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小姐,奴婢一定会办好这件事的!”
“放心,旋儿,若办好了这事儿,少不了你的好处!”
“小姐对奴婢恩重如山,奴婢不要这些,只愿为小姐分忧!”
好话谁都愿意听,果然,杨惜怜的脸色好了不少。
旋儿见了,舒了一口气溴。
“那快去吧,我等你的消息!”
旋儿恭敬的行礼告退,退出房间后匆匆地出门离开威远侯府,往人群中走去。
若有人在这儿,细看,定能发现,那是将军府的方向祷!
这一切王然然并不知道,即便知道了也不会在意,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王然然知道,杨惜怜重来都不会消停的,见怪不怪,只能见招拆招。
此时,王然然正带着俩包子刚来到景院子,就听到白离得声音。
“芽儿,这可是珍宝阁从远方运过来的水果雪梨,我特意买来给你尝尝鲜的,怎么样,哥对你不错吧!”
芽儿扭过身子,白了他一眼,“哼”了一声儿,懒得理白离,无事献殷情,搁他身上准没好事儿!
王然然走近,一看白离那得瑟的样子,“扑哧”一声笑出声儿。
芽儿看见自家嫂子过来,直接越过白离走到王然然面前,捏捏俩包子的小嫩脸,笑嘻嘻的。
“嫂子,你从宫里回来啦!”
“嗯,是啊!我们进屋去吧!”
王然然看到白离又是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抿嘴暗自摇了摇头。
白离就是一活宝,他和芽儿说话的时候也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儿,任谁也不相信他是说正经的嘛!
看来他的心思又付之东流了,等他追到芽儿这个小姑子,黄花菜都凉了,还不包括出现情敌这一情况,好在芽儿还小,才13岁多一点!
这岁数要是搁在现代,那还只是一初中生呢,古人还真是残害幼苗啊,不过,好像自己这身体成亲的时候也才刚及笄吧!
王然然打了个冷颤,咳咳,想多了!
王然然等人刚进门,王然然就听见婆婆招呼白离入座。
“白离,你这孩子,来将军府咋又带礼物啊,太见外了!”
“呵呵,伯母,这不是我的一份心意嘛,也是碰巧,看到有新鲜的水果卖,买来给你们尝尝鲜的!”
婆婆石氏笑得合不拢嘴,越看白离越顺眼。
婆婆石氏点点头,暗自思量:这孩子是远儿的义弟,信得过,又知道疼人,对芽儿好像也有那方面的意思,所以,肥水不流外人田,芽儿要是和他能凑成一对是最好不过的了!
王然然若是知道石氏心里所想,肯定大呼一声:婆婆,您老想得真远,芽儿还有近两年才及笄呢!
回到兰苑中,王然然悄悄弄出一些空间里的溪水,按例给空地上的种子浇了一些水,除杂草什么的就交给院里的奴仆了,自己当起了甩手掌柜。
戌时,王然然等石远去书房处理公务后,便陪在小易一旁,看着小易当起了小老师,教弟弟妹妹认字练字。
原本田田和小煜还小,但他们很是羡慕哥哥,也争着拿起毛笔练字,王然然也就由着他们,顺便利用这个机会多多培养他们三兄妹的感情。
时间过得飞快,已经快到亥时了。
王然然看到三包子仍旧兴致勃勃的,硬着头皮打断了。
“小易,田田,小煜,时间不早了,该睡觉觉了哦,否则长不高哦!”
三包子顺着王然然的话,想象了一下自己长成矮子的境况,打了个哆嗦。
三双眼睛齐齐看向王然然,异口同声的应道。
“我们不学(教)了,这就去睡!”
王然然小笑眯眯的点头。
“娘亲就知道,你们最乖了!”
说完,王然然三包子揽进怀里各给他们盖了一个口水章。
一会儿后,王然然刚进卧室准备先行睡下了,就听见匆匆的脚步声,自己的大丫鬟红竹很快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中。
红竹一见到王然然,立马慌张的说道。
“夫人,不好了,出事了!”
王然然心一紧,出事了?!
谁?!
三个孩子还是石远?!
“出什么事了?谁出事了?”
王然然起身急急忙忙的问道。
红竹喘了一口气,拍着胸脯急忙说道。
“是将军,紫竹刚刚送汤进书房给将军,不一会儿门外的人便听到打碎的声音……”
没等红竹说完,王然然就急忙往书房赶去,一路上顾不得向其他。
到了门口,王然然就看到书房外的奴仆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规规矩矩的低头站那儿,李管家也站在门外守着。
王然然深吸一口气,推开虚掩的门。
入眼的并不是正在上演的春宫图,只见石远衣衫整齐,握紧拳头,阴沉着脸色狠狠的盯着地上的女人,而打碎的汤汁旁边正跪着自己的大丫鬟紫竹,嘴边残留着血迹,一脸颓废,衣衫不整。
王然然这时算是明白了,感情自己这丫鬟背主爬床啊!
王然然走到石远身边,握住他的手。
“远,别为了这等子奴才气坏了自个儿!”
石远没反应,像是在压抑什么。
说完,王然然朝外命令李管家。
“管家,找人把紫竹绑起来,先扔柴房里,明日再处置她!”
“老奴遵命!”
说完,李管家利索的指挥人进来堵住紫竹的嘴,两下就不顾紫竹的挣扎拖了出去,而后利落的叫人收拾了书房。
等人都出去,只剩下王然然和石远两人,石远忽的像是支持不住,往下倒。
王然然急忙忙扶着他,躺在书房里屋的供休憩的小榻上。
“远?!”
王然然走到小榻前,轻唤了一声,见石远没有反应,便脱了鞋上小榻,坐在石远的旁边,见他眼睛紧闭着,面目有些苍白,表情有些痛苦的样子,而且身体发烫。
发烧了?
王然然伸出手覆盖着石远的额头,又摸摸他的脸,好烫!
可是却不是发烧的样子,只是石远的身体里好似有股邪火在窜着,折磨着他。
王然然伸出手,抱着石远的头放到自己的怀里,散发着精神力包裹着他,努力让他舒适一些,想了想,舀出几滴灵泉水渡进他的嘴里。
石远舒服地呻吟出声,整个人自觉地往王然然的身上靠着,寻找着让他舒适之源。“然儿!”
石远靠在王然然的胸前,睁开眼睛望着王然然,仿佛恢复了许意识似的,表情温和了许多,只是还是感觉得到身体的痛苦。
“远,你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王然然觉得石远这情况好似中了那什么似的,不过又好像不像,所以她也不是很清楚。
“然儿,帮帮爷!”
石远把王然然压在身下,拉着王然然的手就往身下伸着,火热的身子紧依着王然然,滚烫的唇也渴望似的在王然然的身上印记着,动作很是急切。
手上握着个硬硬烫烫的东西,这个时候,王然然要是再看不出石远到底怎么了,那她就是个傻的了。
没想到紫竹不只是勾|引,居然连下药这事儿都做出来了,也亏的石远能忍那么久,王然然都有些佩服他的自制力了。
“远,慢点!”
王然然闷哼一声,身体就被东西给顶了进来了,她只好努力地适应他的进入,搂紧石远的脖子,放开自己配合着他,包容着他,让他感觉自己的存在。
石远此时还是存了点理智的,缓了下来,待王然然适应之后,又开始在王然然的体内大力的冲撞着,让王然然第一次体会到了中了药的男人惹不得!
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冲撞,石远体内的邪火慢慢消退。
看着身下疲惫无力,只剩下身子的本能在配合着他的王然然,石远心里泛起了阵阵的怜惜,随后的动作也温柔了些。
外面跟随而来的红竹终于放了心,利索的去厨房准备好了热水,以备主子不时之需!
第二天天微亮,王然然迷蒙蒙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不在兰苑的寝屋内,心里一惊,赶紧坐起身却被旁边的男人按回去,继续躺着休息。
“再睡会儿吧,你昨晚累坏了!”
“嗯?”
王然然脑子这才清醒过来,忆起昨晚发生的事情,撇到旁边的男人,脸一红。
“紫竹还没处置呢!我得去问问她,为何会做出这等背主的事情来?”
听到紫竹的名字,石远脸一沉,很是厌恶,见王然然很是坚持,便点头同意。
“好,我陪你去吧,省的被那等子奴才欺了去!”
王然然心中一甜,嘴上却嘟囔着。
“我又不是花瓶做的,一拍就碎!”
不过,王然然和石远并没有直接去审问紫竹,而是先回到兰苑,陪着孩子用完早膳,脸上神情莫测,不露分毫。
下面的奴仆各自思量,都猜测不出主家的意思,心中更是忐忑,只能更加勤劳的做好自己的本分工作,以防主子殃及池鱼,到时候也把怒火也发在自己身上。
等孩子们各做各的时事去了,王然然冷着一张脸坐在正屋,石远也静静的陪在一旁,端着茶杯垂下眼眸,浑身直放冷气!
王然然想亲自来处理这件事,对身旁的男人劝道。
“将军,这本是我们这些内宅妇人该管的事儿,就由我来处理吧,你不用陪着的,相信我,嗯,你就先去忙你的事儿吧!”
石远又冷冷的瞥了一眼下面的贱婢,“哼”了一声儿,背着手大步离开。
王然然见石远一走,便散发出一些精神力威压出来。
正屋的奴才和被反绑着跪在地上的紫竹,都感受到紧迫压抑的气息,额上冒出点点汗渍,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紫竹,抬起头来说话!本夫人对你不薄啊,想不到你居然会做出这等背主的事来!你难道忘了,本夫人也是这将军府的主人啊?”
紫竹抬头便看到将军夫人看向自己时眼眸中的冷意,打了个哆嗦,赶紧磕了几个响头,连连求饶。
“夫人,饶过奴婢吧,奴婢对将军是真心实意的,您就当奴婢是只阿猫阿狗,奴婢不会威胁到您的地位的,只要奴婢能陪在将军身边,让将军逗逗趣儿就好啊!”
说完,紫竹见王然然垂眼看着茶杯,像是要看出朵花儿来,并没多给自己一个眼神儿或是其他,继续磕头。
“求您了夫人,奴婢是为您分忧啊,将军身边都没个能知冷热的人儿,奴婢是在为夫人您固宠啊!夫人,您要相信奴婢!”
王然然嘴抽了一下,我脑子进水了才会相信你!
啧啧,现在做出一副可怜的模样可没人欣赏啊,而且,那副肿的像猪头一样的脸也没人愿意欣赏!
“砰”地一声儿,王然然放下手中的茶杯。
“哦,你愿意当阿猫阿狗啊……既然你自己都当自己是阿猫阿狗了,怎的还好意思自荐枕席啊?!你当将军是收破烂的啊,什么香的臭的都会收进府里?”
王然然抿了一口茶,接着到。
“况且,你只是个想借机爬床飞上枝头的贱婢而已,表面上倒是说的冠冕堂皇。可惜了,你应该去那些大户人家的,听说那些大家少爷倒是喜欢收通房丫鬟,看来,将军府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啊!”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
“你也不想想,就算将军要纳妾,也是选的良家女子吧?而且,本夫人重来都不希望身边的大丫鬟或府中的其他丫鬟,生出心思勾|引将军,这是明晃晃膈应本夫人,本夫人重来都不需要丫鬟来固宠!”
“夫人,奴婢……”
“本夫人还没说完,你个奴婢插什么嘴,还有没有规矩……”
王然然停顿了一下,抚了抚下颚。
“哦,对了,我差点忘了,紫竹这丫头要是真懂规矩,哪儿还会做出这等子下作的事!”
紫竹连连忙忙摇头,王然然打断她的话。
“好了,我懒得浪费时间,老实交代吧,谁指使你的?”
看到紫竹错愕的目光,王然然冷笑一声,用手撑住下颚,斜靠再一旁。
“怎么,不说了,敢做不敢当了啊?要不要把你那守侧门的老子娘绑来和你对质一下啊?有人可是看到你那老子娘昨儿个晚有递给你一包东西啊!”
紫竹眼神闪烁,游移不定,咬着嘴辰就是不说话了。“别以为别人都是傻的,你既然敢下药,怎么就没想过你事后的下场呢,莫非你认定事成之后自个儿一定会被收房?哼,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傻傻的当着替罪羊!”
“哦,对了,李管家可是已经在你房里找出那纸包了哦!”
紫竹此时心中也有些后悔,现在人证物证俱在,自己若是不说出幕后指使,肯定更加得不了好,怎么当时就听信了旋儿的怂恿呢!
但是若是自己说出来了,她们会不会报复自己的家人,他们家权大势大,将军府可奈何不了她们的啊!
王然然见紫竹嘴巴闭得紧紧的,恐怕是暗怕对方的权势,心里大概有底了,自己本就没得罪多少人,这背后之人如今不难猜出。
“想想你的家人吧,你即便不说,就不怕他们会被对方灭口吗?毕竟只有死人才能保密!本夫人保证,你说出来就放你们全家离开!”
紫竹浑身一抖,咬咬牙,抬头望向王然然。
“夫人当真?”
“本夫人一言九鼎,决不食言!”
“是…是…是威远侯府杨三小姐身边的大丫鬟旋儿,是她递给奴婢的纸包,她告诉奴婢将军至今还没有一个妾侍,若是奴婢能生下儿子,定能成为姨娘,飞上枝头!”
王然然听到这个意料中的答案,皱了皱眉头,这杨惜怜与自己犯冲啊,老是阴魂不散!
看来等石远回来,得跟他商量商量。
“好了,紫竹,你死罪可免活嘴难绕,李管家!”
李管家站出来躬身。
“夫人,老奴在!”
“紫竹拉下去打三十大板,其余二十大板分摊在她父母身上,女儿没教好,他们也有过错!事后,他们一家全部发卖出府去!”
“是!”
王然然环顾一下下面的丫鬟奴仆,带着精神威压警告众人。
“听好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否则,就不会是发卖这么简单了!今儿你们什么都没听到看到,都给我闭紧嘴巴,若是今日的事泄露出去,你们不会想知道下场是什么的!”
王然然平息一下怒火,有人触犯自己的底线,绝不容忍!
这些奴仆,看来还是得时不时的敲打一下,否则都让人以为,自己这个将军夫人是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了!
众人浑身一颤,赶紧闭紧嘴巴,连忙点头。
看了看天色,王然然打算到景院,向婆婆石氏说一下这个事情。
杨惜怜始终是根刺,早点能让大家看清她的真面目,以后她要再出点啥幺蛾子,也能让大伙儿第一个先怀疑到,是否又是她?!
“真是越来越过分了,杨三小姐莫非人为将军府是她家的,想怎么来就怎么来?还把老婆子放不放在眼里了,岂有此理!”
王然然来到景院,没有添油加醋的说了来龙去脉。
果然,婆婆石氏听了之后,很是恼怒。
“太过分了,没想到杨三小姐不仅人有点虚伪,心思还这么恶毒,居然怂恿贱婢爬床,想闹得将军府家宅不宁,慢慢拆散嫂子和哥哥!”
芽儿气得满脸通红,都不叫杨惜怜杨姐姐了,直接名字相称,毕竟嫂子回来之前,杨惜怜在芽儿眼里还是很温柔很能干很好的一个小姐姐,这会儿却变了个样儿?!
“以后……以后我再也不和杨三小姐说话了!”
王然然捏捏芽儿红彤彤的脸蛋儿,安慰道。
“别伤心了,芽儿!她们那些大宅女子和我们不一样,从个话都要在自个儿心里多转几个圈儿,每句话几乎都有玄机或是有自己的目的,我们不理会就是了!”
芽儿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也对,是这个理儿,反正不是一个圈子的人,以后不接触就是了!
石氏在一旁听着,气也慢慢顺下来了。
“哎,还是乡下邻里好啊,就算相互间有些口角,也没有这么无耻心思狠毒的人呐!”
王然然看到牙儿朝自己伸伸舌头,好笑的摇摇头,芽儿这性子,来得快去得也快,这会儿心情看着就挺不错的!
晚上,王然然在兰苑隔壁看着三个孩子都甜甜的入睡,悄悄出门回到寝屋。
石远正坐那里在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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