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离牛鞅岭还有三里的时候,就有一条jǐng戒线横在路zhōng yāng,两个穿着联防队员服装的人员示意郑铁兰停车。
郑铁兰出示证件后,这才得以通行,但是袁沛却觉得那两名‘联防队员’根本就不是真正的联防队员。
越靠近牛鞅岭,气氛就越压抑,时不时的能够看到几名穿着黑sè制服的jǐng员,更夸张的是袁沛竟然看到有一队军人在巡逻,而且还牵着两条狼犬。
不过从狼犬那有些畏惧的样子,袁沛的心却是沉了下去。当驾驶员的郑铁兰也感受到这变化,脸sè也变的难看起来。
“我只能把你送到这里了!”
面对两名荷枪实弹的军人,郑铁兰的通行证也报废起来。
袁沛点了点头,对着郑铁兰露出一个笑容后,跟着两个明显得到指示的军人走向里头。
郑铁兰看着袁沛的背影,口中轻声说:“希望你能够保重!我打赌你会安然出来。”
这种场面,郑铁兰是第一次见,但是在她小时候的时候,她听她爷爷讲过,说为了抓一个叛出军队的特种狙击手,军jǐng合作,场面和这差不了多少。
一个叛出军队的特种狙击手,就让场面有些波澜,那一个未知的谜团,会怎样呢?
郑铁兰想知道,但是奈何级别太低,根本就进入不到其中,最后能够叹息一声,带着浓浓的担心望着袁沛消失的地方。
伪装网覆盖的军绿sè帐篷中,人来人往,几部电台正往外发送这里的最新情报,一张沙盘绿绿青青,正是牛鞅岭周围十公里的走势。
“报告,獠牙奉命前来报到!”
袁沛此刻已经换了一身迷彩,脸上涂满了厚重的迷彩,没有佩戴任何证明身份的东西。
袁沛这报告声,让帐篷中的人都侧目过去,听袁沛的声音,最多二十来岁,而且他声音中丝毫没有军旅中那股沙哑味,这就是吸引所有人的原因。
肩头挂着两杠三的中年男人见到袁沛身上没有佩戴标示,眉头不由的皱了一下,而且袁沛的脸都涂满了油彩,根本看不出他的原本面目。
“jǐng卫,谁带他进来的?他是要向谁报到?”
“这是我的人!”
坐在角落中的赵括突然出声道,手中拿着一只杯子,悠悠的喝着冒着热气的开水。
听到赵括这么说,那挂着两杠三的中年男人脸上立刻扬起一丝温怒,很不满赵括的态度,顺带连袁沛也包括进去了。
“小子,过来喝点水,等会有活干了!”赵括自顾自的招呼袁沛,如同其他人是空气一般。
袁沛见到赵括,布满油彩的脸立刻撑起一个笑容,直接往赵括身边走。
看到袁沛没有和这里的首长打什么招呼,几个话务员瞪大眼睛如同见鬼一样的看着袁沛,袁沛根本一点都不懂上下级之分。
“哼!”
挂着两杠三的中年男人冷哼一声,虽然他拿硬塞进来的赵括没办法,但是袁沛这个小兵一点面子都不给他,这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
“你家伙带了没?”
赵括笑着对袁沛问着,好像没有听到那声冷哼。
“这事情用枪可以解决吗?“
袁沛说着从背后掏出一把格洛克,脸sè有些发青的褪下弹夹。
袁沛的枪一拿出来,立马冲进来几个持枪的jǐng卫,枪口直直指着袁沛,只要袁沛有异动,那袁沛必然成为一摊碎肉。
袁沛拿着空枪和装满子弹的弹夹,颇为自嘲的笑了一下,“看来我这个少校是一点用都没有,比文职军官还烂啊!你们果然是骗我入伙。”
赵括面对几支黑洞洞的枪口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中气十足又偏豪迈的笑声,震的他头顶上的帐篷都一阵颤抖。
赵括笑够了,从身上拿出一个绿皮的本子扔向挂着两杠三的中年男人,但是他的这一系列举动,让所有卫兵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一条烫金的金龙缠绕在一面盾牌上,怒目狂须,口中的利齿,分外清明,其中一爪抓着一把军刀,另一只爪子抓着一根闪电,平凡的盾牌上书着‘国安九处’,没有半点特殊装饰之处,唯独四个字体刀削斧砍,透着一股杀伐之气。
看到手中的证件,两杠三心中巨震,抬手把所有人的枪口都压下后,亲自把手中的证件交还给赵括。
“中校同志,这里是交由你指挥还是?”
“当然是你指挥了,不然叫你来干什么?等到晚上六点后,所有人员集体撤离此地两公里,一级加强jǐng备,任何人都不许放进来。”
“是!”
面对发号施令的赵括,两杠三的上校下意识的立正敬礼,如同领命的兵卒,但是他们两人肩上的星星,却是让这场面有些尴尬起来。
赵括对着那上校敬了一礼,拉着袁沛就走向帐篷的最角落,但是跟随在两人身上的目光却是更加炙热起来。
“暴君,说说情况吧!”
“据已知情况表明,一伙盗墓贼在前rì凌晨三时挖开了位于前方一点。
“所有人都是被一刀斩断腰间,没有半点的阻塞感,而且切口平整,如菜刀切豆腐,但是现场找不到半点搏斗的痕迹,更加找不到半点溅出的血迹。”
袁沛吞了吞口水,把手头上的照片放下,看着赵括问:“这种事情不是清虚的工作吗?怎么变成你的了?”
袁沛一问出这话,就闭上了嘴巴,清虚此刻还躺在床上,为了救他,到现在还昏迷不醒中。
“不用难过,这种事情你应该早点适应!”
近乎不带人xìng的话,让袁沛抬头望了赵括一眼,但是袁沛看了一眼后,又低下了头,他看到赵括眼底深处那深深的伤心。
“难道队里没有像清虚这种人了吗?”
“有,不过他们全都有任务,每天都是满世界的乱跑,能够赶过来的,最少也是明天。”
“那我们现在过来干什么?”袁沛问出了最想知道的问题。
“消灭它!”
赵括说的不算大声,也不算豪迈,但是足可断金碎石!
袁沛看了看赵括,默默把弹夹推进枪身中,“怎么做?”
“据目击者说,当晚他看到一持剑的将军陶俑出现在墓地中。”
“将军陶俑?”袁沛疑惑的看着赵括。“那个幸存者呢?”
“现在正在jīng神病院!”赵括面无表情的说着,想来他所获悉的情报也是从那疯子口中得到的。
“那就敲碎它!”
袁沛听到有实物,胆气一下子壮了起来,至于什么将军俑,侍女俑,统统去死吧!
“唉,你们还是早点回去吧!这地太凶了!”
帐篷外一个有些年纪的声音响了起来,随着他这声大喊,几个呵斥声立刻响了起来。
赵括听到这声音立刻起身向帐篷外走,袁沛赶紧跟上。
“既然你们不听老人言,那就不要怪任何人了!”
老人被压着往前走,脸上带着叹息,虽然话里有话,但是却不言明。
“老人家,您是不是知道什么呢?”
赵括挥手让看押他的两名卫兵走开,柔声问道。
“这地太凶!不是你们这些小兵仔能够对付的,听我一句,还是早点走吧!只要没有人在打扰亡灵,死四十九个人后这地自然会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