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嗯。 ”司空经秋微微颔首,目光重新放到菜单上,修长的指迅速地在单子上点了几下,交给服务生。
服务生带着menu退下去了,小小的餐桌顿时陷入一片寂静。
海月看着对面若无其事翻看杂志的人,深深吐纳了好几下,才战战兢兢地开口,“那个……对、对不起……”
司空经秋从杂志里抬头,凉凉地看了她一眼,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在允言租住的房子里发生过的事瞬间从脑海深处跳出来,海月胸口一滞,脸色白得似雪,唇无法抑制地颤抖着,“没、没有……我说的是,刚、刚才……”
“回去的时候,叫李管家教你礼仪,奶奶回来之前,必须学会。”司空经秋忍着胸口不爽的感觉说,把视线从她脸上移开,重新看向杂志,表面上不动声色,捏着杂志的指骨泛白,却泄露了他内心正处于震怒状态。
“是。”海月一副逆来顺受的小媳妇般垂下头。
司空经秋抬头扫了她一眼,嘴角微微抽搐了下,说,“我会吃人吗?”
“啊?”海月不知道司空经秋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说,抬头看了他一下,立刻又低下头去。
“我们结婚有四个月了吧?”司空经秋合上杂志,放到一边。
“呃……嗯。”海月没什么概念地应着。事实上,她根本不记得自己跟司空经秋是什么时候结婚的,或许应该说,她根本不愿意去想、潜意识里在抗拒着他们的婚姻……
她知道自己是一个不守承诺的坏女人,不仅出轨,还完全没有做到当初答应司空经秋的话。可是……对允言的感情,就像一根刺入心头的刺一样,深深地埋在她的心脏深处,已经和血液脉动溶为了一体,成为了身体的一部分……
要把允言从心里拔除,就要拿刀去剐心口的肉,将那里割得血肉模糊才可能把那个人的身影完全清除。
那种感觉真的很疼,她下不了手,也没有办法、至少目前没有办法那么做……
一股涩痛的感觉浮上来,模糊了她的双眼,海月赶紧眨了眨眼,深吸一口气,把眼眶中的雾气硬生生地逼回去。
“不用成天摆出那抹可怜兮兮的面孔。”司空经秋注意到她眨眼的小动作,胸口的不爽的感觉更加浓郁,连口气也变得坏起来,“我记得自己没有虐待过你!”
“对不起。”海月习惯性地道歉。她知道自己这样很不礼貌,除了偶尔兴致一来,会强迫自己跟他在一些奇怪的地方**之外,司空经秋没有做过任何为难她的事,可是面对他,海月心底总是不可避免地产生一种畏惧感。
海月想,应该是司空经秋替自己还清了所有的债务,又出钱让允言继续呆在医院里治疗,而她却迟迟没有完成自己的承诺,替他生一个孩子。
所以她潜意识里觉得这个人是自己的债主、欠了对方什么,所以无法在他面前挺直腰板、理直气壮地说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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