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很好,你可知张志东对周天宇的态度怎样?”想到那个变态的雇佣兵,易水寒自然想起了周天宇,虽然他现在和自己是合作关系,但是生怕一个不慎又投入到张志东一边反咬自己一口,只有摸清张志东与周天宇的合作关系才能彻底和周天宇合作,更能利用其广阔的信息网络。开 心 文 学 断绝他与张志东合作的念头。
“据我所知,东哥也是在利用周天宇,一个不慎周天宇就是东哥解决掉童应峰之后的第二个对象。”郑通心里一震,但也没多想,只是说出自己知道的东西。
“很好。”易水寒嘴角挂出一抹笑意,很满意郑通这样的态度。
“能放我们走吗?”听着易水寒所说,郑通和余豹两人心里放松了不少,试探性问道。
“不能?我只能保证让你们死的痛快点。”对于对自己兄弟动过手的人,易水寒从来不会手软,更何况对于郑通、余豹这样的亡命之徒也没有收为己用的价值。说不定一个不好也会像今天出卖张志东一样出卖自己湮。
“日你妈,老子该说的都说了,为什么还要杀我们?”性子比较烈的余豹首先吼道。
“求你放了我们,我们保证不会提起今晚的事情,我们连夜出兰州。绝对不会去和袍哥联系。”郑通瞪了一眼余豹满是诚恳道。
“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没,有的话看我能否帮你实现,如果没有就安心上路吧。”易水寒冷哼一声道,鬼才知道放你们之后会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放虎归山的事情老子可从来就不干聚。
“我日你妈,你们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听着易水寒所说,余豹怒吼道。
“活着的人老子都不怕,还会怕鬼吗;更何况像你们这样杀人越货无数的亡命之徒,杀了倒也是为社会和国家做一点贡献。我没拿你们的脑袋去领奖赏就算好的了。”易水寒仰头轻笑,看不清悲喜,宰过无数的牲口畜生,可是这是他第一次杀人;心里竟然没有一丝的害怕,反而有一些期待。
就像当初拿着钝刀子对那些畜生一刀刀进行剖析一样,就像宰兔子的时候一样;先拿刀隔断它的咽喉,然后在两条腿上绑起来吊起来,然后从屁股后面开始,一点点剥掉他的皮毛,最后隔开他的肚皮,伸手进去掏出它的内脏,然后再将其进行清洗,然后一刀刀剁碎,一锅香喷喷的兔子肉已经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从小在山沟里长大的易水寒比那些专业的剖解师更明白怎样去剖解一个大活人,就像剖解一只兔子一样。
对于剖解过无数畜生的易水寒来说,经过第一次的杀人之后,他将会慢慢地熟练兴奋起来。他将会明白怎么样的一刀下去人不会死,但是却要在病床上躺几个月,他将会明白怎样的一刀子可以让人失去知觉,让人一点点流血而死。
人和畜生没什么两样,甚至在这个山沟里出来的刁民眼里,畜生其实比人更懂得珍惜和拥有,比人更忠诚可靠。
就像当初自己养的那头猎鹰一样,不管刮风下雨,它始终会陪伴在自己的肩膀和头顶。
“如果非要死,我希望自己死的明白一些。不想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或许早已知道了结果,但是当听到真的活不了,这个杀人越货、上过无数女子床的亡命之徒竟然有些唏嘘:
“本想着等袍哥解决了周天宇那个老狐狸之后玩玩那对母女花,如果有机会的话你一定要去玩玩,就当帮我实现这个梦想,反正女人天生就是被人操的,那样一对水灵灵的母女花放在周天宇那里也是一种浪费。你不去操别人迟早会去操的,就当送你一个人情;希望每逢节日能够给我们烧点纸钱美女就好。”
易水寒几人一脸的错愕,没想到人都要死了;还会想着这些东西,可怜之人果真有可怜之处啊。
“反正自己造的孽也够多的了,但是从走上这条路就没有后悔过,想后悔也没有退路了。最起码这一辈没哭过自己,好吃好喝,还有美女可以享受,值了。”郑通死灰般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吃好喝好,杀过人,说过无数的美女,这辈子确实值了。
“我们来自北京,童应峰是我的兄弟。”易水寒一张看不清是喜是悲的脸猛然靠近郑通的脸低声道,郑通一脸的惊讶,想不明白童应峰那里来的兄弟,周天宇提供的情报里面根本就没有这么几个兄弟。怎么会来自遥远的北京?
郑通还想说什么,一只锋利的匕首早已划破了他的咽喉;他一脸的茫然,到死
也不会相信自己会这样的死去,总以为会和仇敌或者警察的枪战之类的被射杀。
他张开口想说话但是说不出来,原本红润的脸庞足见变得苍白,身体一歪倒在草坪上挣扎了几下没有了反应。
身旁的林正和杨毅显然被易水寒的举动吓了一跳,道是林正最先恢复过来,那冰冷的脸庞上出现了难得一见的笑意。
对待对手就应该这样,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这是他亡命天涯唯一明白的道理。所以这个看似年轻,却亡命了十多年的青年在这一刻对易水寒的态度有所改变。
“日、、、、、、”一旁的余豹在震惊中反应过来刚想开口大吼,一只修长的白净的手掌堵住了他的嘴巴。
喀嚓一声。
林正右手用力,余豹的脖骨被生生地捏断,脖子一歪,双眼泛白,断气身亡。
看着那会还是活生生的俩人,这会儿已经失去了生命,杨毅这个兰大的高材生显然有些不敢接受,脸色竟然有点苍白。
易水寒转头看向杨毅满脸笑意道:
“慢慢就习惯了,我也是第一次杀人。对于有些人我们必须杀,别无选择。有些时候把他们当作畜生就可以了,山沟里出来的孩子什么都不会,唯独对畜生的解剖熟悉不过。”
杀人,不就是解剖一个会说话的畜生吗?
听到易水寒说是第一次杀人,林正心里一惊,暗想自己第一次跟着老鬼去盗墓杀人的场面可笑不已,杀了那个追杀自己夺宝的人之后,足足有一周多的时间睡觉都会被噩梦惊醒。心里就想着这人的鬼魂会不会来找自己报仇啊之类的,幸好老鬼一直开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一名猎鬼师,世间任何鬼都逃不出自己的魔掌。
光头林正想着,心里莫名地笑了起来,那些记忆放佛犹在眼前。他转头看向易水寒,自个念叨道。
莫非,眼前的老板是天生混黑道的料。
但是一想到易水寒那闪现着的四个眼瞳,心里莫名地有些沸腾。看似年轻,却亡命了十多年的青年在这一刻对易水寒的态度有所改变。
“谢谢寒哥,我知道的。”杨毅点头一脸坚毅地道,为了自己身边的人,做一切事情都值得:
“寒哥这两具尸体?”
“嘿嘿,这些事情还是我来教你吧。”林正嘴角挂出一抹阴狠的微笑道。杨毅立马闪身站在一旁,想看看眼前这个诡异的青年怎么处理;杨毅不是没见过死人,只是没有这样绑着两个大活人杀死,而且心里平静异常地处理掉?
可是对于林正这样在刀口上混日子的人来说,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在中国只要你手段好,杀再多的人也无所谓,就像黄河捞尸工一样,每天真有那么多人的人跳河自杀吗?
多的是江湖的仇杀,兄弟的反目,权利女人的争夺,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吗?这是一个兄弟反目成仇,小弟背后捅杀老大争求上位,官员以及各种势力之间争夺不停牺牲棋子的肮脏社会?
这是一个崇尚厚黑学至上的时代,这是一个道德孝义泯灭的年代?
想起刚刚眨眼间抽刀杀掉郑通而此时镇定自若的易水寒,杨毅心里莫名地有一股悲伤,有一股喜悦;喜悦是因为前者为了保护自己身边的人可以做任何事;悲伤,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只是感觉时间过的真快,人变得也真快,不管自己还是眼前的寒哥,曾经都是单纯的、怀揣着梦想的少年;那时候生活原本有无数种可能,却没有想过走上了一条想都没有想过的路,这条路上满是血腥和暴力,一个不慎或许会万劫不复。
是我们自己变了,还是社会让我们变了?有没有人性不重要,重要的是生存?易水寒曾经这样说过,杨毅深深体会过生活带来的痛苦;如果不是为了生存,谁又愿流落他乡,谁又愿过刀上舔血的日子?
此生若能的幸福安稳,谁又愿颠沛流离?
易水寒转过头看着滚滚地黄河,点着一支烟狠狠地抽了起来,那个背影显得消瘦且落寞;像是矗立在萧瑟的旷野里的一颗白杨树,多么深沉的孤独和沧桑啊!!!
他就那样矗立在哪里,看着黄河,一如多年前的夜里他深情地看着他的妻子,那个名叫张倩的女孩,等待他四年的女孩。