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更新时间:2013-01-02
朱元璋本欲拉拢虎头山落草为寇的好汉常遇春,不想常遇春确是出了一个难题,事先言明能够在自己斧下走过三十招的人自己才会甘愿臣服,朱元璋自问没这个本事,常遇春之勇早有耳闻,当然朱元璋更不愿意冒险,如果输了第一丢不起那个人,第二很容易失去这位强助,所以唯有指望徐达。 【叶*】【*】
徐达飞身跳出,高喝一声:“徐达前来会你。”
常遇春注视眼前之人,确是一位白面小生,手提银枪虽然气势不凡不过自己并不看在眼里,常遇春自己长得黑,所以思想里认为只有长得黑的人才是好汉,不想徐达确是肤色白皙,常遇春鼻冷哼一声嘴里道:“看斧!”
双斧猛然攻出,速度力道不过用了平日凉成不到,只见徐达手中银枪一摆挡住双斧,一股力道猛然从大枪上传来,常遇春手中双斧差点脱身而飞,心中惊道:“此人好大的劲!”
第一回合较量,常遇春轻敌双斧之上所用力道不到平日两成,徐达斗枪架住,长枪猛然一变犹如一条银蛇灵活无比刺向常遇春面门,常遇春惊出一身冷汗,常遇春也算了得,口中大喝一声:“好枪法!”身形猛然后退,右手斧背向外猛然一磕,几乎用尽全力,枪柄猛然遭受力道歪向一旁。
徐达并不搭话,手中大枪摆开,一套梨花落雨枪法尽数施展,刺、拨、挑、砸枪法极为娴熟,常遇春怪叫连连,手中双斧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常遇春武艺自然不在徐达之下,可惜大意在先失去先手,徐达枪枪抢攻,常遇春苦于防守丝毫发挥不出自己双斧的精妙,转眼之间三十招已到,徐达猛然收枪跳回朱元璋身后,常遇春一斧轮空脸上不由得一红,这会老常可是丢了人。[ ~]
常遇春道:“朱大哥,不知这位是?”
朱元璋道:“这位是我新收的兄弟,姓徐名达。”
常遇春哈哈大笑道:“俺常遇春最喜欢英雄,几位随我一同上山。”说完上前拉住朱元璋手臂嘴里有说有笑直奔山上而去,不时往身后的徐达身上看上几眼,多半是有结交之意,大厅之上酒菜重新摆上。
常遇春道:“朱大哥当日一别,不想今日在此相见!”
朱元璋叹口气道:“当日在郭兴帐下听命,不想后来遭人嫉妒,只得带领亲从连夜逃走,来到钟离招兵买马意图成就一番事业!”
常遇春道:“我早见大哥必然不是凡人,若不嫌弃贤弟愿率这些弟兄跟随大哥如何?”
朱元璋正有此意,连忙道:“常贤弟,有常贤弟相助,重八大事可图!”
常遇春大喜,自己担心的事总算解决,日后只要跟着朱大哥打江山就是,自然省去很多麻烦,最主要还能结识一帮兄弟,常遇春道:“我早已有与大哥结交之心,不如就在今日如何?”
朱元璋道:“就以月为誓,酒为盟,你我兄弟结为生死弟兄!”
徐达、汤和上前,四人跪拜当场,朱元璋为大哥,徐达居次,常遇春为三,汤和最末。[ ~]
常遇春道:“古有刘、关、张桃园三结义,今有你我兄弟虎头山同拜大哥,他日必然可以成就一番大事!”
一夜无话,几兄弟把酒言欢一夜未睡,第二日召集一众贼兵,常遇春道:“这位便是我结拜大哥,日后大哥的话就是我常遇春的话,试问有人胆敢不从,我常遇春第一个不容!”
众贼齐拜大哥,也算是声势浩大,点齐人马,山上辎重粮草悉数运走,常遇春也算了得山上所备练成足够万人吃上一年,可见当山贼这段时间必然没有少抢,当然这样合乎常遇春的性格,一行人浩浩荡荡下了虎头山赶往钟离县商议大事。
钟离县原本就无人统管,如今自然归了朱元璋,不下五千兵马汇聚在钟离县城内,尤其是一众贼兵到来,百姓不免恐慌,朱元璋下令贴出告示,但凡对做出对百姓侵犯、抢夺、杀人者杀无赦,百姓人人欢欣鼓舞。
大帐之内,徐达、常遇春、汤和、其中还有一人姓冯名国胜乃是慕名来投之人,朱元璋一番言语看出此人才识过人所以留以重用。
徐达道:“大哥,如今兵马粮草齐备,已经到了攻城略地之时!”
朱元璋道:“不错,若是屯居于此,城墙不能固守,粮草无以长继必然被人所图,只是一时不知该打何处!”
常遇春拿出地图看了半天,地图上画着的沟沟壑壑自己并不清楚唯有放在一旁,徐达此时并无后来的帅才同样需要朱元璋拿主意,朱元璋毕竟第一次亲自掌握这么多兵马,而且是人生第一战绝对不能输,不然信心勇气必然大打折扣一时没有主意。
坐在一旁的冯国胜道:“不如攻打滁州!”
朱元璋听闻双眉紧锁目光紧紧盯住地图上标示滁州的地方,滁州不愧为兵家要塞,近可攻南京,退可守钟离、松烟等地,只是滁州之地险要,三面环山易守难攻,宋时欧阳修就曾发出感慨:“环滁皆山也!”
常遇春道:“为何要打滁州?”
徐达道:“滁州之地易守难攻,守城兵力虽然不足万人,不过若对方固守很难攻下!”
冯国胜道:“滁州守将乃是木本哈,此人好战无谋,更不懂用兵之道,可以奇兵取之,到时滁州可得,可攻可守方能一争天下!”
朱元璋道:“好,立刻整备兵马准备攻打滁州!”
三个月过去,原本招募的新兵加上一众山贼终于有了一些样,徐达手持令旗,令旗挥下左翼向前冲杀,令旗再动右翼同时攻出,中军纹丝不动,兵士手持长枪护住中军,要知道中军一般都是统帅的位置极为重要,中军一乱整个战局几乎失利害,对方几百人杀向中军,距离越来越近,虽然是演习不过对方兵器距离自己不过十米,九米,八米,似乎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终于有人忍不住气,惨叫一声手中大枪丢在地上,中军立刻大乱,徐达手中令旗摆动,进攻的兵士停下。
徐达高声道:“军令如山,不听军令者斩!”
那名被吓得丢掉长枪发出惨叫的兵士被两名兵士架着从队伍中拖出来,用拖来形容最好不过,他的双腿早已因为恐惧而瘫软,甚至无法站立,只能被人拖着犹如一条死狗一般拉到众人面前,裤早已湿透,多半是因为他所要面对的将是一件足以令人恐惧的事,那就是死亡。
恐惧足以令人失去勇气,而在死亡面前甚至表现出从未有过的勇气,这也就是很多人宁愿选择用死来打消心中的恐惧或者压力,反而没有任何勇气去选择承担。
练兵场上上千双眼睛看着跪在台上的兵士,下面不乏有他的伙伴甚至亲友,没有任何人敢出声,这就是权势,兵荒马乱的年月死亡本就不是一件大事,因为见得多了反而有些麻木。
徐达高声下令:“斩!”一声惨叫人头落地,一些兵士忍不住闭上眼睛,不忍去看,毕竟面对生死恐惧本来就是人所应该具备的生理反应,只是如今连这种最基本的都已失去。
操练依然在继续,人头挂在旗杆之上,散乱的头发迎风飘舞,杀一儆百,在刀剑面前所有人只能屈服,阵容之中喊杀声阵阵传出,朱元璋连连点头,他要的就是一支不怕死没有畏惧的铁军,只要拥有这支铁军自己就可以战无不胜,滁州,我朱元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