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更新时间:2012-07-25
几人胡天海地的吹了一番,马国贤和刘洋两人也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到了,他们都是要到柳州转车,在火车上遇到,也就一起到,一个宿舍的哥们全都到齐,自然是要好好庆祝一番,杨学化也估计不会再有人来,就好好的摆了一桌。
就在沐风和哥们同学欢聚一堂享受美好时光的时候,远在千里之外的竹林乡却迎来一位不速之客,在竹林那刚修没有多久的乡间公路上一辆春城牌照的吉普车稳稳的行驶着,乡间公路大多弯道很多,可是摆放在手刹车边的玻璃水杯里面的茶水却没有过多的晃动,足见驾驶员的水平极高,前排除了驾驶员还坐着一位三十多岁,身穿普通蓝色中山装,虽然坐在车里可是身板挺得笔直,在车子的后面坐着一位不大看得出实际年龄的老者,要不是眉毛的末端有些发白,看样子也就四十多岁,同样挺着身板,可是头却是看向车外。
“小吴,你不是说竹林乡是个贫困乡吗,一路走来,我看不像啊,这种道路水平,有些三级公路都比不上”老者的声音富有磁性,虽然语气平淡,可还是带着淡淡的威压。
“首长,我查的资料上就是这么说的,照着资料上的说明,就连叶雷章老同志所在的叶家村都没有通道路,可看这个情况,明显资料不符,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要不要找个老乡问一问?”。坐在前面那个三十多岁的汉子侧着身子,毕恭毕敬的回头说道。
“不用了,到时候去问一问老班长就可以,还有多久到”老者依然淡淡的说道,这种不动如山的气势很少见到。
“应该快了”前排的汉子有些挠头,他也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不能下车问问人,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头上冒出一片毛毛汗。
老者看着车外,思绪飘到三十多年前的朝鲜战场,那个激情燃烧的岁月,伴随着“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保和平,卫祖国,就是保家乡,中国好儿女,齐心团结紧,抗美援朝,打败美国野心狼!”的志愿军军歌跨过了鸭绿江,那一年他二十四岁,是一位小学老师,从家里偷偷跑出来参加了志愿军。
面对着装备先进武装到牙齿的美**队,中华儿女用意志,用拳头,用烤土豆,用炒面战胜了不可一世的美**队,可是刚刚参战没有多久,志愿军因为补给不畅,准备不足,战士们还穿着单薄的秋装,他们不怕美国人,可是在朝鲜冬天零下十多度的气温下吃足了苦头,有的人睡着睡着就永远没有醒来,有的人失去了双脚,在一个寒冷的夜晚,在一处他们班所负责的战壕里,他被冻的不轻,在神智渐渐模糊的时候,他的老班长解下了自己的棉布绑腿帮他系上。
有过经验的朋友因该知道,人体最容易冻伤的地方就是四肢,特别是腿部,只要腿部暖和了,全身都不会觉得冷,这一副几尺长的绑腿生生把他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可是他的老班长却永远失去了左脚的脚趾头,落下了残疾,后来老班长被送到后方治疗,他无以为报只有奋勇杀敌,再一次强攻高地的战斗中荣获特等功,当他带着胜利的喜悦返回后方医院向老板张报喜的时候,老班长因为伤病已经复员回家,在以后的日子他多次寻找老班长,可是因为当时的材料都是保密的,加之他连续换了几个部队,这件事情就耽误下来。
前不久他来到地南任职,他知道老班长是地南人,就利用职权调阅了大量文件,总算在一份复原纪录上看到老班长的名字,于是他迫不及待的就想来看看老班长,他现在有些记不清楚老班长的相貌了,可他记得老班长的脸上总是挂着朴实的微笑,闲着没事的时候总是拿带着乡音的声音和他们这些小年轻吹嘘家里的老婆,行军的时候总是帮其他战士拿包裹,有危险的时候他总是冲在最前面,老者的脸上不知不觉间挂出两行泪痕。
“首长......首长......”不知不觉间,一声声呼唤把老者从记忆深处拉回。
“首长,我们到地方了”前排的汉子低声的说道,听到这一句,老者有些激动和忐忑,甚至有一些害怕,在朝鲜战场上,在中印战场上,在抗美援越,抗越援柬和最近的自卫反击战中,他都没有这样的心情,更没有害怕过,因为他知道,他的生命已经不再属于他,老者看向窗外,道路已经通到村头的一个大槐树下,槐树下坐着几个老年人在唠家常,看到这辆小车,也没有过多的稀奇,自从通了路,小车他们见多了。
老者打开门走下车,驾驶员也下了车,十分自然的站在老者身后,眼睛不带一点感情的四处观望,腰间鼓鼓囊囊的,像是别着什么东西,那位中年汉子走到树下的几位老年人身前客气的问道:“大爷,请问这是叶家村吗”。
几位老年人齐齐的点点头,狐疑的看向几人,中年人继续问道:“那请问叶雷章同志是不是住在这里”。
听到这个名字,几位老年人都是有些想不起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因为农村人一般都不大叫大名,都是叫辈分或者小名,其他一个抽旱烟的老年人磕了磕烟锅子说道:“你说的是不是当过兵的二雷子”。
“二雷子”中年人有些不大明白,老年人看到他不明白又说道:“就是带残疾的二雷子,我记得他以前就叫叶雷章,这还是当年分救济粮的时候见他写过自己的名字”。
中年一听大喜:“对对,就是脚上有伤的那个,请问他家在哪里,我们想去拜访一下”。
“走了”那回话的老年人漫不经心的说道,边说边往烟锅子塞烟叶,听到这两个字,中年人有些站不住脚,在他们那边“走了”就是去世的意思,连忙焦急的问道:“怎么走的”。
那抽烟锅子的老年人白了他一眼:“你还当那几年啊,现在咱们叶家村也不是穷地方,当然是坐车走的,还是乡里领导直接把他接走的”。
中年人打了个跄踉,也怨不得那位答话的老年人,这只是理解上的错误,这时那位威严的老者也已经走到了树下,平日里威严的他,此刻却是笑容徐徐。
“首长,叶雷章老同志没有住在这里了,等我再问一问”中年人小声的对着老者说道,老者挥挥手,走到那些唠家常的老年人中间,一屁股坐在树下的石磨盘上,拿出一包熊猫,笑着分给几个老年人:“来,几位老哥,来抽烟”,那几个老年人接过烟,话也多了起来,其中一个问道:“这位大兄弟,你们是来找二雷子的,哦,就是,叶雷章,你们是他什么人”。
老者自己也点上一支,笑着答道:“他是我当年在部队的领导,我来找他叙叙旧”。此话一出,几位老年人面面相视:“怪了,怎么没听二雷子说起过他还当过领导,啧啧”,老者没有回话,抽了两口烟,和老年人们聊起了家常,先问了问收成,又问了问其他,最后还问起他的疑问,材料上不是说竹林乡是个贫困乡吗,怎么到了下面一点都看不出来,甚至竹林乡政府所在的地方比起县城都现代几分,这一问几位老年人都打开了话匣子,你一句,我一句的就把竹林乡这一年多来的变化全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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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几个哥们聚餐喝出火气,酒到杯干,早上吃了碗米线会从鼻子里冒出来!!!老了,八公两的酒量喝了半公斤不到就被拿翻,有赏钱的打个赏,我去打瓶葡萄糖!!!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