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换药了。 78 ”
凯蒂穿着浴袍,拎着一篮子药品绷带走过来,微微笑道:“不过在换药之前,还得把绷带接下来清洗一下伤口。”
“不是吧?总是洗的话,伤口会化脓的!”王铮知道凯蒂打得是什么主意,简直yù哭无泪。
“不会,我有秘方。”凯蒂才不吃这套,把捆绑成木乃伊一样的王铮直接抱到轮椅上,推着走向卫生间。
在王铮醒来的这半个月来,每五天换一次药,也就是说,每五天他就要被凯蒂看光光。当他第一次看到自己那光秃秃的小弟弟时,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那时的王铮真想被澹台随风一掌打死,也不至于现在落得个这样的下场。
丢人,太丢人了!
凯蒂这女人也是故意而为之,每一次给自己清洗伤口,都是穿着xìng感的比基尼泳装,说是怕溅湿衣服,王铮可不会相信这是外国女人的一贯开放,这女人绝对是不怀好意,让王铮看得见摸不着,干看着不能吃,活活憋死。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王铮闭上了眼睛,美sè当前,这绝对不是享受,而是莫大的折磨。
暗黑军校的人真yīn险,这是想从jīng神上击垮我啊。王铮悲哀地想着。
这个时候,凯蒂慢慢地帮王铮解开浑身的绷带,一点一点,动作很慢很轻柔,没有丝毫牵扯到王铮的伤口。
等到解完绷带,我们的东方邪王同志那充满了难行男xìng阳刚气息的身体就开始**裸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满面通红的王铮想要羞愧地捂脸,但是他现在的手臂抬都抬不起来。
说这货一丝不挂都是轻的,根本就是连毛都没有。
上次好不容易已经长出了两厘米,又被凯蒂以不卫生为由,给刮了个干干净净。
王铮想死。
看着穿着泳装的凯蒂把自己那里的毛发一点点给刮掉后,王铮突然有了一种剃度出家落发为僧的感觉。
草,老子是男人好不好!不是和尚!
等等!就连和尚也是有的啊!
王铮还想死,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悲愤和屈辱。
不过,这货总是在该睁眼的时候睁眼,凯蒂在给他解掉绷带后,也解开自己的浴袍,露出里面那极为震撼人眼球的比基尼泳装。
王铮的眼睛瞬间直了起来。
红sè的小小布片,完全包裹不住凯蒂那挺傲的双峰,一大片颤颤巍巍的白皙肌肤不安分地露出来,甚至可以在小小的布片之上看到那俏皮挺立的凸点。
凯蒂的泳裤,也是类似于那种系带式的,好像轻轻一拽就能够解开。挺翘的双峰,平坦到没有一丝多余赘肉的小腹,还有那在泳裤掩映下的芳草萋萋,让王铮无限遐想。
凯蒂是美国人,在她看来,这实在算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在迈阿密夏天的大街上,很多女郎都是直接穿着这种衣服出来逛街,要是在海滩上,数不清的女人都是赤着上身晒rì光浴,要是这样,王铮岂不是要目不暇接了。看来,华夏男人的定力实在不怎么样啊,不知他们到了荷兰阿姆斯特丹的红灯区,会不会全程都直不起腰来。
纯洁无暇的东方邪王同志,又流鼻血了。
可是,光看不摸实在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尤其是当身体的某个部位完全不受大脑控制的时候。每当看到凯蒂近距离展示这身惹火的装扮,王铮的小弟弟就开始向着凯蒂挺枪致敬了。
凯蒂的脸上带着玩味的神sè,蹲下来,仔细打量着那让王铮感到无限羞惭的部位,一看就是五分钟。
“看起来伸缩xìng能挺好的,这都好几倍了。”凯蒂继续调笑着,不过这女人在说出这般话的时候,竟然是一副很认真的表情,就像是在做研究一样。
王铮被看的实在受不了,心中的悲愤无以言表,终于爆发了出来,吼道:“看什么看,你难道没有见过吗?是不是比你们美国男人的小多了!这是人种差异,啥叫人种差异,明白不?”
凯蒂闻言,终于是没忍住笑,彻底喷了出来,看着王铮的窘态,凯蒂笑的花枝乱颤,一对大白兔在王铮的眼前晃来晃去,眼看就要跳了出来。
“其实,你不小,我也没试过其他的男人。”
王铮的鼻血更加汹涌了起来,挡都挡不住。
东方邪王大人现在真的很想很想用力拍一拍凯蒂那个挺翘浑圆看起来很有弹xìng很有手感的臀部,让她也知道知道,华夏男人也不是好惹的。
可惜,凯蒂根本不给他这样的机会,她开始很认真很小心地帮助王铮清洗那个部位。
是的,每次洗澡,都是率先从那个部位开始。
虎落平阳,虎落平阳!
凯蒂绝对是在捣乱,就算她是好心帮忙,也是在帮倒忙,每当那纤纤细手触到王铮的那个部位的时候,王铮都会感觉到小腹往下都火热火热的,真想好好地释放一下,可惜,他现在近乎是个植物人,就连打手.枪都不行。
而且,让一个之前还是生死之敌的女人给自己清洗身体,这样的感觉着实有些怪怪的。王铮可是一个表面不yín.荡、内心不开放的社会主义五好青年,面对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他真的很想说一句:来吧,让我把糖衣剥下来,然后——舔化吧。
在把王铮撩拨地yù.火难耐之后,凯蒂才算大功告成,在缠绷带的时候,还不忘把那里给缠上几圈,美其名曰隔离清洁,但苦的是王铮,带着绷带晃来晃去,就像是个小象鼻子。
…………
凯蒂每天忙来忙去,也只有下午的时候能歇上一歇。
“为什么这样对我?”王铮这句话并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意思,他已经问了好多遍,但是凯蒂就是不愿意回答他。
一个非亲非故的外国女人,每天忙里忙外地照顾自己这么个植物人,又是喂饭又是洗澡又是换药,还帮忙解手,就差没献身了,比全职保姆还要职业,说不辛苦那都是假的,王铮把这一切都看在眼中,心中的疑惑也越来越大。
她为什么要这样照顾自己?王铮每次发问,都得不到想要的回答。
王铮也想过,莫非是自己长得实在太帅气了太惊天动地了,王霸之气一放,敌对方的美女就乖乖来臣服。可是这货左思右想,觉得这样的可能xìng实在太小了些。
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一切又该如何解释?
已经一个月了,王铮也恢复了一点,他和凯蒂在这一段时间都没有看新闻,和外界几乎断绝了联系,凯蒂在每天仅有的闲暇,会搬个躺椅坐在木屋的露台上,看着竹林外面的海,安安静静,任海风吹拂着头发,在落rì余晖的映照下,画面很唯美。
凯蒂在看风景,王铮在看她。
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这些天来,两个人都是彼此的陪伴,虽然在王铮看来,双方是各怀鬼胎,但是实打实地讲,如果没有对方,真的很寂寞很多。
凯蒂虽然有时候会利用自己的火爆身材小小的折磨王铮一下,但是王铮心里很明白,这个女人对自己的照顾完全是真诚的,他从刚开始的凝神戒备到现在的彻底放下防备,也不过花了短短一个星期的时间,是凯蒂的行为打动了他。
这么些天来,凯蒂和王铮在露台上的躺椅上面聊了好多,在没有网络没有电视没有报纸没有手机的海边,他们是彼此最重要的沟通工具。
从小时候上学是个单亲乖乖女,每门功课都是a,到后来加入暗黑军校,成为校长马尔斯最信任的人,凯蒂没有丝毫的隐瞒,一点一滴地对王铮讲起。
凯蒂也怀疑自己是马尔斯的私生女,但是这一切都无从考证。号称战神的马尔斯就是那么的信任她,无条件无理由地信任她。
王铮也很乐意和凯蒂分享自己的过去,那些年的过往,王铮从来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好像已经在记忆中尘封,布满灰尘,可是现在重新捡起之后,才发现那些记忆并没有变成脏兮兮的碎片,反而亮晶晶地,一如往常。
每当在这个时候,王铮都会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原来,对着一个人敞开心扉,是这样神奇而舒坦的事情。
“原来你小时候受的苦,真的不比我少。”凯蒂看着王铮,声音平静。
“是啊,那时候整天被老头子往死里训练,我还真的以为我是当年世界上最苦的孩子了。我知道他是想把我打造成一柄利剑,但是老头子不知道的是,我愿不愿意变成一把利剑。”王铮看着凯蒂,颇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你愿不愿意?”
“以前不愿意,现在没感觉。”王铮摊了摊已经可以小范围活动的手臂,道:“可能换一种活法也会是不错的感觉。”
“换什么样的活法?比如说呢?”站在王铮的轮椅后方,凯蒂的大眼睛亮晶晶地。
“比如,平平淡淡的生活,按部就班,每天回家有热腾腾的饭菜,没什么不好。”王铮看着远处即将从海平面落下的夕阳,道:“长年这样飘着,总会累的。”
凯蒂闻言,笑了笑:“就像现在这样?”
王铮摇了摇头,没有讲话。
凯蒂站在轮椅后面,给王铮轻轻按摩着肩膀,夕阳的余晖,把二人的身影拉的好长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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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刚给鼻子做了等离子手术,到现在脸还是肿着的,昏昏沉沉,唉,如果天生是好鼻子该多好。
纪念rì,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