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臣妾会尽一切努力做好皇上交代的这两件事,希望皇上言出必行,答应了臣妾的事,也要做到。 首发--无弹出广告”
“君无戏言。”宇文骅竖起右掌,放在身前。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楚月吟轻吁一口气,伸出自己的右手,与宇文骅三击掌,达成了交易。
“下去,朕要歇息了。”宇文骅收回手,淡淡地对楚月吟道。
楚月吟疑惑地看着他,没有动作。
“难道你想和朕同床共枕?或者是你改变主意,要对朕投怀送抱?你若是主动的话,朕是不会拒绝的。”宇文骅恢复了调笑的口吻,斜睨着她。
楚月吟明白过来,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裹着锦被就要下床。经过宇文骅身边的时候,锦被被他用力抓住一扯,拽了开去。她只穿着中衣,跌坐在他的脚下。
“你拿走了被子,朕盖什么?!”他无视她瞬间变黑的脸,嚣张地说道。
楚月吟深吸了一口气,对自己说,不要生气。谁让他是手握生杀大权的皇帝,他有霸道、嚣张的资本,就当他是一只乱吠的狗好了。难不成还指望着他把床榻让给自己吗?
她借着灯光四下看了看,没有软榻之类可以让她躺着睡觉的东西。她回头看向床榻,宇文骅已经盖了锦被,仰卧着闭紧了眼眸。看来自己只能和衣在桌子上趴一夜了。
夜凉如水,秋意袭人。楚月吟望着南面洞开的窗子,紧了紧身上的衣裳,走到窗边,朝外面看了看。
院子里万籁俱静,人影俱无,只有一盏盏昏黄的宫灯照亮了各自周围不到一丈的地方,给沁凉的秋夜带来些许暖意。
楚月吟叹了一声,将窗子关严实,走到红木桌前坐下,将两臂平放在桌子上,把螓首靠上去。这种睡觉的姿势非常不舒服,过了一会儿,双臂被压得酸痛,她却还是睡不着。她索性睁开眼睛,思考起今夜发生的事情来。
“衣橱里有被子。”床榻那边突然传来宇文骅的声音。
楚月吟吓了一跳,抬起头来看向宇文骅,只见他依旧禁闭着眼眸,睡得正熟。她心想也许自己听错了。
“衣橱在床榻的后侧。”宇文骅的声音再次响起。
楚月吟这才确定宇文骅在和她说话。她走到床榻后侧一看,果然,那里有一个很大的衣橱。衣橱的上层放着两床崭新的锦被。
她抱了一床锦被,铺在床榻和桌子之间的地上,返回去拿第二床被子。再次回到床榻前时,她看着铺在地上的锦被上的枕头愣了一下。
她抬头很快地看了一下床榻上的宇文骅,心想那枕头一定是他从床榻上扔下来的。原来他不是一个冷血的人。沮丧的心情一下子好了很多,她忍不住莞尔一笑,对着假寐的宇文骅低声道:“谢谢!晚安!”
折腾了大半夜,她已经很累了,一躺下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听到她清浅的呼吸声,床榻上的宇文骅勾起嘴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他借着翻身的动作,顺手一挥,熄灭了房中的灯火。整个新房顿时陷入一片深深的黑暗中。
同一时刻,在御花园另一端的颐和轩里,皇甫彦用力甩开孙鋆的手,不满地道:“孙鋆,你逾越了!”
“公子,恕属下直言,您太冲动了!若不是属下及时拦住您,并且带您离开,我们的行踪就会暴露,后果不堪设想。”
“本公子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皇甫彦不悦地道。
孙鋆叹了一口气。若在平日,公子断不会如此说话,可从昨日起公子就刻意买醉,他怎么也拦不住。
“公子,你醉了!我去拿解酒药。”
“不吃!解酒药只能解酒醉,不能解本公子的郁结。”皇甫彦推开孙鋆,转身要出颐和轩。
孙鋆连忙拉住他,劝道:“公子,不能去!她已经是他的人了,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看着皇甫彦瞬间黯淡的眸子,孙鋆有些不忍,“公子吃了解酒药,歇息一晚便会好了。”当明日的太阳再次升起,公子一定会恢复之前的样子,仍旧是那个他熟悉的公子。
皇甫彦突然呵呵笑了起来,自嘲地道:“孙鋆,我是不是很没用,连喜欢的人都保护不了,明知道她不爱他,不愿意嫁给他,却要若无其事地祝福她。”
“公子胸怀大志,深谋远虑,是孙鋆最为佩服的人。孙鋆发过誓要永远效忠公子,而且孙鋆相信,终有一天,天下人会懂得公子。”
皇甫彦静静地看了孙鋆片刻,轻叹一声:“孙鋆,得友如此,夫复何求?你把解酒药拿来吧。”
孙鋆将平静下来的皇甫彦扶进内室,让他躺在床榻上,又拿了解酒药喂进他的嘴里,看着他渐渐有些清醒了,脸色也不再那么苍白,方叹了一口气,转身走出了内室,来到了颐和轩外面的回廊里。
他状似无意地动了动手臂,转瞬之间,身前突然多了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那人也不行礼,只是斜斜地倚着柱子,淡淡地看着他。
孙鋆扫了他的衣衫一眼,随即皱眉道:“玉儿,你也忒大胆了,偷偷潜入皇宫不说,还敢穿着这么显眼的衣衫,怕宫里的侍卫看不到你吗?”
“孙大哥,你担心我啊?”白衣男子撇撇嘴,不以为然地道,“要不是我帮你们解决了盯梢的侍卫,你们可以肆无忌惮地在宫里乱串,还毫不避忌地说着秘密之事?我刚才可是全都听到了!”
孙鋆脸一凛,握紧了拳头。
白衣男子轻笑出声,那声音低低的,却又如同黄莺出谷一般清脆。
“你放心,我会当作没听过。”
“如此最好!否则……”孙鋆冷然道,放松了紧握的手,虽然话未说完,言下之意已经很明显了死人是不会泄露秘密的。
白衣男子突然收了笑容,一脸惆怅地望着漆黑的夜色。
“孙大哥,有办法让我名正言顺地入宫吗?”
“没有!”孙鋆断然拒绝,“好好的幽溟教教主你不做,入皇宫来做什么!”
北溟玉气结:“你以为我想来啊,自然是有事情要办。你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吗?”
“没有!”
“好吧!既然孙大哥不愿意帮我,那我只好去找皇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