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特务们摇了摇头:“报告组长,没有。 首发--无弹出广告”
汜安念皱了皱眉,把耳机戴在自己的头上,录音里除了约会就是公安科打去的电话,确实没有什么奇怪的。
但他心里的怀疑并没有减少,反而觉得南宫爵这个人太深不可测了。
有时候,太完美了,就成了伪装。
汜安念将耳机放下,掀开窗帘的一脚,看了看不远处灯火通明的督军府。
他没有听杨姚辉的命令,而是对南宫爵启动了一级监督。
在他看来,杨姚辉对南宫爵太了解了,了解的有时候就会陷入一个自己设定的误区里。
他不一样。
对他而言,南宫爵只不过是个嫌疑最大的同事。
这份嫌疑,随着常久的死渐渐暴露了出来。
他查过那天公安科的通话记录,南宫爵是第一个被通知的,接着是他,最后才是处长。
在他到达公安科之间,虽然只有短短二十分钟的时间,但是并不代表在这段时间内,内鬼没有机会下手。
后来他将那天的值班人员叫道了办公室,他说他曾经离开过监听室迹很工整,就是分行有点奇怪。
“经证实,瓶子里装的东西是某种病菌,我们正在想办法研制抵抗这种病菌的药物。”
话说到这里本来就完了,偏偏下面还有两句,一句是被划掉的,根本看不清楚写的是什么,另外一句是没被划掉的,单单写着一个你字。
季未暖看到这里,不由的笑了,脑海中浮现出了他的摸样。
肯定是坐在床上,嘴里叼着烟,眉头皱成毛毛虫,想了一会,然后低头写,写着写着,害羞了,划掉划掉!
然后把笔一扔,狠狠的抽了烟,再皱着毛毛虫,认认真真的写下了一个意味不明的你字,一双桃花眸肯定瞪的圆溜溜的,但是他绝对不会咬笔头,只会不断的在那抽烟。
总之,能把东西写成这样,南宫爵也是个人才,季未暖总觉得在家伙心里肯定住着一个又呆又萌的小孩子,否则怎么可能这么可爱呢。
刀铁售很挫的垫起脚来,偷瞄了一下那张纸,挠了挠头:“老大,刚才那人不会是爵少吧?”
“是他。”拿着纸又看了两眼,季未暖决定把它收起来,以后拿给宝宝一起看。
刀铁售看她把一张破纸当成了宝贝,不由的放开了胆子:“一看这纸,就知道爵少肯定没写过情书,就写了一个你字上去装酷,嗤。”这让偷看的人一点成就感都没有啊。
季未暖看了一眼手上的纸,拢了拢自己的外套:“他确实没你有经验。”
“嘿嘿。”刀铁售被夸的挺直了腰板。
季未暖含着笑,继续说“一听你的名字,就知道你情书写了不少吧?找个时间也给你家boss写一封吧,倒,贴,受。”
刀铁售彻底蒙了,这,这,这好像不是在夸她吧?
“走了。”季未暖拍了拍她的头,率先走在了前面。
其实,一个你字能够表达很多东西。
譬如。
你过的好不好?
你怎么就穿了一件衣服。
你听得懂我在说什么吗?
巷子里又暗了几分,走到头又一拱弯桥,包打听正在桥头来回张望着,看到季未暖走进,连忙跑过去:“老大,我踩过点了,不好进去。”
季未暖伸出手来,按了按自己的唇,然后左右看了一眼:“我们进去说。”
三人进了店铺,把门上了锁,将桌上的西洋油灯向右扭了三圈,又向左扭了两圈。
身后的木架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动,一条通往地下的木板阶梯显了出来。
包打听拿着油灯,替季未暖照着下楼。
楼下除了上好的武器装备,就是一条狗以及各式各样的衣服。
衣服的类型很多,有旗袍,有洋裙,有军装,甚至也有服务生的燕尾服
这些都是季未暖叫包打听弄来的,在她的左手边还有一个木架子,木架子上依次摆放着枪支弹药以及各种胭脂水粉 ==
刀铁售还是第一次见,兴奋的直嗷嗷:“这些都是从哪来的?”
“我偷来的!”包打听洋洋得意。
刀铁售对着他竖了竖大拇指,转过头去左摸摸右瞧瞧,彻底兴奋了。
季未暖指指包打听,抽开木架的一角,掏出笔和纸来:“说说你看到的内部布局。”
包打听一边回忆着,一边总结:“反正想要进去太困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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