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当时。开 心 文 学 也正是考虑到养父身体不好,大专毕业后找不到工作的赵青山才在姚丹开的天足浴做洗脚工,想赚点钱帮着养家。这突然的噩耗让他惊呆了。他养母的身体本来就不好,长期小病不断,又要供他和妹妹读书,家里哪里有住院、做手术的钱啊?家里有余款,养父会忍着病痛去工地干活?
他当时的服务对象女老板姚丹见此,答应借给他两万块钱,以后从工资里扣。可两万块钱没几天就花光了。赵青山无奈之下再去找姚丹借钱,姚丹犹疑了一下,之后提出要他做她的情人。赵青山愣住了,他也听说过姚丹以前是靠男人起家的,而且近一两年已经换过两三个情人了。可是,他才十九岁,连恋爱都没谈过啊,这就为了钱去做人家的情人?不然又有什么办法?养父还躺在医院呢,难道不救了?他一咬牙就点头了。
养父住院花了将近十一万块钱,其中十万都是姚丹出的。他仅仅是为了报恩才由姚丹任意摆布的。可是羞涩的初尝男欢女爱之后,他感觉也不错。何况姚丹长期做少女打扮,他也不知道她到底多大了,就渐渐对她生出了感情。也因此,姚丹一路在提升他的职务;他以为因祸得福,遇到了一个真心喜欢自己的老板姐姐。
初次知道姚丹有个上大学的儿子,他真的很吃惊。可得知她曾被拐卖过,这是她未成年被拐卖后生的儿子时,他又充满了怜惜。虽然年龄悬殊,但他还是爱她,希望将来能娶她。可姚丹却质疑他的动机。加上她儿子姚望的刁难,他渐渐有些心凉了。既然如此,那就只维持纯粹的情人关系吧。如果不是养父养母身体都不好,妹妹又要上大学,他真的想离开天足浴。
在西北城区一个居民小区开家杂货店度日的赵叔赵婶,见赵青山突然领个腿打着石膏的女孩回来,都吃了一惊,以为是赵青山的女朋友。当得知是被赵青山撞伤的女孩时,不免有些扫兴。不过还是答应会好好照顾她。心想:现在不是,难道还不许以后是?失忆了更好,从此就待我们家,以后做我们家儿媳妇好了。
这天中午,蓝飞扬又和喻函馨在一起吃饭。喻函馨高兴的告诉蓝飞扬,说雪酪师兄这两天又在帮她调养身体了,而且给她加了一份很珍贵的药材。她现在感到浑身是劲。可能,她的身体真的可以达到正常水准了。“是吗?”蓝飞扬也从心底感到高兴。“嗯。”喻函馨很开心的点头。她期待那一天能早点到来。“这下你高兴了吧?早说了你不用那么担心。”“嗯,算你安慰得有理,又有一个好师兄。”喻函馨显露出少见的调皮活泼。
因为喻函馨临时有一个采访任务,所以吃过午饭后,他们就分手了。喻函馨的采访任务是:城南区中山路旁边的拾贝街有一个十六岁的女孩跳楼摔断了腿,并哭喊着求路人帮忙报警;说自己是被人控制了自由,没办法才跳楼的。喻函馨的顶头上司让她尽快赶到现场去报道事实真相。喻函馨赶到时,正在搜查三楼窝点的警察,押着三男一女下楼来;后面还跟着两位十六七的受害女孩。其中一个女孩小萍真是跳楼女孩小彤的同学。
原来,俩人暑假来小萍的男朋友这里玩,谁知被在博海打工的男友和他同伙控制;并请了一位“姐姐”来给她们洗脑,教她们怎么陪客人。另外那个十六七的女孩也是被骗来的。小彤表示坚决不做这一行,就被一个满脸戾气的男人暴打了一顿。从此也不敢再明的反抗。今天,小彤是听那个教她们怎么陪客的“姐姐”说,她们今天晚上就得接待客气了,这才拼死从三楼窗户跳下来。以宁死不从的勇气换得了自己和同伴的人身自由。
“遭遇被拐卖被控制的姐妹们,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就算遇到不幸也不能坐以待毙,而要像小彤一样勇敢的自救!”喻函馨在报道结尾呼吁,“另外,涉世未深的女孩们,请不要轻信并不是很熟悉的人或人品本来就有瑕疵的人。要擦亮眼睛,警惕社会上形形色色的陷阱!”
因为要去医院了解跳楼自救女孩小彤的伤势,车子抄近路正好路过老城区麻街小巷。当经过赖金贵所在的47号时,喻函馨突然听到了婴儿的哭声。她开始以为自己听错了,停下车来仔细一听:真的没错,就是婴儿的哭声!可住在47号的赖金贵已经光棍近两年了,他家哪来的婴儿?“难道他一个人还领养了一个婴儿来带?”见此,搭档摄影师也颇为疑惑。“前两天,赖金贵在外面拉人到医大三附院附近,看到一个弃婴,觉得可怜就抱回来了。”上次被喻函馨采访过的老太太手里拿着一个塑胶袋,晃悠悠的过来说,“可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带孩子啊?难道不要出去赚钱过活了?”老太太说着直摇头。
“弃婴他干嘛不送去孤儿院?”喻函馨很是不解的问。“我也问过他了。赖金贵说,他也快五十的人了,无儿无女的,老婆又过去世了,重新找个老伴也难,还不如抱养个孩子省的老来寂寞。”老太太满含同情的叹:“唉,这话说的也在理啊。所以,你看,我翻出了几件我孙子小时候的衣服给他送去。”“你老是不是还准备搭把手帮他带小孩啊?”喻函馨诧异的问。“嗯,你别说,还真行!”老太太一拍大腿连连点头,“我现在手脚还利索,白天赖金贵去拉活赚钱去了,我还真可以帮他看着一下孩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哦,您老还是活雷锋啦!”摄影师也不禁惊叹了了一声。“哎,邻里邻居的互相帮助可不能这么说。”老太太不乐意的摇摇手。“哦,那就不耽误你助人为乐了,我们先走了。”喻函馨粲然一笑,挥挥手就上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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