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一个市井小民,现在你名气可不小,所有人几乎都听说过你!特别是那些年轻修士。 首发--无弹出广告”无名子道。
“哈哈,是啊,他们都惊讶我为什么没有死!”肖轲直白道。
“对,是你没有在他们的估计与自认为中被死去,所以你便出名了!”无名子道。
“对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料传说,我还真作不习惯。”肖轲接着又喝下一口酒道。
“其实在你的世界,外界的所有对你来说几乎都是空气,他们装不下你,而你也不愿因为流言被死去!所以你还将继续下去吗?”无名子一阵红涌上脸来,有点不胜酒力道。
“路是我自己走的,是生是死,我自己明白,不用被死去,也用不着!”肖轲道。
“肖轲,你其实在比赛中也捞到了不少,你何不放手,也落得清闲!”无名子第一次叫肖轲的名字道。
“我走得了吗?无名子老头,如果我说我杀人杀上瘾了,你信吗?”肖轲借着酒xìng说道。
“我年轻的时候也有过你这个想法,那是心魔,收不了手!结果我后悔了,我失去了我最心爱的女人!”无名子说着黯然**的低下头。
“无名子,如果我说我就是一只心魔,你信吗?”肖轲说的真真假假道。
“心魔,魔者无情,看来如果你是只魔,我则小看你了!也许这是我们修真界的劫数!”无名子想了想摇头道。
“我只是希望自己可以筑基,但是却困难重重,我不得不不择手段,草菅人命,违背所有曾经的诺言!”肖轲心魔想起曾经的神魂一直梦想自己成为一个武侠。
但是在修真的世界,如果无法突破无法前进一切都只是浮云,时间是最好的杀手,不管你说谁,他都可以轻易的击杀所有跑得比他慢的人,正义、公平、善良全都是弱者的墓碑文,甚至是时间这个无形的杀手向世界所有人耀武扬威的招牌,没有人能抵抗其无时无刻的追杀,稍有迟疑就是死路一条,而时间却以看着那些鲜活的生命一个个在他面前死去为一生的快乐,泯灭一切传承与传奇。
“只有长生,才能真正实现一个生命的梦想!我赞同你的看法!”无名子一边说着一边一杯一杯喝着酒。
“不废话了,老头,修真界的三大门派,已经向我宣战了,天妖门是第一个!接下来其他两家有会陆续出场!都被你说中了,我将义无反顾的战斗下去。.”肖轲转入正题道。
“天妖门算什么,你不是又活过来了吗?罪域、蜀仙一脉也是你的磨刀石。”无名子道。
“你真醉了,我打得了一个,打得了一队吗?下面两个门派,绝对会派他们最强的弟子,向我下死手!”肖轲肯定道。
“哦,对了,下面估计高阶法宝甚至超级法宝要出场了,他们那些老不死的,不会再放过这最后两次机会了!”无名子认真起来,嘴里似乎想到说些什么。
“高阶法宝,那会是什么样的威力?”肖轲问道。
“高阶法宝,再上一档次就是灵宝,也就是通常我们说的通灵法宝,不过在灵宝与高阶法宝之间还有一定的几率出现超级法宝!这些法宝的威力都无比的巨大。”无名子细说着,假如出现强大的法宝,这是他最为肖轲担心的事情。
“高级以上的法宝难道就无法抵抗了吗?”肖轲很不服道。
“那要看什么人使用了?”无名子故意卖了一个关子道。
“老头,明白说吧,别卖关子了。”肖轲很想知道如果真的又被无名子说中,那么又有什么对策可以应付的来。
“为什么我们仙魔擂台赛要将选手的实力限制在练气期?其实就是为了防止那些大门派给自己的弟子强大的法宝,如果是这样的话,所有的比赛就没有公平可言了。”无名子道。
“这么说,练气期的修士使用强大的法宝还是有一定的局限xìng的!”肖轲问道。
“对的,对于那些威力强大的法宝,实力越大那么法宝本身发挥的力量也越强。而如果使用这些高级以上的法宝是那些练气期的修士的话,那么法宝本身的力量也将本局限在中级法宝相当的力量。而且法宝本身都需要滴血认主,就算是大门派也不会将最强大的法宝给那些还只是练气期的修士,况且在仙魔擂台上,比赛失败的一方,所有的装备都将被胜利方抢夺,这些都有很大的风险,因为就算出现高级甚至超级的法宝也会很少出现。”无名子道。
“那么灵宝可能出现吗?”肖轲最后一个疑问道。
“不可能,除非是那些阶段xìng升级的法宝,这些法宝可以升级,在每个阶段都有一定的力量限制,比如在法宝阶段就只有与法宝相当的实力,而灵宝这个等级的力量必须从法宝升级上去,才可以,而如果真是灵宝的话,练气修士根本无法驾驭!”无名子道。
“原来如此!”肖轲说着,想到自己的武舺还有武舺的附件仙兵营应该是可以升级的宝物。
“老头,被你这么一说,我都没信心了!”肖轲接着故意道。
“年轻人,可不能妄自菲薄啊!”无名子借着醉意语重心长的说道。
“你能支持我一两件高级法宝吗?这样我进了无灵界,也给你找点好东西!”肖轲说道,心想无名子上次给的筑基丹,现在根本用不上。
“我有的东西,那些老不死都知道,我能给你什么?”无名子道。
“估计请你喝酒,他们已经很有意见了!”肖轲道。
“喝酒,他们敢管我就和他们急!”无名子拿着酒杯喝下道。
“那就这样吧,你说的我注意就是了,我想他们想杀我还是要付出代价的!”肖轲举杯道。
“喝!”无名子喝着喝着开始有些醉了。
“老头,我先走了,你少喝点!”肖轲起身下了楼,付了酒钱离开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