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带着内侍省委任文书和一个古怪的非洲小美女,徐简心情愉快的回到衙署。 此时早已是掌灯时分。徐简吩咐厨房备饭,自己带着非洲美女回到书房。他本想打发这个名叫“双成”的小黑人去别的房间,哪料双成执意要贴身伺候。徐简心道或许是她有监视任务,也就一切由她。可是这样一来,一些事确实不太方便。徐简正在“冒犯心月”和“暂时隐忍”之间转着念头,一个女吏敲门禀报道:“少府卿温大人派人传召,让您前去述职。”
徐简立即对双成道:“我去见少府卿大人,你在这儿等我回来!”
双成摇头道:“娘娘吩咐了,要我寸步不能离开公子。”
徐简皱眉道:“难道包括出恭解手、敦伦行房的时候?”
双成认真的点头道:“对啊。越是这种时候才越危险,我要看得更紧些才行。”
徐简苦笑道:“那种时候有人看着,要是我解不出手或者雄风难振怎么办?”他暗自恼火,心道心月这老娘们的控制欲未免过头。假如非得这么干,好歹你选个美艳些的,老子也好受些不是!
双成奇怪道:“为什么?我已经是公子的人了,公子难道也不好意思?”
小丫头的眼睁得很大,显出一脸惊奇的样子。徐简无奈道:“好吧。那就跟我走。不过到了少府衙署,要是温大人不许你随侍,那可不关我的事!”
小丫头委屈道:“那我就守在门外。万一遇上危险,你叫一声就行了!”
这小黑妹总算尚可理喻,徐简小小的松了口气。
少府衙门是太官署的上级机构,离太官署当然不会很远。没用多久,两人就来到衙门之前。通传之后,果然温有道只许徐简进堂奏事。小黑妹还算老实,规规矩矩守在堂外伺候。
一见徐简,温有道就皱起眉头道:“徐简,你这算什么意思?召你前来谈公事,你居然带个婢女随身?”
温有道突然下山进城,又连夜召见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又有何用意?
徐简一边揣测,一边取出内侍省的任命文书道:“回大人。该女是内侍令南宫大人赠与属下,受嘱十二个时辰片刻不离,贴身保护属下。属下也是不得已。此次她肯听令守在堂外,已经是额外给大人面子!这儿有省令一道,请大人过目。”
温有道惊奇的扫了徐简一眼,接过任命文书看完,若有所思道:“原来如此。内侍省是咱们少府上级机构。既然南宫大人签了令,你明天接篆上任便是!”
徐简恭敬行礼道:“谢大人!”
既已弄清原委,温有道脸色转和。他朝堂外瞥了一眼,斟酌语句道:“如此局势下,徐大人打算做些什么和怎么做呢?”
徐简忙道:“当不得大人两字!温大人既是属下上司,又是学生老师。但有吩咐,只要不违国法人情,学生无有不听从之理!”
俗话说多个朋友多条路,何况温si
能被天王赏识,那绝不是可以小觑的人物,徐简岂敢怠慢!
温有道的脸色阴晴不定,他又朝堂外看了一眼。徐简心领神会,当即上前一步道:“老师如有私事,咱们可以入内细谈。”
温有道赞赏的点点头,放低声音道:“她会不会……”
徐简淡然摇头:“这是您的地盘。您别告诉我,您是人畜无害、遇事即闪的老好人。要是这样,您也没必要跟我私谈什么。就算您说了,学生也只当耳边风!”他同样放低了声音。
温有道僵了僵,随即自嘲的一笑,翘起大拇指道:“当仁不让于师。果然是一代新人胜旧人!”
他双掌一拍,堂外奔入数人。温有道淡然吩咐道:“我有机密公务交待徐大人。你们守在我书房门外。任何人靠近室外两丈,皆视同盗窃国家机密,立杀不赦!”
这几人轰然应诺。温有道对徐简道:“你跟我来!”
两人先后进入温有道内衙书斋。侍卫紧紧守住房外要点。入门之际,徐简好奇的回头,却见小黑妹一脸委屈,乖乖守在侍卫防御线的外围。通过这手“狐假虎威”试出小黑妹行事底线,徐简心中大定。暗道此妞不算跋扈,看来还能相处!
关上房门,温有道神色严肃,带徐简来到书房一角,揭开蒙布道:“请看此物!”
数根巨烛的光辉下,徐简发现那赫然是一个地球仪。他惊讶道:“此是何物?”地球仪徐简当然认识,可是很多时候,装傻更为有利!
温有道叹息道:“所谓天圆地方,不过是粗浅表象。实际咱们脚踩的大地形如圆球,漂浮于无尽虚空之中,名为地球。月亮绕地球转,而地球绕着太阳转。太阳东升西坠,不过是地球由西向东不停旋转产生的错觉!”
徐简一副受教的表情,连连嗟叹。温有道拨动地球仪,找到中国广西的位置,对徐简道:“你看,整个神州不过处于全球一隅。而广西又只是是神州十多省中之一省。别看咱们大楚如今已雄踞一省之地,相比于整个天下,那就微不足道了。”
徐简茫然道:“老师召我前来,难道只为给学生上一堂地理课吗?”如今徐少什么身份,时间宝贵得很。这会儿空着肚子,他可不想听些废话。
温有道讶然失笑,指点徐简道:“你呀,就是调皮!”
受了学生一激,他微一沉吟,决定更直接一些。
“老师的意思,无非是说世界很大,国家很多。清国只是其中一个,而且腐朽没落。但即使是虚弱的满清,仍然控有广大地盘,资源远比大楚充足。而我华夏国人受去势儒教多年荼毒,思想保守愚昧。大楚政权要想夺取天下,困难很大!”
徐简不满道:“老师啊,我算是明白什么叫‘秀才造反三年不成’了!要象您这样说话,估计说到天亮,您的措辞还在‘师夷长技’、‘启蒙救亡’这类空话上打转。学生是粗人,风格糙些您别见怪。依学生的陋见,老师您在这时候找我,无非是叙叙师生之情,同时告诉学生,您学通中外,见识超人,具备全球视野。只有跟您合作,学生的前途才会光明,是这样吧?”
温有道颇为尴尬,还没决定如何应对,徐简一口气说道:“这样吧,学生可以坦白告诉您。外面我姨父已控制京城局势,咱们宫省系统内,南宫大人又刚收我为干儿。要我反对他们显然是不行的。但此外老师您若有何吩咐,有何请托,只管开口就是。能帮上忙的学生一定帮。学生不算好人,但尊敬师长这种基本伦理还是讲的。当然啦,以后学生要是在您的地盘上有些不守规矩,比如偷香窃玉之类。也希望老师您能大肚包涵!”
徐简的话拳拳到肉毫不虚伪。温有道在窘迫之余又是松了口气。他汗颜道:“这个……这个……徐同学的话率直了些。不过你能懂得尊敬师长,老师我还是很欣慰的。其实老师的意思很简单,那就是我不管政局如何变动。只要不动我少府卿及大学常务副校长、系主任之职权即可,尤其是要能始终大力支持皇家学院招生、科研等项事务按计划进行,其余我一无所求!”
徐简笑道:“这个简单。您的位置,我保证不会有人动。而且学生本就是学院一员,对于学院各项事务,没有不大力支持的道理。老师您尽管放心!学生还没吃饭,要是您没有别的吩咐,学生就先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