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就这儿?”
“对,就旁边的这栋!”
夏晓然点头道,下车后从后备箱拿出两个大塑料袋,里面是刚经过超市购买的东西,算是给她的那位同乡大姐的一点意思。
本来林箫是不打算让夏晓然来这一趟的,她留在那个同乡家里的不过是些旧衣裳,按林箫的意思我直接带你去步行街买一衣柜新的回来,不过夏晓然舍不得扔,执意让林箫送她过来。
眼下林箫有些好奇,毕竟以夏晓然这样温文尔雅的品xìng,都会在言语中不经意地流露出对那位同乡大姐的不满,可见对方已达到了某种境界,林箫心下想得光棍,实在不是就狠狠地打脸,给夏晓然找点场子回来。
夏晓然打死也不肯再坐没顶篷的宾利,就算林箫将车棚放下也没辙,所以眼下开出来的是魔女的专车,保时捷CayenneTurboS,价格还不及那辆宾利欧陆的一半。在滨海,卡宴的各个系列和奔驰宝马一样常见,不过眼下开进城中村依旧显得突兀。
按过门铃后两人进了楼道,顺着狭窄陡峭的楼梯来到601,开门的是一名年约二十三四的女子,相貌还算中上,不过眼角透露出一些轻佻,给人一种不太正经的感觉。
经夏晓然介绍,这就是她那位同乡大姐夏茹萍,在市中心的一处夜店里当服务员,眉宇间带着丝丝倦意,估计是刚起床没多久。
“唉,晓然你过来就过来,还这么客气干啥?”夏茹萍接过夏晓然递上的礼物,道:“都随便坐啊!”
说是随便坐,不过这所谓的客厅还没林箫家二楼浴室大,眼下放了冰箱、麻将桌以及充当电视柜的写字台,剩下的空间就只够放张折叠沙发了。至于里面的卧室,林箫瞄了一眼,除了一张双人床以及一个便携式衣柜外,已经放不进任何东西。
两人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夏茹萍端来两杯水,坐到了夏晓然身边,朝林箫问道:“你就是晓然的雇主?看起来还挺年轻啊!”
“我现在还在滨海大学读书。”
林箫答道,夏茹萍闻言笑道:“你一个大学生请保姆干什么?要雇也是你父母请啊!”
“我是一个人住,家里的事一个人做不了。”
“这样啊!你住在哪个区啊,多大的房子?晓然这妮子昨天在电话里死活不说······别怪姐姐我多嘴,我呢是从小看着晓然长大的,算是她半个姐姐,她一个小姑娘家初来乍到的,我这做姐姐的凡事总得问个清楚是不?”
夏茹萍紧盯着林箫,看起来有刨根问底的趋势,林箫当即恍然,像夏茹萍这样在夜场工作的,公子哥富二代什么的见得多了,乍一听说自己一个人住,就觉得自己家境殷实,毕竟滨海市区已经没有两万以下的房子了,就算是七八十平的两房两厅,一套下来也得一百多万。
能随便给还在读书的小孩一套房子单独居住,还需要到请保姆的地步,夏茹萍的心里莫名地有些热烈,已经把林箫当成了小金主。
“我哪有买房的钱啊!只是暂时住在朋友那里,不过家里有人需要照顾,所以才请晓然帮我打理家务。”
林箫撒起谎来从不打草稿,倒是夏晓然闻言一愣,看向林箫的眼睛里就像冒出了两个大问号,在来的路上时是林箫说要自己把实情告诉夏茹萍,眼下却主动隐瞒,如此反复究竟是为了什么。
“哦,是照顾老人吧,看来你还挺孝顺的嘛!”夏茹萍面sè微微一变,然后朝夏晓然一笑,道:“晓然,来,跟姐进屋,姐有点事情想跟你说!”
然后半推半就地把一脸不愿意的夏晓然弄进了里面的卧室,木头门重重一关,两人在里面叽里咕噜地一阵低语。
不过那木头门哪里挡得住林箫的另类听力,他点起一支烟,一边悠哉地吞云吐雾,一边听着夏茹萍的唧唧哇哇,渐渐生出一肚子火气。
原来夏茹萍一直想让夏晓然到她工作的夜场上班,每天工作轻松薪水高,还有机会认识富家子弟,若是被人看上,即便是给人做小三小四甚至小小,也能一步登天。
夏晓然自然不愿意,执意去寻找自食其力的工作,夏茹萍先前还是抱着看笑话的态度冷眼旁观,觉得夏晓然多碰碰壁,没准就会回心转意。
现在倒好了,带回来一个需要“寄人篱下”而且还有“老人负担”的学生仔,虽说林箫初步定下的三千元月薪也不是拿不出手,但夏茹萍依旧怂恿夏晓然去夜场碰运气。
把这么好的孩子往火坑里推,还口口声声说是她姐?林箫将烟头狠狠地弄灭,看来那位老人家说得对,对这种极端势利分子只有一种办法有效---打脸!
任夏茹萍如何劝说,夏晓然就是无动于衷,两人在卧房内僵持了十来分钟,等林箫把午间快讯都快看完了,才一前一后地出来。
出来后的夏茹萍倒没给林箫脸sè瞧,起码面子上还算过得去,她坐在夏晓然边上说长论短,都是她上班的夜场见闻,什么某某老板新买了辆宝马7字头啦,什么某某公子哥昨晚一下子就消费了四五万啦,诸如此类。
意思很明确,就是让夏晓然知道夜场的好,不过小姑娘已经铁下了心,从左边耳朵进右边耳朵出的,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林箫见状暗暗竖起大拇指,丫头不错嘛挺有定力的!
“今儿个真是奇怪了,咱们楼下停着一辆白sè的保时捷卡宴!”
一名年约二十六七的男子推门而入,瞧见夏晓然后露出笑容道:“晓然来了啊!”
然后转向林箫,行进间就发了支芙蓉王过来,道:“你就是晓然的雇主啊,欢迎来我们家做客!”
与夏茹萍不同,这位名叫黄俊勇的男子看起来挺和善,眼神中没有夏茹萍那种虚的,笑起来十分真诚,林箫也不好不给其面子,笑着将烟接过,暗咐这夫妻俩xìng格上南辕北辙,真不知道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卡宴又有什么稀罕的?常来我们那消费的开家具城的刘老板就有一辆!”
夏茹萍yīn阳怪气地哼道,似乎对黄俊勇的热情有些不满,后者闻言反驳道:“请问你那个刘老板住哪?咱们这不是‘水榭花都’‘湖景花苑’那样的豪宅,咱们这是城中村,住的都是些外来务工人员,能开得起卡宴的别说来这里住了,只怕连住在这里的朋友都没有!”
“那也可能是哪个包租公包租婆家的啊,这年头那些人都有钱!”
夏茹萍不甘心就这么服软,就见黄俊勇嗤笑道:“别傻了,咱们这片城中村中最好的车就是奥迪A6了,还是村长家买的,奥迪A6和卡宴足足差了好几个档次!”
“懒得跟你说!”
夏茹萍往厨房里一钻算是暂时妥协了,黄俊勇很得意地笑了一声,道:“都快十二点了,午饭咱们怎么解决啊,晓然以后再来咱家一趟也不容易,要不然今个儿到外面吃?”
“外面这么大的太阳,出去找晒啊?不去!”
“不去吃神马啊?冰箱里就一条黄瓜了!”
“那你不会自己出去买点东西回来啊,我每天上班到下半夜不累啊,啥事都指望我一个人做啊?”
夏茹萍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黄俊勇为之语塞,转向林箫二人勉强笑道:“你们先坐会儿,我出去买点熟菜就来!”
黄俊勇如斗败的公鸡般推门而出,林箫想了一下,起身道:“黄哥等等,我陪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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