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当真佳酿<a href="http://./books/2/2337/">末世崛起</a>!”一仰头,醇香的美酒滑过独孤信的微张的嘴唇。 无弹出广告文本小说站“喝着这酒,倒觉得这秋日也不那么难捱了。”嘴角微微扬起,那盛满笑意的双眼仿佛回到了年少轻狂的时期,只是那流光也从那明眸中渐渐消逝而去。
“吾夜观星象,今日有一将星陨落。”风诚子仰着头,嘴里含着半块烤肉含糊不清地说道。
阿笙也学着风诚子的样子扬起头,看向夜空。说来奇怪,这鬼谷上空终日有瘴气盘旋,偶然再加上老风子试验形成的毒雾,难得今夜竟然有这样晴朗的夜空可寻。
阿笙手里抓着刚刚从老风子虎口下夺来的烤肉,用手揉揉脖子,眼珠一转,趁着老风子走神,手指移向烤架上的鹿腿。
“哎呀!”冷不丁一只手从旁伸了过来,一把摁住阿笙的手。
“竟然趁我不备,偷吃!”
“这鬼谷竟不知多少年没有这么热闹了,”晚风微醺,拓跋廓坐在篝火旁慢慢翻动着火架上的烤肉,看着这一老一小嬉闹到一团。
“西魏终究是走到尽头了吗?”拓跋廓转过头去,神情也为之一肃,但是随之又摇了摇头,“拓跋廓啊拓跋廓,在这世上你不过是已逝的西魏前帝罢了。这世上的事还有什么与你相干?”
“师叔,他欺负我!”阿笙蓦地回过头,拉住仰头看天的拓跋廓。看到他眼中一闪即逝的阴郁之色就是一愣。从来没想过那个眼中带着淡淡笑意的青衫公子也会带着这样的神情。这一刻,阿笙突然意识到,自己没有掉到天上的神仙洞,这里还是人间,她的身边也不过是有血有肉的凡人。
风诚子探过头来,瞅瞅恢复平常神态的拓跋廓,又看看突然噤声的阿笙,嘴一撇,“唉,凡人烦恼皆自寻。就如这刚刚陨落的这人吧,终其一生,风光无限,可是最终一样是抱憾而终。”
“且,你不是说人定胜天吗?”阿笙抹抹嘴悻悻地侧过头去说道。
风诚子不屑地瞟了阿笙一眼,“不要对本尊的话曲解,这天是什么,对于凡人是遥不可及的梦,对于仙神也许是避之不及的牢笼呢。”
风诚子拍拍屁股,站起身来,指着紫微星说道,“看到那颗星了吗?你看此星现在如此亮,可是不待半个时辰又会有白海星的势头压过它。这你争我夺便如同这一盘散沙的天下,我们鬼谷毒门授天意而生,便是充当拨乱反正的那支手罢了。”
“太深奥,听不懂。”阿笙摇摇头,但是眼眸中倒映的天空似乎真的与平日不太相同了。
风诚子别有深意地看了拓跋廓一眼,摇了摇头,“放下可不是那么简单的,辛苦一时和辛苦一世究竟还是在于人的选择了。”
拓跋廓侧过头,拨弄着篝火,肉香也随之四溢,“我看这一面似乎烤好了,要不给那洞中的阿夜也送去一些尝尝吧。”
明知拓跋廓是故意转移话题,但是阿笙也实在懒得听这二人打哑谜。“我去!”自告奋勇,阿笙一跃而起,自从修习了风诚子教给她的身法后,这身子也变得更加轻盈了。
阿笙现在对毒谷也算轻车熟路,加之她本就百毒不侵,这风诚子才放心她自己在这谷中随意行走。但是这夜晚她还真少这么仔细地打量毒谷,只见不远处的碧海藤如潮水般在月光下轻荡,盈盈的绿光如此美丽竟让人暂时忘却了它那纤细而有力的触角可以将接近的人瞬间绞杀。
“阿夜?”石室中不见一丝光亮,阿笙好不容易适应了这里的幽暗,手扶着石壁向里张望。
从那老风子教给自己的毒典中,阿笙也渐渐知道阿夜所中的焚心草的厉害。这种东西会从心脏处开始慢慢向外溃烂,其痛楚如焚心蚀骨一般。最为恐怖的是,传说这种草本是古异族用来惩罚族中叛徒的刑罚。因为心乃人之本,若是没了心,便连灵魂也不能安生。这种草乃是一种用来永生永世消除敌人的祭祀上的材料,当然现在古典已然不全,这草的药力也发挥不到如此地步了。
“阿夜,我来给你送好吃的了。”阿笙脚一陷,好像踩到什么黏黏腻腻的东西。阿笙疑惑地低下头,感觉的脑后一阵凉风袭来。
一双昏黄的眼眸在黑暗中发着光亮,石洞中回荡着那戛然而止的惊叫。
“今夜似乎天象有变啊,你看!”风诚子手指着天边最末的一颗小星说道,“竟真有人逆天改命,这种命格可是会要了人的命的。”
拓跋廓随着风诚子所指方向看去,眼神也是一凛,“这种手法,竟有鬼谷之外的人能达到?”可是若是鬼谷毒门的人,这样的手法可是犯了大忌,这是硬生生地以人命为引,逆天改命到这种地步,定会引得天下大乱的。
“糟糕!”风诚子一惊,身形却已向着石洞方向急飞而去,“天道昏盲,那小子身上放着的东西恐怕有变。”
拓跋廓一听也是为之一惊,“阿笙。”他神色也是一凛,提步急追而去。答应那狐仙保住他的百年道行,才冒险使用青冥为阿夜吸毒。而去送饭的阿笙偏偏碰上这样的天辰异象。
“难道当真是天意吗?”拓跋廓英眉紧锁,那个诅咒难道真的要应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