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金井梧桐秋叶黄,珠帘不卷夜来霜。无弹出广告小说 熏笼玉枕无颜色,卧听南宫清漏长。转眼以至深秋,深秋的校园里,空气凉爽而清新,浮动着一抹淡淡的半透明的雾气,几声婉转的鸟鸣带着清脆的尾声袅袅地从雾中飘来。梧桐和槐树的枯黄落叶被风卷起,在空中打着旋儿,刚刚落下又被卷起。
到了傍晚,仰望天空,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庞大的金陵城,在这样肃杀的季节里如同一个沉沉睡去的庞然大物。
宿舍的美女们都穿上了厚厚的外衣,仍然包裹不住她们美丽的身姿和玲珑的曲线。尤其是孙倩儿,越发的美丽了,在秋装的包裹下,如同一个美丽的公主,散发出的光彩让偶简直不敢直视。就连郑小奇,也在围巾和风衣的装扮下可爱了许多。
最爽的自然是我,由于衣服穿的多,我再也不用担忧那一抹酥胸被人识破了,也不用去套着长筒丝袜来掩饰自己的腿毛。而且随着我伪装的技巧越来越高明,除了宿舍的四个女生,同班其他同学根本就认不出我其实是一个男娃~~
临近年末,自十一以来结婚的人越来越多,每当看到街边的饭店门口鞭炮啪啪响起的时候,我的脑海里总是会出现一个淡淡的身影,穿着一身蓝衣,甜甜的向我微笑。不知道身处远方的她,是否真的结婚了,如今过得还好吗?
由于郑小奇的转变,我终于能够高枕无忧的睡觉了,这天夜里,躺在床上,我酣睡如泥,迷迷糊糊之中做了个梦,居然梦到我和刘亦兰在比武了:
上回床间一别,两月未见,本以为与她再无相逢之时,不料天意弄人,又和她再次在路上相遇了。我与她皆喝得酩酊大醉,仿佛心有灵犀一般都想到了今晚要论剑一场,二人互相搀扶着在华山大酒店开了一间房。与她一别两个月,也不知她如今武功如何,听闻她前几天机缘巧合,得到了号称“东瀛一枝花”小野纱里奈师太的真传,而我些天以来独自一人只练就了些左右手上的功夫,而且由于环境影响我很少锻炼,微末小技并无高招。我心中恐怕胜不了她,心中不免有些惶恐不安。
我们未去那家小宾馆,而是换了一家高档点的,人,总要对自己好一点。
刚打开房门,插上门卡,随手按开屋内的灯,只见这里景色绮丽,一张洁白的象牙大床放置在屋内边角,床上放着两个绣花枕头,供来往的客商休息;床的右侧有一盏落地台灯,灯罩上无非绘画了些牡丹荷花之类,而灯柱却是纯铜打造的,价格定然不菲;屋内除此之外,还有一台电视、一台空调,以及一张写字台。我见此心中嘿嘿一笑,心道:我等皆是来此习武之人,并非什么文人墨客之流,要这写字台有何用处?倒不如来一架按摩椅来得实在。
我在屋内巡视了一圈,打算看看屋内有没有安装甚么机关暗器,常听闻如今道上不太平,常有那开黑店的于店内放置一些微型摄像机这般暗器伤人,被伤者不计其数。想当年,“独行香港”陈冠希陈大侠威震武林,凭着一手相机绝技称霸神州,不也是最终栽在了这暗器之下,一生落魄,靠卖衣做布为生,难振雄风。
恕不料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抿嘴一笑,吟吟笑道:“易大侠你多虑了,就算这里布满了机关暗器,待会我俩比武之时把灯一关,屋内黑灯瞎火的。纵是再厉害的暗器,也休想伤到你我一分一毫。”闻言我心中一喜,接而却是黯然下来,这么粗浅的道理我都未能想到,看来她这些日子行走江湖经验丰富了许多,待会我未必是她的对手。
于是,我俩各怀心思,再不多言,各自匆匆在浴室洗了一把澡,把身上的尘土除净,免得那些脏垢扫了我俩论剑的兴致。各自梳洗完毕,她突然一个飞扑跳上了床来,接着脚趾一伸,使了一招“飞蛾扑火”,只见她玲珑的脚趾头飞快触到了墙上的电源开关,屋内亮堂堂的一片灯光随着她闪电般的一套动作,全部暗了下来,四周顿时黑漆漆的一片,唯有借着窗外的月光,方能看清她的脸庞。这一招其实算不了什么上流的武功,凡是急性子的练武之人皆会使,关键是分寸得拿捏的好,如果下脚太重了,则脚趾骨折,假设下脚太轻,又并不一定能打灭灯火。而这飞蛾扑火正如其名,讲究的就是一“扑”字,动作要干净利索,倘若一招使来未能按灭开关,则弄巧成拙,徒增笑柄。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在空中变招,本来以为她即将掉落地上。想到她毕竟和我曾经春风一度,又是个极其爱干净的女子,倘若她开局便落地,弄得一身灰尘,于心有些不忍,于是我借力之后,双手在半空中一绕,便使了一招“归去来兮”,把她的身子往我胸口上拉,打算抱她一把。这招归去来兮乃是出自晋代陶渊明《归去来兮辞》:“归去来兮!田园将芜,胡不归?”,讲得是男人不要再外边瞎窜,家中妻子的田园都要荒芜了,一定要加油开垦。我使了这招,便有些想告诉她:我打算今晚开垦你这片田地的意思。
她在半空中一连变了几招,把侧斜的身子调整正了,竟然借着我的拉扯,一下子跳到了我的身上,两条细长的双腿夹在我的腿根处,双臂环抱着我的脖子,胸脯紧紧的贴在我的胸前,她吐气如兰,嘴唇轻轻的咬住我的耳垂,娇滴滴地说道:“易大侠,易大侠,你好坏嘛!占人家的便宜……喔……”
我没想到她竟然使了这么一个近似于耍懒的招数,再加上她嘴角在我耳边厮磨,一下竟然神魂颠倒,只觉得抱玉怀中美不胜收。加上一拉一扯两道力道尽被我生生独自抗住,脚下穿着的拖鞋水渍未干,湿漉漉的有些打滑,身子晃了一晃,往前一倾,抱着她栽倒在了床上。
我俩相互比试,皆没捞到好处,这前几个回合战了个平手。眼见场地骤然变换,由地上拼到了床上,我不由有些紧张起来了。想我这两个月来无意之中看到了几部武学秘籍,皆是东瀛和西域响当当出名人物所著,我每晚对着这些秘籍勤于练功,皆靠自身左右手互博解闷,至于到底威力如何,我还未曾试过。今日突然间就要用生平所学武功与人交手,眼看就要进入白热化阶段了,我内心忐忑不安起来。一则怕自己武功太强,打伤了这位娇滴滴的柳美眉,又怕自己武力不济,被她取胜,心中端的是左右为难,心道最好战个胜负不分,不伤和气方为上策。
我看出此招华丽在外,杀机暗藏,不敢丝毫大意,急急忙忙也张开嘴,舌头飘忽之中锋芒毕露,并且心中暗捏了个“缠”的剑诀,朝她探出的香舌裹来。她脱口叫道:“易大侠,你不避反进?想要绕住我的舌头吗?”我哈哈大笑,歌道:“黄四娘家花满蹊,千朵万朵压枝低。留连戏蝶时时舞,自在娇莺恰恰啼。”舌尖忽转浓丽,朵朵舌花漫天挥舞,看得她神驰目眩,眼睛睁得圆圆,长长的睫毛不住的抖动,我使出的花枪本就是唬人的,舌尖处处打转,其实本意只有一个,便是想方设法进入对手的口间,打她个措手不及。
她果然是嫩了一些,江湖经历太少,虽然比起两个月前大有进步,双目却被我缭乱的舌头绕的四处乱看,不知我最终这招将落于何处。这正是此招的厉害之处,因为它有几个变数,倘若对手以为你要探入她的唇间,故而紧闭口唇,你则可以剑锋一转,去取她胸口的小红豆;倘若她以为你要取她的小红豆,而疏忽了口唇间,你则可以剑锋直捣黄龙,一下子把舌头探到她的唇齿内,去吮吸香津。
我俩其实是同时使出了这招“香舌刺”,只不过她生为女子,剑招名字叫得斯文秀气一些;而男子使出这招并非唤作香舌刺,而是叫做“吸舔取津”,这招乃是前辈高人依据古典名著《西游记》内唐僧师徒四人不辞辛苦长途跋涉终于到达灵山,西天取经而领悟出来的。使这一招一定要有毅力,不惧怕任何困难,最终达到对手口唇内,顶开贝齿,吸舔到她的香舌,取到她的甜甜的津液。
我一招得手,信心大增,没料到她猩红的朱唇竟然抵挡不了我一招。眼见她朱唇轻启,贝齿微张,芳唇已然被我的舌间悄然敲开。我便不容缓,把舌头伸出老长老长,在她口中来回冲荡,一会吮吸她的香舌,一会轻叩她的银牙,一会又喷出一道酒气,在她的鼻梁间打转。这三大舌蕾之中的功夫淫净我三年来的心血,岂是随随便便可挡?只见我聚力于舌头,忽而温润,忽而暴烈,忽而肃杀,忽而幽旷,忽而又似上有烈日,下有浓霜,任你千娇百媚,一并打杀。
柳美眉初时还能抵抗一二,时不时妄图反守为攻,想把自己的香舌刺入我的口内,但她终归是女人,力道上没有男子的霸气,又被我压在身下,内力无法吐露,一身武功又难以施展开来,身子在软绵绵的席梦思间越陷越深,而我则居高临下,如同老鹰戏弄小鸡一般,随心所欲,越斗越勇,反反复复那三招便令她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如白葱一般的十指紧紧抓住床单,胸口不住的跌宕起伏。这期间,我俩逐渐开始运功了,各逞绝技,房间内空调又打得十足,头顶上顿时一片雾气腾腾,汗水夹杂着浑身的酒气,不大的屋内顿时雾霭绮丽。
我怕她被我压迫的身子受损,大伤元气,于是把绕著她的双臂微微放松了些,一个侧滚使得我俩各自侧卧在床间,这样她稍微能喘上些气来。毕竟我俩只是切磋武艺,并无血海深仇,无须拼个你死我活。她一得了自由,竟然使出一招“探栏取物”往我下阴处使来,嘴角微微扬起,笑骂道:“易大侠如今武艺惊人,让小妹来摸一摸你身上所挂的宝剑如何?”
我闻言心内微微一惊,我所佩宝剑乃是父母珍传于我,自我打娘胎中落地便剑不离身,二十多年来磨砺无数,岂能被你随随便便就摸了去?于是我在床上把脐下至脚踝猛地一缩,弓起了身子,将她的招数一一化开,她玉指向下一探,没摸到我的宝剑,却触到了我硬邦邦的膝盖,手指一麻,倒吸了一口凉气,详装发怒道:“易大侠你真小气,我曾经与你花前月下,你连宝剑也舍不得让我摸一摸?哼,不陪你切磋了!”
偶心里一惊,差点就要醒了,幸亏我强大的潜意识在呼唤着我:不能醒,不能醒,把梦做完,做事情要有头有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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