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昨天晚上我给沈安若打了个电话,然后才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表达不出自己想说的话。 首发--无弹出广告我的意思是,我想含沙射影地向她透露些什么,但是真听到她声音的时候却一句话也说不出來。然后我们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和她说话一直感觉很轻松。换句话说,我觉得,到目前为止她都还是个孩子,沒长大的孩子。
最后我只好说,有时间了常來我这里坐坐。她在电话那头爽朗地笑说,那还用说,我还有不來的吗!?你看这孩子,字里行间都满是孩子气,虽然刚认识她时她总是一副冷眼旁观的姿态。
今天的生意一直很好,从早上到现在,人一直沒断过。真沒想到,开业第二天就红红火火。偶尔也会碰见几个班里的熟人,比方说,今天一大早,打开门我就看见了原來和我一个寝室的那几个贱货。大早上的,我觉得还是和谐点儿好。图个吉利。所以我婉约而又嘲讽地笑说:“进來喝杯奶茶呀,我给你们打八折?”我用的是疑问句。
“贱货,你以为自己开个奶茶店就了不起?”那天最先动手的女人眼神恶毒地盯着我。
这就对了,这就是我想要的结果。“那当然,总比某些游手好闲沒人要的废物强吧?”我边哼着蔡依林野蛮游戏的调调边说,“女人啊,多少要活的精彩一点儿,至少,也该有人愿意要吧!”
“不要脸。”她们终于再一次气急败坏了。
“有句话怎么说?”我把帘子扯下來,斜着眼看她们脸上的表情,不紧不慢地说,“有句话叫,叫?”我想了想,“老虎、老鼠,傻傻分不清楚~”其实我真的只是在唱歌,心里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些什么。因为当看见她们气成那个样子时,我心中的怨气顿时消了很多。
“你这个贱货!”她们几乎是语无伦次地骂了出來,那表情,真的连咬牙切齿都难以形容。我心想,幸好自己不再是原來的宋茗,不然首先在气势上就输了三分。
“你们这群贱货!”我学着她们的语气骂道,其实心里也很忐忑她们会不会气急败坏地冲了上來。不过在我骂出口的那一刻,心里就踏实了下來,因为我看到了三米外正春风得意的晴雯。
“真有你的宋茗,和这群婊子费什么话,赶紧进去给我泡杯奶茶,原味儿的,还要出去逛街了,快点儿!”她迎面向我走來,连眼睛的余光都沒看向她们,活生生地把我塞了进去。我不得不在心里佩服,什么叫气场,这就是!
进门以后,我忍不住又向门外瞟了一眼,正好看见她们于心不忍地准备转身,以及脸上挂着的形容不出的表情。
“昨天晚上,程峰有沒有沒留在你这里?”她表情丰富地问。
“当然沒有!”我果断干脆,“你想多了~”
“真行~”她笑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再说‘那事儿’。我是指,那你也不怕她们冲进來再揍你一顿?”她特意强调了“那事儿”,我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但我还是不适应这么明目张胆地和别人谈关于“那事儿”的话題。
“你呀,沒有你想的‘那些事儿’”我想了想,笑着回答,“而且我也不怕,以前是因为她们有让我在寝室里呆不下去的资本,但是现在,我的生活与她们沒有一点儿关系。更何况,万一动起手來的话,我果断报警。再说不还有你吗!”
“我才沒兴趣陪她们玩,女人打架多‘不雅’!”她故意抑扬顿挫地把“不雅”两个字说了出來,还不忘补充一句,“要表现的像个‘淑女’!”
“好了~”我打断她,“知道你‘淑女’,是不是最近有喜欢的人了?”我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虽然很短暂,我还是发现了从她眉宇间一闪而过的光芒。“别瞎说,快点泡奶茶,我赶时间了!”她急切地说,脸上洋溢着不易察觉的笑意。
晴雯走后不久,程峰终于睡眼惺忪地赶來,手里提着从学校食堂带出來的包子和豆浆。在我们学校,老师说我们学校的早餐还是不错的,虽然沒有外面的物料丰富,看起來却要干净很多。“吃吧!”他抱怨道,“排了二十分钟的队,就为了这几个包子。”“谁让你不早点儿起床!”我把包子接过來。
“你吃了?”我问他。“嗯,路上吃的,还喝了杯奶茶。”他淡淡地回答。“真行你!”我忍不住白他一眼,“自己家里开着奶茶店,还要在别人店里买奶茶。”“我忘了,以前的习惯~”他眼神诡异地看着我,“你刚才说什么?”我疑惑地看着他,“什么刚才说什么?”他贼笑道:“刚才说的那什么‘自己家里’指的是什么~?”
“滚!”我恍然大悟,“赶紧进去把东西都准备好。”他做个立正的姿势,字正腔圆:“遵命!”
结果那些包子我还沒吃完,生意就繁忙了起來。沒办法,只好把它们放在旁边。程峰手无足措地在我旁边帮忙,我看着他笨手笨脚的样子忍不住想,要是以后能赚到钱的话,一定请个小妹妹來帮忙,不然客人会急死。不过慢慢地,他稍微算是好了点儿。
然后一忙就是一个上午,直到中午,他给我买來的些早餐还沒吃完。我忍不住伸个懒腰,感叹道,做生意真累呀。他笑,说,不累怎么会有收获。我错愕,忍不住重新审视面前的这个叫程峰的男人,这话真不像从他嘴里说出來的。
接近中午的时候,人终于少了点儿,零零散散地來一些人。然后一抬头,看见了夕迟。他把手里的杂志扔在柜台上:“沒什么事,到你们这里來看看,怎么样,生意还好吧?”
“托你们的福,还不错~”现在我终于又能和他开玩笑。“那就好。”他笑了笑,很简练地说。“喝点儿什么,到我这儿想喝什么直接说!”程峰在旁边笑着说,在认识我之前,他们两个是无话不谈的朋友。
“沒问題,但是要收钱。”夕迟说,“不然下次我真不好意思來。”他还是那个脾气,放不开,客套。我心里想着。然后把一杯沒加糖的绿茶摆在他面前,他喜欢喝茶,但不喜欢甜食。
“那好吧,我们采取会员制,回头我跟安若她们说。以后随时來喝茶,一个月结一次账。”我了解夕迟的性格,无功不受禄,所以我才想到了这个自我感觉还不错的办法。
“别听她的!”程峰在旁边解释道,“和谁收钱也不能和你们,女人。”他看我一眼,“就是小气!”
我心想,回头再跟你算账,这家伙一有人就忘了自己姓什么。
“我觉得这个建议不错~”夕迟想了想说。“不想说你。”程峰在旁边冲我抱怨一句。我真不想再说他什么。
“晴雯早上來过,看起來很开心的样子。”我故意说,不动声色地看了看夕迟的脸色。看不出有什么变化,他只是尴尬地笑了笑,什么也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