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自从出了督军府,南宫爵的脸便一直黑着脸,时不时的冷笑几声,弄的公安科里的人没有一个敢接近他。
他知道她又去了乔府,心中生生的不是滋味。
看来,她从来都没有拿他当作自己的丈夫看待。
否则也不会兴高采烈的帮他找姨太太。
他从来都没有尝过这种滋味,胸口像压着石头,闷的叫人烦躁,控制不住就将茶盏摔了个粉碎。
她却无辜的看着他,好像一切都是为了他好的摸样。
她难道不知道吗,他既然决定娶她,就不会再要其他女人!
可恨的是她明明知道,却还将人留了下来!
她这样做,就是想要快点摆脱他,好去找她的乔大少吧。
“呵。”
南宫爵低笑了一声,从桌里掏出一根香烟,偏头点燃,屋子里缓缓的溢出了烟草馥郁的清冽香味。
烟雾缭绕间,他忽地想起了小时候,母亲眸光似水的握着他的手临摹大字,他一脸好奇的问,“姆妈,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这句话什么意思?”
一旁的父亲哈哈大笑着把他举高:“小子,等你以后有了喜欢的女孩子就知道了。”
他现在知道了,可谁都没有告诉他,这种感觉是这么的难受。
这样的难受与被小汐误会是不同的。
那时候,他喝过酒就能释然。
如今,他才明白什么叫做求而不得……
算了!
她与他最好是这样。
对于感情,他也从未期许过。
他现在要做的是尽快将牢内的两个人营救出去!
南宫爵用力将剩余烟头摁在褐色的烟灰缸里,然后缓慢起身,带着吊儿郎当的笑推开办公室的门,大步跺到行动处,拍了拍值班人员的肩:“累不累?”
“爵少!”那人本来蔫着一张脸,这会见了南宫爵,立马站直了身子,利索的行了个军礼。
南宫爵低笑了几声:“得了,我看你这小子也挺累的。叫几个兄弟下班之后跟我走。”
“去哪?”那人的眼睛顿时晶亮了起来,嘿嘿的直笑着。
南宫爵用拳头杵了他一下:“别装蒜,老规矩,我请客,你们人到就行,陪我好好玩玩去,最近快闷死了。”
“成!爵少说什么就是什么,百乐门八号雅间对吧?兄弟们一定准时到。”
“那我先过去,你们几个快点来。”南宫爵用手指了指那人,背过身去,脸上的笑便消失了。
特别公安科的监听器就像是枷锁一样束缚住了他的手脚,他再也不能像往常一样,想问什么就问什么,在平安饭店杨姚辉没有将他扣起来,并不意味着他就这么放过了他。
南宫爵比谁都明白,现在的自己就像是行走在钢丝线上的人,稍有不慎就会掉下来,摔个粉身碎骨。
在这之前,他必须尽早联络上军师,搞清楚到底什么是血色计划!
对于这个计划,他在公安科曾看到过一些信息,只说是r国人那边为以后打仗所做的准备,却没有提具体内容。
线索断在这里之后,也没有人继续查下去,毕竟现在上峰的政策一贯是和平共处,割地赔款,从没想过要和r国彻底决裂。
可在他看来,上峰现在这样的做法,无非是把身上的肉给了一群恶狼,那群恶狼吃了肉,尝了鲜,就会越来越猖狂,恨不得将整个神州大陆都吞掉!
不能在等下去了!
他必须行动起来,哪怕……这一次行动,会成为他的终点……
季未暖赶到特别公安科的时候,南宫爵已经走了,粥自然是没有送出去,贴在脸上有点凉。
“少奶奶,我们直接回去,还是你再逛逛?”开车的换了人,不是黑子也不是李副官。
季未暖对不熟悉的人总有几分忌惮,便从车子里走出来:“你先回去吧,我去找个朋友聊聊天,他住在胡同里,车子不方便进。”
那人有些为难:“可老太太吩咐过,要让我跟着少奶奶。”
“意思就是说你只听老太太的话,不听我的咯?”季未暖一笑,带着三分的冷意。
那人吞了吞口水,忙道:“没没,最近这城内不是不太平昨天和平饭店还死了人呢。属下就是担心少奶奶会出什么事。”
“死的是r国人,不太平也是r国人不太平,你怕什么?”季未暖眯着眸,薄唇弯了弯,随手招了一辆黄包车。
那人本来还想再说点什么,季未暖一个眼神过来,便让他闭紧了嘴,车子也没敢开着跟上。
黄包车拉人很快,又能进巷子,季未暖叫车夫多转了几个巷子,才进了渝州城的地下交易所。
这里还是老样子,一条街到了白天就是个菜市场,热热闹闹的,人员混杂,最过普通寻常。
到了晚上,道上混的人才会开了店门,喝茶做生意。
季未暖走到其中一家铺子,扣了扣门。
没人搭理。
她干脆撩起旗袍来,帅气的抬高了腿,颇为技巧的踹了过去。
哐当!
里面睡的昏天暗地的人猛的跳了起来,不耐烦的抓了抓短发,一脸炸毛的冲着外面吼:“我这儿白天不接客!“
接客?季未暖眼角抽搐了几下:“你现在都该行接客了?包打听,你不会真打算和小受抢归鬼吧?”
“二小姐!”包打听一听这颇具威胁力的笑声,立马清醒了过来,胡乱的套着背带裤,快速的将门开了:“嘿嘿,你怎么有空来了?不是说过几天才行动吗?”
“我来看看你。”季未暖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可包打听被她这样笑怕了,一个脚下打滑,差点磕死在台阶上。
“怎么这么不小心。”季未暖伸手扶住他,叮嘱道:“你这张精致的台柱脸还得留着色诱r国人呢,千万别摔坏了。”
闻言,包打听彻底趴地上了。
当初,他为什么要露出自己的真面目来,为什么要!!!
季未暖看了看身侧垂死挣扎的人,低声道:“起来,帮我找个人。”
包打听来了兴致,双眸如炯:“找人?”
“没错。”季未暖随手将门关上:“你是这条街做军火生意最有名的,大多数人都会从你这里拿货,我想知道最近有没有人从你这里买过一把德国驳壳枪。”
包打听皱起了眉,几乎没有半点犹豫:“有。”
季未暖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上,她没想到竟会这么顺利,连忙问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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