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为奸
作者:乌江泪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0348

( 请牢记 ) ( 请牢记 ) 头发有些斑白的父母在为了孩子的事业和家庭操劳着,等孩子成家立业了又因为无人照顾自己而暗自神伤着。 首发--无弹出广告

年轻的小伙子们在大好的青春年华里为了心中的真爱而奋斗、暗自神伤着。

精明的商人们在狠狠地赚了一笔亏心钱之后又操心着该怎样巧立名目地欺骗大众赚取另一笔亏心钱。

深闺怨妇们因为自己生死与共的丈夫操劳在外不能满足自己的心里需求而花自凋零寻找着婚外情、一夜情、包养小白脸之类的东西上演着一幕又一幕的野战剧。

可恨的狗仔队们成天偷偷跟随着明星们希望发现他们不为人知的东西用以揭发获取快感涓。

慈祥善良的官员们在电视屏幕前大义彬然地高呼一定惩治那些祸国殃民的贪官,在今年一定要让人民的生活更加地幸福,让没人照顾的老人有人照顾,让无法上学的儿童能够进入学堂,让在大街上流浪的乞丐能够吃到可口的饭菜、睡到温馨的床。

报纸上、新闻上又在珍重其词地表扬着谁谁谁照顾那个孤苦伶仃的老人多少年,坚持每天去给老人洗衣做饭;某某山区的学生盖上了新校区,穿上了新校服;那里又建立什么救灾小区或工厂用来安置那些无家可归的乞丐。

我们的社会是如此的安宁,我们的国家是如此的和平繁荣,千秋万代、横贯古今未从有过的盛世啊。四海升平,九州欢腾,确实值得庆祝,这都是你们这些肥头大耳的家伙的功劳啊垒?

可是谁知道孤苦伶仃地老人依旧可怜地龟缩在漆黑的屋子里,善良单纯的孩子依旧爬在露天的土台上高声朗读者报效祖国,成群结队的乞丐们在大街小巷里脚步蹒跚,眼神浑浊闪烁地游荡着。

这个世界谁才真正地幸福着?谁才真正地为他人为一个民族为一个国家无私地奉献着。

我们热爱我们的祖国,热爱我们的人民;我们长大之后一定会报效国家、报效人民。

一群幼稚的少年眼神坚毅对着旗帜宣誓着,一群少年搀扶着几个行将就木地老人满脸阳光地唱着少先队员歌。

我们曾经如此这般地年轻过,我们曾经如此这般地拥有过伟大的梦想。那算是最幸福的时光吗?

在兰州黑道上就要崛起的阿峰他们,想要在内蒙古草原上圈地为王的老大王虎飞,去萧山上门的老六张志静以及在出版社以文字为日子的老二李静,以及在东莞做期货生意的樊康,那个因为爱人的离去而悲伤的单纯少年,还有那一个个消失在漫长的岁月里美丽的脸庞。

到底谁才真正地幸福着,满足着?

二十多岁的易水寒不懂,可是他知道正因为我们追求着一些东西所以痛苦着一些东西,因为得到着一些东西,而即将失去着一些东西。

跟着爱喝烧刀子烈酒的爷爷在深山里滚爬了十多年,在马背上锻炼出来的男儿气势,在大冬天的高原上顶着雪花、在三伏天盯着烈日打着不知名的拳。

阴森如寒雪冷彻冰骨,热如三伏天的烈日般耀眼,烈如骏马般一往直前,这是一个少年慢慢才明白的道理。

那个在深山里坚持了十多年痛苦煎熬的少年终于还是慢慢地明白了老人的意思,不若如此,怎能在尔虞我诈的社会里生存。

“我要用三九夏暑,九九寒冬;及天地之变迁,处阴阳之转换,养你一身王者之气。”那个爱喝烧刀子烈酒的老人曾经这样说过,只是他已经看不到了。

在深山里痛了、累了还有那些质朴的村民聊家常,可以有很烈的烧刀子酒喝,可以进深山打兔子打野鸡来充饥,可是在城市里呢?

那个龟缩在王府井街道啃着面包的少年,那个孤独落寞悲怆瘦弱的身影仿佛就在眼前。

“阿鹏,天界比人间幸福吧;要开心呀。人间种种不过是一场慢慢过时的道具而已,天堂才是恒久的美好,记得那时候的我们追寻着英雄的梦想,记得那时候的我们谈论着军人的风采,可是我们都背叛了我们的初衷;这些梦我们可以放弃,但是我们依旧有着一颗火热的心,打出一片大大地天下,为自己,为后代。阿鹏,浮生若梦,或许很快我们就会见面了,等我们。”鸡尾酒的余味留在嘴里愈发的苦涩,易水寒轻轻地摇摇头,望着繁星闪烁的天空自言自语道。

可如今物是人非。

心无端地传来阵阵痛楚。

不娇柔、不寒冷刺骨,就像十二月的大冬天,一场大雪将领,寒冷将会轻轻地蔓延开来,失去的已经失去,活着的还要继续好好地生活;谁又像雪地里的野草一般,在大雪覆盖后的一个清晨倔强地破土而出,顽强地挣扎着抗议着要生存要好好生存下去。

冬天来临了,春天还会远吗?

“有些东西失去了,就让他去吧。一切随缘吧。”不知何时,榜眼杨腾已站在易水寒的身后。

“嗯嗯。”易水寒转头看了看这个号称榜眼,自称是理气流派八卦风水术的唯一传人。心里一阵暖流,无奈地笑了笑抬头望天。天空高远,群星闪烁。

“人生就是一场未知的旅程,有些东西注定会失去,你越是想挽留越是深陷其中。”杨腾很喜欢现在的易水寒,很多东西只要一提点便会心领神会。

“且,像老子这样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世间奇男子还有需要挽留的东西吗?”易水寒仰头大笑道,扔给后者一支烟。心里却莫名地苦涩。

杨腾接过烟没有点着,只是静静地站在眼前这个身材有些瘦弱的男人的背后,目光幽深而坚定,好像在等待着一场即将要上演的谍战片。

因为他知道只有经过岁月不断地磨砺,才能练就一世王霸之气,他想要见证一个草根男人的崛起!!!

北京西站

“瘸子,这北京城就是和俺们乡下不一样啊。”一身材有些瘦小,穿着一身深褐色道袍,留着两寸来长山羊胡子的中年人贼眉鼠眼地东张西望,眼神之中满是好奇和猥琐之光,见身旁身材魁梧,皮肤黝黑的同伴死死地盯着出站口,不由分说地朝其屁股上踢了一脚已表示自己说话的重要性。

“老鬼,给老子死远点;老子再看婆娘呢?”唤作瘸子的中年男子头也没回有些气愤地骂道,两条腿一高一低地立时加快了脚步,一面疾步向前走着一面朝身后的老鬼喊道:

“老鬼,你看那美女可比俺们李家村的姑娘们水灵多了,皮肤白的像大葱的根一样;你在看那黑丝包裹下的屁股,挺翘的像两个出土的萝卜;你在看那身段,是不是很像你二叔家院子里面中的瓜葫芦啊。”

瘸子一面说着,一面眨巴着有些干涩的嘴巴赞叹道,咽喉处还不停地急喘着。

“对对对,这可比咱村里面拐骗买来的那些媳妇水灵多了;快看抱着一个熊猫的那女子,屁股真大真挺啊,俺做梦都想着要取那样一个媳妇,以后保准能给咱生十个八个的带把的娃儿出来。”一边一直在左撇右盯的老鬼立时眼前一亮高喊道。

“滚你丫的,屁股大顶个屁用;屁股大的尿多,尿多了在滚大床的时候会打湿大床,还是窈窕型的好,滚起来带劲,而且声音大,如果带回去一个在土炕上面滚,那声音肯定惊天地泣鬼神,村子里的那些王八羔子们岂不羡慕死了。”瘸子立时反驳道。

“还是屁股大的好,太瘦了怕经不住几下就晕死过去呢?叫声太大了村子里那帮小王八羔子肯定会在外偷看。”老鬼眨巴着干涩嘴巴反驳道。

“你不要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想当初还是你经常爬在人家房屋上、窗户上看人家狗娃子和那婆娘滚大床的。”瘸子有些鄙视地对着老鬼道,仿佛那个穿着破旧道袍的猥琐男就站在自家窗户外偷看自己和媳妇滚大床。

“丫的,你还说我,想当初你背着狗娃子偷看人家婆娘洗澡,一天夜里没电了你还把人家婆娘给偷亲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亲的那个人就是你。”老鬼甩了甩修长的道袍皱眉道。

可以想象一群人坐在土炕上聊天,忽然之间房间里变得漆黑不堪,眼前这个肤色漆黑的男子是怎样偷亲那婆娘的?

“你怎么知道是我亲的?”瘸子有些惊讶地问道,那天夜里虽然大家都坐在一起,但是黑里糊涂地怎么可能看清人。

对了,那天夜里自己亲那婆娘的时候,头放的太低了下巴挨着那婆娘有些下垂的山峰了,但是山峰上面明明有一只枯瘦的手啊。

瘸子忽然之间好像明白了什么,眼睛一瞪老鬼咒骂道:

“你个色鬼,那天夜里你还抓着人家婆娘的山峰在玩呢?”

“丫的,我怎么知道那会是那婆娘的山峰,老子以为那是两个馒头呢,正想着抓起来吃一口,可谁知道被你的胡子把我惊醒了。”老

鬼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道。

“嘿嘿,我也是不小心掉了一个东西低头寻找,谁知道、、、、、、、、嘿嘿、、、、、、”瘸子干笑两声道。

“哦,嘿嘿,明白,明白。哈哈。”老鬼盯着瘸子不怀好意地淫笑道。

“啊啊,是的,是的。”瘸子立时迎合起来。

两人相视而笑,狼和狈就这样因为某种不为人知的龌蹉事情而达成统一的协定,从此狼狈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