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阿毅,你说我们当初是不是不应该向李氏集团动手。 ”
“不是,如果不是他们先向我们下手,要至我们于死地;我们也不会去消灭他们,混黑的就是这样,有人死才能有人崛起;只是我们没有想到他和红水袍哥有过那样的生死之约,也没想到袍哥张志东竟然是那样的守信誉,只是不知道他是为守约而来,还是为要让自己的地下世界更加稳固要砝码而来。”杨毅缓缓道,不管是多大的事情,在这个青年的脑海里都得经过一番推敲,在他的脑海里,这些东西就像相对论一样,必定存在着孰重孰轻的关键。
“两个都是真,或许后者占据绝大部分。他不是想漂白吗?”阿峰自顾自答道。杨毅挺立在一旁没有说话。
“阿毅,以你的能力不管干什么都能得到一片光明的前途,后悔跟着我混黑吗?”阿峰忽然转头问道,杨毅显然为阿峰的这句话一震,一向头脑精明的他竟然毫不犹豫地道:
“峰哥,跟着你我从来没有后悔。渖”
简单明了,没有多余的废话。
可是谁知道在这个头脑精明到令人发指的青年心里,阿峰的地位是何等的重要;如果不是阿峰带着他,他可能还在那个饭馆里做吞声忍气的服务生呢?也说不定为了千百块钱四处奔波苦恼呢?
能力是个什么?在裙带关系严重的政府部门之类的一些企业里一文不值,到头来还不是为他人作嫁衣,看着脸色为他人赚金库并。
从小到大一直沉默寡言的少年多么渴望过有朋友,有兄弟,喝酒谈天论天下;而阿峰给了他这一切。和兄弟情义以及知遇之恩比起来,什么权力金钱,什么女人地位都他妈显得像坨屎。
生活不他妈就是一坨屎吗?越臭的屎才能滋润出越娇艳动人的幸福生活!!!
难道不是?
第二天下午,三个神情古怪,装扮怪异到让人无法想像的男人出了兰州火车站。
兰州,我又回来了。走在三人中间的少年嘴角刮过一丝看不出是悲伤还是喜悦的表情,面容安详平静,没有大喜大悲。这座城市留下的东西太多了,那个背叛自己而去的初恋情人金燕,还有那个、、、、、、少年没有在多想,怕一个不慎,思念和悲伤会绝提。
他立于兰州九月的秋风里,缓缓道:
倩儿,我回来了,只是你早已不再。
“老鬼,还记得前年我们来兰州的情景吗?”位于青年左边有九个戒巴的光头英俊青年有回味,有冰冷地朝右边穿着道袍的中年男子问道。
“记得,我们差些和那些抛尸在黄河里的倒霉鬼一样成了孤魂野鬼。幸好有榜眼杨腾,不然我们只能做黄河里的一具浮尸了。”老鬼眼神深处掠过一抹狰狞,只是一闪,便归于平静。
“他们也是追击我们中的一份子,冤家路窄,总有个长短比较,这一次就应该有个了断。”有九个戒巴的光头青年面目冷的能冻死一头牛。
“黄河那大,那么广,不外乎多几条孤魂野鬼。那滚滚的浑浊河水不就是在叫嚣着死亡的音符吗?”意料中的道袍中年人没有说话,而是易水寒平缓的声音传出。
“也不在乎给自己造一些报应。”后面一句话说的倒是有些苍凉。
“老鬼,你不要老是搞你那一套来世报应什么的好不?”光头青年冷眼道。
“我早已不在乎什么报应了,只是有些时候想做一点好事,给自己的后代积点阴德。”老鬼眼里摸过一抹沧桑道。
“操,你有婆娘吗?”光头英俊男冰冷的脸庞上闪过一丝狡猾道。
老鬼转头看了看光头英俊男放肆地大笑道:
“俺等小寒兄弟找到媳妇生了孩子,认俺做干爹。”
易水寒本想要反驳,却发现有人发来消息,随即掏出手机,发现是干姐苏欣菡发来的一条信息;仔细看了一遍,嘴角立马挂出一抹笑意,随即简单地回复道:
姐,谢谢。
京城百合拿着手机秀眉望向紫玉山庄外广阔的风景道:
小寒,姐能够做的只能这么多了。万事不可勉强,能化小就化小,切不可意气用事。
易水寒收起手机,心里一震莫名地感动。
下午五点多,易水寒三人和阿峰在安宁区的‘水木年华娱乐城’碰面,众人除了叙旧就是喝酒,当然是白酒,纯正的老白干。一杯喝下去,全身火辣辣的。像经历过大风暴大起落的老人。
易水寒掏出烟给众人散去,杨毅识趣地为其点着;虽然只和易水寒有过数次之面,但是对于眼前这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青年的能量不可小觑。白手起家,一无所有到现在在北京成占住脚跟。绝非池中之物。
老鬼在一旁和阿峰干白酒,而妖异的林正只喝了小小的几杯便再也滴酒不沾。
“袍哥张志东在兰州的一股势力应该是天宇娱乐城的周天宇,他能够在兰州掀起这么大的风云,与周天宇从中提供各种信息有直接的关系;所以今晚我和小正、老鬼去会会这个传说中的地下皇帝。”吐出一个大大的圆圈,易水寒轻微眯着眼睛道。
按照干姐苏欣菡提供的消息,周天宇就是张志东开辟外地市场的一把刀,情报网络做的堪称一绝,而且拥有大量地黑白人脉,尤其是黑脉;可以说在整个西北能够通半边天。袍哥张志东跟前的那个保镖之所以有狙击步枪,应该也是周天宇提供的,不然从重庆翻山越岭地带把狙击步枪到千里外的兰州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哪怕在黑道能力在通天,也不能明着胆子和国家法律相对抗。
“我跟周天宇打过一次交道,此人看似和蔼慈祥,但却老奸狡猾,从不做亏本的生意,是个地地道道的利益至上着,更重要的是其头脑发达。要拉拢他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更何况他已经步入老年,说不定在想着退隐安详晚年呢?”阿峰眼神一疑道。
“只要有足够的利益能够打动他,他肯定愿意和我们站在一起。更何况张志东是一条过江龙,等其真正变成这里的地下皇帝时,谁知道会不会上演良弓尽,狡兔死的悲剧,如果会,那么他周天宇就是第一个对象。既然他是聪明人,他应该明白牵制这个道理。更不会不明白张志东的为人,良弓藏,狡兔死的悲剧时刻在上演。”易水寒回应道,这也是他们能够打败张志东的一个关键因素。
“寒哥,你不应该来这里的?”阿峰脸色有些许不悦地道。
“阿峰,我不想阿鹏那样的事情在上演在我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身上。”易水寒淡淡地道,眼神深邃而忧伤。阿峰沉默在一旁不再言语,提起阿鹏,那个曾经踩着桌子高呼着‘今夜去给没有破处的兄弟们做成年仪式’的少年。心里总是会莫名地悲伤起来。
“寒哥,峰哥,据说今晚周天宇和一帮二世祖之类的人物在郊区的养马场赛马呢?”杨毅打破沉默道。
“我们现在就过去。”易水寒脸上浮现一抹平淡地笑意道,光头林正一脸冰冷,老鬼扶着山羊胡,神态各异。
“寒哥,我跟你们一起去。”阿峰道。
“你还要照看家里。”易水寒回绝。
“那让杨毅和你们一起去。”阿峰转头看了眼在一旁跃跃欲试的杨毅道。
“好。”易水寒爽快地应了一声,如果不答应,阿峰肯定不会罢休的。更何况对于杨毅设计铲除李氏集团的头脑甚是佩服。
心里暗自打算着是不是到时候得把杨毅弄到北京去,变成自己的军事,到时候加上杨腾、老鬼、瘸子以及光头林正四位猛将,还有酒吧娱乐方面的资深人士罗开和小皇后戴月,是不是可以组成一个强大的团队。
杨毅开车,想说什么,但是当看到坐在身旁的光头林正那一张妖冶冷冰的脸,总感觉有一股透进骨头里的寒意,全身打战,只能安静开车。
易水寒在后面闭目养神,老鬼架着二郎腿掏出衣兜里的古铜罗盘观摩,四个男人始终没有一个开口说话,各干各事,互不相干,构成了一幅奇妙的画面。
大概开了四十分钟左右,车子开始进入一座大山里,最后在一处别致的阁楼前停下。
阁楼的后方是一片圈起来的广阔的草场,操场的周围有不少的摄像头安装在哪里。易水寒朝四周看了看嘴角挂出一抹微笑道:
“这么大的一座马场得需要多少钱啊,有钱有势的人就是和咱们穷人不一样啊。”
“小寒兄弟,钱财权利都乃身外之物;有则有无则无,何必强求啊。”老鬼开始已他经历了三十多年的坎坷人生朝易水寒叹息道
。
“你懂个屁,没钱俺们吃什么?”光头林正冷着一张脸骂道,看架势恨不得将其一脚给踹飞出去,不知何时只见其手中变戏法地多了一根粗壮的火腿,自顾自啃了起来。竟然有点神秘莫测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