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上身也分自然和人为的两种,你儿子身上的冤魂不是被自然附上的,而是被人强行施术下了诅咒,大爷你想想你家是否有什么对头,或者是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说着,张彦一碗水全泼在了梁二狗的身上。
“张半仙我们家在村中根本就没有什么对头,而且我们家中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啊。”想了一会儿大爷道。
“这就奇怪了…”张彦略一沉『吟』,“我还是先救醒你儿子再说。”
“嘭!”异变突起,捆在梁二狗身上胳膊一般粗细的麻绳被其猛然的撑断,随即猛的向张彦扑来,双手紧紧的掐住张彦的脖子,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张彦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掐的脸『色』青紫,吐着舌头话也说不出来。
“又闹了,大家快来帮忙。”唐大叔一声大喊,在庭院中的健壮村民纷纷一哄而上,去扯梁二狗的手。
但是这回梁二狗的力量却变得出奇的大,僵持了一会儿,才勉强给拉开,这时张彦早已憋的半死,深吐了一口气,从贴身的口袋里『摸』出了一刻满篆文的青铜古印,披头盖脸的砸了过去,他知道自己如果不使出点真本事搞不好还会挂在这里。
青铜印直直的砸在梁二狗的脑门上,下一刻,梁二狗如滞了气的气球,软绵绵的倒下。
这回捆住梁二狗的不再是麻绳,而是用手指粗的铁链牢牢的捆了个结实。张彦这才坐在椅子上松子口气,但他心中并没有放松下来,因为子时将近,而子时正是一天当中阴气最盛的时候,从刚才梁二狗的举动上看,张彦知道自己刚才已经彻底激恕了梁二狗身上鬼物,此时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平静而已,等到子时怕梁二狗就会彻底的爆发。
“唐大叔,你快去找些稻草、黄酒、黄豆、香烛等东西,记住要快。”张彦看了看天『色』说道。
“梁大爷,你把你家的大桌搬出来,摆在东南方,再去准备三个大碗。”
村民一起团结起来,速度也飞快,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东西就准备好了,香烛也点燃了起来。
“吾,天师道第一百七十三代天师,开经玄蕴咒寂寂至无宗。虚峙劫仞阿。豁落洞玄文。谁测此幽遐。一入大乘路。熟计年劫多。不生亦不灭。欲生因莲花。超凌三界途。慈心解世罗。真人无上德。世世为仙家。太上老君急急如律敕”
张彦念完一通复杂的经文,随即取出一张黄纸用烛火点燃,然后放置在一碗黄豆上,右手取出一个铜钤,不急不慢的绕着梁二狗摇晃了起来“叮叮叮……”
“姓名!”过了一会儿,张彦走到了梁二狗的身后猛的一声冷喝。
“老夫姓陈名培阳号兴安,号莆阳居士,大明嘉靖年榜眼,官居三品,当任礼部尚书……”一阵与梁二狗并不相等的苍老声音发出。
周围的村民哪见过这局面,不由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同时对张彦又恭敬了几分。看来这个从城里来的张半仙“道行”不浅。许多人心中想道。
“还是百年的老鬼。”张彦心中想道,“你的埋骨地在哪?”
“在山脚溪头。”梁二狗开口道。
得知了来源,张彦一点头,抓起一把黄豆欲往其嘴上塞去,但梁二狗身上的冤魂似乎也知大难临头了,嘴巴紧闭着就是不肯张开,张彦急了,他只是用钤声暂时『迷』住冤魂,重点是利用黄豆的阳气散去梁二狗身上阴气,一但时间过长,怕其身上的阴气又会强盛起来。
“大家帮忙把他的嘴给我打开。”众人不敢迟疑,找了根木棍就打开了一道缝,张彦见机一把黄豆塞进嘴里,一手用力的抵住他的下巴。
“哇”过了片刻梁二狗连带黄豆喷出了一口黑水,虽然不是血,但是却奇臭无比,整个庭院弥漫着一股奇特的臭味。“哎呀,你们怎么把我捆这么紧,你们干什么呢?”梁二狗下一刻的一句话,不由让大家松了一口气。
“儿啊,你终于正常了。”大爷激动的老泪纵横,想解开捆在梁二狗身上的铁链。
正走到桌前收拾东西的张彦突然感到了一丝不对劲,因为放在桌上的罗盘竟在『乱』转着,“遭了”张彦暗道声不妙,同时一道“镇魂符”反手向大爷身上拍去,这时大爷却仿佛事先知道,侧身一闪,抬起头发出了一阵阴笑,笑声在黑夜中显得十分诡异。
“快抓住他,冤魂跑到梁大爷身上了!”张彦高喊。
众村民一听,一拥上前按住了梁大爷,辛好那冤魂刚附身,不然众人哪按的住。
唐大叔见梁大爷狂『性』大发,急道:“张半仙,梁家父子二人还有救没!”
张彦也不坑声,径自取出两个稻草人,又从两人的头上拔了根头发,用符纸包了,放在稻草人脚下,“疾”他拿起铜印,狠狠的往稻草人身上盖了下来,郡梁家父子如同滞了气的气球一般不再挣扎了。
“大家将二人抬进去吧,我已暂时将两人的魂魄压了下来。”张彦往两人的眉心贴了道符。
不一会儿,见没事了众人纷纷散去,唐大叔见张彦仍站在桌案前,疑『惑』道:“小张,你…这是?”
“唐大叔,你看!”只见一碗的黄豆,竟瞬间变得乌黑。
“这……”
见了下四周已无人,张彦小声道:“这村子里面有人对梁家下咒。”
唐大叔脸『色』一变,又问:“那现在又应该怎么做?”
张彦长叹了一口气:“现在只能等待了,等天亮后,去山脚溪头挖开那个明代冤魂的坟墓,恐怕才能得知真相了。”
一夜无事,第二天天『色』刚亮,小村里便响起了一阵铜锣声声:“今天张大仙要挖坟救梁家父子,大家出来帮帮忙。”
不说山中果然民风纯朴,唐大叔只是出门喊了几声,不出一个钟头,梁家便聚集了一大帮人,手中都带着工具,少说也有四形”张彦推测道。
“张半仙,那边好像有动静。”梁建炜将手中的老式手电照向左边的耳室。
“走,过去看看。”张彦从包中取出一颗大印,这可是道教三宝之一的天师印,不过他手中是仿的,直品早就已经失传了,张彦手中的天师印有砖头一般大小,用他的话说就是防鬼防身,一印多用。
梁建炜和梁立的手都按在自己腰间的菜刀上,三人小心的向一旁的耳室走去。
突然梁立拉住张彦,小声道“张半仙,听!有人说话。”张彦马上屏住呼吸,果然听到一阵嘈嘈切切的声音从耳室里传来,似乎是有人在私语,又像爬虫的声音,听了一会儿,张彦『摸』出一张黄纸,一抖燃,扔了进去。
在黄纸燃烧的亮光下,三人看到地砖上竟有一个人的影子,看身形应该是一女子。
“张半仙,你看进不进去?”梁建炜有点胆却道。
“进,不进梁大爷二人怎么办!”张彦话刚说完,突然感到地砖震动了一下,梁立连忙举起手电往甬道照去,借着灯光,张彦依稀看到了一道人影闪过。
梁立显然看到了什么,脸吓得苍白,手指着甬道深处,嘴角颤动了半天没说句话。张彦怕其吓晕过去,急忙一掌拍在了其背上,给他通通气。
“哎呀妈呀…张半仙…这铜人怎么还会动,我们三人恐怕还不够一拍的。”梁立哆嗦了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
“有我在,你怕什么!不敢进的话直接回去。”张彦斜看了一眼,激道。
梁建炜显然也吓得够呛,但两人仍没一丝上去的意思,看来跟梁大爷有着很亲的关系,否则不会冒着生命危险下墓室了。
“张半仙…后,后…面…”梁建炜哆嗦的指着张彦身后的耳室门,张彦一个激灵转过身,不知什么时候耳室门后出现了一身明代宫装的长发女子,背对着三人,身上散发着一股浓重的尸臭,在其后面是一具棺盖被甩在一旁的漆金木棺。
张彦也突然被吓的够呛,毕竟他也是头一次见过闹尸的,在这么狭窄的一个空间里,突然出现了一具站立的古尸,三人差点背过气去,梁建炜沉呼了口气,:“张半仙,这种诈尸了?我心里憋得慌,要不我们先出去再说。”
张彦点了点头,三人缓缓后退了几步,这时张彦才发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他们每后退一步,古尸竟也跟着后退几步,怕他们还没出去,古尸就先追上来。
“停…停…”张彦停下脚步,从怀中『摸』出两张镇尸符,“你们俩负责吸引古尸的注意力,我来贴符。”
连说了两遍,身后都没动静,张彦回头一看,两人不知什么时候早已跑的无影无踪,靠,张彦暗骂了一句,他知道自已是古尸的主要目标了。
既然没有人,他也不怕财不外『露』了,从腿根抽出一把短剑,松开包裹其上的步条,却是张家祖传的“七星龙渊”。
张彦从包中抓了把朱砂,在龙渊剑上一抹,然后往古尸身上一把洒了过去,“哧、哧…”一阵类似烧肉的声音响起,同时一股怪味传了过来。
古尸这时也似乎发狂了猛的向张彦扑来,这时他也看清了古尸的面容,那颗头竟烂了大半,隐隐『露』出了白骨,几块黄褐『色』的烂肉还挂在脸上,一『荡』一『荡』的。
张彦急忙闪到了一旁,毫不犹预的将手中的天师印狠狠的砸了过去,“啪”这么一
一砸,女尸的头颅竟被直接砸飞了出去,从头颅中竟掉出了几条黑『色』长虫,但无尸体仍直直的向张彦追来。
“尸盅术”张彦瞬间明白了过来,一侧身一把燃烧的符纸,披头盖在了尸体的脖子上,“哧啦”一声轻响,女尸急速的燃烧了起来,许多黑甲长虫,从尸体身上爬了出来,刚爬几步,便扭曲了几下,流出一摊尸『液』死去了。
张彦松了口气,将龙渊剑收好,转身向墓门走去,他知道如果只身一人进墓的话危险将会增上几倍,同时张彦也想到了一个最为干脆的方法,那就是炸墓。
张彦刚爬出墓室,见村民正战战兢兢的看着墓门内,张彦气的牙都快倒了,光看也不下来帮帮忙。
“大好了,张半仙没事吧?”唐大叔担心的问道。
“没事,对了唐大叔,村中有炸『药』吗!这古墓太难整了,不如直接炸了干脆。”张彦问道。
“炸『药』,这玩意怎么会有呢,不过村西的老李头家有不少造烟花的火『药』,你看行不行?”
“没问题,就会火『药』炸了。”张彦一点头。
过了一会儿,唐大叔带着三人滚了三桶火『药』过来,张彦看了脑袋直抽筋,这还叫不少。
将火『药』桶滚进了墓室,却没人敢进去装引线。梁立二人或许是为了挽回刚才的面子,自告奋勇的爬下去安引线。众人纷纷后退了到安全地方……
一把火点着了引线,“轰隆”的一声巨响,古墓被掀翻了盖,青铜碎片、陶片、尸骸,杂七杂八的东西散了一地,待烟雾散去,众人惊讶的发现,一巨大的石棺,竟完好的摆在废墟『乱』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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