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你莫要忘了到底谁是你的主?子婴,让开!”雉儿眯起水眸,微冷的声音。
一身黑衣装束的雉儿干练英气的直挺挺站着,那硬身板儿,周身凌厉至极的气息,让子婴浑身不自觉一颤。
但子婴却不移开半分,仍死守着,不让雉儿出去。
“子婴!!!”雉儿提高声音喝道。
“主子,属下不能让你去冒险。如果你非要踏出这屋子一步,属下只能大声喊叫,惊动凌王府和府外的人。”子婴也是个硬气的人,说一不二。
皇上交代下来,一定不能让主子进炎皇朝皇宫。炎皇朝时局混乱,他们殷商朝必须要独善其身,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
子婴跟了雉儿三年,对于雉儿也是绝对忠心,也是因为这份绝对忠心,更加不能让他的主子冒任何危险。
“子婴,我问你一句话,我到底还是不是你的主子?”雉儿凌眉一瞥,语气愈加冷然,背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握成拳。
她当然知道谁给子婴这个胆去阻止她进皇宫。
她与北宫傲之间,三言不到,就争吵起来,只因道不同,不相为谋。
她知道北宫傲不想她有什么损伤,毕竟这一趟潜入皇宫,凶多吉少。在没有知道幕后之人面前,一切都是凶险万分。
敌在暗,她在明,怎么算都是吃亏的。
可是,如若不进皇宫,不将疑点解开,她只能越加被动,被人牵着鼻子走,不似她的作风。
所以,这一趟,她是必须去的。
“是,主子是子婴的主子,一辈子的主子。”子婴把手放在左心房位置,以示他绝对忠诚。
当初雉儿挑选到子婴作为她的属下,不是说子婴武功有多高强,有多么厉害,雉儿看中的是子婴那形似于她当年,那忠心唯一的性子。
子婴是北宫傲亲手训练出来的一批帝卫君。北宫傲让她挑保卫她的人时,她一眼就看中当时还十二岁的他。
她是子婴第一个主儿。
雉儿不怀疑子婴的这份忠心,甚至也是因为他这份绝对的忠心,致使她现在被子婴挡在门前。
因为北宫傲肯定对子婴说,凶险万分,死掉性命云云的。
“既然你知道我是你的主子,你就让开!如果你今日不让开,我雉儿发誓,与你断绝所有关系!”雉儿冷寒声音,说得很是决绝。
“主子!无论如何今日子婴都不能让。事关主子的性命,子婴……就算主子要与子婴断绝所有关系,子婴也不让!”立定心肠,一定要护他主子周全,不能让主子受损分毫。
雉儿看着眼前这个面容还略显稚嫩的男子,他才十五岁,与十儿一样的年纪,但是却有种超越年龄的成熟。
他的所作所为,哪里有一点十五岁的样子。
“好,好,很好。你不是担心我进皇宫有所损伤吗?如若是这样呢?”雉儿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三枚银针,正抵在自己的脖颈上。
子婴一惊,忙跪倒在地,沉声道:“主子!子婴求您放下银针。”
“要不你让我出这个门,要不你等着帮你主子我收尸吧。”雉儿红唇微勾,声音冷寒如冰。
“主子!”子婴不可置信的张大嘴巴,眼睛死死盯看着雉儿。
“怎么样?”雉儿不惜力往自己脖颈深入了一分,白晰的脖颈上染印出点点红斑。
月冷清辉下,闪着死亡气息的冰冷银针,薄冷空气间点点血腥味道,雉儿冰冷决然的眸光,每一样都直逼子婴,充斥他神经。
最终,子婴还是投降了。
“主子,子婴任你惩罚。”
“一个忠心为主的人,我怎么可能惩罚呢?你只需为我对皇兄保密,就好了。”雉儿搁下这句话后,纵身一跃,身影与天地同色,淹没在浓绸黑夜中。
一路轻功绝然,黑衣如晦,雉儿分明也感觉到炎皇朝的变动和紧张的气氛。
北宫傲跟她说的消息,果然是有保留。
他并没有说炎城戒严了!!!
原来不止是凌王府是重点看守对象,这整个炎城都有重兵巡逻把守。
这幕后之人到底想做什么?
严防死守的难道不止独孤枭一人,还另有其人?
雉儿也没办法再多想,提起气儿,一鼓作气来到皇宫。远远看去,宫门外十丈开始就有禁卫军在把守。
这兵力是平时守城的三倍多,就仅仅是一个宫门,那宫内呢?戒严程度可想而知!
雉儿只能小心翼翼,再小心翼翼,依照记忆,暗夜中摸索天炎帝寝宫。
皇宫中安静得诡异,除了巡逻的禁卫军,再也看不见任何人。秋风之下,有几分肃杀萧条味道。
雉儿再三提高警觉,双眸四处扫看,惟恐没有发现潜在的危险。
她雉儿以幕后之人的能耐,肯定会算到有人会潜入皇宫中打探消息。所以,不可能没有任何布防。
一不小心中陷阱,是很大可能的事。
所以北宫傲才这般极力反对她进入皇宫。
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她只好小心再小心。
在离天炎帝寝宫一里开外,雉儿就已然停下前进的脚步。纵身轻跃上屋檐上,匍匐身子,压低再压低,与夜色融为一体。
水眸如利鹰,四周扫视,观察在暗的动静。
好半晌,雉儿都没有任何发现。凭借她绝对敏锐的直觉和绝佳的洞察力,不能发现不来潜在危险。
奇怪,真的奇怪。
如若天炎帝这里是一切疑问的症结所在,那么幕后之人一定会死守严防天炎帝的寝宫,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没有任何动静。
毕竟连不相干的炎城都戒严了,那么所有是非的源泉天炎帝寝宫反而是没有动静?
这太奇怪了,也太不合逻辑了。
雉儿为了谨慎起见,再三确认,仍是半点发现都没有。
难道是她高估了幕后之人的能耐?
那幕后之人就是端王爷霓妃之能?
眼睛一直紧紧盯视天炎帝寝宫门的雉儿蓦地发现,那扇红釉木大门突然吱呀吱呀的打开。
是一个御医手挎医箱,快步走了出来。
被禁卫军拦住御医前进的步伐。
御医低声在禁卫军耳边,不知说了什么,三两句话后,禁卫军就放行御医。
雉儿向来耳力极佳,但此次却一点都听不见。都怪距离太远了,加上两人低声说话,根本就听不清。
天炎帝不是下旨不让寝宫中任何人出入,为何?
而且御医为什么手挎医箱急急而出?
这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是该继续侦察寝宫,寻机会空挡进入寝宫中打探消息;还是该跟着这个手挎医箱的御医而去呢?
机会只在一瞬,思考犹豫之间……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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