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致知身影一飘,向柳生正斋眼神所指的方向,他估计犬养平雄在前面不远,转眼间,他追入一处房间中,没有路,他一愣,随即明白过来,神识一出,房间变得朦胧,果然有暗道,他意念一起,一道匹练闪现,在前面的榻榻米后面一个盘旋,榻榻米后的木墙应声而开,柳致知吞回了秋鸿剑,身形一闪,进入秘道。
柳致知进入秘道,犬养平雄在分发枪支,鼓舞士气后,见那些人群情激奋,一付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架势,脸上露出的狰狞的笑意,待他们各自找位置,他和几个核心成员,悄悄来到后面,他可不想玉碎于此,便悄悄进入这个秘道,留下柳生正斋,柳生剑道的一个传人,也是黑龙会的总教官断后,柳生正斋自视甚高,留下断后,也想会一会让黑龙会栽了一个大跟头的人。谁知一遇到柳致知,一招都未能抗住,便落入柳致知之手。
柳致知虽未问过犬养平雄的下落,但柳生正斋无意识的举动已出卖了他,柳致知就jīng通心理学,修行之后,更是不自觉间对人的表情动作一丝一毫的变化了然于心,心如明镜,他怎么能够欺骗得了柳致知,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已将情况泄露出去。
柳致知进入暗道,这个暗道甚宽,两人并排都绰绰有余,从地下通往他处,犬养平雄准备这条暗道,就是为了对付今天这种情况,只要他不死,总有翻身rì子,所以他被围住,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后路,于是他鼓动那些人拼命。自己却带着二三个核心人员,从密道中想脱身。
柳致知在密道中前行没有多少步,剑光一闪,他又喷出了秋鸿剑,迎面一幻,密道之中,樱花绽放,无数樱花随风而来,不要小看这些樱花。一旦让花瓣沾身,身化鬼域而不知,樱花之中,一位长发少女走来,周围樱花漫漫。美丽异常,人丝毫感觉不到其中杀机,往往不知不觉中陷入绝地。
秋鸿剑如翩翩惊鸿,所过之处,顿时显露处原来的模样,地下的密道那黝黑的青砖。秋鸿剑一刹而过,少女消失。不远处一个yīn阳师打扮的人呆呆望着这一切,柳致知走过他的身边,他的脸上露出了一条血痕,颓然跌倒在地。
秋鸿剑并没有收回。而是在身边一个盘旋,虚空中掉下一人,却是一名忍者,已然毙命。柳致知这才吞回秋鸿剑,这两人的实力都不能与土御光渡他们相提并论。他们实力对一般人来说,是高,但对柳致知来说,则不够看,yīn阳师以式神来乱柳致知的感官,而忍者则悄悄潜入到柳致知身边,试图一击而杀,谁知柳致知洞若观火,秋鸿剑一出,将两人斩于剑下。
“犬养,你不用躲了,今天是你的死期,还是乖乖受死吧!”柳致知淡漠的说到。
“八格,我惹了你什么,居然杀上门来,支那人,我与你势不两立!”犬养一身西服,手中却拿着一把刀,不丁不八,从暗处现身,站在那里,眼光凶狠盯住柳致知,口中汉语很是流利。
“你贼心不死,居然在申城大规模偷袭,你以为华夏方面会放过你?你还停留在‘大东亚共荣’的美梦之中,自认为高人一等。你既然敢做,为什么不敢承认?”柳致知饶有兴趣像猴子一样看着他。
“支那人,算你们狠,我今天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说着,手中举刀,冲了过来。
“你以为我会活捉你,笑话,你要玉碎,干嘛让手下拼命,而自己却悄悄进入秘道,真是可笑,明明贪生怕死,偏偏冠冕堂皇。”柳致知嗤之以鼻,见他冲过来,拳一凝,顺手一拳击出。
柳致知却是高看犬养平雄,以为他在困境下会拼死一搏,谁知他还未到近前,手一动,却是扔出了一枚烟雾弹,柳致知刚要一拳出,陡然见他扔出一枚烟雾弹,而他却猛然身影一闪,烟遁术发动,身影一闪,大片烟雾腾起,人已不见。
柳致知冷冷一笑,一张口,秋鸿剑出,光华一闪,声如裂帛,在离柳致知数丈外,一个身影陡然出现,秋鸿剑过,犬养平雄艰难地回头,柳致知淡然地望着他,他眼中流露出一种悔恨,也许在悔恨不该在申城发动的袭击,带着不甘,他仆倒在地。
柳致知静静立着,秘道之中,静悄悄的,烟雾弹的烟雾正在散去,柳致知神识在附近扫描了一遍,没有动静,他叹了一口气。此时,身后有人过来,是何恽和特殊部门的人,柳致知缓缓转过身,何恽和几名人员正向他这边走来,见到地上的三具尸体,何恽问:“找到犬养了吗?”
柳致知说道:“前面就是,那具最远的尸体,我没有想到,他连一战的勇气都没有!”
“他是管理者,并不是战士。虽然自从他发动申城之袭后,他注定已必死,不能指望他像一个战士一样,他不过是一个政客,政客具有政客的样子,他这样表现,并没有丢政客的脸。”何恽不以为然的说道。
何恽身后的人上前验明正身,果然是犬养,又将秘道看,何恽啧啧赞道:“政客就是政客,连退路都想好了,可叹最后还是没逃过。”
柳致知却问到:“犬养已死,黑龙会完了,你们准备怎么办?”
“回国,今晚行动必然引起东瀛方的注意,在之前,东瀛方装着没的看见我们。这件事一出,不可能不追究,我们回去连夜走,明天早晨,我们已经踏上回国的飞机。他们要明白此事,还得追查事实,反正尸体我们都已处理,等他们明白过来,我们已经回国,我们机票已经托大使馆紧接办理。再说,明天是星期天,zhèng fǔ部门大多数不上班,给了我们足够时间。你跟我们一起走?”何恽一番话,在今天晚上解决了来夜袭的忍者后,就已经实施,不管是否消灭犬养,反正大部队要准备撤回国内。
“我就不跟你们走了,我的身份还没有暴露,我留在这里,还有点事,这边的事你们处理一下,我先走了,祝你们一路顺风。”柳致知说着,离开了这里。
特殊部门果然如何恽所说,天刚亮,便乘上飞机,飞离了东瀛,天亮之后,宾馆发现人已经走了,但房间之中的桌子上,却将几rì来的费用交清,宾馆方面很奇怪,但客人只要不差钱,他们也不会多问。
在犬养的豪宅之中,天亮以后,一切都静悄悄的,周围邻居起床后,见犬养那边的豪宅没有动静,他们都是相隔了一段,树木森森,谁也没有当回事,外表看起来,房子并没有损坏。
直到有人来拜访犬养,见无人应答,才引起惊觉,jǐng察来后,发现弹痕和破坏的密室以及秘道,但人却鬼影也不见一个,立刻引起惊觉,调查周围邻居,却发现根没有听见枪声,当时很觉奇怪,甚至有些流言就传到社会上。
此事上报后,很快东瀛zhèng fǔ介入,周围邻居被灌输了一个概念,这户是一个黑社会,那些弹痕是枪上装有消音器所为,周围邻居才恍然大悟,于是乎不再有人关心此事,而知情人却大发雷霆,而华夏方面的人已然撤走,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又无可奈何。但一想到华夏zhèng fǔ这次行动,是一种无声的jǐng告,发火归发火,却在明面上悄无声息。
柳致知却来到伊贺,这个东瀛历史上的著名的忍术基地,它与甲贺一样,是全东瀛最著名的忍术基地,地势都属于重山险阻围绕的封闭小盆地,在东瀛的战国时代,先后崛起了几十多家土豪。地盘虽小,这里的竞争却是是超乎外人想象的激烈。也给忍术的发展极大的刺激,伊贺和甲贺相距并不远。
现代这里却是另一番景象,虽有忍术传授,却不是热火朝天,道馆之间,也打着忍术剑道之类的,真实的忍术却不在常人眼中,好像忍术已经式微。
柳致知的身份是旅游者,他在东瀛这几rì中,常见的口头语言也学会了一些,一个修行者,就是不能做到过耳不记,但远比一般人来得记忆好,所以柳致知这些rì子以来,常见口头语倒是掌握了不少,虽然说得颠三倒四,却勉强能与一般人交流。
他直接深入伊贺,不过他也知道,真正的忍术肯定在外人所不知的地方流传着,而且东瀛一些秘密组织往往都与他们有着联系,他考察了民间几家忍术馆,不仅摇头,这只得了忍术的一些皮毛,也就是说,忍术根重地不是这里,他当然以旅游者的身份,好像对什么都感兴趣,但话又说得颠三倒四,明显是一个只了解一点rì语的菜鸟。
在民间,他双目似电,很快发现,这里道馆之中,根没有什么高手,那些教练,甚至连下忍都算不上,在什么地方呢,他抬头看看周围的群山,这里山中面积很大,有许多地方常人所不能到,说不定隐藏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