨天夜里,你做了件事,将那帮人吓得够怆。见面认识一下。”王洪波说到。
“你是说昨晚的事,我在申城,忽然听到一个消息,京城有几处出现闹鬼现象,关键的是,闹鬼了形象与我有关连,便来到京城,想探探是什么回事,不想惊动贵部门。”柳致知说到。
“京城闹鬼的事,我们也听说了,本来这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民间有些高人总是找点事做,不涉及国家安全,我们一般听之任之。想不到与你有些相关,这倒要好好查一下。这次去美国,要谢谢你,你送出来的存储卡很有价值,我们将他破译出来,里面是关于共济会对于人体机能研究,提出潜能开发的途径。”王洪波提到了美国的事,顺便感谢柳致知。
“不要感谢我,我也是顺手而为,你要感谢当感谢美国的巫师塔尔顿。”柳致知打个个哈哈,并没有居功。
“不说这个。我回去汇报一下,对于闹鬼事件,我们给你一个答复,既然来到这里,好好玩玩。”王洪波说到。
两个人交谈了一会,便分开了。过了一会,肖寒装着行人在一样,漫不经心从柳致知的身边经过:“你和特殊部门的人认识?”
柳致知点头:“我与这里特殊部门的人认识,但我不认识他,他是特殊部门派来调查我来意的,与我们目的没有冲突,必要时注意他们的动向。”
两个人说话间擦肩而过,好像两个陌生人一样在街头上相逢,短短一瞬间。肖寒已了解了王洪波的来意,两个并没有停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连一点反应都没有,便被时间的浪花自然淹没了。
柳致知今天去了万佛寺。事情并不发生在万佛寺之中,而是万佛寺无人问津的后身,万佛寺位于一处植物园中,柳致知进入到园中,左拐右拐,便至万佛寺后一遍地方,此处地势平缓。并无什么独特地方,柳致知信步走来,在此处,他神识散开。此处并没有什么人,也没有什么高人,倒可以放心的查探,到了这一块。柳致知很快就发现了不同。
这块地方并没有玉符,倒是地面之上。有几个土包凸出地面,土包呈三角形分布,共三组,一共九个小土包,不过小土包并不是那么明显,仅仅是高出地面一尺不到,但是,这几个组合之间,有一种神秘的呼应。
柳致知的神识一到,连神识都有些扭曲,这土包下边却是略高于地面的平台上,被朱砂画成一条条线路,其中有一种沧桑,在缓慢的吸附着空气中的能量,这一切,令这里感觉中温度都下降了。
柳致知以总的阵法并不认识,但以一部分还认识,这是幻影阵,在一定作用距离内使人陷入幻像内;这是一个简单的移动阵法,不过使影子来回走动;这是一个奇怪的阵法,居然使用的幽魂,这是控制幽魂的核心,让幽魂苏醒和移动,咦!这个突出一线条怎么用,好像与其它阵法联系……
柳致知在这一瞬间细细观赏着这复杂的图线,他们之间相互对应,相互作用,都是一一呈现在眼前,甚至许多地方用不了那么复杂的,在脑海是将其简化,最终一幅简要的多的阵法图在脑海是呈现出来。完全可以达成同样的效果,却比它简单得多。
柳致知在这遍空地的边缘一站说是两个多小时,明白了其阵法的主要原理,才长出一口气,这里不是一般人所能明白了,对柳致知来说,这完全是一次深入了解其阵法,对柳致知来说,差点忘了他来此的目的。
柳致知回想,这幅阵法图有几处错误,让阵法在运行过程中,会出现卡壳,但不是主要的地方,幻影出现会卡一下,然后会运行下一段,整个来说,对主题无关大雅,以身处其间的人来说,不会有任何影响,因为他们认识这是一个幽魂所现,不会去区分细节的地方。
柳致知干脆就在这附近坐下来,
找一块石头,在树荫下坐了下来。周围很少有人来。柳致知准备等到夜晚,按道理来说,今天夜晚此处不应该出现闹鬼事件,不过,柳致知已经破解的此处闹鬼之迷,到时夜自己的神识引导一下,保证其准时出现。
柳致知坐下来没有多久,又有一个人来此,看见柳致知,先是一怔,然后就向柳致知走来:“见过朋友,不知朋友在此有何发现?”
柳致知见来者是一个中年人,身上隐隐有异于常人的波动,知道对方是一个修行者,便含笑说到:“我见此处九个墓墩,各有巧妙,构成一套整体阵势,便想趁黑夜看看阵势运行,与近期此处闹鬼有无联系。”
柳致知口中说着,眼睛却盯住此人的面部,看这个消息会不会引起对方的震动,来判断来人与阵势有无联系。
“这个里面存在误会,道友你在前两个破除我yīn山宗的三处阵法,一处上是外丹术布置的玉符,一处是以符阵布置的阵图,还有一处是以灵力刻符形式布置的阵法,这三处都是我yīn山宗来让弟子找出阵脚的测试作阵法,却不料毁在道友手中。”来人说到,他虽没有看出柳致知的深浅,但也知道柳致知是破除三处阵法之人,所以口气变了。
“请问道友大名?”柳致知有些例外,却问起来人的姓名。
“刘阳河,一个老人取的,在那个年代很流行的歌曲的名字,这件事是一个误会,由于建国我们修行一脉受冲击,除了一些大派有方法躲过,我们这些小派就受到冲击比较大,我们yīn山宗在宗主手中,由于在那个特殊的年代,他先后遇燕山宗和yīn山宗两门传授,但两门传授都不全,无赖之下,将两门合并,由于他yīn山宗的知识多了一些,故新有门派叫yīn山宗。”刘阳河介绍yīn山宗的由来。
“刘道友的yīn山宗布下这些阵法,难道不怕惊扰普通人?”柳致知问到。
“当初也是怕惊扰世人,但一想现代唯物世代,大家一笑了之,再说此阵根本不能对普通人有多少伤害,又有几个道友劝说之下,便摆开来了,还有一个好处,发现了几个苗子,经过考察,已收入门中。”刘阳河说到。
“噢,对了,我破阵之后,你们可曾派人跟踪调查?”柳致知想起一事,便问到。
“没有,任何人见到了那阵,我们只是第二天观察一下,如果有人有特殊能力的,我们会和他们相联系,没有跟踪的做法,再说,谁会没事做跟踪一个人。”刘阳河立刻否定了跟踪的做法。
“我以为是针对我的,想不到却是yīn山宗的测试,也好,省得我继续追查下去。”柳致知说着,心头却是另一番情况,他感觉其中有隐情,他问刘阳河时,时刻注意到刘阳河的各种身体的反应,发现刘阳河并没有说谎,这就奇怪了,那天晚上是谁偷窥的自己,并且是谁跟踪了肖寒,这里面还有花招,不过他却没有说出来。
“道友准备坐到晚上,等鬼影出现?今天晚上不会有闹鬼的事。”刘阳河见柳致知没有动,便打趣到。
“道友怎么知道没有,九个土墩下阵法不会由人为引动?”柳致知也说出他的打算,他的话,让刘阳河吃了一惊。
“你能主动引发阵势,这不是说你对下面的阵法一清二楚,你居然有这样有能力?”刘阳河表示出不敢相信,如果说柳致知能随意的引动阵法,那他不会连阵法都清清楚楚,只可是利用朱砂描绘了阵法,自然对神识有干扰作用,自己神识一入土层,根本不能分辨线条的走向,他是怎么知道的。
“我发现土层之中,朱砂气外泄,根据泄漏的情况推出来的。”柳致知将重点进行了转移,刘阳河一听,注意力转向外围的朱砂气息,很快就发现了问题,却不知道自己是被柳致知所绕住,自以为想明白,便自己点头。
柳致知反而愣住了,他是知道了根源,才从结果来推,得到了这个结论,好像刘阳河不是这样的,他又不能问,只好满腹疑问,本来,他是准备对方问,然后用自己门中秘密为掩盖,不料对方没人提问,反而是若有所悟,倒让柳致知不好发问。
“这倒是一个办法,现在天sè已不小,我想见见你的。”刘阳河说到。
太阳西沉,柳致知望着坠下去的rì头,听到枯叶的断裂声,怎么又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