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公交站台,看着喻函馨乘公交车走了,蓝飞扬伸手拿出手机边回旅馆边拨通了郭安妮的电话。 首发--无弹出广告
郭安妮刚吃过午饭回到办公室,一看是他的电话,连忙按下了接听键:“喂,飞扬。”
“莲、莲姐。”每次打电话,蓝飞扬都很纠结,他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但是从内心深处,他真的不想叫她阿姨。“我国庆这几天有事,可能回去不了。”
“哦,什么事啊?”
“我要去上海。”蓝飞扬照实说道。
“是去看世博会吗?”郭安妮猜测道。
“是的。”
“和同学一起去吗?”
“是。”蓝飞扬不想解释。
“要去七天?”郭安妮不太相信。
“差不多。还要去舅舅姑婆家里呢。”
“噢,那好吧。玩得开心点。我会往你薪水卡里打点钱。”虽然有点失落,但郭安妮还是很大度。
“不用,我自己有。”蓝飞扬连忙阻止道,“你以后再也不要给我钱了。那样不利于我自立。”
“可你还在上学啊,我又不是没钱,你何必过得那么辛苦呢?”郭安妮不太理解,“我以前一直想找到你,不就想让你生活得好一点,过得开心一点吗?”
“……”
“喂,怎么不说话?”
“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蓝飞扬不觉微喟,“毕竟有点不同,不是吗?”
“……”郭安妮的心似乎被某种尖锐的东西刺了一下。
蓝飞扬想了想又连忙补充道:“毕竟我现在找到外婆和大舅舅了,他们也会关照我的。舅妈这几天还两次热情的打电话要我过去呢。还有姑婆,也很喜欢我。”
郭安妮静静地听着,心越来越失落:看样子,连这份亲情都要被分享了。他不可能仅仅是属于她的!
好一会她终于挣扎着问出:“那件事,你向你外婆求证过吗?”
蓝飞扬乍听之下有点茫然,可很快就明白她问什么了:“嫣然都长得有点像我,还需要求证吗?”
他没有直接回答她。他终于感觉到,郭安妮其实也舍不得自己,希望自己跟她根本没有血缘关系。
可是……舍不得也得舍啊,这毕竟违反道德常伦。
“飞扬,不要恨我。”
“我早就没有恨了,我都明白。不然我那天晚上也不会去别墅找你了。你放心,那里还是我在博海的家。”
虽然在别墅呆了两个晚上,可他们一直没触及这个问题。也许,面对面的说起来会更尴尬吧?毕竟,恨虽然如满天乌云般消散了,但爱还顽强的蛰伏在心底。
“你能这样认为真是太好了。不过,钱我还是会打过去,用不用你自己看吧。”郭安妮最后说了一句就挂上了电话。
蓝飞扬茫然的拿着电话,最后只能痛心的长叹一声。这几天不回去也好,还是冷处理一段时间吧。
刚走进旅馆大门,手机再次响起。蓝飞扬以为是郭安妮刚才手机没电或什么的,现在又拨过来了,一看却是舅舅吴秉臻的电话。“喂,舅舅。”
“飞扬啊,明天会放假吧?”吴秉臻开门见山的问道。
“会啊,不过我明天到十月三号都有事。”
“哦,什么事啊?你姑婆还说明天要你去她家玩呢。说是你姑外公和表姨正好都有空在家。”言下之意就是如果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推掉,他姑外公和表姨可都是忙人。
蓝飞扬哪里会不懂,可是,他第一次执行任务能推吗?
“舅舅,真的很抱歉。”这时,蓝飞扬已经走到了自己房间门口,他打开门进去,反手关上了门,“是公安厅周厅长找我,我推不掉。”
“周厅长?周健?”吴秉臻吃惊的,“他找你干嘛?”
蓝飞扬往床上一倒:“可能找我帮忙吧?明天会细说。”虽然舅舅不是常人,但蓝飞扬还是不好泄密。
吴秉臻若一思索就说:“可能是他看中了你,想招你进特警队。可你都还没毕业呢,他着什么急?”
“我也不知道啊。”
“那一号到三号呢?又是什么事?你表妹娜娜可是想去上海世博会哦,你顺便也陪她去玩玩吧。”果然是这样!
“一号到三号都要帮周厅长办事,去上海只能等三号傍晚以后。”
“……你这孩子,都要成大忙人了。那好吧,我回头跟娜娜说说,要她晚两天去。对了,今晚你过来舅舅这吃饭,我们再好好谈谈。”
蓝飞扬只得点头:“好的。不过要晚点开饭哦。”不晚点不行,他要做完家教再去呢。
挂电话之后,蓝飞扬直接把手机关了省的再被人打扰。然后又意识离体进入圆环第四空间。
虽然**的双腿似乎没什么事了,但他还是想看看自己的意识体到底怎么样了。
一进去,蓝飞扬就动了动自己的双腿,好像也已经不痛了,可能意识体自动修复了。
只是,眼前怎么会漆黑一片?第四空间现在可是冰川期,就算最漆黑的夜晚,也可见一片苍茫的白色大地。
而且,这味道怎么这么大?哦,可能还是上午意识回归时躺着的那个洞中吧。
想到之后,蓝飞扬四处一望,便朝着有一丝光亮的地方飞掠而去。
洞口有几个头发凌乱的、看上去只有几岁的小孩正在嬉戏,看到无端消失后又突然飞了出来的蓝飞扬,不禁大声惊叫。
蓝飞扬和善的对他们点了点头就升入天空寻找大蜥蜴的尸体。
沿着海边一望,只见几里外正有一群原始土著围着已经露出大半个骨架的蜥蜴尸体用骨刀、岩石斧砍着已经冻得硬邦邦的蜥蜴肉。
大概他们吃腻了鱼肉,想换换口味吧?何况这么大一条蜥蜴的肉,难道不吃浪费?
可惜当时没有分解完,这过后冻硬了可就不容易砍开了。
也有人听到孩子们的惊叫回过头来,马上就发现了飞入天空朝他们而来的蓝飞扬。
于是“哗啦啦”二十几个人,不管是砍肉的男人、还是搬运的少年或生火烤肉的女人全停下手中的活跪倒了。他们或惊恐或虔诚的边跪边叩头,嘴里还“伊哩哇啦”不知道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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